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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还是抓紧罢!”
白胥华哭笑不得,他道:“是你未曾注意………”
他正听着楚子徽与他说话,一边看着周围情况,便见到那楼上忽然摔下了个女孩儿来。
那时情形太急,他来不及与楚子徽说一声,便先将人救了下来。
楚子徽也知晓他将旁人性命看得极重,便不敢再说什么,只拉着与他逛了周围的花楼,却不管再怎么样,也不愿意去最为繁美的那一座了。
二人在晋国又呆了几日,便启程回了问道峰。
他们毕竟是仙家,既然已经游历一番,想要回去,自然便不用再辛辛苦苦行路回去了。
白胥华拿出惹自己的佩剑,御剑行风,楚子徽不如他修为湛,又因为身体有些异样,无力自己御剑,便也抓着白胥华的腰,上了他的佩剑。
白胥华旁的感觉没有,只是忍不住一眼一眼又一眼地去看脚下背负了两个人重量的佩剑。
当真不是他小气,只是这佩剑陪伴他实际上已有数十载。
就这么被楚子徽踩了,真真是………心痛。
楚子徽不知晓白胥华心中的想法,他只紧紧抱着白胥华的腰肢,埋头在他肩窝里,小心地嗅闻着白胥华身上微不可察的寒香气。
二人便这么回了问道峰。
问道峰依旧是极冷清的,看着是与以往一般无二的模样。唯独的变化,大概便是楚子徽每夜都按时蹲在白胥华门口,拿着枕头敲门,叫白胥华放他进去,两人一起睡。
白胥华实在是极无奈的。
他这段日子相处下来,对于楚子徽的看法,也多多少少有了些改变。与楚子徽的感情,更是从两看相厌,成了如今的友爱模样了。
他作为师兄,总不能真真看着师弟抱着枕头在外面熬上一夜,每每便开门放他进去了。
日子过得比起之前还要舒心。
其中唯一的烦恼,大抵便是白胥华的床铺实在是有些窄小了。
这窄榻他一人睡着还好,可如今加了个楚子徽,两人便只得紧紧地贴在一块儿睡了。
加之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白胥华便是再冷淡,每日晨起的反应也都还是会有的。
因此每日早起时,他都会与楚子徽互相抵着或是被他按在怀里抵着,总归还是………太过尴尬了。
第84章皇位
日子便这般慢慢过去。
雪渐渐地少了,等到一日,白胥华早起时,已经看见了窗外的树上开了花。
他似乎惊醒了楚子徽,少年人紧紧地环着他的腰,睡眼朦胧地起了身,贴着他道:“师兄怎么了………怎么又起得这般早。”
白胥华被他用下巴搭在肩上,却也不觉得异样,这些时日里,他也习惯了楚子徽对他不时做出的亲昵举动。
只是道:“外边花开了。”
他语气难得温柔。
此刻的雪还未曾消,雪花还积在树上,与花伴在一处,只叫人觉得美丽。
楚子徽看了一眼,也觉得美丽,但他怀里抱着师兄,便不觉得那花有多美了,只微微垂了眼睛,垂下目光,去看白胥华亵衣中露出的微微风景。
白胥华未曾察觉到他的眼神,他只是看了一会儿,便轻轻推开楚子徽,披了衣裳,道:“该练剑了。”
楚子徽手中落空,他眨眨眼,便也极主动地起了身,与白胥华一起练剑。
只是他平日里,对于课业总是不甚上心,这边叫他如今与白胥华一处习剑时,许多动作都显得极不标准。
白胥华自己练了一会儿,回头一看楚子徽,便见他的动作又歪了,便不得不回身去指导他。
“这一式起时,手臂该是再往上抬一下才好。”
楚子徽道:“是这样么?”
他抬了手臂,却又显得有些高了。白胥华中一边细细看着他,道:“再往下压一压。”
楚子徽略微往下一压,可又还是略微下了一些。
“………………”
如此几番,白胥华便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而道:“罢了,我来把着你罢。”
他到了楚子徽身后,扶着他的手臂,一招一式地教导他。
两人亲亲密密地依靠在一处,剑气扫落树上的雪,直叫他们的身影模模糊糊地融在一处。
一年。
两年。
三年。
雪化了是春花翠树,花谢叶枯,便又是一年秋冬来到。
不知不觉间,便已经到了白胥华及冠的日子。
日子本是过得极平静的。
直到一封信函,从远处传到了楚子徽手里。
他直接在白胥华面前打开看了,看着看着,神色便沉了下来,眉目也紧紧皱在了一处。
白胥华出声道:“如何了,是什么事?”
楚子徽道:“是我家中的………师兄该是不知道的,你看一看罢。”
他毫不避嫌地将书信塞给了白胥华,原是他父皇传来的书信,说是想要楚子徽出马,代表楚国,参加十年一度的百国会面百鸣宴。
百鸣宴,是千余年前便传承下来的宴席。是世外仙家为了抑制世间诸国不起祸乱,而立下的规矩。
在百鸣宴上,诸国可排出最为强大的力量,与其他百国博弈,夺取百鸣宴魁首与这魁首虚名之后,隐藏着的无数财富与土地。
这是仙家划分给诸国的战场,每十年便会起一次宴席,征未曾成为魁首的其他国家的土地或者是财富,划分给获胜的魁首。
一些仙家,也会看上一些看得顺眼的国家,为他们出力换取这些国家的报酬。
“我得去。”
楚子徽轻轻叹息。
他眼里还带着些什么其他的东西,白胥华却因为低头看信,而未曾看见。
他道:“我与你一起。”
楚子徽微微动容,他扯出一个笑容来,对白胥华道:“师兄别说傻话,百鸣宴便是青云门所起,我是父皇的独子,去参加百鸣宴,他们也说不得什么,但师兄要去,性质便不一样了。”
白胥华只是摇头。
他道:“百鸣宴中,许多隐世的前辈,其他诸多门派的长老,都会出手。你如今尚且年少,虽然天赋出众,却也是斗不过这些活了千百年的前辈的。”
楚子徽嘴唇微动,正要说些什么,却被白胥华伸手抵住。
他眼底满是暖意,声音压低了温柔道:“乖。”
“我身为你的师兄,怎么能不护着你?”
楚子徽几乎怔住了。
他怔怔看着白胥华的脸,几乎要被他的话语炸得脑中昏沉。
只听见白胥华道:“我会为你,拿下百鸣宴的魁首。”
直叫楚子徽看得心头急跳。
他痴痴道:“………师兄说的,佩弦自然是信的。”
师兄,师兄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般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