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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取索,从骨子里透出的无法反抗。
顺从。
张启山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张日山依旧被捆着的玉柱,托在手中揉了揉。果不其然,听到了少年清晰的、近乎啜泣的呻吟。他问道:“真这么有感觉?”
话已出口,沙哑的张启山都不知道,那竟是自己的嗓音。
“……嗯。”日山在大少爷面前,就是一张白纸。所学的百样文章、千种造化都成了水月镜花。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少爷问什么,就答什么。哪怕少爷说立刻让去死,他都能心甘情愿。但是还是羞赧,下意识的侧过头,想将脸埋入被褥中。
这样旖旎的气氛,二十出头的张启山也经不住被蛊惑白皙的身躯,顺从的姿态,予取予求的表情……他咽了口吐沫:“所以,被我捆着,就会硬?”
日山的声音微弱却答得清晰:“原先……也怕。但一想到是……是大少爷捆的,我就……”他说到后一半再开不得口,慌忙将脸埋入床单里,声音发闷,十指在身后绞紧。
张启山心头蓦地一颤。
他觉得,该给他说点什么涉及到“扭曲的人格”、“不足的自信”,还是别说出来让日山困扰;但若是性癖这等事,如果连疼痛都无法让其消弭,恐怕已成定局既如此,就不要给这个少年留下更让他会自轻的阴影。张启山和他差不多大时也曾彷徨过,当发现自己热衷掌控权力、折磨对手,将兵士狠狠操练,甚至春梦都是捆绑镜头时,张启山有过恐惧,幸而身为乾元与dom心志更坚,能让他破除迷雾。所以既然日山的身体已成定局,正确的引导尤为重要。
特别是,事发的导火索是自己,领他一程,不为过。
张启山忽略了自己作乱的心跳。
“我方才,并非生气你起性。”他说,蹬鞋上床、坐的离日山更近。
俊秀的少年懵懵懂懂的抬起脸,黑亮的桃花眼怔怔望向他的少爷。少爷毫不避讳地握住了他的阳物,少年惊喘一声,却没法阻止张启山握住那里,开始连绳索一起包住、缓缓套弄的手。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喜欢男人,有些人喜欢女人,有些人喜欢正常的性爱,但有些……偏就热衷被束缚、被践踏、被辱骂,甚至是被鞭打。”他感受到少年在他的掌心下颤栗、兴奋,却在听到“鞭打”时猛然僵硬,张启山微微一笑,知道这个小家伙,其实怕疼。他就转了话锋:“但这并没有什么,不是和别人不一样就是不好,更非什么‘没有廉耻’。两面三刀、通敌叛国的是伪君子;敢直面自己的,在我看来,是真丈夫。”
张启山从未和日山说过这么多的话,少年逐渐被他拢到怀里,耳侧顶住了张启山的胸膛。他听到他的心跳也很快,但他不敢分神要害还被少爷攥着,他还要认认真真听少爷讲话。张日山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他大少爷是在宽慰他,这一份的温暖来之不易,他几乎是将张启山说的字字句句都业业兢兢的刻在心理。
“唔……”只是,少爷揉得他太舒服。
“舒服么?”张启山低下头,他靠在床头,将少年拽得半靠入怀中。
日山的耳根涨得通红,开口喘息着点点头。“……嗯!”
“我张启山百无禁忌。还喜欢什么,说出来,没关系。”既然要解心结,就一次解到底。就算日后日山不跟他,也不至于碰上别的乾元却因为无谓的“廉耻”而委屈了他自己。况且……张启山低头看了看手中撸了半天越发神,却没有任何要出意味的“小日山”,啧!很可以嘛
“我……”
“嗯?”
少年的脸已经红到了脖颈:“别、别……只捆前面,手也……少爷……”他几乎像是认命般扬起脸,苍白的脸颊上是全然信任的交付。“还有…衣服……”
坦白自己心底最深层的欲望,需要绝对的勇气。
张启山没有想到,少年竟信他至此。一瞬间,心跳快的仿佛要撞出胸膛。他牙关一咬,扯了少年身上早已松脱的上衣,拽下了自己的领带,将少年早就自觉背到身后的双腕捆了个结实。少年赤裸的瘫软在了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前庭已经渗出了爱液。张启山的眸光渐深事到如今,他算是明白了为何张家历任家主皆不与外族通婚,却无人反抗过这种不合理的终身束缚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张日山,对他的胃口。
“还有别的么?”张启山觉得,他再喘下去,自己就要硬了。
或许,已经?
“嗯……”张日山却不是个“省事”的,他慢慢曲起膝盖,蹭着身体在床上跪下,又因为双手被缚,身体显得有些摇晃。最终他重新挨到了张启山身侧,闭着眼睛垂首将下颚搭在了张启山的腿根上。
臣服。彻彻底底的。
但还不止。
“说。你不说爷怎么知道?!”灼热的鼻息喷吐在张启山的胯间,让平素最为冷静克制的dom也被感染。称呼在不自觉间已经改换,他垂下眼帘,注视臣服的少年时,眼底的蔑视如同在看蝼蚁草芥。此刻,张日山仅是他的附属品,和被征服物。他用最锋锐的乾元信香将其笼罩,敢动一动,就死无葬身之地。
但日山不在乎。他甚至兴奋,他喜欢少爷这么待他,他幻想少爷让他去执行最凶险的任务,将他放在最贴身的位置,使用他、需要他、禁锢他,然后,离不开他。“是。”喘息已经带了不可抑制的颤抖,“少爷……能不能……求您,弄弄、弄弄……曰山…后面……”
张启山硬了。
他心底骂了一声,将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少年没分化的后穴尚且干涩,但绝不妨碍他为张启山打开自我。少爷的手指对日山来说就像是渴求已久的点化,稍稍一碰就让人发麻。前端的淫液流淌的更加欢实,连伤药的药膏都被借来做了润滑,不多时紧致的穴口已经被打开,尚且稚嫩的蜜处容纳了张启山修长的手。那里已经被教习驯化过了,比起一年多前的青涩,更添了几分的技巧。他承诺过少爷怎么捅都可以,他说到做到,上刀山下火海也没人拦得住。
“啊……嗯…爷”呻吟变得不再压抑,而是旖旎婉转,早被调教的淫荡的小穴仅被捅了十几下便已经自觉渗透出了爱液若要说这以后不分化成极品的坤泽,是个人也不信。日山经不住扭摆起腰胯,迎合少爷越发刁钻的抽插。双手被缚在身后,甚至时不时还可以碰到少爷插他蜜穴时前后律动的手。“呃嗯嗯、啊哈……”
张启山的胯下涨得发痛。
日山当然发现了,他的双手不能动,便用下颚慢慢凑了过去,以舌尖挑开了裤链梢头,以齿关叼住慢慢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