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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很晦暗的男人。男人看到她时愣了一会儿,看的她心里怪怪的。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杨思渺瞥了他一眼,其实男人长的很好看,就是苍老了点。杨思渺嘟着嘴,偷偷的又看了他两眼。
那男人笑了笑,“可能没见过你这样好看的。”
男人转身走的时候,杨思渺喊住他。
“喂,电话有没有?”
顾渊回过身来,看了她一会儿,冲身边男人点点头,走了。身边的男人走过来,递了张名片给她。
当晚,杨思渺发信息给顾渊。后来,同学们都知道有个神秘的男人常常坐在车里等杨思渺下课,杨思渺的生活水平也完全变了。
杨思渺拿到顾渊名片后,给父亲说起这件事,父亲听说那男人年长她许多岁,不甚放心,要了名字信息来,调查后才知自己女儿无意间结交贵人,把顾渊之前的情况告诉了她,入过狱,离过婚,无子女,家大业大。
“能嫁给他,当然是好了。但是也不要委屈自己。家里很有钱,不需她付出。”爸妈叮嘱她。
只是,妈妈还补了一句,“看紧点,有钱男人身边诱惑多。”
杨思渺想想父母早些年的吵架争执,嗯了一声,没再多说。
顾渊有钱有地位,学识渊博,没有不良嗜好,也没有别的女人,对她很好,十分宠爱,有求必应,要什么给什么,更不要说做爱技巧高超,根器又大,除了不许诺婚姻子女外简直完美的可怕,她与他相遇,仿佛许愿灵开眼一般梦幻。杨思渺叫他顾大人,真心崇拜他爱他,觉得顾渊已经是这辈子最好的归宿。
有一次顾渊和她一起去看学校的摄影展,在一张男人抱着女人旋转的照片前轻微驻足,杨思渺看了一眼,男人的脸被衣裙挡住了,女人也只看得到侧脸,倒是笑的开心。
“你都没有这么抱过我。”杨思渺娇嗔道。
“怀孕了,我就这样抱着你。”神出鬼没的,顾渊说了这么一句。
“哼,就会骗人。”杨思渺笑着靠到他身上。顾渊不婚主义,也早早说好不要孩子,等她怀孕,那还要再等上几年才行。
不过,既然他这么说,就是代表自己是他选定的人了吧?杨思渺很开心,没有注意到顾渊当时是什么脸色。
后来顾渊买了那副画,也不贵,百十刀,但是没有挂在他们的房子里。问他去哪了,他说起了。杨思渺也没在意。
杨思渺很快毕业,顾渊不想总是来回跑,于是她不再研读,回国开始工作,她大学时已经创立了设计师品牌。钱是自己家出的,但是名气太低,她拜托顾渊让魏亦嫣帮她。
“魏亦嫣可不爱帮人,你怎么报答我?”顾渊侧脸看她。
“我把自己赔给你”,杨思渺垫在顾渊肩头,手拉过他手放到自己胸上,“在上在下,家里外面,都由你定,我的一切全都献给顾大人。”
顾渊笑了笑,打了个电话,之后合作暴增,常常有明星穿她的衣服,知名度慢慢的就上来了。
杨思渺怕顾渊出去偷吃,明里暗里逼退过许多恬不知耻贴上来的女人,也会讨好他的家人,和所有人相处融洽,性事上无限满足他,这一年日子过的很开心。
她有时也觉得自己的地位很稳固,威胁都是微不足道的。杨思渺知道顾渊和前妻不太愉快的分手,但是顾渊也没有怪过那个女人,如果杨思渺不问,顾渊绝不会主动提起,看的出对那个女人很是厌烦。
只是,杨思渺偶尔也觉得,在顾渊钢筋铁骨般的过去中,似乎藏着一条黑漆漆的蛇,隐匿在建筑里,她在某个瞬间会不经意瞟到,但仔细看时,又什么都没有。
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吧,毕竟所有的调查她都看过了,没什么问题。
但是顾渊时常睡不好,半夜时会坐起出神,会一人去外面吸烟,有时也会半夜就离开家。有一次她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抱着他问为什么,顾渊说反正睡也睡不着,不如去公司做点正事,摸摸她头,要她放心。杨思渺信不过跟着去了几次发现没问题才作罢。
顾渊还很有好奇心,有一次陪顾渊喝酒,他问她会不会丢软管进去喝。
“多奇怪呀?你喜欢这样喝?”杨思渺好奇的问。顾渊摇摇头,“我也觉得很奇怪,想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喜欢这样喝。”杨思渺吃醋的问他是看到哪个女人这样喝了,顾渊说没有,看到有人这样喝汽水,就好奇了一下。
杨思渺笑他好奇心太大太古怪,总是对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感兴趣。顾渊很无奈,“人生本就无聊啊”,不对这些事好奇还能对哪些事好奇呢?
杨思渺知道顾渊常去一间别墅,开始以为是养了别的女人,后来才发现他是一个人。她缠着顾渊想去看看,顾渊拒绝了,后来耐不住她百般耍赖请求才带她去。
房子装的很,杨思渺很少见到国内能把复古风驾驭的那么好的房子。那房子色调深暗,复古,高级的华丽,庄园里种满了红玫瑰,阴雨天时宛如黑暗童话里的古堡。只是,杨思渺没明说,那庄园着实很不入时,当时都以拥有一套性冷淡风的极简公寓为荣,莫兰迪色是最好的,再加上些后现代主义的装饰,就完美了。这种奢华的风格虽然美极,但已经落伍,可顾渊似乎是很喜欢,眼神里有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那别墅里还养了只猫,顾渊叫她黄老邪,看到顾渊就热情的扑到他怀里拱蹭,对自己就伸出爪子来低吼示威。
居然是猫奴啊,顾大人真可爱呢。杨思渺暗暗想,原来顾渊知道她猫毛过敏呐,其实她过敏分季节,也不算太严重的,但是顾渊这样有心,她觉得很感动。于是杨思渺经常会陪顾渊来这里,小黄小黄的喊那只漂亮的母猫,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和猫变熟络。
但顾渊从不让她在这里留宿,也不碰她,说除非是他哪天要是想结婚了,才会用这间房子。楼上的房间她只参观过一次,很好看,但有一间屋子是打不开的。
“为什么锁住呀,是不是金屋藏娇了?”她撒娇的问顾渊。
“那是密室。”顾渊说,“是我的秘密。”
杨思渺脑海里勾画出一座金库的样子,兴冲冲和顾渊说。顾渊打她脑门,“瞎想什么呢。不过,也差不多吧。”
杨思渺有些委屈,这男人,她都这样讲了,也不主动让她看看呀?
不过,不看就不看吧,哪个男人还没点自己的小秘密呢。杨思渺搀着他胳膊笑。
幸福日子在江汝出现的时候结束。
医院里,她看到这个成就与绯闻都声高浪高的艺术家,有种见到传说中绝世美女的兴奋感,以及绝世美女面纱被揭开却只看到普通女子的失落感。
与想象中的妖艳不同,江汝美的苍白柔弱,似乎来到这就已经浑身没了气力一般。怎么是这样的呢?比起魏鸢和魏亦嫣来说实在没什么光环啊?杨思渺感到很疑惑,对采访里传递出的那个令无数男人折腰的形象产生了怀疑。
不过,还真就有不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