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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君。”
“人文绉绉的,名字也文绉绉的。”崔眠秀眉微蹙,表示一丝丝嫌弃。
“佛主也,如来也,野马也,尘埃也……也也也,文人骚客也。你以后干脆叫文君也好了。怎么样?”
真是受够了,崔眠还真是有给人乱取名的癖好,在这里深受其害的桃满站在书生的立场腹诽几句。
“这名字授之父母,岂能说改就改。”
嗯,说的对,桃满不自觉点头表示赞同,可惜他是个流浪儿没有名字,不然绝对不会让崔眠取名的。
崔眠看他已经被逗的满目涨红的文君,很是满意,
“好了,不和你闹了。我崔美人可没有强人所难。桃满,走!”
风姿绰约地来,潇潇洒洒地走,崔美人扇着他的扇子就这样跨出了醉仙楼。老鸨也是敢愠不敢言,被他这么一闹,醉仙居未来经营堪忧啊。
等人潮散去,文君小心捡起那张画,整平夹入画册中,离开醉仙居。。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应该是风流妖孽受x温柔深情攻,其实我自己也喜欢强势一点的攻啦,但这个故事在脑海里的人物已经有了自己的命运。后期,攻是会变强的。
第3章03京城绝色
五月,京城翰林管内一场大考在如火如荼地进行,考试结束后,考生三三两两走出考场。
“文君兄,你这次一定考的很好吧。”
“一般。”
“下午许兄他们说要去游玩,你去不?”
“我不去了,我还有事,告辞。”
文君告别雨洛后回烨王府取了他平日为人作画写字取的银两,他要寄回老家尧县,每寄出一笔就作好相应记录。
烨王府
祁烨不自觉摩挲扳指,一身锦缎华服,紫色的衣袖隐隐现了光芒,是入了金丝的缘故,彰显他的华贵,器宇轩昂,难掩眉宇间的冰冷孤傲。身边站着近侍清风。
“禀烨王,明王的行刑时间推迟了,春后问斩。”
“何故?”
“是佑王揭发明王的阴谋,皇上让佑王处理此事,佑王的意思是还有明王的党羽余孽没有抓到。”
祁烨的眼神又黯淡了几分。
“今天送去佑王府的礼了吗?”
“和之前一样完好无损退了回来。”
“佑王最近有什么动向?”
“佑王这几日去了醉仙居,哦,对了,好像还从秦府挖了个小官,叫萧炎。”
醉仙居,与桃满楼相当的风流名院,桃满楼倒闭后一家独大,且其中以男妓最为特色。
祁烨沉思,从来没听闻佑王好龙阳,祁佑啊,祁佑,你想……夺我所好。
佑王府内,祁佑和萧炎正襟危坐,绝不像外界传言那般风月。
萧炎也算是个人物,在崔眠没出现之前也是桃满楼的头牌,五官巧,六艺皆通,其中最拿得出手的就是棋艺,让京城不少达官贵人都高看这个小官一眼。
六十四格,黑白落子间,大局已定。
佑王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却偏偏喜穿黑,更显的一张脸面色惨白,谁都没想到这次揭发明王阴谋的人会是他。
但在萧炎看来,祁佑的眼里住着一只鹰。
“佑王,你说烨王会来吗?”
祁佑看着棋盘,举着黑棋,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会,他一定会。”语毕,落子。
崔府,桃满沐浴在库房的珠光宝气里。
近来烨王也不知何故,总送来好多东西。东西崔眠是乐意的,他最爱的就是上好的绫罗绸缎,这下正比划着要给自己添置新衣。
“崔眠,你说烨王这是怎么了?你做了什么讨他欢心?”桃满控制不住自己的一脸□□。
“我不知道啊,你去问他呗~”
“我可听说那个萧炎可是傍上大款了。”
“谁?”
“说出来吓死你!佑~王~啊!”
心里一颤,崔眠手里一匹美锻滑然落地。
伴君如伴虎,一朝惊天变。
“你们听说了吗,崔眠被烨王送给佑王了。”
连日来天气都不大好,黑压压的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空气沉闷的仿佛静止住了。
再睁眼,崔眠在床上,佑王的床上。他明明记得马车是向烨王府驶去的……
天空终于泼下了酝酿已久的大雨,雷雨交加,闪电的光不时刺进屋内。
不时间照在坐在桌边的佑王,惨白的一张脸上面无神色,手中的瓷瓶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子,他的发髻高挽,倒扣金冠,衣冠楚楚。
“你醒了。我们崔美人的身子骨当真是柔弱,也可能是我佑王府病气太重,伤到了美人。”
祁佑向床走去,崔眠本能后退,可还是被攥住了下颚骨,瓶内液体滑入他的口腔。
“怎么样?味道很熟悉吧,他给我的。”祁佑坐回桌边,离药效还有些时间,而他有的是时间。
“你说你真的是祁烨最在乎的人吗?如果是的话他怎么就轻易把你送给我了呢?”这话语间竟有让人不易察觉的恨意。所有祁烨在乎的,他统统都要夺过来。
此时崔眠的身体已经开始虚软燥热,刚才下去的量是他身体所不能承受。
身体是热的,可他的心好冰好冰。
一时间他好想死,又回想起了曾经最不堪的一幕,可这一次比那次更狠更痛。
祁佑站故意在床边,不打算放过他一点一滴的变化,他还从来没看过男人发情的样子,很是好奇。
“佑王。”萧炎走了进来,在祁佑耳边说了什么,二人一同离开。
走前萧炎又瞥了眼床上的崔眠,他已经克制不住为自己宽衣解带,额间,后背,胸口冒着细密冷汗。
祁佑走到王府门前,果然就看见那人跪着,标准扣地磕头,磅礴雨点打在身上也无丝毫动摇,地上的血水很快就被雨水冲走。
“还请佑王开恩……”每扣一个头,就是一句,直到最后只能发出微弱的嗓音。
祁佑:“跪多久了?”
萧炎:“三个时辰。”
祁佑:“他当真是这批的状元?”
萧炎:“不仅是状元,还是皇上钦点的。”
祁佑走下台阶,躯下身对文君言:“人我可以放,但你欠我一个情,他日若居庙堂之高,便来见我。放人”
文君:“谢佑王。”
在床上虚脱了的崔眠尚未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几个人架着丢出了佑王府。
身体被甩在地上,后背很快浸了水,也有雨点落在了正面,打在地上的泥溅到了他的脸上,这样的冰凉让他灼热的身体稍微好受了一点点。
长跪的文君刚想起来,两个膝盖却噗通又撞回了地面,他咬着牙再次站起身,能感知膝骨与膝骨间的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