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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夹起送到她嘴边,她张口咬下,嘴边都是笑。
夹了酱料的年糕,酥软香糯,吃下唇齿留香。眯起眼睛,她毫不保留的夸奖:“味道极好!”
看她吃得满足,季绝浅被诱、惑之后自己也夹了一块尝过,等细细的品完,他点头:“的确不错。”
听他认同她的,夏天依嘴角咧开一抹笑,面上,是那种纯粹的快乐。
也不等他再喂,手暖得差不多,夏天依就取了一旁无人用过的竹筷,自己一块一块的夹。
季绝浅对这些,本就没多大兴趣。也就由着她,端着碗看她一块一块的吃。
身边那群为老不尊的父辈,由苏宁柔打头:“我们这几个老的,还是另寻了一处闲话的好。”
顾流苏附和:“我也有这意思。”
温润敛眉,状似不悦:“这如何使得。”看一眼季绝浅和夏天依,又接,“该避的,也该是他们,干我等这群人何事。”
半真半假的打趣,夏天依脸颊微红,一块年糕含在嘴里,被他们揶揄得,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
季绝浅许是脸皮厚惯了,闻言仍旧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待夏天依好不容易咽下口中物,这才微微偏了头看她:“还吃?”
其实也已经吃过不少,放眼看去,季绝浅端在手里的那碗,也只剩下了一两块。再说,这种情形之下,就是想吃也吃不下。夏天依摇头:“已经吃好。”
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开口:
“我们走?”
“我们走?”
一拍即合。
反正大家都明白的事,也没必要藏着掖着。想要私下里的相处,走就是。
扶着夏天依站起,季绝浅看向那几人的方向,拱手行礼:“那就不打扰您几位的雅兴,绝浅带天依先行一步。”
几位老的,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笑。
怕夏天依害羞,季绝浅索性直接拉了人就走等也等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
没有烛火的照明,唯一的光线来源就是天上或明或暗的星辰。月亮被云雾遮掩,本就给不了多少光源。再加上又是刚离开那篝火处,眼睛一时之间无法适应夜的厚重,入目尽是一片漆黑。
两人都不曾开口,专心的盯着脚下雪面。身后众人的打闹声越来越小,脚下积雪被踩过的碾压声,一声一声,倒是格外清晰的印在心头。偶有夜风偷来,吹得两人的发丝搅成一团。
深夜寒露较重,走在冰面上,鼻尖吸进的,都是刺骨的凉。那凉意带着压迫,直逼颅内,引得脑袋微微发疼。喉间有些痒,止不住的轻咳。
脚下步子不停,将人拉近虚揽进怀里,季绝浅垂眸:“可又是受凉?”
夏天依摇头,想到他大概是看不清,又接了句:“只是被风呛到了。”咳过一阵,也就缓了过来。
季绝浅没再回答,只揉了揉她耳尖,顾着她脚下的步子。
篝火宴没有要人伺候,带来的几个丫鬟,难得的被许了假,自己去打发时间。夜色浓重,不好外出,说是自己打发时间,也不过是待在帐子里说说话。
玉霞估摸着时间,猜想小姐和王爷该是要回了,就先离了席帐中不是府里,又没有地龙燃着,如此冷冽的寒气,也不知小姐受不受得下。
本是打算在他们回来前塞几个暖婆子暖暖被,不想人才到帐前,就见季绝浅半拥着夏天依回来。二人间的亲昵,她自觉不好打扰,忙闪了身在帐后躲了。等看着他们进了里面,才转身往回走。
王爷对小姐,与还在王府时,有了很大的不同。玉霞叹气,只愿这不是王爷的一时兴起。
☆、第48章美色当前
进了帐,虽说温度并未高出外面多少,但也强过那种冷风割面的刺痛感。
季绝浅将她送进帐,就转身往外走:“我去取水。”
“好。”脱下已经占了些许雪花的外袍在一旁放好,夏天依也不客气,端起桌面温着的茶壶倒了一杯,晃荡着等它微凉,就一口饮尽。
茶水的热度,顺着口腔一路往下,直暖了整个身子,让人格外的舒爽。
回到床榻边坐了,耐心的开始解头饰。正巧卸下耳饰,帐门就被推开。夏天依抬眼去看,季绝浅手里端了木盆,盆里的水,还在向上冒着热气。
将头饰这些拾好,夏天依走到一侧简易的屏风之后就着季绝浅勾兑好的水开始洗漱。洗漱完,趁着季绝浅出门换水的功夫,忙脱了衣衫爬上床躺好。
季绝浅从外面回来时,就见她在被中裹得严实,只伸了一双手,捧着那本已经看了许久的书。
知道是他回来,她头也没抬,只低低的抱怨:“好冷,你快些上来暖暖。”
分明是有求于人,偏她行为言语里,不见半分求人的意思。
边走边将衣衫褪下,待走到床榻边,他身上仅余下中衣。脱了鞋袜,就着她替他翻起的被脚,极快的躺好。
男人身上的体温,格外明显。他一上来,就好似寒冬里的暖阳,暖尽身心。
夏天依也不看书了,随手将书在枕下放好,就缩进了他怀里。手臂缠上他腰间,头埋在他肩颈处,二人的发丝相缠,极尽缱绻。
清晰的感觉到,他宽厚温热的手心贴上腰际,带来阵阵热源。而后,头上有他清润的声音响起:“如此喜欢这本书?”
话里探究多过寻常。
也怪不得季绝浅多心,夏天依虽是琴棋书画样样通,但鲜为人知的是,她向来不爱读书。平日里若非夏洛顾流苏亲眼盯着,她在书房,那是一刻钟也待不了。
而手里的这本奇闻异志,她不但看了,还一看就是几月之久,如何看如何不正常。
果然,怀中之人听闻,开始遮遮掩掩的回避。
“恩。”含糊的应过,她极为逼真的打了一个哈欠,而后又松开环在他身上的手揉了揉眼,话里睡意朦胧,“好困,就寝罢,明日还得早起。”
眨眼之前,还神抖擞得很。季绝浅轻掐她腰间软肉:“下回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别总是以困为借口。”回回如此,可信度着实不高。
偏她还要死命维护自己的可信度,毫不客气的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瞪眼往上瞧他:“伤寒还未好,又在风雪里待了那许久,是真困!”
还能如何?只能顺着:“好好好,那就快些睡。”
话里几多无奈,不能深究。
微微探起身子灭了用来照明的烛火,季绝浅捏好她那侧的被脚,了手进去将她揽紧:“睡罢。”
脑袋在他下巴处蹭了蹭,夏天依闭眼:“恩。”
一室静谧。除了两人轻缓的呼吸声,便只余下了帐外风雪袭击营帐的呼啸声。
不知何时,纷纷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