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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萎靡不振的模样。
欣喜过后,他就抱了药包,也不抬头瞧瞧是谁砸了他,闷头兴冲冲的要往西街跑。
黎莘无语凝噎。
她好想嘶吼一句“你他娘的往后面走是会死怎么的?!”
可是她不能。
说话超过五个字,她会受到系统的电击惩罚。
于是她只能压下心里的火,从枝桠间一跃而下,轻盈无声的来到了他的身后,用墨萧一把勾住了他的身子。
连越书向前的姿势猛的一滞,还不及他反应,整个人就天旋地转一般,脚上倏的就腾空了。
他双眼猛然瞠大,物件,却俱是扑了一下意识的去抓身边个空。
等等,他为什么会飘起来?
连越书后知后觉的回头看,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一片烈焰似的红。
他的后颈被人提着,因此压根不能瞧见身后之人的面目,但偶有淡淡的幽韵自身后传来,糅杂着清甜的酒香,丝丝缕缕的窜入鼻间。
连越书想开口,嘴中却被灌了满口的风。
饶是如此,他还是没忘记把药包揣在怀里。
几个起落的工夫,黎莘就拎着他来到了罗家堡的大门之前,在门人瞧不见的角落,将他丢了下去。
连越书摔在草地上,没受什么伤,只狼狈的滚了一身干草。
他吐掉嘴里的草屑,抬头去看时,只望见堪堪擦过的一角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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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越书扎着一身的草屑进了罗家堡,彼时的药童正带着一帮子护院从正厅里跑出来,一见到他,忙急吼吼的冲到他
面前:
“公子,您怎的独自出去了?!”
他一边替连越书去摘身上的草屑,一边絮叨道:
“您明知自个儿认不得路,有甚事等我回来便是,瞧瞧您这一身…。”
药童打小与他长大,两人既是主仆,又是兄弟,因此关系不比寻常主仆那般生疏。
他可听不得药童自称奴才。
连越书叹了口气,无力的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他心思还在那红衣人身上,如今没有多的余力应付药童。
人既然平安无事的回来了,药童自然将悬着的心放下了,他带着连越书进了正厅,正见罗凇从主位上起身。
罗凇正值壮年,虽已不是盟主,余威犹在。
他生的剑眉虎目,身形壮高大,唇上蓄须,颇有几分威势。
此时此刻,他身边还站了两位锦衣公子。
连越书进门后,他就亲自走下来迎他,一边对着他介绍那两位公子:
“小神医,这两位是苍山派门下弟子,这回是慕名而来。”
连越书抬头去看两人。
两人皆是一身玄衣,墨发束冠,左边那个高一些,面庞生的俊秀。右边一个娇小许多,唇红齿白,眉眼娇俏,一瞧便是个女扮男装的佳人。
他点点头,没说甚,自顾自的寻了位置坐下,托着下颌怔怔出神。
苍山派的两人不由面面相觑。
来之前,他们并不知这小神医是怎样的性子,如今瞧来,还是有几分怪脾气的。
但他们本就是有事相求,因此倒也不恼。
高个的便上来作揖道:
“小神医,在下苍山派陈封。”
连越书应了一声,抬眸瞥了他一眼,回道:
“你身子好的很,没病,我不治。”
陈封愣了愣,旋即讪讪一笑,解释“小神医误会了,这求治之人并非在下。”
一旁的罗凇听了,不由轻“咦”一声,问道:
“可是一年前闭关的……”
他虽未说完,陈封却已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颇为沉重道:
“是在下的师傅。”
陈封的师傅正是苍山派的三长老苍空,以一手空云剑法闻名于世,一年前他闭关悟道,至今却久久没有消息。
从陈封口中,众人得知,苍空闭关后
走火入魔,经众长老及时救治,如今身子没了大碍,半边面颊却不知怎的肿胀了起来,且日日流出恶臭脓水,极是骇人。
苍山派遍寻名医无果,陈封不忍师傅受此折磨,在听闻连越书的名号后,就带了小师妹一路寻了过来。
连越书听完,就陷入了沉思。
他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让一旁的陈封有些坐立难安。
他身边的姑娘等不住,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却被他一把拦了下来。
连越书踌躇良久,方才颌首同意。
陈封松了一口气,大喜过望,连声同他道谢,却被他摆摆手拒了:
“我只治病,旁的不管,且我有条件,其一,我不要诊金,但要一味药材。其二,你们整个苍山派,我只治这一回,这一个。”
这是他想了很久,才决定的。
师傅虽说医者父母心,必定要做慈心圣手,可人心难测,他不愿做一个被人予取予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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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封听了,同他师妹对视了一眼,俱是瞧见了对方眼中的为难。
这药材倒还好说,可那只救一人的说若是他没甚本事就算了,若是真有本事,这样用了一次,岂不是太过可惜?
然而连越书分明是不会退让的。
到底是自己的恩师,陈封咬了咬牙还是应了下来。
他只得安慰自己,说不得这位小神医治脸厉害,治旁的却未必,那能有这一回,也足够了。
连越书见他应下了,也就不再耽搁问他何时启程。
陈封便道:
“自是越快越好。”
他这头和连越书定了明日,厅后一直偷听的罗盈袖就再也忍不住,拎了裙子快步走出来。
她容颜已被全然医治好了,乍一出现在陈封面前,让他不由得看的滞了滞,目中满是惊艳之色。
他身边的姑娘见状,狠狠的拍了他记,才将他神智抽回来。
罗盈袖对罗凇道:
“爹爹,女儿也要去。”
在座几人,除了心里盘算药材方子的连越书,齐齐的怔住了。
罗凇首先反应过来,一拧浓眉道:
“胡闹,你去做甚!”
他素来偏爱这女儿,亡妻去的早,女儿面上又有胎记,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将她护在羽翼下,生怕她出了甚事。
她对连越书的心思,他不是不知晓,可这小神医分明就是还未开窍,况且。
他对盈袖也并未另眼相待。
罗盈袖不知他心中顾虑,只一径的撒娇道:
“女儿又不是头一回出门,况且……”
她扫了一眼阵封,又偷摸着觑向连越书“这不还有陈少侠和,和连公子么?”
说到连越书时,她双颊晕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