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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教授不满他最近怠于学业,让他上六楼仓库取实验材料下来。
那堆新型实验材料用于航天科学,密度高体积小,小小的长方盒子看起来不打眼,实则重得要命。
冯铢知道教授这是不满自己,要敲打一下。
他特地在仓库里溜达了一圈,抽了几根烟才温吞地捧着盒子要下楼。
没想到推开楼梯门,冯铢刚想往下走,垂眸就看见了五楼楼梯间的一幕。
陆行杨和虞音正在窗边那搂搂抱抱,好不亲密。
自打冯铢和虞音分手后,前脚他俩分手,后脚虞音就跟了陆行杨。
冯铢面上有多过不去是一回事,但是虞音这由里到外的媚劲儿可让冯铢着实心里不痛快。
敢情和他在一起,没让她得什么实惠,她陪陆行杨睡了几个晚上就彻底脱胎换骨了?
冯铢攥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听见虞音的声音。
虞音这会儿刚冷静下来,揪着陆行杨的衣领,“我不喜欢吃醋,我也不想吃醋。你只能有我一个人,以后不许有女人亲你。”
虞音小时自卑,又加上恋爱时冯铢面上一套,背地一套,他和丘甜杏搞到一起多久了,蒙在鼓里跟傻子似的她才发现。
陆行杨嗯了一声,揉了揉虞音的脑袋,“小乖不要不开心了。嗯?”
虞音还是贴着他的胸膛稍显闷闷不乐,“行杨,如果你有了别的女人,一定要告诉……”
虞音一番识情识趣自动离开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陆行杨打断了,他捏着她的下巴,认真的眼神望进虞音的眼里,“我不想听这个。不会有。你也别存了要离开我的心思!”
正当楼下两人四目相对,互相承诺的时候,楼上的冯铢可是臭着一张脸,很难也有罗曼蒂克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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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38小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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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响,犹如撕裂平静的一条线,整个安静的实验楼顿时人声鼎沸起来。
陆行杨回实验室拿了书,和虞音去吃午餐。
虞音拉着陆行杨走了一楼工仓库,那边摆放大型的机电设备,在实验楼的南面开了另一个门。
陆行杨跟着虞音抱着蛙在大型设备间穿行,问她,“为什么走这边?”
虞音往前走,“祝欣欣在正门那。”
陆行杨的声音不自觉变冷,“我前任的事,是她说的?”
虞音转头瞅他,“诶,不兴打击报复哦。没有她,我还不知道哥哥你这么好撩。”
被冠上‘好撩’称号的陆行杨哼了一声,拉住虞音的手,“躲躲藏藏的,她还以为是我们对不住她呢?走正门!”
虞音正想抽回手,没想到陆行杨握的更用力,她只能和他讲道理,“她还是个高中生吧?没必要和她意气用事,等她大一点自然就明白不妥了。”
陆行杨面色稍霁,听见虞音还说,“你可能以后还把我踹了去找她呢,毕竟人家连你的喜好都打听清楚了,还屡败屡战,是真心喜欢你呀~”
听了这话,陆行杨简直要当场厥过去了。
女人心果然海底针。
前一秒吃前任的醋,后一秒无关紧要的人的醋也拈起来吃了。
吃醋吵架在情侣间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这时千言万语都顶不上一记霸道的深吻来的管用。
陆行杨可是深谙此道的人。
虞音话刚说完,明显在懊恼自己失言,怎么蹦出口的话让自己和陆行杨都不痛快。
还未反应过来,虞音身边一暗,陆行杨已经走上几步捧着她的脸,吻住了他。
接吻不过面对面,嘴对嘴的事情,可是彼此相依,唇舌缠绕带来的全身酥麻感和满足感是无可比拟的。
口水交换的声音就在耳边,黏黏腻腻,更是听的人情潮涌动。
虞音僵了一会,不自觉放松了身体,闭上眼沉醉地回应陆行杨。
被虞音抱在怀里的青蛙也因为主人的分心而往下掉。
待得两人嘴唇分开,捎带一点晶莹的丝线时候,虞音已经红了脸。
“吃醋还生气,是不是待会连饭都不用吃了?直接出门就把我甩了找别的男人了?”陆行杨屈起手指,揩过她湿润的红唇,眼睛盯着虞音不挪地,“这么怀疑我的真心吗?”
虞音抱紧怀里的青蛙,闷闷道,“我没想把你甩了。”
陆行杨点头,手痒痒地去揉她的脸,“那就好好地待在我身边,不许离开我。”
虞音点头,又踮起脚飞快亲了一下他的唇,“你也不许惹我生气。”
午餐是在学校附近吃的便餐。
虞音选的吃家常菜,热乎乎的青椒炒牛柳,正值时令的辣炒花甲,再端上一碗竹笙炖煮排骨汤,配上白饭,让人食指大动。
虞音下午有课,名画赏析,而陆行杨打算翘课。
“我爸住院了,我去看看。”
“怎么回事呀?”
“道臣打的。”
说起这事,陆行杨是满脸黑线。
那日他接到他妈的电话,哭哭啼啼的,“道臣去找陆振南了,她怕出事,让陆行杨去看看。”
待到了那里,又听保安说已经送院了。
陆行杨忙而不迭开车去了医院,在医院大厅看见了管逸云和道臣。
他妈是真的喜欢道臣,时不时仰头看他脸上的红肿,还娇声埋怨他不知道躲,她心疼死了。
道臣挽着西装外套,还打趣他妈说,不知道她来时车得开成什么样,一定车身遍体鳞伤。
这是他俩之间的趣事。
中国开车靠右,南非开车靠左。
管逸云那时头一回和道臣约会,因为紧张不小心靠右开,还把道臣的车给剐了。
陆行杨见两人恩爱,识趣地没有打扰,只问过陆振南的病房后坐电梯上楼。
病房里只剩下陆振南和詹菲,陆行杨原本想进去,就听见詹菲说他和管逸云做局坑陆振南的钱。
陆行杨讥笑,原想推门进去,又听见陆振南叹气,宽慰詹菲说钱再挣就有了。
都是知子莫若父。
陆振南先是给了祝欣欣门卡说美名其曰给儿子更多的选择,后是詹菲泼脏水的时候,他话都不多一句。
陆振南是大错特错。
陆行杨最后倒是听懂他父亲,叹气和说的话饱含的深意,无可奈何,自认倒霉,吃亏是福。
陆行杨自嘲地呵了一声,缓住了脚步,也不推门了,只是走了。
过后,许是陆父觉得没脸,一直迟迟没告诉陆行杨他住院的消息,待过了几日,翻来覆去间,又觉得心头不快。
陆振南心里这么想,只拿了管逸云六百万,吃了这个弥天大亏,正如詹菲所说的,他是个憨人,又是个大大滴好人。
那么一个好人,他为了和前妻面上好过,又为了自己的儿子,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