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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要不要?不要拉倒。”
“要、要!”奈连忙应道。
就算心里还有很多的不确定,但是连方随都开始看书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还可以再试一次。
等白若林和谢广德谈完事情出来,就见方随居然还在读书。
两人都不由得再次震惊了一下,不得不说,他们刚才一直觉得,方随读书应该只是做做样子。
不过,就算是做样子,对方随来说,能装这么久也是很不容易了。
而他们的好朋友奈一向傻乎乎的脸上莫名多了一丝坚毅。
见他们两个出来,奈便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说道:“若林,广德,我下周不和你们去首都了。”
本来白若林下周要到首都出差,和谢广德跟奈约好一起过去,可以一边玩一边学习商务交际。
此时奈突然说不去了,白若林一听就炸了:“为什么?”
谢广德也怒道:“是不是方随……”
他们直觉又是方随的锅,生怕奈又和他混在一起不务正业。
奈忙解释:“我想留在学校好好看书。”
谢广德把未尽之语吞了回去。
白若林也狐疑地看着他:“看书?”
奈从高考以后,就再也没有提过看书这回事。
奈用力地点头:“我和阿随约好了,要一起努力读书,把成绩考好了。”
白若林和谢广德的下巴顿时掉了下来。
谢广德一脸的不信任:“方随这又是什么新把戏?”
奈忙道:“你们不要老是误会阿随,这次是真的。”
白若林一脸的鄙视:“方随会读书,母猪都会上树了!”
母猪:妈哒,又中枪!
方随翻了个白眼,一脸无语:“上回说我在实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今年上树的母猪可真多。”
白若林:“……”
他都快把这回事给忘了。
他们之前打死都不相信方随会上班,眼下他们就在方随实习的公司里……
emmmm,场面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丝小小的尴尬。
谢广德也回想起他们上次立的flag,觉得今年不同寻常,语气也不若刚才强硬了:“你真的要开始读书了?你没疯吧?”
方随:“……我现在看起来比你们正常多了。”
他们两个,一脸惊愕的表情,确实很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白若林和谢广德忙敛神色,装出淡定的样子。
白若林道:“你可不要忽悠奈。”
这下方随是真的不耐烦了:“我虽然说和奈一起努力读书,不过是他读他的,我读我的,你们不用那么担心。”
如果不是看在这两人是真心为了奈着想的份上,方随此时应该已经开始叫保安了。
白若林和谢广德面面相觑,最后一同看向奈。
奈点点头:“是的,阿随说为了提高学习效率,分开学习更好一点,不过我们会定期互相汇报学习进度,最后还是要看成绩。”
白若林挠挠头:“这样啊……”
谢广德也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悻悻地对望一眼,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要回去上班了。”方随懒得继续和他们耗,起身道,“你们请便。”
第039章欣慰的父上
沉迷学习的方随发现自己的基础实在太差,对着天书根本有心无力,焦头烂额了几天后还是认怂了,给父上大人打了一通电话。
方且大佬因为这个儿子常年处在心肌梗塞的边缘,虽然父子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但是方且丝毫没有父子久别的温情,电话一接通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又闯祸了?”
方随:_(:3」∠)_
不得不说,他最近的羞耻心见长,居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惭愧。
方随捂脸:“爸,在你眼里我就只会闯祸吗?”
方且:“当然不是。”
“还会要钱。”
补刀可谓准了。
方随不想说话了。
方且才不管他说没说,自己噼里啪啦又说上了:“那么,你这次是闯祸了还是要钱?”
“我告诉你,都没门。”
方随此时能感受到以前父亲被自己气到半死的心情了。
他现在就是。
他扁扁嘴,委委屈屈地说道:“我想请个家教。”
方且:“……”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久到方随都怀疑是不是断线了,方且才爆出一声:“臭小子,居然想出骗钱的招数了。”
“啪”的一声,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方随:“……”
他想脱离父子关系!
他要去认楼涉川做自己的亲爹!
因为突然发奋反而饱受质疑与嘲笑的方随,以另一种形式认识到了,自己以前是多么的不着调和惹人嫌。
人生,真的好难啊~
方随吹了吹自己短短的刘海,趴倒在才翻了几页的课本上。
芬芬这几日见之前的混账富二代似乎有改过自新的趋势,虽然看起来不太成功,但是好歹有向善之心,对他的观感也好了不少。
这会见他似乎又遇到挫折了,便好心用手掌给他扇了扇风,安慰道:“阿随别急,慢慢来。”
她自己以前读书读得不好,早早就出来工作,倒是很羡慕能一直读书的人。
方随哭唧唧地去抱她的手臂,脑袋还在她的胳膊上蹭了蹭:“芬芬姐,还是你好。”
芬芬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说话就说话,别趁机占我便宜。”
方随:“……”
被发现了,_(:3」∠)_。
那边方且挂了电话,简直气到七窍生烟了。
没想到方随那个臭小子被经济封锁了之后,不但不思悔改,还想出了新的坑钱招数。
连请家教这种借口都敢用了!
方且考虑是不是叫家庭医生来给自己检查一下,别真的心梗了。
不过等冷静下来之后,他又想起这个儿子已经在楼涉川手下待了一段时间了。
难不成,楼涉川真的能改变这个混账小子?
其实当初会拜托楼涉川代为管教儿子,实在是自己已经无法可用了。
但是扪心自问,他自己对方随已经够严厉了,也不是没有委托过别人试图约束儿子,结果都是徒劳无功。
拜托楼涉川到头上,可以说是死马当成活马医,本也没有抱多大的期望。
所以把儿子送到渐安实习之后,他就没怎么过问。
当然,也是不好意思过问,生怕听到楼涉川和以前的一些朋友一样,自认无能为力,叫他把儿子领回去。
不得不说,其实也是有点鸵鸟心态的。
可是眼下,他却是有些犹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