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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让我羡慕他有你这样的朋友。”
这是骆辉第三次说类似的话,每次听在屈宁耳中都让他回想起骆辉所说的曾经。这样的烦恼对于骆辉经历的,又算什么烦恼。骆辉看上去已经看淡的过去,可以侃侃而谈的过去,屈宁反而开始羡慕起……那个肖郑奕曾拥有这样的朋友。
心思百转千回,屈宁只是轻轻点了头。
一幢高层建筑出现在两人眼前,骆辉说:“时代广场就在前头了。放轻松点,”
“是啊!过去的就过去了!”整理好心绪,屈宁一扫脸上的阴霾,脸上洋溢期待:“走走走!”
戏曲坊所在时代广场虽然在比较偏远的城西,说是广场其实是一幢高层建筑,里面有可不少类似儿童兴趣和成人兴趣教育的小门店,因此到了周末也有不少人流。而且因为广场的左边是一片绿化草坪,每当晴朗的天气,总有不少拖家带口野餐,享受难得的城市安谧。
冷曦戏曲坊的创办人与其妻子名字中分别有“冷”与“曦”两字,就直接将戏曲坊命名冷曦,因为戏曲坊只是夫妻两人的副业、纯爱好,连时代广场挂满了各种店名牌子中也难以找到“冷曦戏曲坊”的名字,那是夫妻俩根本没有挂在外面。当初骆辉也是在在微博闲逛的时候看到有人推荐才来的此地。
戏曲坊创办至今五年,在k市内戏曲坊中算是风格独树一帜,有些戏迷只要来过一次,体验过这里的服务与现场戏台环境就不会再去其他戏曲坊了。
屈宁当然来过时代广场,但平时都是来这里k市唯一的imax影院看大片的。他从没注意到时代广场的楼上有一家戏曲坊。或许某个周末的午后,他来这里看电影的时候,骆辉就在戏曲坊里面练习着……
“发什么呆,戏曲坊在七楼,我们坐升降电梯上去。”骆辉敲了敲屈宁的脑袋,屈宁回了神跟着骆辉一起坐上了电梯。
因刚才一拨人等在楼下,一拥而上后电梯一下子变得有些拥挤。十一月地寒冷天气使得每个人都穿上了较厚的衣服,骆辉和屈宁站在一起,高于屈宁小半个头的骆辉可以看到年轻人头顶的发旋。左右两边的反光镜子将两人此时靠墙而站在一起的姿态映照得一览无余。
骆辉对面对镜子的屈宁眨眼微笑,屈宁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然后也笑了。
骆辉今天穿了黑色的中长款大衣,本就成熟的姿态被黑色衬托的格外英俊挺拔。屈宁上身穿着墨蓝呢大衣和黑色宽松裤子,简单的着装让带着笑容的年轻脸庞显得干净明亮。
七楼一到,电梯门打开,骆辉和屈宁挤出人群走了出去。时代广场内的门店与其他的大商场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戏曲坊租用的场地是其他门店的3倍,所以从电梯处前往戏曲坊还需要走十几米路。
两人来到戏曲坊门口的时候,古色古香的木质大门上方的“冷曦戏曲坊”四个草书毛笔字映入眼帘,这四个字将其书法家随性而不羁的性格完全显露。
“果然真的看到这样的地方,还是会觉得有些紧张。”屈宁抬头望着眼前的招牌,感叹道。
屈宁小时候也经常和爷爷奶奶一起看戏、听戏,或者说戏曲对于那个年代的人来说是种脱离不开的爱好与情怀,沉淀了来自中华上下五千年的语言魅力,总是带着勾魂摄魄的吸引力。但和骆辉不同的是,屈宁仅仅是觉得戏曲还挺有意思,但听多了就觉得无聊,还不如和小伙伴们一起在野外蹦蹦跳跳来的有意思。如果不是遇到了骆辉,他大概永远不会走入这里。
“有些紧张?”骆辉打趣道,“又不是让你登台表演,待会儿也是我表演给你看。要紧张也是我啊。”他其实在屈宁走出电梯的时候就察觉到了,说来这些残存着民族底蕴的地方总是会莫名的给人庄重、严肃之感。初来乍到的人走在里面可能连音量都会不自觉地降低几分,也无怪乎屈宁有些紧张。
“……学长你多大场面都见过,怎么可能紧张?”
屈宁的心因为骆辉的话平静了下来。耳边回响着走在身侧的骆辉的脚步声,一声一声如敲击在心头,那些莫名其妙的紧张感也一点点消解,不复存在。
“那也要看表演的对象是谁。”
“我拭目以待,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紧张。”屈宁不甘示弱地回嘴。他不知道自己在较劲什么,可是有种错觉自己被骆辉调戏了。……虽说这是经常有的直觉,可能也不是错觉,就是骆辉的坏心眼使然。
两人走到前台,前台的女子看到骆辉的时候一双眼睛都亮了起来,笑容甜美地向骆辉打招呼:“骆先生您好。咦?这位小弟弟是?”女子长得肤白脸嫩,看上去顶多二十四五岁,叫屈宁小弟弟的时候,屈宁表情都呆了。
“我学弟,带他来看看戏曲。”骆辉礼貌地回应。然后让屈宁在一张单子上写上了名字和联系方式。因为戏曲坊的不少东西都挺贵重,所以每次出入者都需要登记在册。
“您好久没来了,最近工作忙吗?”女子看上去特别想和骆辉聊天,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女子对骆辉的好感。
“是的,刚出差回来,想着好久没来这不就来了吗?我先带他进去了。”骆辉浅笑道,那是带着距离感的微笑,然而女子完全没感觉出来似的。骆辉说完不再看女子依依不舍的目光,带着屈宁走进了大堂,向着里面走去。
“先去我的房间。”骆辉对屈宁说。
“刚才她……对学长你……”屈宁观察着骆辉的神情,说了一半,直到骆辉听懂了也便没说完。
骆辉有些困扰道:“戏曲坊除了这点,所有我都很满意。”
对话见,两人来到了挂着数字为“12”的房间。骆辉取出他的门卡,打开门。
“那学长可以和她明说,对她并没有感觉之类的。”
“没用。还是老样子。我也不能和她曝光自己不喜欢妹子这件事吧。”骆辉徐徐道。女子的毅力他倒是挺佩服,但但凡有一点情真意切骆辉还会有些内疚,可并没有那份感情在,只是为了图某些方面的利益,骆辉也就轻松了不少,认真说了两三次不当回事,从此之后便随意的应付了事了。
骆辉简洁地说明了一下女子的意图,屈宁一听,脸上马上认真起来:“那还是离越远越好。”话题一转,眼神满是期待的对准骆辉,”那么,学长你等会儿要表演什么给我看?”
骆辉问:“你想看什么?”
屈宁迫不及待的心情呼之欲出:“都可以吧,不管是什么我都想看啊。”对戏曲他基本不了解,所知道的也就是骆辉跟他提过的几个戏曲中的人名。
“那就来《玉簪记》中《琴挑》的一段吧。”骆辉笑言,正当他要介绍《玉簪记》的故事情节和人物时,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