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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满意的点头,道:“多久没喝安胎药了?”
谢安韫悄悄掀开眼皮瞅了一眼二爷又飞快的落下,小声说道:“大夫说了,头三个月要喝,后面的不用。”
二爷眯着眼,“哪个大夫说的?”
“京城里的大夫。”
二爷出门往外走,谢安韫好奇。
“二爷,您要干嘛?”
“叫军医。”
谢安韫倒吸口凉气,冲过去一把搂住二爷的腰。“叫军医来有什么用?他是看外伤,我这是......内伤!”
内......伤?
怀孕是内伤......
二爷回头,饱含无奈。
“回去躺着。”
谢安韫可怜兮兮的瞅着二爷,然而他并不会可怜兮兮,所以变成了凶狠的瞪着。
“自京都至牢山,日夜奔波才能赶到这里。你现在太疲乏了,回去躺着。”
谢安韫松开手,一步三回头,直到二爷妥协:“我不叫军医了。”
谢安韫眼睛一亮,快步躺回卧榻上。
二爷没说错,他确是累了。
以往这般程度的奔波劳累还不至于如此,只现在身怀有孕,神总是不济。一旦松懈下来,整个人都累瘫了。
二爷见状,生气更多针对自己,剩余的都是对于谢安韫满满的心疼。他走过去,把谢安韫的头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给他按摩。
同时运用内力舒缓他的疲劳。
谢安韫一瞬就觉得有股暖流在经脉里流窜,令他舒服得眯眼呻|吟。
“二爷,对不起。可是如果重来一次,就算知道会惹二爷生气,可我还是会这么做的。因为阿韫喜欢二爷,不能眼睁睁看着二爷陷于危难中而不去救。”
二爷手一顿,低头还能看见谢安韫脸上的风尘,显得他尤为疲惫。有种心酸也有种感动从胸腔中涌动,化作对于谢安韫满腔的爱意和温柔。
垂头凑近谢安韫的发间,轻轻落下无数个珍惜的吻。
“二爷,阿韫好久没洗澡了。”
二爷轻笑,“可二爷的阿韫还是这么香呀。让二爷都想把你剥光了,从头啃到脚。”
谢安韫爬起来,捧着二爷的脸认真的看,上前冲他的鼻子咬了一口,道:“阿韫也想啃二爷。”
两人对视着,慢慢的思绪被占满,整个脑海里只剩了这么一个人,帐篷里的气氛慢慢变得暧昧甜蜜。
也不知是谁先动,下一刻的画面就变成了两个人的身体纠缠在一块互相抵死缠绵的一幕。一件件的衣服被剥落丢洒在卧榻上、地上。
慢慢的,甜腻的呻|吟声响起,婉转低唱、撩动人心。
帐篷里头的情|欲在升腾,仿佛冰水浇灌上滚烫的烈火,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二爷俯在谢安韫的耳边,因压抑着欲望而变得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喃:“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谢安韫以吻封缄二爷的唇,表示默认。
二爷抬起谢安韫的腿正要进去时,突然谢安韫一声尖叫:“啊!”
二爷吓着了,急忙问:“怎么了?”
谢安韫瞪大了眼,浑身僵硬,哆嗦而惊恐的说道:“肚、肚子在动。疼...疼......”
二爷彻底吓着了,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
急坏了,想碰他的肚子又不敢碰,谢安韫扯住他的手,惊恐的猜测:“二爷,该、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二爷如遭雷击,边安慰着谢安韫边大吼:“军医!军医!快来”回首又对他说:“没事啊没事啊。这种事情听说一下子就过去了,你、你等等,我去把军医拖过来。”
二爷直奔军医帐篷沙威、王时行二人效率都很快,很快就清理好了战场残局。并搭建了临时帐篷。
一把将刚处理完伤员正休息的军医拖回孤城里,脸上神色严峻恐怖得生人勿进。
王时行一见,脸色一变:“不好,谢八出事了!”
沙威一听,谢八?不就是王妃么?赶紧跟上去瞧瞧。
二爷拖着差点被吓哭的军医道:“我妻子快生了快生了,你给他接生。你快点!”
军医哭丧着脸:“我不是接生婆......”
二爷什么也没听见,只把人往谢安韫卧榻上一拉,让那军医瞧。
军医起先很是为难,当他看见躺在卧榻上谢安韫微凸出的腹部时不禁一怔,他怎么记得要生的孕夫都是大腹便便的样子?
这位,怎么看都不像。
军医很冷静的问:“敢问元帅,王妃这是几个月了?”
“阿韫都快要生了,你赶紧给他接生,让他不要那么痛。问这个干什么?”
谢安韫疼得脸上冒冷汗,二爷瞧着,心疼得不行。
军医此刻很冷漠,“我想王妃这是动了胎气,开点安胎药就好了。”
二爷和谢安韫一愣,“不是要生了吗?”
“我估计王妃也才四个月的身孕吧。怀孕要足十月方诞下孩子,现在才四个月。您着什么急?”
军医冷哼,毫不吝啬嘲讽不屑和鄙视,以报被拖的仇。
赶过来的王时行和沙威见状,吭哧吭哧的憋笑。
二爷很尴尬。
谢安韫也很尴尬。
夫夫俩一起尴尬,但看着对方的尴尬,莫名的又觉得好笑。渐渐的,就压抑不住笑声,相视着欢乐的笑起来。
“二爷之前不是了解了很多关于孕夫的事吗?怎么怀胎十月都不知道?”
谢安韫喝完了安胎药,稳住了胎儿后,便有心情问这些。
二爷道:“不是不知道,只是当时忘了。”
谢安韫捂着嘴笑个不停,最后在二爷怀里幸福的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我广告小能手yeah!
新文《调香》小片段:
某天某日,留斛翁主率众女与诸子争辩‘女子所为而男子不可为之事’。
两方唇枪舌战,互不相让。辩论激烈,达至白热化。
留斛翁主怒而一语出如石破天惊,
“女子可怀孕生子,让血脉得以流传。男子可以吗?”
诸子皆静,面红耳赤,吭哧讷讷,不可成言。
苏明德拍案而起,豪气万丈:“谁言不可?我家万钧便可!”
这下,噤若寒蝉,无人敢应。
苏明德得意自若。
晚上,苏明德在万钧替他更衣时,道:“万钧,你可会生子?”
万钧沉默。
“万钧,我知道你无所不能。所以,生子一事你也能够做到,对吗?”
万钧回头:“小公子,这个,真的不能。”
苏明德失望。
万钧:“不过,生子的过程我们可以做。”
苏明德兴奋开怀,浑不知此刻正入狼口。
☆、大结局(终)
京都建安。
北衙黑牢里,阴森恐怖。凌厉的铁鞭狠狠鞭笞着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是仪,而他早已被鞭笞得神智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