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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某个瞬间楚明耀突然十分迷恋这样的相处模式,就像他特别喜欢某部电影里的一个片段那样,他好像真的在谈没羞没臊的恋爱,两个大老爷们没办法肉麻到哪里去,有个听话的恋人,跟你一起吃街边的麻辣烫辣得跳脚,然后跟小情侣似的打情骂俏,楚明耀居然觉得很有趣,他第一次有所谓“恋爱”的感觉,那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快乐,也许是杜哲的乖顺,也许是麻辣烫,也许是那个贴着他脑袋飞过去的扁易拉罐
“阿哲,我想跟你说个事。”
“你答应凤四了。”
“你还会抢答了,”楚明耀另开一罐啤酒喝了一口,“我就当是个纪念了,毕竟我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爱的。”
“你把我置于何地?”
杜哲要来抢楚明耀的啤酒,楚明耀毫不留情地拍开猫爪子:
“去去,自己开一罐,其实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楚明耀偷偷瞄了眼杜哲,旋即泰然自若地喝着啤酒含糊不清地说,“你要走就走吧。”
“什么?”
杜哲肯定是听清了,这小子装傻充愣很有一套,可他们都太懂彼此了,有时太过知己知彼并非是件好事。楚明耀放下啤酒罐郑重地对杜哲说:
“不然我们分手吧。”
杜哲离开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里发生了很多大事。
赫家的长男遇刺身亡,次子在高速公路车祸中不翼而飞生死未卜,二十年来从未出现在大众视野的末子突然宣布接替年事已高的赫家家长成为新任继承者。
关于凤惊鸿的车场偷拍如同石沉大海没了后续,之后娱乐新闻连连爆出vision旗下的艺人性丑闻、解约、涉政、揭露vision内幕等惊爆猛料,新闻网的娱乐版面头条实时更新,公关速度跟不上大面积的负面新闻发布速度,vision的股东们纷纷股权转让由不知名的第三方购,vision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几乎被掏空了一半。
整个暗市在一夜之间焚烧殆尽,余茜大发雷霆认为是凤家从中作梗,而暗市的交易者则称是余家双胞胎指使,要余家把人交出来当面说清楚,余辜城直接出面拒绝交人,还放下狠话,闹得余茜和余辜城撕破脸。
娼街在发生一场毫无征兆的大规模火拼事件后落入萧家囊中,走私通道被萧家全线阻断,而各方走私人员被全面肃清,损失最为惨重的自然是楚家,彻底失去在折枝的地位沦为凤家附庸。
上任市长被匿名举报贪污落马后,作为折枝的省会城市蓝田在一年内迎来了第三个新市长,凤、余两家相持不下,蓝田的权利争斗势如暗涌,楚家已经无法插足。
“楚哥,开门。”
“我是惊鸿。”
“楚哥?你在吗?”
凤惊鸿把门捶得震天响也等不到人来开门。这几天凤惊鸿因为vision忙得焦头烂额,等他反应过来后要联系楚明耀才发现他的电话打不通,到处都找不见人,就连楚明思打电话也不接,最后凤惊鸿迫不得已向楚明思要了备用钥匙,如果楚明耀再不开门他只能“私闯民宅”了。
“楚哥你真不在吗?!”
凤惊鸿又叫了几声还是无人应答,犹豫片刻后还是摸出钥匙往洞里捅,还没转开就听身后啪嗒啪嗒人字拖拍打地面的声音朝自己逼近,凤惊鸿来不及转头就被人反扭住手腕按在门板上:
“干什么?!”
凤惊鸿扭过脸就看到楚明耀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在过道灯的照射下憔悴沧桑的脸,他穿了条土得掉渣的肥腿裤和脏绿色夹克,脖颈间戴着和这身装扮全然不搭的黑choker,但单看这性感的麦色肌肤衬这丝绒黑颈带倒是一番风情,挂着一颗不知道是狼牙还是虎牙的野兽尖齿,他显然很诧异凤惊鸿会出现在家门口,刚想开口却被凤惊鸿抢了先: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楚明耀自然而然地就着插在孔里的钥匙开门,“我连续打了电玩而已,我感觉自己宝刀未老。”
“一把年纪了不怕猝死,”凤惊鸿小声嘟囔,他松了松领带跟着楚明耀后脚进门,视线落在男人拎着夜宵的、一圈银环箍在无名指根处的左手,“你是不是在躲我?”
“为什么要躲你?”楚明耀把夜宵和啤酒放在桌上,他没开灯,意识到家里来客人之后才又折回去把灯打开,“最近太乱了,我没什么能帮的,能做的就是别瞎搅合,”楚明耀把烤串拿出来递到凤惊鸿面前,“吃吗?”
“娼街的事情我很抱歉,”凤惊鸿瞥见桌面上横七竖八地放着报纸杂志,封面都是杜哲那张虽然没表情却完美得挑不出任何瑕疵的俊脸,“我不知道萧家居然会直接明目张胆地抢”
“没事,”楚明耀拍拍凤惊鸿,“这本来就不是你的义务,不过萧七也是够疯,你能想象得出来他夷平娼街只是为了他向他相好表忠心,”楚明耀说到这个话题就来气,“这他妈不是傻逼吗!”
“我能比他更傻逼,”凤惊鸿淡淡道,“你告诉我你想不想要回娼街?”
“不了,”楚明耀摇摇头朝凤惊鸿轻笑,“我现在没有什么是想要的。”
“杜、赫哲,”凤惊鸿改口,“是你放他走的?”
“是啊,我不是说叫你等我么,”凤惊鸿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凑过来,下巴泛青的胡茬有意无意地蹭过凤惊鸿细腻的颈部肌肤,扎得他又痒又疼,凤惊鸿的头发和胡子都长了不少,疲惫的眼神里透着丝不容抗拒的诱惑力,他环住凤惊鸿的脖颈跨坐在他大腿上,沉声道,“我一个月没做爱了,现在可能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怎么办。”
凤惊鸿圈住楚明耀的窄腰含住他的下唇细细咬噬,一双多情的妩媚凤眸宛如利箭穿刺进他幽黑的瞳仁中,含糊不清地问:
“你是不是在逃避什么?”
“怎么会,当然不是。”
楚明耀急躁地拉开凤惊鸿的裤链把他的性器释放出来,草草做了扩张就往后穴里塞,粗大的肉刃劈开久违经情事的肠道就像是再次征服一处迦南地,楚明耀又痛又爽,快感就似是细细的鞭子抽在他的尾椎上,带来迷离的快感刺激,他缓过来后开始扭动腰肢贪婪地吞吃这根昂扬的欲望权杖。凤惊鸿也禁欲了一个月,挺动腰肢自下往上狠戾地操进楚明耀紧窄的甬道里,配合他沉下腰的姿势进得更深,阴囊重重拍在腿根处泛起一片暧昧淫荡的红痕。
他们做了很久,两人衣衫不整地从沙发滚到地板,凤惊鸿直接还保持着下体紧密连接的姿势以他惊人的臂力托着楚明耀的圆臀边干他边往卧室里走,他的阳具有些弯,在走动时会强烈地搔刮过脆弱敏感的肠壁惹得楚明耀盘在他腰上的腿愈发夹紧,几乎要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