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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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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一般的回答,她把木盒翻过来,底部赫然贴着简陋的标签,用藏汉两种语言印着原料和生产日期。

她伸出手指,比了个二,然后托着木盒向后贴在身前,高原红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当即哭笑不得,怎么变成了购买特产?还是个三无产品,连保质期都没有,那标签上更是把蛇肉的功效吹得天花乱坠。老板娘坚定地看着我,我却不如何解释,只能一个劲摆手。那老板娘老大不乐意似的,把木盒了回去。

该是哪里出了差错?“他们”想让我挖掘的线索在何处?我心道这不应该,离康巴落已经很近了,再往下便是荒凉的无人区,不太可能再出变故。气候又是如此寒冷,冷血动物出来活动的迹象几乎为零,到底是他们算错了,还是我算错了?

门外蹦蹦哒哒地走进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把一个球踢了进来。和我错身的瞬间,我余光一瞥,猛地转身,死死盯着被她踢进来的东西。

好像是她家的女儿,老板娘对她高声斥了几句,那小孩扁扁嘴,把球踢回脚下,不满地回嘴。我走近母女俩,弯腰抢过小孩的球。她们还没反应过来,我紧紧抱住那东西,问这是什么。

老板娘不明白我为何看中了她女儿的玩具,好像斟酌着该开个什么价位。小孩子则很简单,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个“球”是金属的,抱起来不轻,却不至于太沉,恐怕是个空心的。与我在城南看到的那些相比,磨损得十分严重,但那材质和形状十分相似。

就是这个没错了。我心头的惊讶更像是一种惊喜,不过并没有表露出来。把“玩具”还给小孩子后,我抓着她问“哪里”。

后来老板娘把她的大儿子喊了过来,是这家里唯一懂点汉语的人。我便指指那个球,问这东西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我已经下定主意,无论是何处的线索,我都要全力奔向那个地方,这是我作为“吴邪”必将做出的一步动作。

这家的大儿子以前曾被送去喇嘛庙修行学习,去年才回到家中。而那玩意正是他在寺庙炊房中发现的,也是庙里一群小喇嘛私下里的娱乐运动工具。回家的时候,他也把这东西带了回来。

西藏的教育普及率没那么高,许多人家会把孩子送去附近的庙里,学习的内容包括神话和宗教,长大后再回来选择是否进入正规学校,很像是某种民间私塾。

至于那个喇嘛庙在哪里,大儿子说位于“山的背面”,同时指了指窗外的群山。我心念一转,追问是否在康巴落的周围。对方很是吃惊我竟知道康巴落,随后肯定地点头。

盛装蛇与信息素的金属容器,遗落在这种地方被人捡到,指向性再明确不过了。

我的队伍赶在天黑前,搞定了今晚营宿的问题。伙计们干完活,分起香烟,在暮色下吞云吐雾。我看着心痒,走过去也要了一根。哑姐看了眼我们这群抽烟的男人,笑道:“这一路上都没见三爷抽过,还以为是戒了。”

我随意地摆摆手,道:“心里烦得很,抽烟解乏。”

没有闷油瓶在身边,自己的意识似乎不再那么容易安定下来。西藏这个全新的环境中,面对无数的信息与人的情绪,我只能独自承担。神上忽然积压了这么多负荷,还有点不太习惯。我默默想着,原来自己对闷油瓶的依赖那么重吗?

这才恍然发现,之前有闷油瓶的陪伴,对烟草的需求飞速下降为零,从没想过买烟的事。现在烟瘾复发激增,开了头抽起第一根,就没完没了,很想去一根接一根不要命地抽。

我向伙计招招手,问他们带了多少烟。好烟基本被分走抽完了,只剩当地售卖的本土牌子,质量不高,焦味很重。我叹口气,将就着抽起这种劣质烟草。但是无论抽多少,还是纾解不了心底深处的烦乱。

当天晚上睡得极不安稳,我翻来覆去做梦,没法真正熟睡。带有情绪色的各种信息碎片埋藏在脑中,此刻刺激着我的意识,扰得我不能安眠。每每从残梦中惊醒,闭上眼继续睡,却又是一段画面,好像没有止尽,永不得歇息。

一会儿是西藏大巴车里的鼎沸人声,一会儿是哑姐那声“三爷”,后来居然出现了很早以前的片段,黑瞎子意味深长道:“至于你,比大熊猫还要大熊猫。”

身体疲乏感十足,但我的意识却被这些碎片逼得清醒。我把手放在脖颈的大动脉上,狠狠捏了一把,疼得自己猛吸气。不仅没有昏迷,反倒更加清醒,看来闷油瓶的绝活不是我所能模仿的。

妈的,连个能把我捏晕的人都没有。我躺在帐篷里,不禁计算着沙漠那边该进行到了什么阶段。黎簇那小子应该已经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临行前我那么一说,张家人肯定明白这小鬼和“向导”的读取能力脱不了干系,汪家恐怕也开始盯梢,制备同步的计划了。

我在黑暗中笑了笑。两只大熊猫,两只黄金鸟。

再睡最后一次,我心说,要是这回又做梦,就干脆别睡了。不出所料,还是继续做梦。梦里有一个人与我相拥,看不清他的脸,但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闷油瓶的声音:“放心,等我。”

我不知为何用了很大的力气抱住他的腰,死死不撒手,固执得不可思议。我把头紧紧抵在他的肩膀上,严丝合缝。

醒来后,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多。明明现实中见不到摸不着,却在梦里留一段念想,真是非常操蛋的事情。我呼了一口气,然后爬起来,走出帐篷。反正没法睡觉,不如走一走散散心。

西藏的星空还是很值得一看的,没有工业污染,千万颗繁星清清楚楚地嵌在穹顶上,织成一片光海。不过外面的气温冷得受不了,我马上就想钻回帐篷。

皮包也站在不远的一顶帐篷外,看见我如同见到了病友,走过来自说自话:“我也有点高原反应,头疼,睡不踏实啊。”

“这地方海拔算低的,幸好没带你们去爬喜马拉雅山。”我道:“吃点药,过两天就适应了。你有没有烟?”

他把打火机一并递给我,烟草味混合着冷冽的空气,那滋味又狠又爽。皮包大概以为我和他一样出现了高原症状,好心道:“我有止痛安神的药,要不给你吃两片?没准可以睡个安稳觉。”

我把烟头扔在营灯旁边,一脚踩灭,想了想淡淡道:“算了,我情愿做梦,不然连某些人的面都见不到。”

皮包不太懂,不知怎么接话,把剩下的烟全送给我,钻回了自己的帐篷。我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根烟,不得不承认抽烟的密度大了些。我看着脚下的影子,猛地闭上眼,夜深人静之时还能感觉得到与那个人的联系,那种隐隐约约的共鸣。

下半夜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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