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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牢,惨遭毒打。”
“我们都觉得是另有隐情,所以一路查了下去,但是不日前除了城东挨近将军府的那个小粮仓完好外,其他粮仓均已被烧毁,不过大部分粮食已被提前转移了。”
“提前转移?你们……”谢无陵将后话咽下,他大概已了然了,改口问道,“所以剿匪也只是幌子?”
沈长余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谢无陵,点了点头。
“既然是将计就计,要瓮中捉鳖,那肯定不会为那几个游匪,去那么多人。一个叶伏舟就够了。他的本事,可不容小觑。”
“小先生也认识叶将军?”沈长余随口问道。
那日听赵祚和叶伏舟对完戟后,叶伏舟笑夸赵祚能勘破他叶家戟的弱点,实属厉害,当世来说,赵祚是第二个。问及第一个是谁时,叶伏舟道了句旧友,赵祚的面色便冷了去。这一幕就发生在沈长余眼前,他猜过能让赵祚这般变脸的人,除了长乐和羡之以外,应该无旁人了,所以他好奇。
“旧友罢了。”谢无陵答道,“怎么了……”谢无陵突然顿了顿,又问道,“叶伏舟和赵祚说了什么?”
“没什么。”沈长余悻悻然看了一眼,却被谢无陵如狐狸般狡黠地一笑,和紧跟着的后话掐住了咽喉。
“长歇托我带了些东西给他的长兄,不知长余兄可想……”
这话一出口,沈长余撇了撇嘴,一五一十地将那日他到军营时,正遇见赵祚变脸的事交代来。谢无陵听完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便再没其他动作了。
沈长余的目光仍然围着谢无陵打转,谢无陵却笑着道了一句“兵不厌诈”。沈长余半晌才反应过来谢无陵方才的话是诳他,气得手指着谢无陵点了又点,一时说不出话来。
到了将军府,沈长余下了车,还在气头上,气得直说待回了扶风,他就上重阙告御状。
“那你只管去告好了,待圣上卸了我的职,我便好天天去和长歇厮混。”谢无陵兴来,扬声打击着沈长余道。
却不想这话也落入别的耳里。
“小先生要和谁厮混?”赵祚从将军府的府门后走了出来,他身边站着比谢无陵先到府上的羡之,羡之不嫌事大地扬声道:“和长歇叔叔。”说完还笑眯眯地看着谢无陵。
赵祚和叶伏舟本想赶在钦差到之前归扶风的,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更没想到的是羡之骑马一路狂奔,正遇上了赵祚,赵祚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羡之,直到羡之叫了他一声爹爹,他才敢认眼前的锦衣小儿真是他的儿子。
“谢……大人。”叶伏舟跟着赵祚候在府门内,看到了谢无陵,本想脱口唤一声“谢平之”,但突然反应过来,改了口。
谢无陵方欲作揖向赵祚和叶伏舟,人还没站定,就听赵祚调侃道:“小先生在扶风可还潇洒?”
闻言,谢无陵不得不承认,一山更比一山高。他剜了一边正幸灾乐祸的沈长余和叶伏舟,又作揖温声道:“劳姑臧主挂念了,‘潇洒’二字,可不敢有。”
赵祚冷哼一声,瞥了他一眼,便往府内正厅走。
谢无陵赶紧拉住了叶伏舟,低声道:“粮草是停在城外的,你着人去接手一下?”
赵祚听见了谢无陵在他身后和别人的,便又回头瞥了一眼,没想到正该被慑的人没慑到,倒把从小径里钻出来的叶窥鱼吓着了。
“哥!平之兄长来……”窥鱼正蹿出来对上了赵祚的目光,那个到嘴边的“了”被硬生生咽了下去。
谢无陵闻言抬头循着窥鱼的目光看去,正看得赵祚阴鸷的眼神,不自禁的咬了咬嘴唇,顶着那眼神,硬着头皮对叶伏舟道:“快去,把沈大郎君也一并带走。”
叶窥鱼更是机灵地往后退了几步,把自己藏回了小径里,才把惊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就见一锦衣小郎君气定神闲地走到她跟前:“劳烦这位阿姊领个路,带我瞧瞧这园子吧。”
“啊?”窥鱼看着这锦衣小郎君,有些愣神。
“就是早走早好,请这位阿姊带路。”
叶窥鱼虽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或者已经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同意这位扶风来的锦衣小郎君的话,早走早好。也就拉着羡之往别处去了。
正道上只剩下回首看着谢无陵的赵祚,和那个仍佯装不以为意,实则心下打鼓的谢无陵。
“咳。”谢无陵清了清嗓子,“姑臧主,不带我去歇脚处?”
赵祚闻言回身往他住处走去,脚步也越来越快,领着谢无陵进屋。
待谢无陵方把房门合上,赵祚便凑近了来,眸色冷得骇人,惹得谢无陵扯了嘴角,生了笑来,又一边在心下谋算着要怎样才能安抚住赵祚。
第85章营上宴前
四目相对,骇浪惊涛。
“我……”
赵祚打断了谢无陵,凑首上去,两唇相碰。赵祚顺势抬手,扣住谢无陵的后脑勺,舌撬开他的檀色唇,在他的嘴里了肆虐着,像要将他的一切都裹走一般。
赵祚的鼻尖萦绕着谢无陵身上的味道,那是带着淡淡瑞脑香的,虽然少了一味寿眉茶香,却还是让赵祚流连着,吮着。他像是一个贪婪者,贪着那点熟悉的味道。生怕放开了,也就此烟消云散了。
谢无陵也合上了眼,微踮了脚,迎合着赵祚,他的舌也缠绕着赵祚。
赵祚是如旧的强势,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让他的所有气息都被赵祚一并纳走。
赵祚听到谢无陵的吐息节奏变了,扣着谢无陵的后脑勺的手松了去,听见了谢无陵的微喘,赵祚的手反是揽住了谢无陵的腰,微退了点,回了长驱直入的舌,故意衔了谢无陵的唇瓣,慢慢吮吻着谢无陵的唇,好像这般能尝出些不同的味道。
谢无陵的手在这时环上了赵祚的脖颈,用力紧手臂,将赵祚圈得离自己更近,惹得赵祚愣了愣。谢无陵的舌趁机小心翼翼地舔过赵祚的唇。
赵祚叫他这一举动撩得难耐。闷哼了一声,更加放纵来。腰上不安分的手说着便要绕过谢无陵的青色外衫往里探。
谢无陵抽了手出来,按住那不安分的手。哑声提醒了句:“天还没黑呢。”
赵祚的手被他阻了,但却止不了赵祚小指似有若无地碰着他掌心的动作。
谢无陵撇嘴,故意睨了赵祚一眼,才了手。
赵祚见状啄了谢无陵的唇一下,看着他那口脂晕开来的唇,嫣红诱人,不禁轻咳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谢无陵用口脂的事,赵祚是知道的。是有一日赵祚拥着谢无陵醒来时,觑得了谢无陵那无血色的唇,以为是自己放纵狠了伤了他,匆忙起身要去寻御医。
这动静把睡眠向来浅的谢无陵扰醒了,拦了他说是无碍,托了旧疾的由头,敷衍了去。赵祚见他虽一脸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