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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随意走动,该杀。”
宰相还未躲避,小皇帝倒是先抖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摄政、王,不可,是……朕非要到此,与宰相无关……”
夏肖白起了利剑,对小皇帝和颜悦色地道:“原来是皇上喜欢深夜散步,微臣怕皇上随意出行不安全,下次若是皇上还要出行,微臣愿意贴身保护皇上,食君之禄,自然要担君之忧。”
小皇帝浑身哆嗦,险些都要给夏肖白下跪了。宰相在关键时刻扶了他一把,恨铁不成钢地给了他个眼神,小皇帝稳了稳心神,鼓起勇气道:“摄政王爷出兵北冥,平定战乱,朕特地为摄政王爷举行了庆功宴,快要开始了,请王爷现在就随朕来吧!”
夏肖白冰冷的视线落下小皇帝身上,这一回宰相没扶他,他吓得栽倒在地,又怕怕地爬起来,浑身颤抖。
夏肖白恭敬地一拜:“多谢皇上。”嘴角勾起了冰冷的笑,每次他出门回来都玩这套,真是没新意。
宰相温润的眸子直射夏肖白的锋芒,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儒雅一笑,把戏老套不要紧,有用就行了。
夏肖白做了个请的手势来让小皇帝先走。小皇帝已经达到了目的,不敢看他,牵着身边大总管的手,灰溜溜地跑了。
后卿朝宰相一笑,有个不成器的皇帝,实在是怪不得他!
宰相回以笑容,鹿死谁手,尚且未知!
夏肖白回头吩咐贴身侍卫,他放心不下后卿,又加了十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保护他回王府。
后卿担心地道:“庆功宴与鸿门宴差不多,你还是留些人保护自己吧!”
夏肖白高兴后卿关心他,可在他心中后卿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小心地揽他入怀:“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上,本王很快就回来了。”
后卿见他胸有成竹,敌人来势汹汹,蹙眉:“万岁爷给你摆庆功宴,你还是多带些人去吧!”
夏肖白嗤笑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也敢称万岁。”
后卿心里一沉,这话可不能随便说,捂住他的嘴巴伏在他耳旁,轻轻说道:“小皇帝有没有万岁老子不知道,可老子知道你是个九千岁。”话一说完,贼头贼脑地拉着白云的小手,领着自己的人跑了。
等夏肖白回过味来,后卿早已消失无踪。
夏肖白磨牙:早晚让你知道什么本王比万岁还要万岁。
后卿年纪小的时候随着自家老爹和娘亲来过夏都,可当时是白日,大街的两侧尽是些小贩在摆摊,很是热闹,他还记得他拉着娘亲的手呆在大街上不愿意走,被老爹揍了一顿,哭得稀里哗啦的。
如今是晚上,天上的月老很大很圆,大街上两旁的街道却是冷冷清清的。
白云被崇拜的夫人拉着,心里很高兴,可又怕被王爷记恨,只好忍住心中的不舍抽出了自己的小手,还得不让夫人知道她受了王爷威胁,乐呵呵地转移夫人的注意力:“夫人,夫人,你刚才跟王爷说什么呢?王爷的脸好像一下子就黑了。”
后卿哈哈大笑:“老子刚刚对他说,他是九千岁。”
白云愣了一下也在幸灾乐祸:“王爷一定是气死了,前朝有个奸臣就自称是九千岁,不但把持了朝政还特别恶毒,身为臣子居然敢选九千个秀女,结果秀女没选成,就因为胭脂过敏死了,死了后被世人发现,他居然是个性无能,真是让人唏嘘!”
第33章三个女人一台戏(1)
何一扇在旁轻咳了句道:“白云,你是个大姑娘,还是矜持些好,别是说一下污秽的话语污了夫人的耳朵。”
白云脸色一变,躲到后卿身后,委屈地喊了句:“夫人……”
后卿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特别是对自己人,特别爱护,气恼地瞪了一眼何一扇:“这些是老子教白云说的,是老子污了她的耳朵,她是个规规矩矩又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你若是再干对她说什么惹她不高兴的话,老子……就赏你做九千岁。”
何一扇脸上一僵。
白云兴奋地大喊,瑟地瞪着何一扇:“你记得不要得罪本姑娘,不然……”朝他比了比剪刀手朝着他跨下,轻轻一摆。
何一扇□□一紧,心里念了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便决定离白云这小女子远远的。
天上的月亮很冷清很孤高地挂在树梢上,后卿抬头时隐约见到漆黑的树叶挡住了月辉,有白云熟门熟路地带着走街串巷,后卿很快就抵达了摄政王府邸大门前。
夏肖白的王府辉煌大气,尤其是‘夏王府’这三个抑扬顿挫地被框在牌匾里,刷上了紫光紫气的鎏金粉,与别的王府倒是显得与众不同。
白云笑嘻嘻地道:“王爷说夫人喜欢紫色,特意让人弄的,就是要让夫人回家时有‘家’的归属感。”
后卿看了这诺达的牌匾几眼,‘家’的感觉是没有,不过他可以把王府改成‘家’的模样,笑吟吟地让白云去敲门,摄政王夏肖白最宠爱的新欢要入王府,这阵仗必须要摆一摆,不然让他以后的面子往哪儿搁。
白云气势汹汹地挺了挺胸脯,斗志昂扬地要准备一场大战,纤细的手指指向了何一扇,命令道:“你……去开门。”
何一扇看了看夫人,见夫人没有反对,摆出最谦和的面容,打算以和为贵地唤人开门。
白云瞪他:“你一脸的圣母的模样要摆给谁看呢?你可是我们夫人的人,关键时刻掉链子,你让我们夫人的面子往哪儿摆?”
何一扇无奈地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弄得不愉快呢?”
白云不客气地锤了他一拳:“皇上都去城门口迎接王爷了,我们王爷回来的事情满城都知道了,可我们夫人要回王府,居然站了大半日都没人搭理,这是自家人吗?”
在北冥王府时,后卿他家老大仗着自己小王妃的名头没少让其他小媳妇吃苦头,他身为爷们,希望媳妇和睦相处,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如今是个女人,怎么也不能任由夏肖白的摄政王妃给欺负了,当即横了何一扇一眼:“你若是让老子丢人了,老子赏你去做九千岁。”
何一扇夹紧了双腿,对‘九千岁’这名头心有余悸,因此对待敲门的‘大事’半点儿都不敢马虎,在白云银铃儿般的嘲笑声下,一步一步踏进了大门,每步走得如同在行宫刑。
行至大门前,何一扇踌躇着敲门如何敲得有气势,如何不让夫人丢了面子,每敲一下门就要思考一番,终于敲得白云受不了,亲自蹭蹭蹭地跑过去时正捉住他袖子欲破口大骂时,紧闭的大门,终于吝啬地露出一条了小缝隙。
里头仆从模样打扮的人贼头贼脑地伸出头来,压低声音,语气不善地道:“半夜三更的谁来闹事?”
白云拿出在后卿身边的大丫头风范,叉腰怒喝:“好大的狗胆子,你居然敢说我们夫人回家是在闹事?”
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