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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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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楼下又打了一遍,依旧没人接。

他只好打给小解:“小解,电话没打通过,你确定是校篮的人?”

“电话是校篮队长牛格给我的,不能有错啊,要不明天我去问问?”

司小年丧气的靠着树,垂头看地面:“明天我自己去问,谢谢你小解。”

如果铁丝环真的在拦路狗手里,岂不是要不回来了?

半管云南白药气雾剂都喷那人脸上了,见了面,他还真说不好能不能打起来。

直到到了熄灯时间,司小年才回宿舍。

灯忽然暗了,齐然打开床头台灯继续看书,熄灯前一秒电话才挂断。

老大边往床上爬边说:“你是不是喜欢听‘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嗡嗡两小时了吧?”

齐然“嗯”了一声,然后盖着被子的两条腿开始曲起伸直,再曲起再伸直。

老大钻进被窝里也开始摩擦被褥:“呼~~真冷,呼~~我蹭我蹭我蹭蹭蹭,操!来感觉了。”

齐然伸直腿开始笑:“今天比昨天快,老大你这是奔着早泄去的。”

没暖气的宿舍,取暖全靠蹭床单被罩发热。

老大捏着嗓子叫了两声。

都是听点音儿就能欲|火|焚身的年纪,老大一声叫,其余三个也开始跟着瞎起哄,又喊又喘的。

一时间,宿舍里变成了g|v音频录制现场,假的情真意切,假的激情四射,一浪高过一浪。

齐然受不了的狠捶了一下床:“停!萎了!隔着门一听以为屋里四个基佬,你们好歹放两个a|v助助兴。”

关了灯就是话聊时间,百无禁忌的男生宿舍,这个时候话题一般都是女生。

宿舍老二叫吉瑞,拜他名字所赐,逢考必被摸,大有要秃瓢的趋势,黑暗中吉瑞笑的贱兮兮:“鸟哥,今儿赛场上又给你送水,又给你递纸巾的妹子是不是女朋友?”

齐然笑笑:“你也说了是妹子,那是牛格的白月光,别他妈瞎说。”

老大和齐然是高中同学知道内情,一点不吃惊。

其余两个“啊?”“诶?”

齐然不想多说,牛格因为这事儿跟很多人急过,多数时候也就是骂几句,也动过手。

牛格认为是因为自己曾经追过薛梦梓,才导致齐然一直不接受薛梦梓。

只要齐然不瞎就能看出来,牛格这个万花丛中过的人,始终再找第二个薛梦梓。

高中那会儿,他确实因为薛梦梓是自己哥们儿喜欢的女生,所以不接受。

但牛格的恋爱史在冲破两位数后,他还是不能接受薛梦梓,这就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哥们儿的问题了。

他不喜欢薛梦梓,提不起兴趣,给不出除朋友之外的感觉,并且对诸如薛梦梓之类的许多女生都无感。

可是牛格和薛梦梓都不这么想,似乎沉迷自我揣测,沉迷的无法自拔,两个人默契的从高中到现在都以为他是碍于友情什么的才拒绝跟薛梦梓交往。

其实真不是。

齐然瞎寻思一通,迷迷糊糊睡着了,大半夜又被睡裤兜里的铁丝环硌醒了,随手一放,结果早上起来怎么也找不到了。

操了!

他还想逗够了人还回去。

这他妈真是没事找事!

周一上午两节课,第二节课司小年特意坐在距离后门最近的位置,一下课,抓起书溜了。

他绕了百八十个弯打听到那个瘸腿前锋是医学院的学生。

齐然今天在病原生物与疫实验中心。

司小年跑到实验楼时,已经有人结伴从楼里往外走了,他挤开人群逆行往楼上走。

有舞蹈社团的人拉住他说话,司小年匆匆应付了,又问了大二实验室的位置,然后跑去了五层实验室。

实验室里大部学生都没走,都站在回桶前脱一次性手套,摘一次性口罩。

齐然摘了口罩,摘了手套后,穿着白大褂出了实验室。

“喂!瘸子!”司小年跑上楼梯拐角,看见从实验室出来的齐然,他喊完,这人跟没听见似的继续走,他又喊:“不聋不哑不瞎,脑袋没病,敢不敢吱一声?”

一时间,走廊里所有的学生都看向司小年。

齐然余光已经看见司小年,心里暗骂:日|你大爷!

司小年还在平复呼吸,胸腔鼓动的频率越来越慢,脸上的薄汗却没下去。

齐然站住,转头看身后的人。

实验室门口像是早晚高峰拥堵不畅似的,一个实验室大部分没走的学生的脑袋都卡在门口,眼神在司小年和齐然之间来回划拉。

齐然这会儿有点心虚,毕竟铁丝环如果真是司小年的,那就是在他手里丢的。昨晚,牛格把他的电话号码给小解前,跟他打过招呼,他也跟牛格说了要逗逗司小年,才把东西还回去。

毕竟,他俩之间还横亘着半管云南白药气雾剂的仇。

齐然眉头一挑:“叫你声孙子,敢答应么?”

几乎是话落,司小年伸手到齐然面前:“孙子,趁爷爷高兴,铁丝环拿来。”

齐然心理暗骂牛格大傻逼:“没有!”说完转身要走。

司小年急了,小解跟他说,让他去问齐然要,他当时以为铁丝环一定是在这个瘸子前锋手里。

没有!

没!有!

他忽然搞不明白了,是牛格在耍小解?还是齐然在耍他?

不管是哪个,他憋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火必须找个地儿发泄一下。

“窟嗵!”齐然刚抬脚就被司小年抬胳膊肘砸在背上,整个人前倾服服帖帖的趴在了墙上。

“啊!”

“呀!!”

女生吓的尖叫,男生看热闹似的起哄。

实验室里齐然宿舍老大跑出来去拽司小年,这毕竟是医学院的地界,怎么也不可能让法学专业的人翻了盘。

齐然抓了一把撞疼的肩,转身靠在墙上,并没有生气,看着司小年嗤笑一声:“听好了,本来也就是打算逗逗你,告诉你个小毛孩子,药是用来救死扶伤的,不是用来开玩笑,伤人的,懂么?”

他说完看着司小年眼神突然锋利了,扬手对拽着司小年的老大说:“松开他。”

司小年总算明白,不是小解被耍了,是他被耍了

他冷笑:“说吧,怎么肯还我?”

齐然也笑,抬高手摆了摆,对挤在实验室门口张望的女生团说:“姑娘们,消毒酒喷剂给哥哥撇过来一瓶。”

没过两秒,隔空抛来一大瓶消毒酒喷剂。

医学院的学生都知道这东西是水稀释过的酒,平时也就清洗操作台和实验仪器用。

但看在司小年眼里,这就是浓度很纯的酒,可比云南白药气雾剂杀伤力大多了,心一横,喷就喷吧。

齐然看着司小年笑的非常浑仗,跟街头混混没两样,晃了晃满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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