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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一样泛着油腻。
就是这样一个街角旮旯,常年经久地保存着街坊四邻的真情。而今,这群外来的学生也喜欢上了这廉价而又温暖的地带,给了他不一样的风情。这里,常常有三五成群的学生来谈天说地,青春飞扬。
“发什么愣呀,张鸿,快来!大家都来齐了,就等你呢!”梁燕见我姗姗来迟,忙迎了上来,“迟到,该罚!先罚三大杯!”
“我的姑奶奶,你这是要把我吓跑么?”
“想跑,已经晚了!张兰,快给张鸿满上!”
我屁股刚挨着凳子,张兰的酒就递过来了。我正自踌躇,众人已经开始起哄,大声喊着“走一个,走一个!”我颇为无奈,只好一饮而尽!这前一杯刚放下,李月的第二杯又马上来了!
“你们几个,这么灌我,难不成是想趁我喝醉,好劫色?让我先吃几口菜!”我忙挟了几口菜,垫垫肚子。不待我细细品尝,李月的第二杯酒已经到了我的眼前,我只好又一饮而尽。
“这里美女如云,有李月、卢敏、陆姐,我最丑了,说吧,想让谁劫色?我们今晚就成全你!”梁燕说起浑话来,大大咧咧,完全不似一个女孩子。可我分明听她提及陆子梅,但是陆子梅并不在呀,只是旁边空了一张椅子,多了一副碗筷而已。我正自纳闷,那陆子梅从旁边的商店钻了出来,手上握着几瓶天地一号。
她居然来了!这明明是文学社社刊问题胜利解决的庆功宴,与她何干?
“来来来!张鸿,还有这第三杯!”我正自纳闷,卢敏的第三杯酒已经到了我面前。
“没你们这样灌的!再喝,他一会可得让人扛回家了。这杯我替他喝!”李翔宇怕我喝多,忙充当黑骑士,替我挡酒。
李翔宇一把接过酒,正欲喝,却被刘磊一把夺过。刘磊瞪了他一眼:“你又不能喝酒,逞什么能?”说罢一饮而尽,“罚酒就到此结束吧!再罚的话,这酒都让他喝光了,我们喝什么呀!”
“不怕,酒有的是!在大家的努力之下,文学社又有惊无险地渡过一劫。这一顿,我管,大家敞开肚皮吃就好!”梁燕生性毫爽,颇有大丈夫的风范。
“不,这顿我请!算我赔罪!”陆子梅把天地一号放在桌上,接着说,“把这么一个破摊子交给你们,我真过意不去。都怪我这前任社长没有当好,才给你们带来这么多麻烦,这顿我请。还有,梁燕呀,我听张兰说了,我没想到李总是那么不要脸的人,险些害了你,我真过意不去。这顿饭就当我向你赔罪,你千万不要和我争!如果你争,我就当你是不肯原谅我了!”陆子梅喧宾夺主,抢风头的本领可真是一流!
“不是,梁姐!这和你真没什么关系!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这么多年来,你都挺照顾我的,我也知道!来,我们姐妹先走一个!以后就别再说这么见外的话了!”梁燕给陆子梅斟满,两人一饮而尽,甚是豪爽。
我叹了口气!真不知该说梁燕单纯,还是说陆子梅狡猾!反正,这梁燕是栽陆子梅手中了!也不知这陆子梅究竟与梁燕有什么过节,真希望陆子梅出手不要太狠!
“说起这事,梁燕你得好好感谢张兰!若不是张兰向我们通风报信,我们也不可能那么快找到你虽然最终在这件事上,我们也没帮上你什么忙!”李翔宇瞟了陆子梅一眼,试探性地说着。我知道,李翔宇终于决定慢慢揭露陆子梅了。
“我通风报信?”张兰一阵惊愕,“我没有呀!”
“短信是我发的!”陆子梅坦然承认,“那天我给张兰打电话,张兰说李总约梁燕去酒店见面,我就觉得有点不对。我在上班,打梁燕电话,她又不接。我能想到的人,只有你们俩,所以就给你们发了短信!”
李翔宇眼神中滑过一丝失望:“那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手机号码发?而且居然还发了一个错误的地址!”
“我那天没带手机,事情紧急,我借的是同事的手机!第一次发错,是因为太紧张!我说李翔宇,你这语气怎么怪怪的?你莫非是怀疑我陷害梁燕?如果是我陷害她,我大可不给你们发短信!看来我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陆子梅一脸不悦,自斟自饮,连喝了两杯闷酒。
她正欲喝第三杯的时候,梁燕一把夺过,闷声闷气地喝掉,说道:“陆姐,翔宇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们都是关心我,就不要因为这件事再吵了!”
“我今天就喝到这了,你们慢慢喝!”陆子梅的脸色很差。她从包里掏出四张百元大钞,搁在桌子上,用杯子压着,转身就走。
梁艳忙拿着钱,追了上去:“陆姐,这酒还没喝呢!再说了,怎么能让你买单?”
“心里不痛快,喝着也没劲!你们喝吧!说好了我请客的,除非你不肯原谅我的无心之过!”陆子梅把钱塞回梁燕的手里,扬长而去。
这个女人,梁燕是铁定斗不过的!她说话滴水不漏,做事稳重,又富于心计。两人虽然都属于“女汉子”型,但梁燕却粗勇而显得不够细腻。
陆子梅走后,我们几个反倒轻松多了,喝起酒来,聊起天来,无拘无束,连平时不怎么喝酒的李翔宇都喝得酩酊大醉。这小子,醉得趴在桌子上,嘴里还不住地叫着我的名字。平时他对我若即若离,好似毫不关心,没想到他却……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
酒越喝越多,李月、卢敏等人相继离去,最后只剩下梁燕、张兰、刘磊、李翔宇和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此时已是凌晨十二点多,学校想必已经关门,梁燕等人也回不去了。我也有些晕晕乎乎,无法行走,倒是刘磊甚是清醒。这家伙,可真是海量!
只见他去了附近的酒店,片刻之后,他便回来扶我们。他先是安顿好两个女生,再是扶李翔宇,最后才来扶我。
他将我扶上二楼的一间客房,为我宽衣解带,盖上被子,这才自己去沐浴更衣。
奇怪,怎么不见李翔宇!
刘磊脱了衣服,靠着我睡着。我虽然浑身无力,但头脑还有些清醒:“刘磊,李翔宇呢?你把李翔宇弄哪去了?”
“他已经睡了!你也早点睡吧!”他说着侧过身,背对着我。
不对,直觉告诉我大事不妙!我挣扎着爬起来,却一脚踩空,滚落床底,发出“哐啷”的铿然之声。我只觉得头好像被铁榔头击中一般疼痛,遂号啕大哭起来!
刘磊看了我一眼,烦躁得要命,索性用被子遮住脑袋,不再看我。
我静静地躺在地上,约摸一两个时辰后,酒力散去。我起身去寻李翔宇。
如果我是刘磊,要来开两个房的话,一定会开连号房。一想到这,我马上去看了隔壁的两间房。还真被我猜中,隔壁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