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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因为体谅老人家想要儿子的心,也没怎么闹过。
但是这次不一样。一连生了两个身体实在吃不消,听老太太又要她生,她终于是怒了。
她发了雷霆大火,拾行李要回家。嘴里还嚷嚷着要离婚,要儿子找别人生去,她不伺候了。
吵架的时候,一般说话都特狠,吵着离婚,实际上真要离的没几个。
老太太观念里,她下过聘礼,这个媳妇自己花真金白银买回来的,说走就想走,顿时急了,让家里亲戚把儿媳妇绑了。
老太太小儿子从小家里娇惯,见女人今天当着众人闹,面子上挂不住。
又听见别人说他没用,老婆敢在他头顶撒尿,顿时也急了,没有阻拦,干脆推门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神婆一来,看见被绑的女人眼睛就亮了,原来两人早先结过梁子。以前村里人生病,大多找她看,喝点纸灰水。
女人来村里后,几次当着她面说她害人,还说看病就得上医院,说的有板有眼的,让她客人少了一半。
神婆见着这女人,心说你不是说我神符水是假的么,当即烧了两大壶,对众人说他们家不怀儿子,是因为女人被妖怪附身了,让人制住她,往她嘴里灌了两大壶纸灰水。
女人喝了水,反而闹得更厉害,哭着喊着要找警|察把他们都统统抓起来。
见女人闹得更厉害,神婆立刻说,这妖怪太厉害了,得换个法子。
她算了下,忙叫不好,她说这妖怪是前些年被他们家弄死的一只畜牲,有了千年道行,马上能成仙。结果被他们一家人剥皮抽筋吃了,没了肉身,便想来报复,让他们断子绝孙。
这些人听了,对呀,前些日子来了只田鼠,偷吃花生,被打死了。
田鼠这东西大家经常抓来吃,肉肥,鲜美,没有老鼠恶心脏。
听说女人被千年鼠附身了,老太太顿时急了,这可咋办啊!
神婆眼珠子一转。装神弄鬼神神叨叨屋里转了会儿,最后停在厨房指着地上放的大蒸笼。
她说,要把女人放在木桶里熏蒸,用金木水火土来融合,逼出鼠,治疗女人的病症。
女人被抓进密封木桶里,在木桶里丢了把铁锁,撒了把土,把盛有她的木桶放进有水的大锅里,架在柴火上蒸。
村名们听见女人的尖叫声,一开始只是围着看看,想着不关自家啥事,也就没出来说话,但是听见后面女人在桶里嚎啕说受不了了,还有人手指甲不停刮着木桶的声音,让人听着实在受不了。
有几个连忙劝说,说这要闹出人命了呀!老太太也有点怕,担忧要不放了……
谁知神婆双眼一瞪,哎呀呀的叫唤,一副既开心又害怕的模样,指着木桶说,这可不是她家儿媳妇的声音,是那个老鼠受不了了,在叫,让他们别管,加柴火。
这可怎么得了,女人在村里挺热心,村民们实在看不下去,就去掀木桶。老太太一家不同意,双方打起来。
这时候女人丈夫回来了,见着院子中央蒸着个大木桶,还奇怪了,这是弄了啥东西准备吃。
结果一听,听见媳妇痛苦的惨叫声,男人当即疯了,冲上前就去把木桶一脚踢开。
木桶在地上滚了一圈,村民们一拥而上,木桶密封着打不开,众人你一拳我一脚的,这才把木桶给弄开,这时候已经晚了。
女人双目赤红,面色发紫,双手双脚蜷成一团,手指还呈现挠木桶盖的模样已经死了。
男人血气一下冲上头,举着斧头要杀神婆,老太太哭喊着抱住男人裤腿,说是女人这是被妖怪带走了,没办法的事情啊!
她保证过几天就让男人重新娶个媳妇,比这个好,比这个年轻,比这个漂亮,还可以给他们家生大胖儿子!
神婆披头散发的滚在地上,狼狈不堪,听了老太太的话,她忙说,对对对,隔壁村有好几个姑娘。到时候她去做媒,保准让他们重新得个媳妇。
男人瞠目欲裂,他和女人是同学,情投意合,追了好久才能追着。
如今只恨自己糊涂,刚刚居然不在,让这个神婆钻了空,自己老婆居然被自己母亲给活活蒸死了。
万事没有后悔药,人死了,没了以后。
当然没有什么鼠,也没什么妖怪,后来神婆老老实实交代,她就是看女人不顺眼,想着给她教训。后来听说要判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她还哭嚎着说,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了,有魔鬼要钻进她脑袋里作恶。
这下好了,到了死那天,就知道,到底有没有所谓的魔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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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凯撒大帝(方块)地底封印的残肢(二十一)梦见了什么
刘大娘请的神婆貌似还没有下山,她害怕得不行,硬要几个相熟的姐妹陪着。大家都爱看热闹,加上刘大娘是村长妈,有权有势,也都愿意陪着。
晚上风特大,呜呜的吹,他们烧的纸钱空中飘啊飘,贴在了二楼的窗户上。
容铮开了窗户,拿过一枚纸钱,皱紧眉,看了眼。他听见底下刘大娘在说:“真不是我害你的啊,我都是为了你好啊。”说完她绕着大树转了圈,猛地抓住旁人问:“你听见没,听见有人在唱歌没?”
旁人吓得不行:“没……没有啊。”声音颤抖着,腿也开始发软。
刘大娘道:“有人在唱歌,我听见了,是一个女人,就在这里,我耳朵边上呢,你没听见?”
旁人忙摇头,一脸肯定:“真没有,姐你可别乱想了,多半是风声,你听岔了!”
从二楼的角度看下去,只能见着大树的顶端,光秃秃的树枝随着风胡乱转悠。
刘大娘忽然抬起头,看向二楼,把容铮吓了一跳,他很快恢复镇定,冲大娘笑了下,大娘却没在看他,而是颤抖着指着容铮头顶屋檐上,整张脸瞬间没了血色。
她说:“屋顶有人!”
容铮闻声,下意识朝上边看去,就听见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飞快从头顶越过。他忙下意识要冲出去,刚要走出去,一只手横过来拉住他。
舒墨眯了眯眼睛:“不要多管闲事。”
容铮怔愣了下,就听见舒墨说:“这里远离镇上,位于森林腹地,山谷中央,来这里班车一般两天只有一趟车。”
“村里没有派出所,最近的执法机构在山脚下的镇子里。村子里一般所有人都沾亲带故,我们两个外人到这里来,就算是村长家朋友,管了不该管的事情,只怕是对方两三句怂恿下,一村子人都会急火了眼一窝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