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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作为爱人之间的情趣昆特曾试探着给海伯利安口过几次,但无奈他之前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完全不得要领,每次,真的是每次都会过不了几分钟就把海伯利安咬得喊停。
就算是个omega他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于是乎在前天晚上惨剧再一次发生后,昆特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要好好练练□□。
黄瓜的粗细也不行,根本就没感觉……昆特很快咔擦咔擦地把黄瓜吃干净,腮帮子还撑得鼓鼓的,打开电商平台,找到那家他最常光顾地omega发.情期用品店,估摸着海伯利安的尺寸,选了十分钟后下单。
店家就在首都星,半小时后邮件极富效率地从房子的货运通道里掉出来。昆特嘴里含着樱桃梗,锲而不舍地用舌头将它打结,把邮件拿进自己房间拆封。
他所有的小玩意都在被海伯利安标记的那天消失了,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到底是谁干的。昆特把新买的这玩意洗了洗,找了部合适的片子,跪坐在床上跟着学。
硅胶弄得他嘴巴蛮不舒服的,上面没有alpha的信息素,让他完全没有和海伯利安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但既然下定了决心,昆特就一定要办成。
他房门关着,又外放着片子的声音,专心学习着,以至于海伯利安回到家都没有察觉到。
海伯利安到家像往常那样说了声“我回来了”,却没有听到昆特的回应,还以为他出门了,却听到卧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诡异声响。
“?”他脱下军服外套,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很快便明白里面正放着什么东西,不禁一哂,想都没想就用指纹开锁,推门进去了。
“干嘛……呢?!”
眼前看到的一切太过刺激,海伯利安猛然拔高音量,吓得昆特赶紧把嘴里含了一半的东西吐出来,面赤耳红,刚要张嘴辩解被口水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片子的声音还在放着,尴尬得很,昆特百忙之中一手捂着喉咙不忘把终端关掉,海伯利安大步过去,没急着问责,轻拍着昆特后背给他顺气。
昆特一边咳一边抓着海伯利安裤子,眼里呛出泪水,唇角被磨的殷红,怪可怜的。海伯利安看看一旁还带着昆特口水的假玩意,又看看脸红到脖子根的爱人,简直哭笑不得。
“干什么呀这是。”他把那东西拿走放在床头柜上,“一到家就见你偷偷摸摸地干坏事。”
昆特终于止住了咳嗽,也不说话,抱住海伯利安把脸埋在他怀里,就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忘记刚才的尴尬一样。
海伯利安大概也明白昆特在意些什么,低头轻吻着他后颈的标记,一下下温柔地安抚着他,低声道:“这种事用不着强求,慢慢磨合就是了,我又没嫌弃过你,怎么还较上劲了。”
昆特紧紧抓着他衬衫的后背,在他怀里吭哧吭哧了半晌,才轻不可闻地哼哼道:“我就是想让你舒服嘛……”
“已经很舒服了。”
“那不一样。”昆特终于抬起头来,眼里因为有泪亮亮的,皱着眉头看着他,固执道。
海伯利安又一次见识到昆特的倔脾气,忍住大笑的冲动,哄道:“好好好,那今天晚上咱俩一起学,两个人一起总比你对着那玩意来得快吧。”
这样没羞没臊的意外只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海伯利安和昆特的热恋期只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就自动过渡到老夫老妻模式了。两人的性生活没有刻意规定过时间,经常是不经意间交换一个眼神就滚到一起了,但保持着一周三到四次的正常频率。
更多时候他们喜欢单纯的搂着睡觉,肌肤相亲却不带丝毫情.色的意味。
昆特激素水平失常的毛病也在alpha的滋润下悄然消失了,甚至人都比还海伯利安刚回来时胖了一些,也更神了。保险起见他依然去检查了一遍,得到完全健康的体检报告。
而海伯利安的治疗也有了很大的起色,那次莫妮卡舍身相助的计谋并没有什么用处,霍伊尔还是查到了海伯利安的身体问题。一家人把海伯利安叫过去,严肃认真地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问他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肯跟家里人说。
“海恩的身体状况我从一开始就清楚,也一直在照顾他。”昆特在一旁赶忙帮着海伯利安说话:“他不想让爸妈担心才没有说的。”
“昆特,你不用替他解释,他怎么想的我这个当母亲的还不知道吗?”莫尔斯夫人眼眶红红的:“可是海恩,我们不是一家人吗,难道不应该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痛苦和幸福吗?你这样万一真要出了什么事,我和你父亲一丁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你让我们怎么办?”
海伯利安自知他这做法欠妥当,面对莫尔斯夫人也没有当初和外公争辩的硬气了,乖乖认错,保证下次绝对不会这样。
但他仍不后悔当初隐瞒的决定。
莫妮卡偷偷看着舅舅,趁着海伯利安看过来时做了个痛心疾首地鬼脸。
海伯利安忍俊不禁,警告一般隔空点了点她额头。
批.斗结束,一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完饭,应莫尔斯夫妇的要求,海伯利安和昆特就留在这里睡了。
家里人多,他们也不敢放肆,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起看了个电影就睡了。半夜昆特发起了低烧,海伯利安最先发现了身边人不正常的温度,轻声把他叫醒,问他要不要吃点药。
这时候昆特信息素的味道还没有发生太大变化,他迷迷糊糊地把手往额头上一放,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这是发.情热。
他的发.情期快要到了。
第68章五天
“没事。”昆特翻了个身,一只胳膊搭在海伯利安身上,把他当做大型的抱枕,连眼睛都没睁,含含糊糊地道:“我发.情期快到了。”
海伯利安听到那个词瞬间神一震,什么睡意都没有了,他沉默了几秒压抑着心中的荡漾,试探着轻声问道:“大概还有多久?我好请假。”
“三四天吧。”昆特烧得难受,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汲取些凉意,找到个舒服的姿势,无言地喟叹一声,想再说句什么,奈何实在太疲乏,转眼就再次睡着了。
海伯利安搂着他,逐渐感受到昆特的信息素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的清甜变得些许勾人,他把头埋在昆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身体不禁躁动起来。
但今晚的一切止步于此,昆特的呼吸重新归于平稳,海伯利安也知道在发情期到来之前必须要让他保存足够的体力,不然那漫长的结合对omega来说将会变成一场折磨。
第二天昆特早早就醒了,虽然发的是低烧,但他只觉浑身烫热,皮肤轻轻一碰就会感到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