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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视线不断的滑过桌上的那份文件,犹豫了一会儿后我把它拿了过来,这时候那三人走了进来,我急忙把文件扔回了桌子上,站起来就准备往门外走去。
“这是什么?”他看到了我扔在桌上的那份文件,随即走过去把它拿了起来,我刚想阻止,但他马上就把文件打开了,过了一会儿后他忽然笑了起来。
“你是个垃圾堆!”他指着我说到,“你真应该看看,上面说你妈妈是一个乞丐,她被人**后在路边怀了你,然后一年后又在把你扔在了路边,这真是太……”
“闭嘴!”我朝他吼道。他走了过来,把文件放在我的手中,但我马上就把文件拍在了他的脸上,随后我快速的走出办公室,他从后面跑出来用力的推了我一下,我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我从地上爬起来后径直宿舍走去,他们跟在后面,大声的谈论着:
“他是个杂种,这真不出人意料。”他大声的说着,旁边两人又笑了起来。他见我不说话,于是又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喜欢呆在宿舍不出来了,因为你是个杂种,没人会喜欢你,你妈还他妈的是个乞丐,她被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情况?大声的叫着不要,不要!可他妈的想这样,哈哈……”
我深吸了一口气,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发火,只不过他们太吵了,太吵了……
“这上面没提他父亲。”后面那人又大声的说到,我快速的走着,假装什么也听不到,但他们的声音太吵,“……我想他父亲不是个酒鬼就是个毒贩,只有这两位的基因加起来才会”
“闭嘴!”我猛地回过头去,手上握着一把从旁边窗台上拿下来的工具刀,这个窗子后面的房间是给我们上劳动课用的。
“闭上你的臭嘴。”我拿着刀往前逼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会那么激动,“你以为自己不像个杂种吗?”我说,“你他妈就像茅坑里孵化不出的苍蝇一样,你悲惨,可怜,像个神经病,所以你才会在这里对基因指三道四。想知道你是谁吗?你就是一杂种,你比杂种还杂种。”
他后退了几步,然后忽然直起身子,说:“你他妈拿着刀敢划吗你?你有这胆子吗?你有吗?”
说着他忽然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抓我的衣领,我在这时闭着眼睛右手使劲的往前一划,一阵冰凉的液体落在了我身上,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他倒在地上,脖子正飙着鲜血,我有点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我没想到自己会划得这么准。
他的那两个跟班大叫了一声跑开了,我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的手,它沾满了血迹,一股强烈的反胃感在这时涌上了喉咙,我哇的一口就吐了出去,瞬间我的脑袋无比的冷静。
我杀人了。我对自己说,而且有两个人看见,我手上还拿着一把滴血的工具刀,我现在还呆在这里,所以……我要死了。
心跳在那一瞬间忽然开始加速,我拿着刀往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下去,接着我看到院长跑了过来,见到这情况也是惊呼了一声,然后他开始报警。我就站在原地一直没动,几分钟后警察跑了过来,当晚我呆在了警局里。
几天后……
根据规定的我站在了法庭上,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着法官的问题,脑袋里仍然想着自己那沾满血的右手。
“……年龄?”法官问了一声,我“哦”了一句,然后他猛地一敲锤子把我给敲醒了,他重复道:“年龄?”
我转过头,发现院长就坐在后面,他不肯看我,这让我觉得有些失落,忽然间鼻子一酸,我居然想哭。
“18。”我对法官说到,实际上我年龄才16。正当法官旁边的那位要记下来时,我旁边的一人猛地站了起来,我注意到他的桌子上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辩护律师。”
“他还未成年,他只有16岁。”那位律师说到,“这件事院长可以肯定,如果你需要的话,我”
“我就是18岁。”我打断他说到,顿时我感到整个法庭的视线都看了过来,我看着那律师,对他说:“我是18岁,去孤儿院的时候我谎报了年龄,少了两岁,我五天前杀了一个人,因为我看他不顺眼,而我现在又想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你,你如果真缺那么点律师的话我可以让人在你死后烧给你。”
院长这时走出了法庭,我想他不会再回来了。所有人在这时都开始窃窃私语,正中间的那位法官猛地敲了下手中的锤子。
“肃静!”他大声的说到,正要他想说话时,我抢先说道:“我杀了人,并且蔑视法庭,而现在我放弃辩护,所以你应该留下你的那堆废话,直接判刑。不过我要提醒一句,如果你判我无期的话,那你最好希望监狱里不给放风的机会。”
这句话是从电视里看过来的,我只是照搬而已。那法官拿着锤子又不肯敲下的表情有点搞笑,十多秒后他敲下了锤子,说:“死刑,两个月后执行。”
辩护律师急忙站起来说:“他只有16岁,你不能就这么判刑,他”
“他十八岁了,律师。”那法官说,“他已经成年,他能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而且他刚刚已经解雇了你,如果你想起诉我的话,你最好能在两个月内成功的把诉纸寄到第一法院去。”
那律师用力的拍了下桌子,然后他扯掉了自己的执照走了出去。那法官的视线跟着他走动着,等到那门被用力的关上后他才转过视线,对众人说:“希望你们出去的时候别这么冲动。”
说完他起东西就走了,紧接着有两个穿制服的把我带了出去。我在一间传讯室里呆了有半小时左右,接着他们又把我带到法院的后院,把我塞进了一辆警车里。几十分钟后,我发现车子在一座监狱前停下了。
“最后的两个月就在这了?”我小声的嘟囔着,车上的人都没有听见,他们把我拉下车,然后推着我走进了监狱。
在监狱里的大院里又呆了十多分钟,接着一个人从一栋大楼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看我,然后对边上的那人说:“这边满了。”
“行了,狱长,这是死刑犯。”边上的那人说,“只有两个月,你随便给他找一住的地就是了,只要安全就行。”
其实他连安全问题都不必考虑的,如果说我现在有什么心愿的话,那就是死去。
那狱长点了点头,“好吧。”他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