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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认识我,怎么了?”方轩不解地问。
“他什么专业的?”
“生物医疗?基因改造?不太清楚。”方轩想了想,没想起什么的样子。
顾庭哲靠近方轩,压低了声音说道:“今天晚上还去不去?”
方轩不解道:“什么?”
“蹦迪。”
“蹦你妈个头!天天蹦迪蹦迪,老子还上课呢,要蹦你自己去蹦。”
“你下午还要上课?我下午要去警局了。”
“干嘛,蹭车蹭上瘾了。要我开车送你去啊。”
顾庭哲叹了口气,“算了,你去忙吧。”
方轩说了一句莫名其妙,转身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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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顾庭哲开始在警局里帮忙处理事情。
李方志私底下和他说过,上面对他并不是完全信任,对于嫌疑人的抓捕行动都是避开他进行的,顾庭哲对此冷笑置之。
“如果不相信我,当初就不该放我出来。”
“我想杀人,没人拦得住。”楼道里昏暗的灯光照着顾庭哲瞬间阴鸷的脸。
李方志低声喝道:“你又是哪根筋搭错了,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
“你是警察,不是亡命之徒,不要开口闭口杀人放火的!”李方志停了停,转头看向窗外,“既然已经出来了,你就有戴罪立功的机会。以后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顾庭哲径直走下楼梯,李方志喊住他,“你去哪里!”
“买烟。”
“有钱别乱花!一天到晚抽中华……”李方志在顾庭哲的身影消失前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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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明灭,霓虹流转,顾庭哲看着手机里的几段监控视频。方轩正在开车,时不时偷瞥他几眼。
“我跟你说,”方轩打着方向盘,“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去蓝调酒吧。”
顾庭哲:“嗯。”
“一天到晚看那些监控,你看得出个屁!”
顾庭哲起手机,打开车载广播,听里面的主播讲段子。
“到了,下车。”
蓝调酒吧不愧是z市第一同性交友酒吧,在出事短短数天后,就又热闹起来。
顾庭哲面无表情地搂着方轩,方轩厌恶地扯开他按在自己屁股上的手。
“草泥马,别碰我,滚啊。”
顾庭哲立刻离他八丈远。
“傻子啊你,走那么远干嘛。”
顾庭哲走了回来。
两人坐在吧台上,旁边有两个美艳的女郎正在点酒。
顾庭哲听到她们报了两个酒名,觉得挺有意思的,低头看了看单子,瞟了两圈也没找到。他愣了愣,问走过来的酒保,“她们点的是什么酒,怎么你们这单子上没有写?”
酒保一脸明白,“你们两个一看就是没来过几次。”
“怎么说?”
酒保说:“这是我们酒吧的隐藏服务。交了钱,我们就会有专业的调酒师根据你们说的名字特调一杯酒,并列上隐藏酒单。”
“熟悉的人就会点隐藏酒单上的酒,分享那一份秘密的快乐。”
方轩觉得有点尴尬,直男不懂gay的嗨。
顾庭哲往酒保手里塞了张红票子,“我们想看看那份隐藏酒单。”
酒保瞬间笑了,转身去拿酒单。
顾庭哲拿起那本紫色封皮的酒单,方轩瞥了一眼,被里面一堆诗情画意中西合璧的名字给腻到了,只想来杯旺仔牛奶一醉方休。顾庭哲见他没什么兴趣,就自己点了一杯。
“这个‘风林火山’,很厉害的样子。”
顾庭哲看着纯色的酒液,上面燃着紫蓝色的火焰,酒保十分期待地等着这位新顾客做出评价。
顾庭哲吹灭火焰,喝了一口,如老头作诗般吟道:“疾如风,徐如林,掠如火,不动如山,动如雷霆。”
“这杯酒里面藏了个人名,您不妨猜一猜。”酒保说。
玻璃酒杯被缓缓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顾庭哲双手撑着桌子,一字一顿地说:“我猜是,林山。”
“您真是太聪明了,这就是一位先生为林山先生命名的酒。”
顾庭哲询问了一下调酒的价格,酒保报了一个数字,方轩的脸色瞬间铁青,顾庭哲面不改色的问方轩想不想试试。
“那位先生是位有钱人,已经为两位先生命名过酒了。”酒保在金钱的驱使下对顾庭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方便透露一下是谁吗?”
酒保说:“是谁我不能说,但他是个顶有钱的人。”说完,冲两人笑了笑,走开了。
方轩坐了一会,对顾庭哲说:“我涨屎,去排解一下。”
顾庭哲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喂,李队。”
“查一下林山的账户。”
“……”
“我在酒吧。”
顾庭哲不等李方志开始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过了一会,方轩回来了。
“卧槽,我竟觉得在这里拉屎好爽,我是不是个变态。”方轩偷偷地对顾庭哲说。
顾庭哲被他恶心到了,“你能说出这种话就说明你很变态了。”
方轩说:“你找打!”说完,就去揪打顾庭哲的脸,顾庭哲当然不能让他揪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这样,好像我们两个是在打情骂俏。”
“不要脸!”
方轩坐在顾庭哲边上,小口的喝自己的旺仔牛奶。
第三者
孙恒打从一进来就看见方轩和顾庭哲,心中沉沉。他们两个之间的玩闹让孙恒无端有种酸酸的感觉。他打开手机,看着方轩那一条条看似亲近,实则疏离的短信。猛然间,他下定决心,打开了对话框。
他看到方轩低头回复短信,心里又是一喜。
来了。
“可以啊。”
孙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来电话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接了起来。
“是孙恒吗?”一个沙哑性感的女声通过电话传了过来,孙恒心中疑惑,但还是回答道:“是的。”
对面轻轻笑了一下,“富红星是你杀的吗?”
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谈论天气,却让孙恒的脸瞬间惨白。
他立刻站了起来,他起身的动作装翻了桌上的酒杯,酒水洒了一地,他用颤抖冰凉的手将酒杯扶起。
对面听到这一阵忙乱的声音,不等孙恒回答,便接着说道:“放心,我不是警察。不过这种事情,既然我知道了,那么距离警察发现你也就快了。如果你不想蹲监狱或者是死的话,就快离开这里吧。”
电话挂断的声音传来,孙恒小跑着挤出酒吧。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该往哪里去。
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自己家的地址,司机将车发动。他握着手机的手不听使唤地抖,拨回刚刚那个陌生号码,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