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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这口呢。解语花一样的温柔女人,谁知道是不是绿茶婊?
但她来这干嘛呢?还和未婚夫抱着孩子来的。顾松柏说是顾渊朋友,可她看江汝和她未婚夫看自己的眼神,加上顾松柏的态度,觉得这事有那么点怪异。
杨思渺查了江汝的资料,十分简短,原来是半路出家学习的,曾和自己就读同一学校,不过休学了。半路出家,能有这个成就实在是不容易,杨思渺感叹江汝命好,点开她的作品列表,意外发现了眼熟的东西。
一套时装首饰,令她出名的配饰。非常小众,但也实实在在火过一把。她遇到顾渊那天,脖子带的就是那一套首饰里指节雕塑的项链。
杨思渺摸摸脖子,那里已经被她要顾渊送她的钻石项链取代了,她想起刚认识顾渊时,顾渊说她哪里都很漂亮,穿衣也别致,还特意问过首饰是哪里买的。
原来是这个女人做的。杨思渺看看屏幕里的江汝,其实和自己有点像,说不出来的地方像,但是看了真人,还是很不一样的。毕竟江汝年纪比她大太多。
但杨思渺开始不安。
她开始打探,可是挖不出更深的消息,顾家人也闭口不谈。忧虑之时,得知魏鸢带了个孩子去找顾渊,她一时昏了头,跑过去看。可是大门紧关着,顾渊不让她进去。
“她的孩子为什么来见顾渊?”她问魏鸢,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因为是顾渊的孩子呀。”魏鸢惊讶的看着她,“顾渊没和你说过他有个儿子?不过这些年父子都没见过。也是可怜了。”
“可怜?谁可怜?”杨思渺看出来魏鸢知道内情,着急的问。
“都可怜啊。”魏鸢一脸无辜,讳莫如深地说,“除了我和我姐,都挺可怜的。”
她问魏鸢两个人的旧事,魏鸢欲言又止,杨思渺提出给她旗下的人提供三年服装赞助后魏鸢才松了口。
“她俩好过两年,后来顾渊入狱就没她消息了。”魏鸢干脆利落,言简意赅。
“那不就是个看碟下菜的女人嘛。”杨思渺不屑,她还以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呢,吓死她了。
“难说。”魏鸢亮晶晶的大眼睛眨了眨,似笑非笑的,“毕竟把孩子生下来了呢。”
杨思渺被魏鸢笑的浑身发毛,她觉得江汝似乎是小三似的,没有音迹,忽然出现,还带了个孩子杀回来。
孩子,主要是孩子。要是单一个女人她也不怕了,三十岁的女人,才好过两年,现在还有未婚夫,于道德于情理都不是她的对手。可有个孩子,就是有个筹码,有个别人都没有的大筹码。
不过顾渊似乎只在乎孩子,孩子离开后沉闷了好几天,但没提过江汝。江汝也没来找过他。
为了宽慰顾渊心情,也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和能够做好后妈的宽广胸怀。杨思渺主动提出来要和江汝孩子吃饭。顾渊反而不情愿,她好说歹说才说动两个人。
但是,暗暗地,杨思渺有一种模糊的自己上套了的感觉。
杨思渺从没想过事情一下子会变得这样复杂起来,她独自恼了好几日,怎么,这连个招呼都不打,她才二十出头,就要当后妈了?顾渊干嘛不告诉她呢?她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
唉。杨思渺叹气,又给自己打气。她才二十三岁,可不能被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比下去。
见面时候,杨思渺左挑右选选了条红丝绒裙子,能完美地露出前胸后背的皮肤,衬出自己身材的优势,颜色还有冲击感,能显示出这是自己主场来。很好,第一战,她肯定要赢的。
没想到,江汝来的时候只穿了白色半高领裹身短袖和牛仔裤,杨思渺一边高兴江汝穿的太过寡淡不是她对手,一边又觉得自己穿的有些隆重,显得心虚。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她好看。杨思渺抬着脸,自信的招呼她坐下。
没想到,听说顾渊来的晚,江汝直接对顾渊的儿子说,“要不要等爸爸来?”
什么啊,都分手了,你面前还坐着他女人呢!喊那么亲昵干嘛?杨思渺不乐意,张口想讥讽两句,但是想到顾渊不喜欢她那样,也不能在顾渊儿子面前做恶人,只好先把不高兴压了下来。还不是看在她男人的份上,杨思渺轻哼一声。
顾渊难得的迟到了很久,江汝等的不耐烦说去洗手,一洗就洗了一个小时,打两个人的电话都没人接,她和顾泱面面相觑,耐心即将耗尽,江汝和顾渊一前一后回来了。
怎么个意思?杨思渺觉得江汝很是不知分寸,皱了眉头。顾渊一言不发,看上去并不打算解释。
“遇到了,聊了两句。”江汝有些抱歉的看着她。
不会是想让我显得不识大体吧?还想故意阴我,哼。杨思渺换上笑脸,“没事,快点菜吧。顾泱都饿坏啦。”
顾渊已点好了菜,那女人不满意,非要自己点,可看了菜单后又什么都没点。这不是成心调戏嘛,还是,顾渊仍记得她所有喜好?杨思渺心里堵。
吃饭时候,顾渊抱着孩子耐心哄劝,可见是真的喜欢,只是说到江汝和她未婚夫的时候,顾渊的气场微妙的变了,而江汝只是闷头吃菜。
杨思渺打扮得漂漂亮亮,笑脸相迎,却连十句话都没说到。而后面的事情更是出乎意料,原来顾渊的猫是她的,顾渊那栋房子也让她住,似乎她一出现,顾渊就立刻要把一切都拱手送给她一样。
甚至,顾渊直接忽视了她,抱那个女人去了楼上。
杨思渺终于知道顾渊钢筋铁骨的人生中藏着的那条蛇是什么了。
是这个女人,隐藏在顾渊的生命里,若隐若现。项链,学校,长相,都和江汝有关。好像她得到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馈赠一样。
杨思渺一晚没睡,打算找顾渊问个明白,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就分手吧?她才不吃这个亏呢!可是在顾渊忽视她跟随江汝上楼一个小时都没下来后,杨思渺逃开了,心情跌到谷底。她算什么?顾渊对她的宠爱又算什么?
杨思渺在和顾渊共筑的爱巢里等他。她知道她等的到他。
一天、两天、三天,她掰着手指猜顾渊哪天会来,可总也猜不中。
第三天的时候,顾渊的秘书过来,递给她一份文件。杨思渺接过来扫了一眼,财产。
顾渊要给她分手了。
“我不要,你让他来见我。他不见我,我就在这里死等,我等死在这里。”杨思渺坚持着。
顾渊的秘书劝告无果,惋惜的看了她一眼,离开。
杨思渺以为顾渊很快就到,她半真半假的哭了好几天,饿了好几天,整个人憔悴不堪,可这幅可怜样子顾渊都没看到。直到第十天,顾渊才来。带着秘书和文件。
杨思渺已瘦了很多,头发垂下,憔悴的望着他。
“怎么瘦这么多?”顾渊坐到她对面问,脸上有笑意。
并没有可怜她的意思。杨思渺的信心又消失了点,整个人慌起来。
“不要他。”杨思渺开口,顾渊冲秘书抬抬下巴,屋里只剩下两个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