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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打算再去其他地方问问。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位穿着朴素五官却透着灵动的姑娘来开了门,她笑得狡黠,“爷爷同意了,你们快进来吧。”
傅宁玉勾起一抹笑容,“多谢姑娘。”
那姑娘扑闪着双眼,直盯着傅宁玉,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听闻这话,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像一弯月牙,“没事没事,叫我月牙就好。”她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叫她姑娘,他们平常都是小丫头小丫头地喊她的。
进了门,老者看了他们一眼,让月牙给他们安排了住处。
“月牙,你们村子里可有大夫?”傅宁玉问道。
“有是有。”月牙摸着自己的小鞭子绕啊绕,“可是他出去买药了。”
傅宁玉也沉默下来,看了一眼被他安置在床上的萧韬,这人的命还不是一般的不好。本来是好好的丞相府公子,被扔到沙场来历练,还安上个不孝子的罪名。明明这么多天都撑过来了,眼看着到了有人的地方可以看大夫了,不巧,大夫出门了。
“这是止血消炎的药草。这小子命硬,死不了。”沙哑地声音响起,一包药也被放在了傅宁玉眼前。
傅宁玉抬头望去,是月牙的爷爷。“不知老人家如何称呼?”
“我姓罗。”罗老头看了他一眼,又颤颤巍巍往外走去,“好了就走。”
“爷爷”月牙连忙上前扶住他,撒娇的声音响起,罗老头笑出声来,“你这丫头。”摸了摸她的头,没再多说。
傅宁玉拿起药包,闻了一下,是止血的药草没错。给人上好了药,傅宁玉朝外走去,看着坐在院子里理着草药的罗老头。
走过去,行了一个大礼,“老人家,我有事想拜托您一下。”
罗老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月牙,笑着说,“月牙,你去把爷爷那包好茶给沏来。”等到月牙走了,笑容淡下来,看着傅宁玉,“不是说绝不过多打扰的吗?”
“晚辈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但是老人家不是一般人,晚辈也就斗胆了。”傅宁玉笑着说。
“我看你这不是斗胆,是胸有成竹。”罗老头哼了一声,捡起还没理完的药草,“说吧,你是大越的还是大胡的?”
“晚辈大越人。”傅宁玉笑着答道。
罗老头看他半响,挥挥手,“走吧走吧,沿着这条路向上走,大概走三天就能到你想到的地方了。”
“多谢老人家。”傅宁玉笑着谢过。
回房拾东西的时候,看着萧韬在床上的身影,傅宁玉在床边看了半响,最终将怀里的匕首掏出来,放在他的背下面,往外走去。
“月牙。”傅宁玉叫住正打算出门的月牙。
“哎!”月牙脆生生地答道,转过身来眼眸弯弯地看着傅宁玉。
“我不在的时候,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大哥?”傅宁玉笑着说。
“你要一个人走?”月牙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嗯,有点急事。”傅宁玉笑着说,温和地看向月牙,“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爷爷,你们是好人。等事情完了我会来接他的,你让他安心养伤。麻烦你了。”
“嗯。”被夸了是好人的月牙整张脸都洋溢着开心,不知道自己都答应了什么。等回过神来,人早已走远了。
“回神,人已经走远了!”罗老头在一旁喝到。
月牙顿时羞红了脸,丢下一句“坏爷爷”,跑进去照顾萧韬去了。留下罗老头一个人在院子里哈哈大笑。
傅宁玉沿着罗老头指的那个方向走,走了一天,一对骑兵朝他冲来,与他擦身而过,然后又回过头来,停下马。
为首的人单膝跪地跪在他面前,“将军!”
傅宁玉看着沈训,“走吧。”
“萧将军他”沈训皱着眉问道。
傅宁玉摇了摇头,“我没有见过他,我醒来的时候被河流冲到了岸边。我以为他早就回去了。”
“也许是被河流冲散了。”沈训思索了一会儿,“不管如何,我先保护您回去吧。”
傅宁玉点点头,上马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
“将军?”沈训疑惑地问道。
傅宁玉摇摇头,“驾!”策马扬鞭,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
萧韬:看过我的身体就把我一个人丢下跑了吗?
傅宁玉:我要是不看你就死了,留着等阎王看啊?
萧韬:……
为了及时更新,我把码文时间定在了早上,早上爬起来码一章,然后再去学习,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啊!对了,更新改到每天晚上的六点,吃饭的时间可以顺便扫一眼。
第39章离去
营寨一战,傅宁玉身先士卒,立下大功,名扬天下。同军将领萧韬不知所踪。消息一经传入,举国震惊。皇帝下令将其封为振国将军,统领北方军权。同时,南方兵起,左相下令命傅宁玉驰援南方。
傅宁玉带着两万人驰援南方,与海上盗寇纠缠。时数日,马疲兵困,傅宁玉设计将盗寇集中一处,一网打尽。盗寇悍勇,不畏死,此战艰难万分。
《大越国志》
傅宁玉低头躲过前方人的大刀,长矛反向一戳,狠狠戳进身后人的身体里。将长矛狠狠抽出,在手里挽个转,朝左边人的面部刺去。左边的海盗扭身一躲,傅宁玉飞身而起,在空中狠狠朝着他压去,“噗!”一下洞穿脖子。
“砰!”天耀替他当下来自后面的一刀,□□一劈,将人劈成两半。傅宁玉转头看向天耀,笑道,“谢了。”
天耀将他护在身后,“又发作了?”
“没事。”傅宁玉低笑着说,又将一个人挑飞。
“你不该来。”天耀皱眉,两人背对背。
“我是主帅。”傅宁玉答道,“更何况,这是最关键的一战。”这场战争或许决定着南方的战局。
事实上,他们已经快胜了,敌军的将领已经全部死光,现在不过是最后的挣扎罢了。只是这些盗寇倒是和胡人不同,的确悍勇得很。哪怕主将已经全部死了,也要作垂死挣扎。甚至凭着一腔孤勇还更加彪悍了些。
傅宁玉将视线投向海域,那里有一只船在海上飘荡着,但船在弓箭的射程范围之外,拿它毫无办法。但他心中总是有种隐隐的担忧。这艘船,太古怪了。
厮杀的声音渐渐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