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8
来摸了摸我两腿之间。
他一言不合就耍流氓,我的心脏蓦地加快一拍。闷油瓶摸了一把,无比正经道:“没破。”
“你再摸就会破了。”我不怀好意,开口说一句:“会胀爆的。”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我发觉他被我一传染,也不再正经。他向我贴近,折起我的这条腿,附在我耳边道:“把另一条腿抬起来。”
居然如此得寸进尺,我脑补了一下那个姿势,摇头道:“难度有点大。”
如果双腿勾在闷油瓶腰上,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他,这比水平方向上的吊脚法难多了。有些体位要求双方的身体素质都足够好,不然,不仅得不到乐趣,还是一种折磨。我心道你要是想玩这个姿势,少说先让我把身体练几个月,才有实施的可能。
“床在那边,今天不必玩这些花样,”我转头示意卧室的方位,“来?”
最后一个字我用了挑逗甚至挑衅的语气,闷油瓶却放下我的腿,淡淡地说;“你的身体好了吗?”
什么好了?这种情景下他指的只能是那件事,一瞬间我反应了过来,于是明白了他不为所动的原因。“没完全恢复。”我实话实说,“过天就能好,没事,来日方长。”
像闷油瓶此等高手,应该什么姿势都难不了他。真是没想到,好身手有朝一日会用在这份上。床下十年功,床上一分钟。早知道的话,我一定打三岁起就不分严寒酷暑地勤加练习。
可能,正是由于张家注重童子功,闷油瓶才会那么早就脱离正常人的体质。怪不得他说那不是他能决定的,我想了想,似乎只有这种解释,所以没有再多想,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拳脚功夫上。
我把大白狗腿入鞘中,又看到他两手空空,总觉得不对等,就道:“你的那把刀还在杭州,不要了吗?还是托人送过来的好,毕竟你用得称手。”
闷油瓶想的却是另一件事,“你要联系家里?”
言下之意,我和家里早已闹崩,还怎么在杭州找个人送过来?我啧了一声,道:“二叔的态度其实没那么强硬,依我看,广西那哑姐的队伍多半是他组织的。血缘这东西,说到底是断不了的。”
况且我二叔又是那么注重传统的一个人,我想象不出他会真的做到袖手旁观。不过闷油瓶大概理解不了亲情,这种微妙而紧密的情感纽带,远不是张家那种靠权势制度所支撑的家族所能搞懂的。我几乎都能设身处地模拟出他的家族价值观:一个人做错了任何事,家族就可以对这个人随意处置。
说真的,他对世界的一部分看法从小在那个家族中已经扭曲得不像样。凭我一人之力,一时半会最多就能帮他扭转个爱情观。我索性摆摆手,道:“反正你不用操心我和家里的关系,黑金刀我是肯定要交到你手上的。”
开玩笑,路还长,我怎么可能弄丢他的家伙?我轻轻拍了下他,“小哥,当初兴师动众的,把刀送去杭州,你图的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静静地看向他。闷油瓶应该理解了我的意思,既然选择护一个人走下去,就把刀拿起来,不管后果也不管舆论。当时他就是这样,现在我亦是如此。
我同时开始在心里琢磨人选,该派谁送刀来?杭州那边,一般的伙计决计靠不住,这不是普通的物件,我必须找个信得过的人。王盟那小子,虽说平时挺像我的近身侍卫,可惜没有锦衣卫的本事,恐怕走到半路就会被截下来。
二叔现在的立场大约是睁只眼闭只眼,所以我从杭州调人是没什么问题,但若是直接联系他,又牵扯到闷油瓶,相对于明摆着和他过不去,这件事肯定谈崩。不找二叔,那还能找谁?我一下想到了胖子,等他在广西处理完后,托他去杭州取闷油瓶的东西?就是不知道,他能以多快的速度结束广西的进程。
他的清闲假期已经过得太久,现在又让他回归紧张的节奏。我头疼的只有一点,要怎么向胖子解释闷油瓶的刀出现在了杭州?本来闷油瓶送刀,就不仅是出于普通的义气,还有一层特殊的感情色,只不过那个时候我本人没觉出味来罢了。
可是胖子不一样,他十有八九会觉得这个解释不对劲,到时候再来一句“你和那小哥什么关系”,我可真是心虚了。我苦思冥想,编了几套说辞,希望到时候他能听懂。我和家里人冷战闹僵暂时没关系,但如果和胖子的交流出了问题,难以想象。
过了一天,我带着闷油瓶和小满哥,在北京街头觅食。原本秀秀曾爽快地表示过请客,以尽东道主之谊。可凡是城内的正规餐厅,硬性规定禁止宠物入内,我便谢绝了她的好意。
怎么说小满哥也算我儿子,而且它既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我歇下来,有工夫管理饮食了,哪有老子去享受荣华富贵却不管儿子在家挨饿的道理?
小满哥在路边的一家炒饭摊子停下,抬头看了看我。我粗略一看,那种简单的排档。它好像吃准了我今天会好好对待它,坐下来一动不动。我心想,到底是条狗,跟小孩子似的,太容易满足。
摊子的老板把一套炊具都搬到了三轮货车上,地上摆着个天然气罐。巷口无照经营,抄起锅铲就算营业。时间已到饭点,那摊面上叮叮当当的竟有种节奏感,锅铲上下翻飞,灶火猛蹿,喷香四溢。老板忙活个不停,就连洒个调料也如同杂技表演一样,准又迅速。
小满哥埋头吃着快餐盒里的东西,那老板估计头一次见到我这种专门给宠物买饭的客人,翻锅的时候不禁朝我们看了看。旁边支起临时的桌椅,食客们三三两两的,赫然一个小江湖。我看着小满哥的吃相,犹豫要不要控制它的饮食。这种重油重味的食物,别说是人,一条狗吃上了瘾也不行。
那老板招呼起来,问我们这俩狗主人要不要给自己买一份,我张嘴正要回应,手机响了起来。体内的神经立刻绷紧,要知道,我一直以来等的就是一个来电。于是连忙掏出手机,果然看到来电显示是胖子。
“他奶奶的,竟然被那俩小子给捷足先登了,”胖子的音量几乎要把我的手机炸开,他怒道;“敢动老子的地盘!”
我心口一紧,耳朵贴在手机上,“冷静点。你不是说全村都有你的眼吗?”
我忙着和胖子沟通,闷油瓶看了我一眼,俯身抽走小满哥吃完的快餐盒,找个地方扔了去。我一边看着他的动作,意识到此处并不是个打电话的好地方,跟上他走向了路边的角落,一只耳朵里接着来自广西的讯息。
“妈的,老子一进去就发现不对,一路上机关被拆得光。里面连油水都捞不到,走到一半我们就退出来了。真他妈操蛋,姓霍的个个是人。”胖子的火气渐渐消了下去。背景声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