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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的。……恒宇,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我很清楚,你我之间都是不可能的。我真的是把你当做朋友,仅此而已。你之后做的那些事,不断用文字表露的心迹,只是在将我越推越远。就算我是同|性|恋,我也清晰地明白,我无法喜欢上你……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我的问题,只是单纯的,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
屈宁又喝了口奶茶,期间看了默默无声地骆辉一眼,从骆辉的眼中得到了无尽的鼓励,他坚定地说着短短几十分钟内相同的事:“我先前太天真也太残忍了。”屈宁“就算继续做朋友也是对你的不公平。就此之后,我们各走各路,从此之后做陌生人吧。”
屈宁的一席话将恒宇本就脆弱不堪的意志彻底击垮,他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屈宁眼中似有不忍,又很快调整过来,警告道:“恒宇,我再说最后一点。如果你将你道听途说来的事情在k大公之于众,那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语毕,屈宁一口气喝完奶茶,问骆辉:“学长,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骆辉若无其事地反问:“我能说什么,也警告一遍?”
“呃……”
对于屈宁的无言以对让骆辉弯了唇,他叹了口气,对呆傻地恒宇和颜悦色道:“当年,这些话在戏曲社中口口相传的时候,你觉得我会没有设想过最坏的结果吗?没有传到人尽皆知,大概是肖郑奕可怜我吧。”
骆辉最后的话让屈宁的心猛地一抽,越是平淡无比,越是让人无法忽视。他站起身抓住骆辉的手腕,触及皮肤的温度,才让他心安了点。
“学长,走吧。”
两人转身离开位子的时候,恒宇突然高声叫了屈宁的名字,屈宁停下脚步,转头对上了一双晦涩难明的眼睛。
恒宇站在原地,失魂落魄地问:“真的连朋友都不是了?”
屈宁决然地应道:“嗯。”
“钱付了,直接走吧。”骆辉凑到屈宁耳边说。他早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将钱给付了。
刚开始是骆辉被屈宁拽着,后来是骆辉拉着屈宁,在店内老板和服务生妹子的强烈视线中两人走出店门外时,屈宁忍着某种情绪般,问骆辉也是问自己:“会不会太残忍了?”
骆辉继续拉着屈宁走,仿若随口道:“我还是那句话,如果当初遇到的是你,那就好了。”
这次,骆辉说完了整句话。
屈宁跟着骆辉到了车上,坐上副驾驶位系好安全带,车子发动后,在发动机的鸣响中,屈宁喃喃道:“大学最好的朋友,没有了……”
骆辉单手做了个抽纸巾的动作,问屈宁:“要纸巾吗?”
屈宁用手揉着眼睛,将眼睛揉得通红后比了个叉:“我没哭好吗!”
“哦,那是我的错觉了。”随后,骆辉出口问道,“那我算是社会里最好的朋友吗?别揉了,对眼睛不好,难得的不用戴眼镜的眼睛,可别摧残了。”
“学长你不也没戴。”
“我戴的隐形。”
骆辉的一句话让屈宁停下了揉眼睛的手,他看向骆辉的侧脸,将身边之人的眉眼、鼻梁、唇形全部都打量了一遍,就这么维持了一段时间,骆辉车都有些开不下去了。
车内顿时安静如斯,只剩下骆辉习惯性打开的轻音乐声缓缓流动,一分一秒过去,便听屈宁说:“学长是什么这个问题……反正不止是学长,让我想想哦。”
骆辉翘起唇角:“想好了告诉我。”
“嗯。”屈宁转回头,整个靠在座位上,放松了身体,也笑了起来。
从屈宁所在的小区到戏曲坊二十分钟的路程,车内的静谧被舒缓的音乐所温柔的包裹,让心悸逐渐放缓到初始的频率。
“我问过恒宇,为什么会对我产生这样的感情。”屈宁再次出声,打破了静谧。
“为什么?”骆辉作为一个聆听者,在这个时候适当的提问。
屈宁靠着椅背,转头将骆辉的侧脸一览无余。他想到之前开车一直都是骆辉这般看着他,微妙的心情替代了说起恒宇这份感情的沉重。
“他说他应该是双性恋。他喜欢过女孩儿,我也知道他高中的时候喜欢过女孩,他还给我看过照片,挺漂亮的女孩,所以我从没想过他对我抱有……他说,他对我,不知从何时起,或许是大三上半学期的时候……当意识到时他非常害怕。但他喜欢和我在一起的感觉,就算恐惧暴露的心态占了一半,可是当我们在一起时,他就觉得从未有过的高兴。一起吃饭,一起为了课业烦恼,选一样的课程,甚至当初住宿也是一起。高兴的情绪可以将恐惧淹没,即使独自一人时就又会被起灭顶……”和缓的轻音乐抚平那些焦虑,让屈宁能够缓缓叙述他对于这份无疾而终的单方面情感的想法。
屈宁想到恒宇发来的消息中的一条“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种以前看到电视剧中会出现只会起鸡皮疙瘩的句子真的将自己代入其中,他只觉得伤感,无法承受。
“自从告白之后他说再也不恐惧了,因为没有比告白的那一刻更可怕了。虽然他在这段时间说了非常多的话,无一不在表达的他的痛苦与希望我能够试着接受。甚至还说是……”屈宁忽然断了话语,顿了顿,有些刻意的另起了话头,“我不会否认恒宇的感情,可是我真的不可能试着欺骗自己、欺骗他。既然继续做朋友只会是彼此的困扰,那就还不如回到陌生人的状态。学长,你觉得我处理的对吗?”
固然屈宁表面上表现的冷静、成熟,可语气中还是泄露了这个年纪对于这种事情无法掌控的惶恐不安。
骆辉驾驶者汽车,视线只能从余光中看到屈宁故作释然的样子,答非所问道:“我网上看过一句话,‘你之所以还是异性恋是因为你还没遇到喜欢的同性’如果你以后遇到这样一个人,你会怎么办?”
☆、戏坊
屈宁没想到骆辉会有此一问,他犹豫了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坚定地说道:“我应该会在格外清楚,而非懵懵懂懂的时候说吧。我也还是会说的,但如果对方不接受,那我会自己离对方越远越好。毕竟,在这种现实状况下,并非所有人都能够坦然的接受,我没办法死缠烂打让对方了解我的真心,了解我的无法抑制的情感再回报我同样的感情。”
“那对方接受呢?”骆辉问道。
“……那就再好不过了。”屈宁移开与骆辉突然转头与他对上的视线,望向窗外,轻轻嘀咕,“不过这不是没发生吗……”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在封闭的车内,骆辉将屈宁的轻言细语听得一清二楚,他弯着嘴角,笑道:“是啊,所以是我的错了,让你自寻烦恼了。事情已经解决,我觉得吧,你已经处理得很好了。至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