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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两手拍两人背。
舒墨把小萝卜抱进怀里,他们刚刚交换唾液仪式举行得太忘情,直接把小萝卜挤到床底下坐着。
小萝卜说屁屁疼,作势要哭,舒墨连忙说我给你揉揉,小萝卜欲拒还迎,嘴上说着不要,却把棉裤脱了露出白嫩的光屁|股往舒墨身边靠。
动作很诚实,目的很坦诚。舒墨看着光屁|股蛋,嘴脸抽了抽。
“把裤子穿上!”容铮一巴掌飞过来,啪啪两声特大,他脸黑成了煤球,大声质问:“谁教你跟人脱裤子的!”
和鸡蛋白一样又白又嫩的小屁|股受到了酷刑,小萝卜咬着下唇,瞧着这男人,心想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他不服气,眼泪汪汪地看着舒墨,委屈道:“凭什么他给你按摩,你可以光屁|股,换我,就不行!你们这是区别对待,你们这是……这是欺负小孩!”
“……”舒墨容铮同时被噎住了,老脸红得没法见人。
被小孩子的童言无忌说的是面红耳赤,容铮终于玩够了吹风机,把东西放下,沉着脸说:“就是欺负你。”
舒墨闻言愣了下,抬头去看容铮。他记得以前小萝卜再怎么无理取闹,容铮都是慈父一样,万般宠溺,怎么今天又是打又是威胁,失宠了吗?
小萝卜憋红了脸,气鼓鼓的变成了金鱼,在床上撒泼打滚。
耍着无赖性子,更加让人不喜欢,他闹了一会儿没人搭理,只好偃旗息鼓,把脑袋搭在舒墨手肘上,讨好似的蹭了蹭。
撒娇不到三秒,就被容铮抱进怀里:“不是屁|股疼吗,哥哥帮你揉揉。”说完就去抓裤腰。
小萝卜赶紧死死拽住裤子,一脸警惕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极了在警惕别有用心的怪叔叔一样。
容铮作势要去抓他,小萝卜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打算再来个就地打滚,舒墨立马就坐起来,指着他:“舒洛洛!你是不是床上打滚了不行,还要地上打滚,你上哪儿去学的?什么德行,给我站起来!”
小萝卜忙站起来,扒着床脚,明显吓着了,一动也不敢动。
舒墨难得发火,听语气看样子是动了真怒。闹着玩的时候,他倒是不会追究。
但是看见小萝卜无理取闹,还在地上打滚,刚洗干净的身子,和换下干净衣服全沾了层灰。
简直和泼妇没啥两样,舒墨突然就生气了。
舒墨问:“哪儿学的?”
小萝卜软声软语的小声说:“电视里学的。”
舒墨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小萝卜看他笑着的模样,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舒墨点点头:“电视里现在放的片,越来越没有什么营养了。”
容铮狗腿地点头。
舒墨说:“以后看电视不能超过两小时,平板也没了。”
小萝卜抱着床脚,泫然欲泣,看样子要嚎。
舒墨猛地拍了下桌子,指着他:“舒洛洛,你信不信我让你以后连电视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小萝卜吓着了,他知道舒哥哥这人说一不二的,说不让他看了,那就可能回去就再也见不着电视了。
一个儿童短短几年的人生里,如果没有电视,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
小萝卜打了个激灵,露出害怕着急的神情,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大人的严厉。
这几天别人都看他小,各种宠着他,他要什么,都给什么。
只要他觉得不高兴了,在那些人面前哭,那些人立刻变得诚惶诚恐,把他当小祖宗宠。
他越来越得意,越来越无理取闹。
论熊孩子怎样形成的,无非就是溺爱。
舒墨早就看不顺眼了,本来想给留点面子,等回去再好好拾这小东西,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学会地上打滚了。
眼看他脸越来越黑,又要发作,容铮连忙下床,抱起小萝卜往厕所跑。
小萝卜委屈巴巴的靠在容铮肩膀上,黑眼睛提溜着瞧着舒墨,眼泪花在打转。
这一通教育,他总算老实了,一直扒着容铮,洗完澡也乖乖的坐在床上,让容铮吹头发。
小脸红扑扑的,被吹疼了,也咬着牙不说。
小孩注意力转移快,不一会儿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踢着两条腿,躺在容铮怀里,和他玩上了。
在小萝卜记忆里,容铮这个人几乎全被抹去了,但是他看见容铮,脑海里就冒出了两个字安全。
他莫名地特别信任容铮,容铮也很有耐心,一大一小不一会儿就粘糊在了一起。
舒墨看着摇摇头,这两家伙又组织合并了。
“这里信号不太好。”舒墨把手机举高,晃了晃。
外面响起几声狗叫,跟着就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震耳欲聋。
呛鼻的烟腾起来了,容铮眉头皱了皱,起身去关窗户。
“楼下有多少人?”
“五六个,奇怪。”
“我也要看!”小萝卜攸地窜下地,刚刚鬼哭狼嚎的脸,这会儿全是好奇。
舒墨拍了下他屁|股,小萝卜下地的时候,手肘蹭在他屁|股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他咬牙切齿看向容铮:“你倒是不疼!”
容铮听他呻|吟声,有闻“鸡”起舞的预兆。舒墨瞥见,吓了一跳,连忙打岔问:“他们在干嘛?”
容铮注意力转移,眯起眼睛看向窗外:“摆了桌子,放了些吃的,还插了蜡烛点了香。”
前些日子淮赧市特地搞了破除封建迷信思想的专题会议,隔了十万八千里的兴旺村半天没有体会到会议的神。
此刻村长家开始公然搞封建迷信活动,摆了个菩萨像,弄了供桌,点香烧纸,还弄了几个蒲团。
农村里封建迷信思想根深蒂固,搬家要看风水选日子,娶老婆要合八字,看相算命,生孩子也要选吉日。
遇见家里出啥坏事了,赶紧想是不是惹了什么怪,要去拜拜。
连生病了,也不咋去医院,拿着神婆给的纸灰兑水喝进肚子里就好了。
前些年出了个大案,有家人一直生女儿,很多落后农村里保持着一些陋习,最为严重的就是重男轻女,认为男人才能传宗接代,光耀门楣。
一连生了两个,全是光屁|股不带把的,家里六十多岁的老太太顿时急了,赶紧上山去请神婆。
神婆是个三十多岁年轻女人,家里传承了几代,到她这里第三代了,周围的人对她的话很是信服。
神婆跟老太太下山正好遇见这家媳妇在家摔碗闹事,指着老太太儿子骂他们一家人重男轻女。
儿媳妇受过教育,家里是镇上的,从小很是被疼爱。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