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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自己也想跟着笑,我抬起头,他把我抱在怀里。
“怕死的家伙才算人呢,”他说,“谁都怕死,因为每个人都想让别人听到自己做过什么伟大的事情,但有趣的是当一个人死后他才开始出名,你想出名吗?”
他说着挑了挑眉,我笑了一声,说:“我能和你一块出名吗?”
“我很低调的,”他回到,“如果你想和别人一块出名的话那你就找错对象了,我不会出名。”
我两都笑了笑,西落的太阳把金黄的阳光洒在了这条长椅上。我笑了会儿,然后对他说:“你怎么会问我有没有感到安全?”
“想那么问呗,”他说,“你现在感觉安全不?”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我说:“我能在你身上睡觉吗?你现在让我打瞌睡。”
他呵呵的笑了一声,然后用手挠着我的头发,他的怀里很暖,也很安全。
我们不能假定安全的存在,而当我们一个人的时候我们永远也不会感到安全。安全是一种寄托,它可以是一个幸运符,一枚十字架,它也可以是一句话,或者一个小小的举动,而真正能让我们感到安全的寄托,就是我们相信他真的安全。
不知道多久后他拍了拍我的脑袋,我睁开眼又看到了那白色的天花板,我不知道他怎么把我弄回来的,我睡得很沉。
“你错过了晚餐。”他在旁边说到,“我帮你拿了份回来。”
我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说:“这监狱这么开放?饭随便拿走啊?”
他耸了耸肩,跳下去拿着一个饭盒就又爬了上来,我拆开一看,全是肉……
“我讨厌肉类。”我盯着那盒子里面的东西说到,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说:“难怪你这么瘦,多吃点肉,不然就准备饿肚子。”
天花板中间的那盏日光灯不停地闪动着,我拿着筷子在饭盒里拨了拨,然后抬起头看着他:“我只吃米饭行不?”我说,“我一吃肉就想吐的。”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耸了耸肩,我以为他答应了于是就把那些大块的肉拨到一边,正要动筷子时他忽然把饭盒抢了过去。
“你”
他快速地夹起一块很大的肉就塞进了我的嘴里,然后他捂住我的嘴巴,“慢慢的嚼碎,然后咽下去。”他说,“不然我就不松手。”
我承认,我那一刻恨死他了,我天生就不喜欢吃肉,但也不是讨厌所有的肉,我喜欢烧烤和炸成肉干的那种肉,那种肉没有让我感到恶心。
而现在,我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他,那块他放进我嘴里的肉让我喉咙涌上来了一股东西,我想把他的手挪开但他随即把我按到墙上,用了一个比我更加凌厉的眼神,说:“咽下去。”
日光灯闪得越来越厉害了,我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然后嘴里慢慢的嚼起了那块肉,这时忽然感觉到那块肉上还有毛没刮干净,我猛地停了下来,涌上来的恶心感顿时无比的强烈,我对他快速的摇了摇头,他松开手,我猛地扑到了床边垃圾桶的上方,然后一下就吐了出来。
“我恨你。”我趴在床上对他说道,他拍着我的后背轻轻的笑了起来,然后越笑越大声,我纳闷的回过头一看,发现他已经笑疯了。
“怎么了?”我对他说,心想不是神经了吧?
他笑着咳嗽了几声,然后摆了摆手,“我第一次见到吃肉还能吐出来的,”他说,“看来你以后要吐很多次啊。”
我没听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他跳下去拿起门后的拖把把地板整理了一下,然后他又把饭盒扔进了垃圾桶里,接着他把垃圾桶里的塑料袋子提了出来,甩手扔到了铁门外面。
周围顿时传来不断的嫌恶声。
“你家小子怀孕了吗?”一个声音在左边大声的响起,周围笑了起来,枫回到:“我敢打赌你怀孕的时候肯定吐得更厉害。”
我拿起床上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枫笑了一声闪了过去,周边的声音停下了,只是偶尔传来几句嫌臭的话。
“每个人的呕吐物都那样,”枫说,“你的不过更臭一点。”
我白了他一眼,接着他爬上来坐在我旁边,“你晚餐没了,”他说,“我敢打赌你连早餐都吃不到,因为你起不来。”
“喂!”我嚷了一句,“我看上去很懒吗?”
他挑了挑眉,“到明早就知道了,”他说,“我可不会叫你,但每天早上都有点名。”
“怎么和学校一样,”我嘟喃道,“这里就像个铁皮箱,那些穿制服的还怕有人能跑出去啊?”
“你想逃出去吗?”他问,“和我一块。”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你在开玩笑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用了一种我说不出来的眼神盯着我,几秒后,我意识到他没在开玩笑。
“如果你要跑的话,我会拖你后腿的。”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到。这是句实话,我在哪里都是只有拖油瓶的份,我连自己的衣服都不会补,每次衣服烂了都是那些护理拿走的。
他摇了摇头,道:“我发誓你肯定不会拖我后腿。”
这时我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我抬起头看着他,“你真打算逃跑?”
好吧,这是句废话,他显然也这么认为。只见他笑着摸了下我的脑袋,说:“你还真是有点迷糊。”
我把他的手拍开,那越来越闪的日光灯在这时忽然啪的一声灭掉了,四周顿时一片黑暗。
“我睡觉了,”我低着头说到,然后我从上铺跳了下去,他似乎有点奇怪,“你干嘛?我把下铺的木板砸得就留了三块,难道你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我把下铺的被子扯出来扔在地上,然后钻了进去。
“我晚上有做恶梦的毛病,”我说,“我在孤儿院时睡的床就很矮,因为我几乎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他从上铺探出头,“为什么?”
“因为我每天晚上都会做相同的一个噩梦啊,”我说,“你最好别跟我打听这梦的内容。”
这噩梦是真的,自从被家人赶出来都我没晚都会做这个相同的梦,除非很累的时候它才不会出现。我爸总是在噩梦里出现,他拿着斧子朝我走过来,大叫着是我杀了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