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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大委屈,要搞成绝食抗议这般难看!”
蓝景仪气得坐起来,将床边的珠帘扯开拉上,又重新躺尸回去。
金凌一把将整条珠帘给拽了下来,重重摔到地面,东珠和蓝田玉珠倾泻满地,不断蹦跳,像银瓶炸裂的急弦之曲。
蓝景仪怕得一抖,突然睁开眼,要从床上逃走,被金凌一把摁住,推回床上。金凌俯身要将他压住,蓝景仪抬起一条腿,他年少骨软,一只脚丫正好全塞进金凌口中,金凌被恶心得呜呜直叫。
两人在床上厮打成一处,金凌先清醒过来,任凭蓝景仪还在拳打脚踢,坚持用力将人搂入怀中,道:“念念乖,念念乖,我们别闹了,继续好好在一起,就和从前一样。”
蓝景仪在道侣怀中猛烈地挣扎,道:“如果你被人软禁起来,成为泄欲的禁脔,佩剑都被他绞了,你会同他继续好好在一起吗?”
“禁脔?”金凌痛心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蓝景仪道:“你把我关在房中数月,每天除了做那档子事,我什么事都做不了。”
他这段日子过得十分困苦,像被锁在笼中的金丝雀,除了绝食,再也没有一点别的反抗方法。
金凌道:“你若不提和离,自然可以到处去走。”
蓝景仪只觉得此人无可救药的自私霸道,便再也不肯理他。只是他刚将双眼闭上,却突然痛呼一声,睁开了眼。
金凌正掐着他的脚踝,道:“我若真将你作个禁脔,便把你这处打断,让你跑都跑不走。”
他的手指一路往上,滑过蓝景仪雪白的衣裳,抚摸他嫩软的脖子:“或者在你这里安个项圈,和栓仙子那样栓住你。平时用铁笼装你,吃喝拉撒都在里头。”
蓝景仪呜咽着捶打金凌双肩,怕得发抖,金凌却痴迷地吻住他的唇,道:“你看你不肯吃饭,饿得打人都没有力气,我要让你当禁脔,你难道有法子抵抗么。”
说完蹬掉靴子,在蓝景仪的尖叫中,翻身上床,粗鲁地撕扯蓝景仪的衣裳,不断逼问道:“还和离吗,啊?还敢提和离?”
蓝景仪才十七岁,这段日子被金凌强暴得胆战心惊,此时竟遭白日宣淫,更是拼命挣扎。金凌急得发疯,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他乖乖吃饭,让他和过往那般与自己笑闹,更不知如何才能叫他不提和离,更是强势地侵犯少年,行使自己当夫君的权力,不肯放手。
在激烈的反抗中,蓝景仪揪准一个空隙翻身从床上滚到地面,痛呼一声。他趴在地上,双手撑起身子,连滚带爬刚要走,金凌也跳下床来,压住惊叫不止的少年,硬将害怕的道侣翻过身子,胡乱吻他脸和脖子,一边去扒他裤子,一边挤进他的双腿。
蓝景仪拼命反抗,喊得嗓子都哑了,金凌却不肯放过他,一边粗鲁地侵犯他的身子,一边魔怔般喃喃问道:“你爱我吗?你爱我吗?”
这把嗓音华丽而慵懒,和他的容貌一样出类拔萃。可蓝景仪此时如惊弓之鸟,自然是什么都听不见了。
当他胡乱抵挡的双手被金凌十指相扣,摁在脑边,和凌乱的长发纠缠不清时,蓝景仪放弃抵抗,像个漏气的娃娃,伤心地放声大哭。
金凌迷恋地用膝盖顶开他的腿,挺腰侵犯,舔去他的泪珠,在他的嚎啕大哭声中,停下动作。
他的性器胀得快要爆炸,停在蓝景仪的穴口。两人新婚一年感情从来很好,几乎夜夜缠绵,蓝景仪的身体分不清主人是否在被强迫,穴口早已准备好地微微张开。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金凌在蓝景仪耳边哑声道,“还闹绝食吗?”
蓝景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怕得在抖,没回答他。
金凌停一停,又问道:“还要吵着和离么?”
蓝景仪哭骂道:“你又不是断袖!你当年就是为了气家里长辈才娶我的!”
金凌忍无可忍,气得也说不出话来,挺身便霸王硬上弓了。
他伏在一直哭的道侣身上,机械地耸动腰杆,强有力地将凶器进犯到少年体内的最深处。
蓝景仪被他的粗鲁弄得边哭边叫,分开的大腿之间,内侧缓缓流出鲜血。
金凌在他身上发出痛快的喘息,蓝景仪浑身滚烫,哭得头晕脑花,偏过头去,打量这间曾经是爱巢而如今只是囚牢的屋子。
那朵金星雪浪,是他想着他的脸才破了飞花令赢来的。去年春天,他在给花浇水,忽而想到一事,红着脸对他说:“当初从平龙岗回来,思追建议我将这朵花送给你当贺礼,谁知……”他笑吟吟地接过话茬道:“谁知却变成自己的贺礼了,是不是?”他羞得不行,却十分甜蜜,将头缓缓靠在他肩头。
那口箱子放着沈度的字,但他更宝贝的却是满箱子的欠条。他曾对他许诺,有一天两人要乔装成没有金丹的寻常公子,带着仙子出门游山玩水,谁知日复一日他永远忙着争权没有时间。每回他坐在台阶上等他回来,指了指天上的月亮,他便双掌合十一副让妻子不要计较的讨饶姿态。他拍拍手站起来,转身道:“打个欠条,日后加倍还我。”一张又一张的欠条他写得爽快,他也从不计较这只是白条一张,不会为了他的言而无信与他争吵。
那边的会客厅,两人曾胡闹成一团。他是蓝氏子弟,颇通音律,有一回喝酒喝得兴起,便敲着酒杯引吭高歌:“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金凌拔出岁华,伴着他的歌声舞剑,舞剑到一半,蓝景仪老是唱“食熊则肥,食蛙则瘦”,金凌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我奇怪,明明每回言而无信的人是我,怎么食言而肥的人反倒是……”最后却笑而不语,不肯再说。蓝景仪道:“反倒是谁?你说啊!”金凌剑道:“是一头我养的小猪。我接他过门时,抱着这头猪在怀里,承诺以后一定将他养得白白胖胖……”蓝景仪冲过去一下跳到他的背上,道:“你这个混账!”金凌放声大笑,背着他满屋子转。
纵然心中再不情愿,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发热、瘫软,一阵阵快感传了出来。
蓝景仪被金凌强迫挟持在欲海中饱受煎熬,从正面被强奸一次,又翻过来从背后强奸一次,哭得眼睛都花了,却越哭金凌越是不肯放过他。
金凌正在大力抽插,蓝景仪的脸被他埋在枕头中,逐渐哭都哭不出来,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呻吟。
金凌腰间的银铃突然响起。
是觅灵。
金凌缓缓停下活塞运动,看着腰间摇动的银铃,离开蓝景仪的身子,沉默地将蓝景仪抱在怀中。
蓝景仪赤身裸体,浑身都是刚才留下的暴虐痕迹,手中握紧银铃,在神智混乱中本能地摇动。
他在喃喃私语,金凌凑过耳朵去听,一下便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