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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合上的木门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微笑。
他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今晚,或许是个好时机。
37-消愁
林河难得想借酒消愁到烂醉如泥,他自然明白什么叫借酒消愁愁更愁,但他不想管了,拎着酒瓶,拉开窗帘,看夜色如潮水,涌上绵密的孤寂和清冷。
冰凉的液体下肚,林河只觉得苦,酒苦,味苦,心也苦,他和李定容少年相识,一晃走过十余年头,相伴相知多少个春夏秋冬,日日夜夜,又一同走过多少甘苦。
他于李定容,是被亲手采摘的熟美黄桃,每一寸肌肤都被烙上李定容的印记;李定容于他,是年少时的梦想和执念,一晃相伴而行多少个冬去春来。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林河忍不住苦笑起来,眼眶渐渐湿润,胸口钝痛,酒的作用慢慢返上来,浑身都变得滚烫,又燥又热,像憋在蒸笼里的包子,拥挤,各个都牢牢地黏在编竹上,热气上涌,煎熬万分。
定容,为何我都要放弃了,你却突然醒悟?
我们虽无夫妻之名,你亦无心无意给我名分,却也早有夫妻之实,早期也不是没有过甜蜜日子,浓情蜜语自不必说,我每日急急忙忙赶回家,就为了烧两个家常菜给你吃,你算好时间来公司接我,怕被同事看到影响不好,躲在角落里等我,风吹过你头发,你看到我却笑起来,张开双臂喊宝宝你终于来了,一把抱住我在墙角索吻……
只是,那些那么好的日子,怎么就都过去了呢?
我也曾想过朝朝暮暮到白头,我那么爱你,自然想过天长地久海枯石烂,可终究敌不过现实你还没心,不会因为我一个人放弃整片森林。
林河低低笑起来,摸了摸脸,已经湿成一片,放下杯子,直接拿起酒瓶灌。
定容啊定容,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看出我想走?
你怎么能这时候和我说这个呢?
你让我多为难?多难选择啊?
十多年啊,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况是对你……
你告诉我,我怎么选?
是走是留,你摸着良心,告诉我……
“咚咚咚”
“谁?”林河已经半醉,捂着眼睛含糊地喊了一句。
“我,林哥,给你送点酸奶。”
林河“嗯”了一声,“放门口吧,谢谢。”
宁润停了一会,声音更温柔了,“林哥,你没事吧?最起码让我看看你,好不好?嗯?”
没有回音。
“林哥,我只是想再看看你,可能明天我就要被赶出去了……”宁润对着门,慢慢地说着,声音低落,“对不起啊,一直给你惹麻烦,林哥,你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谢谢你……谢谢你照顾我这么久……你放心,我以后不会缠着你们的,你们好好过……林哥,真的,谢谢你。”
宁润说完,抽噎了下,轻轻拍了拍门,“林哥,你早点休息啊……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
“进来。”林河静默了片刻,一边说一边按了按眉心。
宁润的嘴角往上扬了扬,很快又调整了表情,带着惊喜、失落和感动进了门。
“咔哒”房门又被关上了。
林河靠在落地窗边上,腿蜷起来,手里拿着酒,瞳孔已经涣散,看到宁润笑了一下,眼睛通红,嘴唇红润。
宁润心怦怦直跳,他告诫自己要冷静,一把拉开林河拿着酒的手,“林哥,你别喝了,你醉了。”
“醉有什么不好?”林河斜眼看他,“你不想醉?”
宁润苦笑了下,“想,我也想。”
林河没想到是这个回答,愣了一下。
宁润拿了一瓶酒,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我也想醉……可我不敢醉……”
宁润突然冲林河笑了下,眼里却有泪光,“林哥,你放心,你的事我不会说的,一点都不会,你放心。如果你想让我走,没关系,我不会骚扰你们的……”他吸了吸鼻子,一滴眼泪正好滑落下来,抬起头有点期待地看着林河,“不过,林哥,我能抱抱你吗?”
38-舒服
林河迟钝地很,有点力地凑过去摸了摸宁润的头,慢悠悠地张开了双臂。
宁润缓缓地笑了,埋头在林河的肩膀里。
林河轻拍宁润的背,全当安慰,只是身后靠着的地方太硬太平,他总觉得不舒服,喝了酒总是想随心点,忍不住扭了下。
宁润闷闷地笑了,“林哥,你该上床了,不然腰会酸的。我带你过去?”
林河迷茫地“啊”了一声,迟钝地点了点头,宁润笑了笑,半搂半抱把身子软了大半的林河送上床,听到林河发出舒服的谓叹声,心狠狠跳了好几下,又看见林河眼睛脸蛋都红彤彤,有点茫然地盯着自己,突然很纯真地朝自己笑了下,“谢谢……”
宁润深呼吸了一口气,俯下`身,眼神已经变深,一双手轻柔地帮林河解开绕在一起的睡袍,若有若无地撩拨着林河裸露在外的肌肤。
林河嘴巴水水润润,微微张开,很缓慢地眨了下眼,雾蒙蒙地看宁润,小声地说“热……”
宁润笑了下,明明听到了,却还是低下头,凑近,嘴唇轻碰林河的唇角,“嗯?”
一双手把睡袍撩高,反手包住林河举在头顶的双手,不顾林河微微皱起来的眉,安抚地笑了笑,状若无意地碰触林河胸前大片裸露的肌肤,温热的掌心游走着,在凸起的乳`头处缓缓按压。
林河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扭动了起来,只是浑身无力,燥热难耐,也只能不解地瞪了眼宁润,眉头紧皱。
宁润低低笑了,凑上前亲了林河一口,细细地吮`吸了林河两片湿润的唇,还带着酒味,他忍不住舔了舔,湿润的吻慢慢往上移,亲了亲林河瞪着他的眼睛,慢条斯理地用睡袍的带子捆住林河的双手,很珍视地摸了摸林河的脸,“林哥,你别恨我。”
宁润的一双眼睛里透着狠意和决绝,又流露出强烈的脆弱和不舍,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干脆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的浴袍,赤裸地跪坐在林河身旁,小声呢喃,“林哥,我会让你舒服的。”
林河不敢置信地看着宁润,出口却成了呻吟。
宁润低下了头,直接含住林河的性`器。
他抬了抬眼,冲林河笑了下,等到林河勃`起,毫不留恋地转战战场,湿润灵巧的唇舌顺着林河的脖颈一路向下,将两个可怜兮兮的粉红乳首含入嘴中,细细照料,直到充血挺立,毫不意外地听到林河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宁润满心都在叫嚣着占有林河,欲`望已经快要冲破摇摇欲坠的理智,他想看林河无助地求饶,泪水顺着脸颊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