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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
秦鹤闻言亲吻郑之南的嘴唇,停下了动作,然后对郑之南说:“好,反正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语气温柔又暧昧。
郑之南没忍住翻了个白眼,那抹不屑被秦鹤看了个正着,秦鹤忍不住浮起笑容,故意挤进去了一些,他其实挺喜欢郑之南撕下伪装的样子,不刻意伪装平静,将自己真正的小心思表现出来。
在他刻意的捉弄之下,郑之南脸上那一抹不以为然随之消失了,因为他的动作而满面潮红,死死咬住嘴角。
秦鹤以为郑之南撕掉了伪装,所以表现了不屑,其实不管是平静还是不屑,还是疼痛,一切都是假的。
这一夜对于郑之南来说颇为漫长,虽然秦鹤说他们有一整夜的时间,但其实两三个小时后他就没出息的晕了过去,后面怎么样他就不知道了。
但第二天醒来,那种熟悉的腰酸背痛浑身乏力再次出现,不过好在身上被清理过,很清爽,被褥床单什么的也都换过,看来他真的晕的挺沉,这么大动作都没醒过来。
不过郑之南挺开心的,因为在他昏过去之前,他听到了好感度上升的消息。
虽然只上升到了60,但每一个数字都代表了秦鹤对他的兴趣和好感越来越多,郑之南越战越勇,根本没把上床这件事当回事了。
似乎是为了哄郑之南开心,晚上又过来的秦鹤对郑之南说了一件事。
他说过几天要去云凤城,问郑之南想不想去,还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刚好你可以亲手给你的义兄回礼。”这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但郑之南完全明白了秦鹤的意思。
他生气,可以不用憋着。
毕竟是他先挑衅,憋在心里多不自在。
郑之南明白了秦鹤的意思后,立即表示要一起去云凤城。
凭着直觉,郑之南觉得这次去云凤城,或许会出现什么转机。
“一周后出发,这期间你可以准备一下。”
郑之南难得在秦鹤面前率性了一下说:“我一无所有,能有什么准备的。”
郑之南刚说完,郑之南给了他一张卡。
“想买什么,刷我的卡。”
郑之南看了看卡对秦鹤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拒绝?no,我不会拒绝。”说完把卡下了。
“no?”
因为是异世大陆的设定,这里并没有外国人,所以没有所谓的英语。
郑之南不小心顺嘴说了不是这个世界的话,但并没有慌,很平静的解释道:“就是‘不’的意思,小地方的语言,不用在意,卡我下了,谢谢公子。”然后露出真诚的笑脸。
这晚秦鹤仍宿在澄湘院,不过什么都没做,体谅郑之南昨天第一次,没有操之过急要吃第二次。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同睡一张床,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同床异梦。
而秦鹤再次宿在澄湘楼的举动让渐渐好转的鸦再次体验了一把锥心之痛,谁都不知道他现在所承受的事情,整个人仿佛一根弦,绷得紧紧的。
一周后,两人如期前往云凤城,鸦也随同,被秦鹤安排到了郑之南的身边。
“他的生活起居你最了解,在云凤城的这段时间还是由你在他身边伺候。”
鸦应下。
郑之南知道后很平静的接受了,平静是做给秦鹤看的,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那种强烈的直觉越来越重了。
云凤城,云凤城里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等着他。
好激动。
在车上的时候,秦鹤能看出来郑之南是有一些激动的,他说:“这么期待吗?”
郑之南手肘支在车窗上,手撑着侧脸懒懒的说:“不管云凤城怎么变也是我自小长大的地方,当然仍然期待。”
“你不喜欢月裳城?”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大概是我最讨厌的地方。”
秦鹤被郑之南的坦率取悦,并不生气,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说:“我也喜欢云凤城。”
郑之南没说话。
秦鹤接着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在云凤城的玉厂玩,我母亲是玉雕世家出身,我刚满周岁,她就经常带我去玉厂,那里所有的地方我都很熟悉,后来我离开了云凤城,没有人比我更想回到那个地方,回到玉厂,我可以从早坐到晚,一直看玉雕师雕刻玉件,只是这样的时光太短暂,以至于到现在就算真的回到了那个地方,我仍然觉得只是一个梦。”
郑之南问:“你离开是因为我父亲?”他一直没和秦鹤聊过这个问题。
秦鹤并避讳,嗯了一声。
郑之南说:“我对上一辈的事情完全不知情,可以说说吗?”
秦鹤手依旧温柔的抚摸郑之南的脸,闻言他看了看郑之南的眼睛,慢慢道:“你父亲和我父亲是好兄弟,在我记忆里,他就一直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豪爽大方重情义,只是谁能想到,是这位重情义的兄弟亲手杀了我的父亲,我母亲自杀了,那时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我就藏在柜子里。”
所以秦鹤看到了一切。
本来郑之南还在想会不会有狗血的误会梗,比如秦鹤以为是郑重安杀了他父母,到最后为了突出曲折程度又揭露是个误会,真正的凶手另有他人。
如果是秦鹤亲眼所见,那就可以不用考虑这一点了。
是他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
看来就是单纯的复仇文,加上相爱相杀文。
郑之南和秦鹤是上午出发的,晚上才到云凤城,宴会举办在第二天晚上,这是秦鹤拿下云凤城后第一次正式亮相。
可笑的是,他这个前城主儿子也会出现。
也是在知道宴会的时候,郑之南才忽然明白过来,秦鹤其实在问他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会带他回云凤城,不管他想回还是不想回。
不为别的,就是要让死去的郑重安更加痛,因为秦鹤在为父母泄愤,所以不管郑之南怎么努力,好感度依旧涨的非常缓慢。
发现这一点的郑之南心中苦笑,就算他不是原主,可想一想第二天要面对的人群,也真情实感的感受到了什么叫羞辱。
秦鹤羞辱他,是透过他在羞辱郑重安。
这天夜里,郑之南回到了自己从前的住所,而秦鹤回到了他父母曾经住的地方。
夜很深,很静。
鸦走进来的时候,郑之南还没睡着,他能感觉到鸦在靠近他,郑之南不知道鸦要做什么,他一动不动的装睡。
在等待中,鸦吻上了他的唇。
郑之南睁开了眼,月光透过窗户撒进屋内,适应黑暗的两人,能够看清楚彼此的面部轮廓,郑之南看到鸦没有停下来,仍旧亲吻他的唇。
郑之南想了想后,伸出了手腕,圈住鸦的脖子。
在发现秦鹤的真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