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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猪么?还想往里面冲!”
“可我看到里面有女式包!李总我们又没见过,说不定梁燕真在里面呢?”
“真是头猪!如果梁燕真在里面,你想怎么办?梁燕如果是被胁迫的,在听到我们的声音,看见门打开的那刻,就该冲出来了,而不是躲起来。如果门开了,梁燕没有出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根本就不在里面,要么不好意思出来。不管是这里面的哪一种,我们都不宜进去!我们还是去‘广源’看看虽然觉得有可能是陆子梅的恶作剧,但以防万一,还是去吧!”
我们两人急匆匆地赶到“广源酒店”,在酒店门口,我们居然看见了神情况沮丧地坐在酒店旁边的花坛上的梁燕。她的头发凌乱,衣衫有些不整。糟了,梁燕出事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李翔宇行至她的身旁,紧紧地搂着她,并无言语。
梁燕突然抬起头,望着李翔宇,泪扑簌而下。她那白净的脸上有几道指甲刮痕,修长而略带血痕。很明显,她和那个男人发生过激斗。不用她言说,这种狗血的剧情,电视里极多。我已经能够脑补出所有的画面。
我一拳重重地击在花坛上,恨恨地说:“你是猪么?宾馆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这种地方你也敢跟着来,你胆是有多肥呀!狗日的,这畜牲,我非做了他不可!”
“要不要我叫几个弟兄,把他抓回来阉了?又或者是你打扮得漂亮点,我带你上他家闹去,让他妻离子散?”
李翔宇的话把她逗乐了,她破涕为笑:“还是别去找人家了!我现在很怕她老婆发现他行不了房事,过来找我麻烦!你们说,我是不是捅大娄子了?”
“你行呀!”一听她这样说,我那悬着的心终于如石头落地,“看来那人被你修理得不行!你都没吃亏,干嘛哭呀?”
“第一次被人强抱强吻,我能不哭吗?”她的神情瞬息万变,又一副忧愁之态,“女人就是不比男人,在这个时候!现在的男人真不是个东西,几千块钱就想要了女人的清白,也太轻贱我们女人了!有钱了不起呀!真是头大肥猪!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我和李翔宇把短信拿给她看,觉得是陆子梅作祟,她却不以为然:“知道我来的只有张兰,可能是张兰害怕我出事,才给你们发的吧。就算真是陆姐发的,也不见得她就有恶意,可能只是担心我吧!你们不要总是疑神疑鬼了,我觉得她挺好的!”
“那天,我们在太古仓……”
“来日方长!”我正欲再度提及太古仓之事,却被李翔宇及时拦住,“看人也是一门学问!留心慢慢看吧,我们不必太早下结论。可能我们看到的都只是冰山一角!走,我请客,去喝早茶,给你压压惊!我请客,你出嘴,张鸿买单!”
“哎,你请客,我买单?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呀!”
“在我这就有,不行么?那么就换吧,换成你请客,你买单!”
我无奈地摇摇头,没办法,看来这顿早茶,我是被他们敲定了!
“好可惜!”喝早茶的时候,梁燕望茶点发呆,“当时太害怕了!稍微镇定点,把那信封拿出来,该多好!有五六千,也够我们支撑一阵子了!”
“不错呀,这身价!”一听她说那男人在信封里塞了五六千块钱,我不禁又想起了程辉。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对我的,但与这个男人不同的是,程辉应该付出了真心吧。我就纳闷了,现在的人都怎么了,干嘛动不动就拿钱说事?现代人难道真没爱情了吗?看来这世道被那些“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的女生败坏了!
“去死!吃你的东西!有得吃还堵不住你的嘴!”梁燕说着挟了块萝卜糕给我,又转向李翔宇,“翔宇,我是没招了!眼下都山穷水尽了,这可怎么是好?看来只能放弃社刊了,只是我真的好不甘心呀!”
“还得拉赞助!”李翔宇似乎胸有成竹,“你想想呀,我们掌握着十多所中小学,这就是人脉资源。我们可以在社刊中插入广告,找商家出广告就行。比如那些文化公司、家教机构、培训机构、文化用品店等,他们平时都要打广告的,每期付出的广告也不少。我们现在能帮他们把广告直接发到孩子的手上,效果肯定更好。这就是我们谈判的法码!梁燕,你把我们文学社出过的所有期刊找出来,估计会有三四十期,到时带上期刊去找广告赞助商,应该会事半功倍!”
李翔宇一语惊醒梦中人,我和梁燕霎时觉得前途一片光明。这小子,有思想,有见地!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越来越喜欢他了不仅仅是因为他俊俏的外表,更因为他的睿智!
经过我们三人夜以继日的奋斗,我们终于从众多的企业中鳞选出了几家极有可能投资的我们的机构。这其中包括一家家教机构、一家跆拳道馆、一家音乐艺术培训机构和一家文化用品公司。他们的公司规模中等,这有利于我们的说服!
再经过我们几日的游说,终于和其中三家达成了长期合作的协议。
这可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呀!
第三十三章庆功宴
“今晚九点,‘张记大排档’,记得准时到哟!”在古枫树下,天真的张兰开心地说着。
“九点可能有点晚,你们几个自己乐吧!”
“李翔宇已经请假了哟,如果他被别人泡走了,我可不负责任哟!”
我怔了下。自那日在江南西醉酒后,张兰很少主动提及李翔宇,没想到今天倒放开来了。真没想到,我们几个人当中,最早释怀的居然是张兰,而最不能释怀的应该是刘磊吧!今晚,刘磊必然前去,他又会说些什么呢?
最近在《时尚潮流》兼职,觉得自己知识浅薄,甚是力不从心。好久才来图书馆充一次电,没想到居然也能遇见熟人。
来还书的张兰看见我,忙移了过来,压低嗓门:“晚上九点,张记,不见不散哟!”
我连忙点头李翔宇都去,我肯定是要去的!
这一天,我好像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九点,不见不散”!每个说这句话的人的脸上都露出喜悦的表情。是呀,付出就会有获,获了自然就会觉得幸福。
晚上九点。张记大排。
昏黄的白炽灯下,暖着氤氲的氛围。七八张圆木方桌横在开阔的平地上,清一色红得醒目的塑料椅子密密麻麻、挨挨挤挤地摆着。熙熙攘攘的人们围坐在一起,举着酒杯,大声吆喝着。行酒令的行酒令,聊天的聊天,嘈杂而热闹。
脖子上搭着条毛巾的大师傅,起劲地翻炒着杂烩饭,间或一把流下的汗水。煤气吐出的火舌映照着他古铜色的脸,显得更加粗犷。案头上那把入木的菜刀和挂着的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