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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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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窝饱受蹂/躏的小白菜。

他快步跑过去,一把将林昭拉起来,却见程岩正暗暗对他使眼色。

庄思宜:???

但出于和程岩的日常默契,庄思宜很快反应过来,再一看林昭快要昏过去似的,便猜到对方多半是考砸了。

虽说庄思宜觉得考砸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也并未在此时说风凉话,只安慰道:“林兄,你还年轻呢。”

林昭像是有些缓过来了,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时候,阮小南也找到了程岩几人,他自觉考得好,本来兴冲冲地想要吹一波,可他敏感地察觉到气氛凝重,心想莫非有人要凉?

……肯定不是阿岩!

阮小南目光穿梭在几人之间,最终定格在林昭身上。

尽管他平时看不起学渣,但总归还保留了几分同窗情谊,于是强行憋住了想要显摆的欲望。

阮小南,你真是心地善良!

少年如是想到。

一行人就这么沉默地回了寝舍,谁都不敢提考试的事,就怕刺伤了林昭的心。

当天晚上,林昭感受到了来自舍友们春风般的关怀,虽说有点儿莫名其妙,但他向来心大,也就坦然受之了。

第二天清晨,林昭神奕奕地等在院中,让后出来的几人都很惊讶。

须知会试同样重首场,林昭首题就审错了,根本没可能被选中,一般来说不是该弃考了吗?谁想再去考舍里窝着受罪啊?

“你没事吧?”阮小南怀疑林昭受打击过大,已经神失常。

“什么事?”林昭一头雾水。

“……没。”

真相如此残忍,他又怎么好拆穿呢?阮小南再次为自己的慈悲感动就让他的舍友继续开心在梦里吧。

庄思宜也上前来,拍了拍林昭的肩,赞许道:“不错。”

程岩也不禁为林昭竖起大拇指,对方虽中榜无望,但并没有因为一时失意而困扰,反倒振作起来继续坚持,实在令人敬佩!

怀着敬意,程岩再次赶赴考场。

第二场考论一道,诏诰表一道,判语五条,以及一首五言八韵诗。

其中“论”一题虽说也是出自四书五经,但无需用八股文作答,自由发挥即可;而“诏诰表”则分为诏、诰和表三种公文行事,写的时候都需要模仿上位者的言行口吻;至于“判语”,重点就是考你对律法的熟悉了。

比起第一场,这场明显考得更杂,不过考生们的心情大多很放松。

程岩就更没压力了,“论”且不提,他前生既待过翰林院又做过县令,对于诏诰表和判词简直信手拈来,就算文辞上差一些,但格式、内涵、条理、逻辑上绝不会出错。

唯一有一点点难度的,也就是那道五言八韵诗了,谁叫他作诗苦手呢?

今次的诗题乃是从《管子》中摘取,即“一树百获”。

这一题题面是说“树谷”,但题情却是“树人”。程岩给自己留了大把时间来琢磨,终于勉强凑出一首。

第二场考完,程岩感觉还行,其余几位舍友似乎考得也不错。

但为了照顾林昭,程岩等人也没敢谈太细致。何况一连六天考下来,任谁都有些神不济,就连他们再次遇上了张怀野一行,双方也只以眼神交战了片刻,便都有气无力地回了视线。

几人回到客栈洗了个澡,好生歇息了一夜,便又马不停蹄地赶往贡院,参加最后一场考试。

第三场说来简单,只有五道策问。

策问要么问经史,要么问时务,且答策时不许用华丽或生涩的辞藻,更不许引用谬误、胡编乱造。

当然了,如果你有本事将论据编得合情合理像真事儿,考官又看不出来,那也算你本事。

曾有一位考生就在策论中公然杜撰圣人典故,把考官都给忽悠了。这位考官本也是饱学之辈,但见考生答得太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还当那典故出自什么冷门的古籍,因此自己才没听过,阅卷时也不好意思问旁人。等考生取中,考官还暗搓搓去请教对方典故出自何处?结果考生很坦然地说都是编的,把考官惊得半死。

不过此乃个例,一般考生哪儿敢去试探考官的学识水平?

当程岩和其他考生一样都在审题时,庄思宜却已飞速打好了第一篇腹稿。

若说三场考试庄思宜最喜欢哪一场当然是考策问了!尤其是问时务的。

他自六岁起便被庄敏先养在身边,耳濡目染之下对政事自有一份敏锐,而且就像本能一般,面对策问,他总能条理清晰地摆出主张,列出办法。

庄思宜策文作得飞快,就跟不需要思考似的提笔就来,等到次日清早,他已将五道策问答完。

尽管一夜没睡,庄思宜却无半点困意,反而十分兴奋,恨不得再写它十道八道!

只可惜考场上没机会给他舞,庄思宜又细细琢磨了会儿,觉得草稿已改无可改,这才躺下歇息。

大白天的,居然有人在睡觉?

巡考数次经过庄思宜的考舍,对这一位考生可谓印象深刻,当然了,并不是什么好印象。

二月十七,午时,三年一科的会试结束。

当天,十八位同考官并四位正副总裁开始阅卷,但事实上,试卷的黜落却早已开始。

文字失格或犯讳者黜。

未按时完成规定题目者黜。

涂抹过多者黜。

不具草稿者黜。

……

零零总总,诸多规矩,等卷子到了阅卷官手中,已是经历了一番筛选。

一连八天,考官们吃喝拉撒睡都在贡院中,且阅卷时有规定,为了防止交通舞弊,各房考之间、内外帘官之间不得往来。

不过后一条基本形同虚设,各房考不但在评阅过程中频繁往来,有时遇见了答得好笑的卷子,还要到处串门儿八卦,就差抓把瓜子嗑了。

除此之外,各房之间还少不得一番明争暗斗,因为被取中的士子与房官也有师生之谊,谁都希望自己这房多点儿人杏榜题名,要是再来个经魁什么的就更好了……

在这样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气氛中,转眼就到了二十五日。

诸位考官齐聚一堂,从第十九名起,由副总裁将选出来的试卷编号填入草榜中,再由外帘官送来墨卷,对比朱卷无误后封存堂中。

二月二十六,礼部知贡举官、监视官、提调官都得来凑这份热闹,亦是从第十九名开始拆卷,再按名次一一填入正榜。

填完后,就只剩下十八房卷首的卷子了。

十八份卷子,谁乃经魁?谁……又是会元?

每位房官都想经魁出自自家,吹起来当然是不遗余力,过程中还不忘拉踩别房的卷首,大都一副“我房最好,你们都是洗脚婢”的态度。

“你捧你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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