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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往外冒,司小年一看还是莫名。
莫名其妙的我:算了一下,我会晚三分钟。
莫名其妙的我:继续刚才的推算,你到达自习室的时候应该是4245分钟后,当然在排除其它不可抗力……
司小年直接忽略了后半段,这条微信不用猜也是莫明边往自习室走边推算边发的。
学霸的脑回路你别猜!
莫名平时一开口推算,他们宿舍活着的三个就想一起开窗户跳楼。
宿舍其它两个人都有女朋友,这会儿肯定还在外面浪,司小年没按照莫名给的建议裸着吃饭,也没想边吃边往自习室走。
跟这种理论轴的人,伤不起。
裹着一身热气从浴室出来,司小年选择穿条大裤衩再吃饭,裸着吃东西,他还真没这种爱好。
莫名帮他打回来的饭凉了,但他还是生冷不忌吃光了,然后又翻出一条巧克力溜溜胃里的大缝,最后灌了一杯热水溜了胃里的小缝,才算饱了。
这一天都在急急忙忙中度过,急的时候司小年没发现什么不对,这会儿端着水杯喝水总算知道哪里不对了。
铁丝环没了?
司小年定定神,翻了翻满是臭汗味的裤子,又去翻背了一天的双肩包,还是没有。边边角角,甚至换下的鞋袜里都找了,依旧没找到。
“靠!”司小年头顶在上下铺的床边上,有些慌,回想了一遍,铁丝环到底什么时候不见的。
上午比赛上场时带着,因为队友问过,是不是情侣戒指。
吃过午饭回学校的公交车上,也摸过几次,因为怕人多挤掉了。
打车去是体育馆,出租车上也摸过,因为着急,习惯性动作。
所以,是跳舞时候掉在篮球场上了?
还是进场前掉在休息区了?
“哐啷!”一脚踢在铁床腿上,床撞在墙上一声闷响。
正好宿舍门这时开了,司小年室友诧异的看着司小年:“教主你,你脚疼吗?”
挺疼!但司小年怕一开口会爆粗口,忍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忍住。
“操!疼。”一个操字概括了千言万语。
张宇楞过之后进屋,把一袋子零食往桌上一撇:“今儿校内论坛都是你,一路飘红,你宁可在宿舍踢床玩,也不陪陪你后宫三千,好无情,好无义……”
司小年从桌子上抓了一本宪|法学,又从衣柜拿了件长袖t恤甩肩上。
快走出宿舍门时他问张宇:“自习室去吗?”
“不去,陪女朋友逛街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血,不去,拜拜,我要窝着养。”
边下楼边穿衣服,司小年这会儿非常想一路狂奔去市体育馆。
不知道散场后,会不会打扫卫生?
一定会打扫……凌乱的脚步一顿,他突然颓了……就这么丢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认定能陪他到死的东西,突然不属于他了。
不属于的……毫无防备。
哪怕他有一天想明白了,自己站河边把铁丝环扔河里,也比毫无防备的丢了来的舒坦。
再抬头已经到了教学楼前,能上自习室的那一层楼,整层楼的灯都亮着。
司小年站在小路上仰头望着亮灯的那一层。幽静的校园里,那一层的灯光很暖。
今天是三月五号,……他要怎么跟夏未申说他丢了铁丝环?
“别洗了,你丫再给鸟洗秃噜皮了。”看齐然拿着浴巾往卫生间蹦,宿舍老大在他身后说。
齐然拿浴巾狠抽了老大后背一下,抽完又后悔了。老大背上的肥腻腻的五花膘,肉眼可见的在他浴巾下弹跳了几下,皮肤表面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油光。
老大人懒道理多,说是为了留住真元,一三五洗澡,二四六擦身,周日看心情。
齐然心里哀嚎他这条浴巾算完了。
洗完澡,齐然又开始洗今天的衣服和背包,牛格逼逼的没错,他的很多东西都是洗坏的。
黑色背包底部蹭了一层灰,还有几根大长头发,齐然咧着嘴,舞蹈社团那群妖孽拿他背包装链子,随后又扔在了地上,毕竟大家的篮球包都堆在地上。
操了,一群妖孽!
洗了一遍,涮了几遍,心理上觉得包终于干净了,齐然停手作罢。
倒拎着包往阳台走,经过老大身后,这人又啵:“大鸟,你知道不……”
齐然:“我不知道。”
老大被打断也完全不受影响,继续啵:“就你,哪哪都特爷们儿,从头皮屑到脚指甲里的泥儿……”
齐然把脚丫子往老大眼前一凑:“看!没泥,让您老失望了。”
老大一摆手:“是,刚洗过肯定没有,我就说,你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个地儿不是糙汉子的标准……”
齐然冷笑一声:“老大发现你最近有点膨胀啊?”
老大一抱拳:“承蒙各位兄弟不弃……”
齐然:“我弃,又嫌。”
老大不卑不亢:“就你这个洗刷刷洗刷刷的劲儿,把你纯爷们三米五高的身高直接拉低到上车不用买票的身高。”这句话总算说完了,老大解气的一拍大腿,把大耳机往耳朵上一扣,接着排位赛。
齐然正挂包,笑着回头要骂人,“叮铃!”清脆的一声响,声音不大不小,不容忽视。
弯腰捡起来看了又看,齐然才看清楚丑了吧唧的东西是个铁丝环,类似戒指的铁丝环,还像别致钥匙圈、拉锁中间的拉环,并且能看出来是纯手工做的。
做工还算细致,打磨过待在手上或者挂在身上都不会刮皮肤或者衣料,单看金属磨掉色的一面能看出来,这个铁环已经使用很久了。
挺特别的一个环,齐然在手里抛了抛,正好接孙子专用车的车钥匙缺个钥匙环。
一手车钥匙,一手铁丝环比划了半天,根本穿不进去钥匙,这特么是个死环,只能带手指上,挂东西是没可能了。
借着书桌上的台灯,齐然又看了一遍细铁丝环。
做这个铁丝环的人应该用了心思,细细一排铁丝环了四圈,比一般戒指宽一些,一头一尾对接时,盘绕在四圈细铁丝上,像两个相拥的人。
齐然忽然笑了,自己想象力还挺丰富。
一截磨掉色的铁丝而已,硬让他看出了一段故事。
他还学什么医,他该去写小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鸟哥(⊙o⊙):别人家的男朋友都是香水、沐浴液、洗衣粉、牙膏味儿的,我男票是蒜味儿的,听说大蒜和咖啡挺配的。
教主:再逼逼拔光你鸟毛!
鸟哥捂住kd:你来呀(_),不摸你就是一头大蒜。
☆、瘸子
小解帮忙要来的电话打通了,但没人接。
司小年一个晚自习的时间,都心不在焉的,站到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