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又进凡人村
被慕圣轻轻搪塞了过去。慕圣心道:‘看来自己有洞天法宝的信息被两妖传开了。’
为了以防万一慕圣就连烧火棍上都粘贴上了遮蔽符,让人看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使的什么法宝,即使如此还是免不了让人起疑,本着宁杀错,莫放过的劫道至理,与慕圣斗了起来。
慕圣因为急着去见南宫玉环的原因,并不想与人纠缠,于是施展李代桃僵之术,用遁法逃脱了,一来二去的倒是离京畿城越发近了。
这一日从地底钻出,正想找个地方画些五行符箓阵法符箓,以便再与人打斗时使用,反正从两妖那搜刮来了不少妖兽皮,其中不乏有金丹期的妖兽之皮,正好拿来做为符纸。
站定之后四处一望,忽然发现远处的地方居然有些眼熟,细细一想,不由会心一笑,那地方不正是之前自己与澹台新待过几年的凡人村庄北郭村吗?
慕圣大喜,因为离的不远,慕圣连御器之术都不用施展,直接往空中一跃,驾起一团云雾,施展风遁之法,向凡人村飘去,到了元婴期已经可以短暂的调动天地间的各种元素,所以无需御器,亦可腾云驾雾了,只是有法宝使用的话,速度会更快些。
慕圣如一阵清风般降临在凡人村的山头之上,还未站稳就听有人问道:“何方道友来此荒僻之处,不知有何贵干?”
慕圣循声望去,不由哑然失笑,只见北郭村村长如临大敌般,虎视眈眈的瞅着自己,身后一众人等,排在村长身后,个个手拿法宝,一付严阵以待的架势。
慕圣笑道:“北郭大人不认识我了吗?”
那长须人疑惑的瞅了眼慕圣道:“我怎么不记得认识道友这般元婴期的修士呢?”
慕圣笑的更灿烂了道:“那是因为我认识大人您时,我还不是什么元婴修士,只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
北郭村长盯着慕圣看了良久后,才惊讶的大叫道:“你是慕圣,那个带着弟弟在我们村待过一段时间的凡人!不可能,不可能,这才多长时间你的修为居然就与我一样了,你到底有什么奇缘?快、快,赶紧跟我回房一叙。”
说着就上前挽起慕圣的胳膊,也不管慕圣是否答应,拖着慕圣就往自己家宅院走去。众人见了这才收了法宝,慕圣未曾想到北郭村村长是这般热情,无奈也只得随着他来到家里。
北郭家是北郭村最为奢华舒适的所在,庭院四周种满奇花异草,花卉众多繁杂,数不胜数;楼台殿阁依山而建连绵不断,大约有数百间之多。都有金漆门楼洁白窗子,高数十余丈。百多间房子,由弯弯曲曲的甬道相连,台阶都是由玉石砌成的,水道里清流激湍,处处美丽而有光彩,看了让人流连忘返,先前慕圣在此没有机会见到北郭家内的情形,只在村里公屋办过事情,现在见了大为赞叹。
这北郭村村长的修行之处却又自有不同,在一片灵气充裕的地方,四周被房屋楼阁围绕着一片空地,郁郁葱葱的草地上长着一棵茂盛的大树,树干极大,需十人才可环抱,树干之上树丫之间结了一草庐。
北郭先生领着慕圣一跃而起,跃到树干之上草庐旁边,打开草庐门,取出蒲团来两人坐下。北郭先生道:“快来讲讲你有什么奇遇,我简直有点等不及了。”
慕圣听了不由脸上一抽,心内暗道‘这北郭村长还当真是直言不讳,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讲,上来就直接问。’
“这还要有赖村长的照拂呢!”慕圣拱手谢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村长奇道。
慕圣缓缓道来:“那****中了奇毒,导致浑身经脉闭塞不能修行,与凡人无异,这才来到贵村,不意在贵村有所奇遇,得到前辈高人留在古墓中的修行感悟,这才能解了奇毒重新修行,甚至更有领悟之处,收益良多,这么说来还是得了北郭村的好处呢!”
村长点了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没想到你还蛮会演戏的啊,当时把我们的长老都骗了。”
慕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情非得已还请见谅。”
“那现在是否可以说说当时你们得到了什么?”村长问。
慕圣微微一笑道:“我既然已经将此事说出,自然再无藏珍之理。”于是将从墓地上得来的话一一与村长说了。
那墓中之人是以医术入道,将人体各部也比做国家,人的心就是帝王;心旁边排列的脏腑,就是宫内的辅臣;身体表面的九窍,就是宫外的臣子了。将药也分为君臣,还有‘佐’‘使’。如果要治病,先使用“君”,后使用“臣”,然后使用“佐”和“使”,自然是恰当的。如果把‘佐’作用的药当作‘使’药去使用,把‘使’药当‘佐’药去使用,一点不起作用,用药这般考虑,调理身体也是一样。遇到人生病,心起不到心的作用,脏腑起不到脏腑的作用,致使九窍全都不正,全都受病,以至于让好医生见了都吓跑,好药也起不了作用,还不知道自己治病治晚了。
修行也是秉承着这种理念,术和道,是相辅相成的。像君和臣一样,道没有术不能自己成功;术没有道不能维持长久;如果得术而不得道,也就像是想要到达万里之地而脚却不走路。术,尽管它变化万端,时隐时现,但是却以道为根本,所以就一定要潜心到妙境中,练成自己的金丹,磨炼功力作为身外的辅助,修养心神作为内因的保障,内外一致,然后可以得道,可以保持长久……北郭村长听后连说妙论、妙论,不时点头。两人境界一般互相交流,北郭村长在元婴这个境界已经很多年了,而慕圣刚刚才踏入没有多久,但所学的无死道法等却精奥无比,所以讨论交流起来,互相之间还是颇有所得。一时间宾主尽欢,促膝长谈了一宿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