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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我懒得跟他争辩,保持沉默,就让他当我认可了吧。
越发觉得自己成熟理性。
吴强听说我和陈风要接下那戏,眉开眼笑。
似乎上部戏的反响和利润都很不错,生意场上的人,我懂。
去探视马姨妈,她打着点滴睡着。
姚丽华眼眶红红得对我们道:“这段时间,我来照顾姨妈。实在不行,再请人吧。跟大伙说了,他们都会帮忙照顾孩子们。余余……最近的生意也会停一停。”
原来鹦鹉姑娘暗地接生意的事都是公开的秘密了啊。
陈风默默点头,等出了医院,他对我道:“萧少,亏你有先见之明,要不然,现在还真麻烦。”
我笑笑,这种倒霉先见之明,还不如不要。
38、
马姨妈住院后连着几天阴雨绵绵。
虽然并不想用这么蹩脚的情景交融手法,但老天就是要天天下雨,有什么办法?
少了主人的“乐春院”,在姚丽华的发动下,多了许多外编人员。
到此时我才知道,“乐春院”是当地的一处“名景”。
做生意的女人们把年幼的孩子暂时交托照顾,离家出走的少年男女若是被发现就要被遣送回法定监护人身边,将此地权作藏身之处。
马姨妈都会毫无顾忌得帮忙。
当然,也因为她的背后有陈风。
那些之前承过马姨妈人情的女人们听说了,纷纷跑过来帮忙。
姚丽华发挥出她的领导才能,将这些女人们分作几个小组。
主管自然是余余。
送马姨妈从医院回来休养的那天,不明就里的我踏入院中,差点被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女人们吓得心脏病发。
细雨中,衣着艳丽,妆容类鬼的女人们跑来跑去。
活生生把“乐春院”变成阴宅。
不过事实证明我是偏见,不管她们打扮装束如何,言谈举止怎样,对待小孩流露出来的,大多还是温情与耐性。
余余说,大多数人的家里都是有弟弟妹妹的,多少都懂怎么哄孩子。
她特地牵出来一个跟她当初差不多打扮的“鹦鹉”,向我介绍。
“这是我最好的姐妹,圆圆。”
想来也不是真名吧。
这姑娘倒的确像两个圆形堆在一起。
有点不符合现代审美,不过长相还算可以。若是减重二十公斤,当是个美人。
她用胳膊围住余余,两人的胸部简直若四座旁若无人的山峰。
我看了一眼,就赶紧转移视线。
打过招呼后我走了几步,还能听到圆圆用很特别的女中音道:
“余余,不如你回来做吧?好几个老伯都念叨着你。”
余余回答了什么我不知道。
只觉得头很疼。
将“乐春院”的事丢给姚丽华后,我告诉她,陈风最近戏份多,要是有事,先找我。
姚丽华了解得点头,她默默陪我出了门,往停车处走去。
“下次入院是半个月后,希望不会发生什么事,姨妈在这里,让她不操心都是白说的。”微叹口,姚丽华拂开额前的刘海,打自上次的事件后,桃子一直没有恢复原先的丰润。
“会出什么事吗?”我试探着问。
她低了低头,迟疑着道:“余余,唉。她倒是帮了大忙,就是太孝顺了。”
这话若给道德君听了估计能气炸肺。
我倒是懂,伸手拍拍她的肩:“没事。那姑娘心地不错。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不关机?”
见我点头,姚丽华笑了,也伸手在我胳膊上推了推:“水寒哥,你能和风哥在一起,实在太好了。”
不等我发问,她已然径自道:“至少你也很帅,感觉搭配。以前我还想,不管风哥将来给我找了什么样的嫂子,我一定会成为恶小姑。”
她信誓旦旦,引得我不禁发笑。
告别了“恶小姑”,我又风尘仆仆得回电视公司接陈风。
冬剧造势的采访活动,陈风参加了。
他的镜头形象素来很好,相比起我那怎么都好像哪里有点瞧不起人的样子吴强语,陈风则始终挂着谦和温良的微笑,有问必答,并且口气舒缓。
让人听着就不知不觉火气也降下来同是吴强语。
既然两人中非有一人参加演艺活动另一人则要承担那边的义务,作此分工很是合理。
但陈风钻入车中,卸掉如面具般的浅笑,脸色竟有些难看。
“出来的时候碰到电视台台长的千金,好像也十五岁了,一点礼貌都不懂”
他很快得扫视我一眼,没接下去。
我了然得偷笑:“又是问你和我的事?”
陈风没好气道:“不是问。是很笃定得宣布我肯定是小受。”
偷笑不成,改了大笑。
任我放肆了约莫十秒后,陈风的眉头锁得比银行金库还坚实。
不得不将笑声的末尾化作干咳,这也是门技术。
马姨妈出院以及相关杂七杂八的事情交代了一遍后,我道:“院里有丽华,你那些生意也有小海,运行顺畅,你可以放心。”
姚丽华担心的事情,我决定暂时不提。未到眼前呢,谁知道究竟有没有影响。
陈风点头不语。
我发动车,准备带他去吃饭。
还未踩下油门,陈风倏然道:“萧水寒,谢谢。”
“见外,”我苦笑,“别这样连名带姓叫,害我想起学生时代点名的老师。”
陈风轻笑:“又害羞了。”
车子开起,顺手把广播打开,可巧了,频道里正在播放的是我们组成的二人队合唱的那首歌。
我丢不开你走不了,好像就是这样。
但老伯那边怎么交代?老伯怎么还不给我消息?
自打接了那立志要拿奖的冬剧后,一为方便二为避眼线,陈风很少回那边,在我那近城中心的公寓安身。
我虽也有戏份,但实实在在不如他多,反倒两边跑得勤快。
这日也是合该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