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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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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之下,他特意拉上庄思宜,并在对方的指点下将庄棋于去年冬日埋下的梅花酒开了封,两人在灯火夜色中对月饮酒,渐渐有了醉意。

程岩喝得格外多些,到后来慢慢不说话了,只痴痴望着院中一树桂花。而庄思宜自认酒量不错,但或许是庄棋的酒太烈了些,此时竟也晕得厉害,连看程岩都有些重影。

他揉了揉眉心,唤道:“阿岩。”

隔了好一会儿,程岩才慢慢转过头来,眼神发直。

庄思宜见状,知道程岩真醉了,忙吩咐一旁伺候的下人准备醒酒汤,等院中只剩下他俩,庄思宜才轻笑道:“第一次见阿岩醉,还挺好玩儿的。”

程岩还是没说话,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或许是醉眼朦胧产生的错觉,庄思宜竟看出几分含情脉脉的意思,他心中一热,道:“阿岩这么看我,是想让我……”亲你吗?

话说一半,庄思宜猛然惊醒,紧紧抿住唇。

哪知下一刻,程岩竟从位置上站起来,身子有些摇晃。

庄思宜担心程岩摔了,忙上去搀扶,可一靠近对方,扶着的手不自觉变成了搂着,心里还想,阿岩是不是瘦了?

他稍稍垂眸,就见程岩被酒意熏得微红的眼角微微一弯,像一座小桥,桥下有清波荡漾,倒影着他一个人的影子。

庄思宜心里一阵悸动,手心也发了汗,他喉结微动,本能地低下头,在刹那的犹豫后,最终心一横死就死吧,大不了甩锅给醉酒!

于是,他杀气腾腾地吻上了对方的唇。

双唇接触的刹那,庄思宜忽然心静了下来。

先前的紧张和忐忑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乱七八糟的想法也都滚出了他的脑海,独剩一个念头想和阿岩更亲密些。

他闭上眼睛,既看不见,仿佛也听不见了,唯有唇上的触感清晰真实。

庄思宜一直都认为程岩的唇很适合接吻唇色如樱,饱满水润,上唇还有颗圆润的唇珠。而此时真正吻上对方的唇,他却没有了细品的心思,只觉得又软又弹还带着酒香,恨不得吞入腹中。

庄思宜轻启薄唇,随了自己的心意吸吮一番,正想再进一步……

“哐锵”

不远处传来东西摔落的声音,庄思宜猛一转头,就见庄棋傻不愣登地站在院门口,脚边是一具托盘和一地碎碗。

庄思宜:“……”

庄棋:“……”

主仆两人遥遥对视,半晌,庄棋一个激灵,“噗通”跪地,浑身发抖,根本不敢抬头。

可怜的庄棋脑中一片空白,尽管他多少察觉了少爷的心思,但察觉是一回事,亲眼看见自家少爷和程大人这样那样又是另一回事!

作为一个笔直青年,他真想戳瞎自己狗眼,更想回到半刻钟前,掐住自己的脖子质问:别人的活你为什么要自告奋勇地抢过来?你作为少爷的心腹,为什么还那么眼皮子浅想要挣表现?!!

报应!都是报应!

“庄棋。”

听见庄小少爷仿佛带着冰碴子的声音,庄棋使劲浑身解数自救道:“少爷与程大人天造地设,天作之合,天生一对,天打雷”

周遭的气温陡然下降,庄棋感觉快窒息了,在巨大的压力下,终于忍不住吓哭:“少爷,看在我从小伺候您的份上,看在我为您流血为您背锅为您舍身忘死的份儿上,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嘤……”

庄思宜很久都未回话,就在庄棋忍不住想抬头时,终于又听见了对方的声音:“方才的事,你若敢说出去……”

庄棋:“不敢我不敢,我已经全都忘了,真的。”

庄思宜:“滚吧。”

庄棋浑身一软,几乎瘫倒,抢救成功的他又本能地想挣表现了,“那少爷,软膏要不要准备一下?”

“……”

庄思宜俊脸一红,“滚!”

作者有话要说:

棋棋:偷喝人家的酒,还欺负人家,底层没人权!

41:嘻嘻

岩岩:发生了啥?

很喜欢昨天评论区一个评论“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野史留名”2333

还有很多人呼唤的前世番外会写的,但是要正文完结才写了,估计下个月完结吧!

第99章

程岩是被压醒的,当然只是单纯被压着。

事实上,庄思宜在经过庄棋打岔后理智回笼,除了把程岩扶回床又亲自照顾后,并没有再做什么。

一来,他有些后怕;二来,从本心而言,他并不愿意在程岩不清醒的时候做一些事,甚至认为刚才的行为亵渎了对方,也亵渎了自己单纯喜欢的心情。

或许是从未经历过情爱,他心里始终保有一片洁净纯白的地方,希望那些美好的事情发生在你情我愿的之间,想必那时候的喜悦也远胜如今。

因此,他只是成功爬床,抱着程岩睡了一觉。

倒是程岩醒来时察觉不对,他这人不重欲,可不代表没有欲望,于是在这样一个宿醉的清晨,程岩发现自己的亵裤湿了……

当时的尴尬难以言说,程岩也不愿再回想,总之那天他偷偷处理过后,再面对庄思宜就有些心虚。而庄思宜则怀疑程岩还记得醉酒时发生的事,心中也颇为忐忑,他壮着胆子旁敲侧击了几回,可对方又表现得一无所知。

如此让庄思宜很为难,他想坦诚又怕不打自招,到时候让两人难堪,可憋着不说万一错过了机会呢?

就这么纠结了数日,庄思宜左思右想,总觉得程岩对自己应该有那么点儿意思,他决定试探对方的心意。

可不等他付诸行动,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他的计划。

这日晚间,程岩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屋外忽然下起了缠绵秋雨。

程岩皱了皱眉,正打算去关窗,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后房门就被推开了。

他一愣,就见庄思宜面色发白,独自杵在门口,连撑伞的人都没有。

“发生了何事?”程岩心揪了下,莫名有了不详之感。

庄思宜嘴唇微动,又停下来。烛火映照下,他的眼底一片晦涩,良久,庄思宜终于开口:“阿岩,我曾祖父病危,我要即刻回一趟南江。”

“什么?!”程岩手中笔落在纸上,将他所书的字迹糊成一团,但他已无暇他顾,满心都是不可置信庄敏先怎会在此时病危,明明前生……

前生,真帝也不是在今年驾崩的,很多事已于悄然间改变。

外间的秋雨不停,雨水卷着寒气侵入室内,这一幕仿佛前生复来。

“怎么会呢?”程岩愣愣地问,原本他们还打算今年封印时回南江过年,可因为国丧耽搁了,没想到这一错过,很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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