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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拽开阻隔。醇厚的男性气息很快萦绕鼻尖,轰得他满面通红。“爷……请让,曰山,伺候您哈嗯……”他低低请示了一句,像是无比重要的仪式。又耐不住,轻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处。
惹得张启山直接将三根手指贯穿进他的体内。
“呜!”
帝王威压陡然增升,张启山深入他体内的手指并未停下,另手却毫不容情的抓住了少年的头发。“伺候我?你听好,我可、没打算娶你,一开始就不打算。”引导是一回事,真搅和在一起又是另一会儿事。避麻烦,张启山不介意先说个清楚。
少年的神色空白了下,许是没想到做到这个地步,对方却还是维持原判;又或许是在想,啊,果真如此,少爷无论如何也是看不上他的。但是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张日山不是一个自信的人,在他的生命中,被告知的永远都是“你还不够优秀”,以及“为了能匹配家主,你要更加努力”。所以,是了,大少爷不想娶,和他伺候不伺候少爷无关,和他敬重大少爷与否更无关;伺候少爷是本分,敬重少爷是心意,如果他不够好,就继续努力。
“曰山…不敢逾越…只是、想伺候您……”他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完完本本的坦露在张启山面前。
没有什么能比这样更彻底取悦一个dom的了。
也许算是歪打正着?他得到了回应,男人低沉的喘息在他头顶上方响起,伴随着一声“啧”,那根粗壮到爆出青筋的淡腥物件就被捅入他的口内。
“唔……”好大,少爷涨得这么大,是不是说明,曰山也算让您有些兴趣?
少年格外好满足。
他卖力的舔吮着,吞吐,含裹,只想让对方愉悦。这是一种比被掌控,更加深层的快感。如果说被桎梏、被使用、被需要,让他的身体颤栗。那么奉献自己,则让他的灵魂满足。
胯下的小东西早已无人触碰,被蹂躏的只有身后湿漉漉的蜜穴,柔软的穴口被张启山用手指玩弄的哆嗦,规律的缩早已变成了震颤的痉挛,胯间润湿一片。还有口腔,包裹着少爷粗壮的孽根,不断吞吐,细致舔舐,甚至是巨物上的每一个沟壑,感受到那里在自己的口腔中变得更大,阴囊逐渐硬涨圆润。这些比爱抚他自己的阳物有快感的多,他的阳物还被捆着,少爷拴着它,是的,连它也是属于少爷的。
“嗯”这样的绮念终于在脑中将快感推送到了高潮,他的口腔用力一嘬,舌尖窜过龟头马眼奋力侍弄;后穴更是紧致的要绞断张启山的手指。
惹得张启山闷哼一声,属于乾元的白浊尽数喷洒。
日山呛咳一声,却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任由弹跳的阴茎在口中发泄,直到全部咽下。最后还用舌尖打扫一番,才喘息着松了口,他的声音喑哑颤抖:“求……爷开恩……”
张启山自然懂得他的意思,修长手指快速律动,顶住那穴口附近某处微硬的点,快速按压,同时腾手解开了他前端的束缚。
少年哀叫一声,液喷洒,彻底软在了张启山怀中。
抖了衣服披在少年赤裸的肩膀上,这样一翻纠缠下来,即使是块石头也该磨熟了。
张启山叹了口气,问道:“值么?”
旋即,他知道自己问错了。少年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垂着头,表情坚定且温柔。
第九章
自那日又是捆绑又是爱抚之后,张日山与张启山的关系多少有些缓和了。
虽然不至于立刻亲密无间,但饶是面冷心硬如张启山,对小孩儿也多了几分留心,三不五时问问功课如何、平素爱吃些什么、都有哪些玩伴,可把日山乐得,即便两瓣儿小屁股还肿着,脸上也能笑出俩酒窝来他八岁起便被作为少夫人选入老宅中,吃穿自是不愁,但行走坐卧又有哪一个不被严加约束?可谓规矩多、温情少。加之数年来都被耳提面命不敢让少爷失望,甫一见面却被张启山一票否决,因此没少让几位长老轮番“操练”,时时刻刻苛责他尚有不足仍需努力,分分秒秒教诲少爷是他命中第一重要之人,万不许有半分忤逆怠慢。所以内心自卑,又将张启山视为天地,只需张启山稍稍给他些暖色,他便拢在心口,如获至宝。
明楼在旁边看着,竟也恍惚从日山身上看到了些阿诚的影子来。忆起阿诚刚来家时也是怯生生的,一双含水的鹿眼乌溜溜地只锁定在自己身上,言行举止全仿照着来,生怕有半点行差踏错并非怕给他自己丢了面子,反是唯恐养了他的明楼遭人诟病。每思及此,不禁心头越发和暖,连原本不sub做伴侣的底线在无意间似也有些动摇了。
如果那人是自己亲手养大的阿诚,又有何不可呢?
四个人各揣着心思,日子便恍恍惚惚过去了。
又过了十日,阿诚腿上的伤也拆线结痂好了七七八八,明家兄弟终于打算打道回府。临行之前,挑着张启山与明楼去骑马的光景,日山便来阿诚屋里探视。他被大少爷打了板子,阿诚又负伤休养,两个小鬼竟然在后山“探险”之后再无独处的机会。所以甫一进门,二人脸上不约而同都浮现出笑容来。
只日山开口却是一句:“问明二少爷安。”
他是有心亲近的,却还一直记得张启山那日说罚他并非为他“性起”,那一顿责打自然是因他莽撞带累了阿诚哥受伤的缘故。加上张启山又强调不会娶他,明楼则是大少爷的兄弟,他心中便把阿诚也一并抬了个尊位,反将自己置于最末。心道依大少爷的意思也得敬重对待,再不能拉着明二少爷胡闹了。
阿诚一听却变了脸色,顾不得腿伤初愈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肃色道:“张日山,你可还将我当朋友?”
日山的一张小脸皱成了个包子,被阿诚拽得坐在床边,屁股刚挨到床沿便轻轻吸气。
阿诚立刻明白他身上伤还没好全,翻了个白眼:“该!再说,喊我什么?”眼瞅着张日山这榆木疙瘩还想比个“明二…”的口型,作势要揍,日山连忙抬臂挡了,这才将口改回来。阿诚搂了他的肩膀用力拍了拍,“大哥脾气不坏,是那日我伤口看着吓人,他才对你高低声,事后实则后悔。我是自己踩空,启山哥怎么罚得你这样重?”
日山的嫩屁股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被阿诚提起来登时想到了责罚后他和大少爷的荒唐事,一张俊脸烧得通红,撇嘴道:“别这么说,少爷做什么都自有少爷的道理。”
阿诚“啧啧”两声,挑着一双鹿眼睇他:“我知道你心里顶顶敬重他,却不至于在我这里还绷着尊称吧?”
孰料日山面上一晃神,讷讷道:“…少爷说,他不是我哥。”
“……”明诚鹿眼圆睁一时无言,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