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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安德烈在他口里穿插起来。
然而,艾德里安并没有接应下,即将冲顶之际,他脱离开。
嘴角垂着涎液,艾德里安喘气,没有了进一步的意思。
“就差一点,你……”
很不畅快。
阴茎依然坚挺,安德烈露着下体,可艾德里安却居然在这一步停住了。
“安德烈,我想要。”缓了缓,艾德里安道。
“给我吧……”
“……”
趴伏在沙发间,艾德里安乖顺地抬高臀部,解开裤腰,然后脱下。
安德烈没有再多说一句,多问一句,他沉默地伸起手,覆上他的腰间。
摩挲、游走,掌心的一排薄茧,分外刺挠。拇指触及尾骨,而后沿股沟下滑,抠进了他的肛穴。
艾德里安低吟。
肛褶紧了紧,吮指腹。安德烈将它掰开、撑大,后侧的满实感充盈全身。
艾德里安扯高衬衫,配合安德烈的动作。
安德烈抬眼,看向艾德里安隐忍的表情。
他真的希望他这样对待他吗?
他在期待吗?
艾德里安攥紧身底下的毯子,安德烈又一把抓住了他的前端。
好硬好烫。
已经极限了吧。
起身,把住艾德里安的腰肢,挺进。
“啊……!啊……啊……”
艾德里安的呻吟充斥耳郭,安德烈感到振奋。
他想要更多,将他湮没进这副身躯里。
抬高身体,艾德里安手伸向后,抓住安德烈的手臂。
紧紧嵌合。
艾德里安的背部泛起红潮,汗顺颈后涔下,一片乱色。
他却像是依然不得满足,拉扯安德烈,让他侵入他、挠搅他。
前端胀疼麻热,但他不予理会,全身的兴奋点,都簇集在了身后与肠道之中。
“啊啊、啊……!”
艾德里安佝偻起身体,跨间一片湿淋。
搏动的阴茎,一下又一下,乳白色的液喷溅在毯间。
紧绷的背脊,瞬间弛缓下来。
等艾德里安射完后,安德烈再次抬高他的腰,抽插起来。
很快地,安德烈也倾泻而出。
俯下身,贴伏在艾德里安的背后,啜吻他的胛骨。
一遍又一遍,最后的一吻,尤为深久。
“艾德里安,你真的……真的非常地性感。”
他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第36章病
裹住毛毯,艾德里安蜷缩在沙发上,神情惚怔。
今早清晨,天刚刚微亮,他便趴伏在床旁呕吐。前前后后好几次,折腾一上午,已不成人形。
时间逼近正午,耀阳从云层后方走出,落入室内。艾德里安像是稍稍转好了些,半个多小时了,一声不响地偎靠在那里。
本以为只是普通的胃痛,注意饮食、稍加休息就能够痊愈。可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他的病情明显在加重。
两天过去了,食物已所剩无几,安德烈却无法走开。
“咳……咳咳……”
提眼看去,艾德里安咳嗽几声,身体前倾,提起了杯把。
还剩余半杯水,一时间没忍住,将它完全喝完了。
看到,安德烈发出烦闷的鼻息,果真,没支撑够五分钟,艾德里安又奔向了卫生间。
刚落进胃里的水,裹挟着胆汁强呕出来。
跪伏在马桶旁,艾德里安的整个身子仿佛都要倾倒进去。
恶吐声,充斥耳郭。
“你已经脱水了,不要再喝了。”
站在门槛前,安德烈无奈道,他几乎帮不上什么。
“很渴……”
用手背蹭了蹭嘴角,艾德里安瘫坐在瓷砖地上。
眼白布满血丝,眨眨眼,眦角渗出了泪水。
“你这样下去,会把身体吐伤。”
嗓音已经沙哑了,放下手臂,安德烈走近。
“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
点点头,艾德里安试图起身,怎知眼前瞬间窜黑。
把扶在洗手盆上才于跌倒,歇缓后,黑暗被铺满的花白取代,再渐渐地,世界恢复了原貌。
“你还好吧?”
眼前,安德烈的眉心攒得紧密。
“没事……”
双眸晃晃,定在一旁的毛巾架上,艾德里安将它扯下,抹擦身上的秽物。
很不妙,虽然竭力保持镇定,但安德烈看得出,他可能快撑不住了。
“这里。”
安德烈指指自己的颈部,提示艾德里安。
“是右侧……”
一急,艾德里安的额上浮出细密的汗。
“还是我来吧。”
抓过毛巾,蘸湿,抹过艾德里安的嘴角、脖颈……稍稍扯开衣襟,抹去锁骨处的汗污。
投进水里洗净,拧干,再擦净艾德里安的脸颊、额头。
犹豫一番,艾德里安伸出手,触碰到安德烈腰部,再抓上……
安德烈感觉到了,但他没有拒绝。
背靠洗手池,艾德里安环着安德烈的腰肢,安德烈拭擦他的脸,在那对黑眸里,他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好了。”
过长的额发捋到耳后,病憔的面容,于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透明的白。
惆怅将他裹笼住。
安德烈发出沉浊的鼻息,弯腰,将艾德里安拦腰抱起。
艾德里安被放落在沙发上,安德烈并没有立即离开,坐在了艾德里安的身旁。
“让我看看你的身体。”他认真道。
没等艾德里安回应,安德烈扯起衣襟,将纽扣一个个解开。
汗湿的胸脯在衬衫间隐现,安德烈却像是熟视无睹。
艾德里安表现地无比紧张。
衣尾的最后一枚扣子解除,安德烈翻看起他的身体。
前脯接连锁骨、喉部有几道明显的抓痕,而在肋骨底端的位置上,有片肤色偏红。
摸过去,有些硬胀。
安德烈试图让艾德里安翻身,艾德里安笨拙地配合。
侧过身子,安德烈的手掌伸摸进腰后,他掀开他的衬衣,又扯低腰带。
稍稍放妥了心,在他所能看得到的地方,没有发现想象中的红斑、淤点或是疹子。
“你发烧了……”
安德烈为他整好衣服。
“身体有点烫。”
躺正,艾德里安依次扣上纽扣,一脸的憋窘。
顿顿,安德烈像是想起什么,看向艾德里安的左踝。
它被长裤遮掩住,干结的血污呈现出暗沉的黑色,腐臭的气味隐隐传出。
脑内一闪而过楼梯阶下斑驳的血痕,那天夜里,他的伤口再次撕裂了。
伸手,可是在下一秒,被艾德里安制止住了。
艾德里安坐起身,把住安德烈的手腕,双目直直地看着他。
“别看了,安德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