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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走了。”
“等等,”凤惊鸿拽住楚明耀肌肉健硕的手臂,莞尔一笑,“亲一口可以吧?”
楚明耀叹了口气,凑上来在凤惊鸿的唇上蜻蜓点水似的掠了过去,凤惊鸿扣住他的后颈,拇指和食指夹住楚明耀的耳垂在指间轻轻碾压,他用舌头撬开楚明耀的齿关,因为没遭到拒绝而变本加厉,他的吻粗暴又毫无章法,完全释放内心那凶狠的猛兽,他的鼻息粗重,喷在楚明耀的脸颊上:
“那我还能和你做爱吗?”
“……”
“你不需要我了?”
“我会联系你的,你等我。”
楚明耀拍拍凤惊鸿的背,又把手插回裤兜里,带着被吻得发红的唇留给凤惊鸿潇洒的背影。
“哥。”
凤惊鸿走进会客室,凤天鸿还在泡茶,他眼都没抬,凤四坐到凤天鸿身边端过热茶,放在掌心里迟迟未动。
“是我太天真了。”
“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我们身不由己。”
“这么多年来我总是看不起你,其实我……”凤惊鸿噎了一下,说,“对不起。”
“你是我弟弟,永远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凤天鸿笑笑,眼角漾开细密的皱纹,“你还很年轻,有些事情想不开是很正常的,你必须去亲身经历才能懂,什么事情叫身不由己。”
“可是”凤惊鸿哽咽了,“我以为我会是特殊的,其实并不行,我如果不用凤凰血他根本不会爱上我,我一直都在异想天开,可是我好不甘心啊……”
凤惊鸿的眼泪烫得厉害,熨在脸颊上蜿蜒出道道泪痕,凤天鸿印象中凤惊鸿很少哭得这么惨过,还是为情所困,最受不得情伤的反倒是些孟浪的痴情种,着实可笑。
“你说这是命中注定,他叫我找个爱我的人,可不是他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凤惊鸿像是个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嚎啕大哭,这种无法言喻的难过,宛如一条在陆上挣扎的游鱼,坠落海中渐渐窒息的飞鸟,连呼吸都被绵密的痛苦残忍剥夺。
第一次见到楚明耀时凤惊鸿还是个初中生,他仍然清楚地记得那天下着瓢泼大雨,很大很大,天色灰蒙蒙地罩在头顶,教学楼就像被包在一层透明的水膜里,楚明思是凤惊鸿的同桌,放学的时候他问楚明思带伞了吗,她说没有,反正哥哥会来接我。过一会儿楚明耀就来了,他的相貌十分阳刚硬气,剑眉星目,皮肤是健康的麦色,浑身都淋得湿透,黑衬衫黏在皮肤上勾勒出健硕发达的胸肌轮廓,额前的刘海虬结在一起紧紧贴住额头,那时他还很年轻气盛,不懂得掩盖身上的煞气,看上去有些阴鹜凶狠。他起初没有注意到凤惊鸿,而是低声下气地向楚明思道歉,对不起啊明思,哥哥忘记带伞了……楚明思噘着嘴,那你要我们怎么回去!楚明耀小心翼翼地问:不然哥哥的外套给你披?车就停在外面,路程很短的。楚明思一口回绝,不要,你的外套臭臭的!楚明耀大惊,表情浮夸做作:怎么会臭臭的?!我每天都有洗香香啊……洗香香从他这个五大三粗的糙老爷们嘴里说出来竟很有意思,凤惊鸿忍不住轻笑出声,不经意间对上楚明耀的眼眸,楚明耀看到凤惊鸿在笑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瞳仁里宛若午后的池水随着熠熠亮光
如果爱情的发生有时长,于凤惊鸿而言便是花火闪电的一瞬间,然后凤惊鸿就这样开始漫无目的地喜欢了这么多年因为喜欢得太久不知不觉化作一种执念,到头来凤惊鸿自己也说不上究竟喜欢楚明耀哪点,时间太长以至于他理由都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喜欢。
可能最开始只不过是单纯地享受那个对视的瞬间,他喜欢的只是那个视线交汇时从男人眼中看到粼粼碎光的感觉,却错把时间点无限期地延长了下去。
反正没什么所谓了。
“哭出来就舒服了,没事的。”
凤天鸿原本想伸手摸摸凤惊鸿的头,却发现手僵硬无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得作罢,病痛使得他想起死去多年的妻子。为了得到她而催发凤凰血之后所经受痛不欲生的折磨,她安睡时恬静温柔的脸庞,他们拥有孩子时的幸福喜悦……无论是快乐、痛苦、分离不过是爱情中的冰山一角,即使再重来一次,凤天鸿仍会义无反顾地选择使用凤凰血总有谁会是你无可替代的存在。
“戒指呢?”
哭累了的凤四用那双通红潋滟的瞳眸可怜兮兮地看向凤天鸿,他还不死心地盘算万一哪天母猪上树楚明耀突然被打通任督二脉回心转意爱自己爱得死心塌地他还可以捡回来擦擦灰二次利用,凤天鸿蓦地一愣:
“不是明耀带走了吗?”
作者有话说:楚明耀:
其实小鸟是很多人爱情的一种映射,就是那种喜欢很久之后成为一种习惯了,这样不好!大家不要学习!
本来打算下章让小鱼们出场,但我决定憋个大招,绝对不会告诉你们下章小猫他【可闭嘴吧你】
因为是np,所以感情上三观不正也没办法,但是因为是肉文!!!好吧我没脸说自己是肉文写手我就是个三俗写脚……溜了溜了……
第22章22.意料之外(h)
楚明耀坐在车后座上把投放在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灯,花花绿绿地倾倒在楚明耀的大腿上,明灭忽闪,照得他无名指上的戒指闪闪发亮。楚明耀从车内后视镜里打量着杜哲,杜哲开车的时候会带眼镜,配上他那张俊美无俦却没什么表情的脸透着一股撩人的禁欲气息。
“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
“听你的。”
“吃串?”
“嗯。”
然后杜哲就陪楚明耀去吃麻辣烫。夜市的小吃摊总是散发着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很有市井小民廉价却安稳的生活气息,楚明耀其实很喜欢这样普通安逸的生活,大概是他突然某天就疲惫了,也可能是更早的时候。杜哲没楚明耀能吃辣,但他还是会不自觉地吃到辣得嘴唇发红,单手拉开一罐冰啤酒猛灌,咕嘟咕嘟喝完后才感觉好受些,楚明耀其实也吃得满头大汗,深秋的风刮在身上已经有些许凉意,楚明耀却觉得热情似火,辣劲直往鼻腔和眼睛里冲,他干咳几声,胡乱凌空抓着什么,看来是被辣傻了,杜哲递来一罐冰啤,楚明耀差点没喝进鼻孔里。杜哲见他这辣得晕头转向的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楚明耀瞪他:
“笑什么,我吃了三十串,你吃了几串?”
“二十。”
“那你笑屁?”
楚明耀不悦把手中的空啤酒罐捏扁了朝杜哲劈头盖脸地砸去,杜哲不躲不闪,电光火石间抬手接住又丢回去,他的角度拿捏得十分准,只是刚好擦过楚明耀的脑袋而已,楚明耀后知后觉地躲了一下,抬手一肘怼在杜哲的胸口:
“你还敢造反了?”
“不敢,”杜哲揉了揉被怼得隐隐作痛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