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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介意蹂躏糟践一个漂亮致的敌人吗?以复仇之名。
艾德里安被拖曳上了二楼,曲柳木台阶间留下了凌乱的血渍。
拉扯到了二楼,艾德里安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佝偻在楼梯口,这一次,汗水混杂泪水在鄂下滴汇成一滩。
“站起来。”
安德烈催促。
“我流血了……很不妙……”
“站起来!”
艾德里安遭到了踹击,内脏痉挛似的疼痛。
身下人的背脊在颤抖。
安德烈失望地摇摇头,下一刻,他攥住艾德里安的领后,将他半搀半推进了主卧室。
跌入了柔软的床褥间。
应了艾德里安的猜想。
独独这个他不愿再退让,不可能退让。
安德烈欺压了过来,跨骑在艾德里安的腰间,开始脱解皮带。
这种情形下,安德烈居然勃起了,虽说是并不完全的勃立。
“住手!安德烈,我不想……”
“嗯,我知道。”
虽说,安德烈褪下了内裤,施行过割礼,带着一圈浅浅疤痕的阴茎裸露在了艾德里安的眼前。
它勃挺着,艾德里安从未如此近距离,毫不遮掩的去看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没跟男人做过吧?西克特中尉,毕竟,这是违法的。你是乖乖的异性恋……你最喜爱女人哪里呢?柔顺的秀发?艳丽的红唇?……”安德烈的手指,从发梢滑到了唇缘,淡淡地拨动。
“……还是乳房?阴道?”
一个力道,将他强行压制向下。
“含住。”
“不可能!”
安德烈掐住了他的脸,隔着颊肉,撬开他的后齿。
艾德里安用力反抗。
他不再卑弱,不再忍抑,他使足了力气。
最起码,他不想再让安德烈认为他可以任意欺凌。
安德烈险些按持不住。
混乱时,他提腿狠狠压住艾德里安的伤处。
伤口彻底撕裂了。
安德烈依然在使力,哪怕他感受到了踝部的湿黏,哪怕看见了艾德里安痛苦扭曲的面容。
“没用的,放弃吧。”
安德烈俯下身,在艾德里安耳畔说道。
同时松开了腿。
艾德里安疲软地倒向一侧,露出细长的脖颈,安德烈埋下头舔舐。
渗汗的肌肤,甘咸的味道。
漂亮的纳粹,睡卧在了他的身下。
他可以啃噬他吗?
可以让他血迹斑斑吗?
可以把他变得千疮百孔吗?
安德烈拥住了这副身躯。
第8章月色(一)
靠坐在躺椅上,一米之隔的双人床间,艾德里安已坐起身来,以背相对穿整衣物。
扉外的阳光,落在肩胛隐约可现的背脊上,微微发亮。
自下往上依次扣上衣扣,再束好袖口。
羊毛坎肩卷裹进了被褥中,艾德里安四下找找,在床的另一头瞥见了它。
安德烈静静地看着艾德里安,看他打斜伸长胳膊仍触及不到,只好抿紧嘴,挪动伤腿移了过去,再将毛衫一把抓下。
他就这般沉默着整装,扣好每一颗被安德烈拉扯开的纽扣,重新穿整上那一件件被安德烈扒落的衣物。
就像是一切不曾发生,屈痛也不曾存在。
刚刚结束的这场性爱,全程都没有什么快感可言,艾德里安从头至尾都在抗拒。
不是那种会招致伤害的肢体反抗,而是身体上的拒绝。
僵硬紧绷的躯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戒备着安德烈。
隐忍的表情,渐渐已激不起愤怒,取代而之的是气馁。
安德烈草草了事了。
可无论如何,性在他们之间实质性发生了。
安德烈达到了他所想要的目的。
“需要我帮忙吗?我是指,你的腿伤,可能需要处理一下。”
左踝上的白袜已被浸红一半,看模样,血还在持续流出。
背脊微微颤动了一下,稍作迟疑,艾德里安淡淡应了一声:“嗯。”
安德烈遂站起了身。
“需要什么?告诉我吧。”
“……一楼流理台上有几个罐装调味料,棕色的那瓶……另外,门口有接雨水的皿器,应该已经满了,一起帮忙拿上来。”
“调味料?”
“……是食盐,兑水清理伤口。”
安德烈皱眉,问:“没有药吗?”
“没有,我都找过了。哪怕是一卷绷带……都没……”
“行吧。”
安德烈点点头。
依照艾德里安的要求,安德烈将盐和水备齐,回来时,艾德里安已经下床了,拖着一条废腿,卧在衣帽间翻找着什么。
“你要的东西。”
艾德里安回望了一眼,说:“……放下吧。”
摆放在床头柜上,安德烈又踱回来,站在门口看着艾德里安。
“你在找什么?”
“针、线和碎布。”
说道,艾德里安用力撕裂一件棉麻上衣。
“……幸运的是,手旁还是有可用的替代品。”
与安德烈擦肩而过,艾德里安坐回到了床上,将裤腿卷起,渗血的碎布显得既黏稠又脏秽,将它一圈圈解下。
腿部的伤口长约四五厘米,从腿肚直至踝部,此前的缝线已断裂,肉连并残留的痂皮向外翻卷。
沾湿布块,艾德里安擦拭血污。
很快,皿器里都是浑浊的血水。
艾德里安取下固针器上的银针,花了些时间才穿引上线,继而捏紧伤口,扎进了皮肉里。
伴随一声声低沉的呻吟,穿扯而出的线丝上沾缀满了血珠。
很快,额间渗满湿汗,滑进眼里模糊了视线,艾德里安抬起胳膊抹了抹。
疼得受不了,艾德里安便抵在膝间暂缓一下,继而继续。
安德烈靠在墙壁上,不声不响地看着。
这样的艾德里安,让他有些解。
他,艾德里安,以前就是这种性格的人吗?
分明从前身穿骷髅骨军制服的他,给人感觉是那么的顽恶寡薄。
不愤怒吗?
不抱怨吗?
也不哭泣吗?
他要忍到什么时候?
第9章月色(二)
处理完伤口,艾德里安卷裹起被子,卧倒在了床上。
天色逐渐垂晚,偌大的房屋重新回归宁寂。
真是漫长的一日……
将半敞开的窗户阖上,安德烈瞥了一眼躺在床间,睡相安沉的艾德里安,他转身走出卧室,下了到了一楼。
这栋屋子里应该还有些什么,趁天还没彻底变黑,他打算再翻翻看。
据安德烈所知,有种沙发内藏隔层,用以纳物品,于是半蹲,伸手将客厅里的沙发前后摸了个遍。
没找到想象中的开关,安德烈拍拍手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