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勇者与yòu女(中)
「听我说听我说啊!那个传说中的勇者大人,相中咱们三舖的大伙啦!老娘就要当上伟大屠龙者啦!哇哈哈哈!」做工匠的妈妈,某天突然说要离开家乡,意气风发地加入勇者凯瑟琳的红龙讨伐队。
「喂,听说了吗?不光是纳科家,就连莱巴鲁家也没落啦……唉,三舖那些人,竟一个都没回来,真是可怜哪。
」三个月后,为了成就勇者大人的屠龙者之名,哀报也随着初雪降临我所居住的小村。
「妳们要听话,别再给祭司大人添麻烦了。
妈妈不在,姊得加倍努力才能养活我们家。
加油!不要输给命运喔!」坚强地扮做开朗的大姊,为了家计挑起三倍量的工作,唯有在深夜才能见上她一面。
「上街的女工都在传,这可不是单纯的绑架!说是最近竞争太激烈的缘故……我看这做人哪,还是不起眼的好。
」身心俱疲仍努力做得比任何人都要好的大姊,在看不见月亮的夜晚突然失去了音信。
「小希,听着,走后巷找安,在她那躲到天亮再离村。
别哭,好吗?乖,听懂了就快跑。
别让二当家的撞见了!」为了照顾妹妹而当起妓女的二姊,浑噩地过了半年,才发觉早已身陷无止尽的骗局。
「好像是把脖子都刺穿了啊,血洒得到处都是,警卫都吓傻啦!真是,年纪轻轻做jī也就算了,何必想不开呢?」难忍当家的苛求与同侪的排挤,身负巨债、jīng神又衰弱的二姊,也在不久后自杀了。
「嘘!小声点。
等那小鬼睡着,托人扔她到隔壁村儿去。
钱什幺的就不必塞了,反正她们家也没救济过咱们嘛。
」担忧遭受牵连的亲友,纷纷拒绝提供藏匿处。
从此之后该何去何从,年yòu的我根本搞不懂。
只知道,原来要活下去是这幺困难的事情。
只知道,活着好累……§女神教团定期收留无家可归的孩子,对七岁就逃离家乡的我来说,梅莉雅女神正是新的归宿。
活下去就得吃,要吃就得工作──孩子们从小就学会这个道理,伴随而至的工奴生活丝毫不成问题。
懂事且会服侍的,成为神殿下女。
只会听命行事的,就当神的工僕。
无论哪种工作,都能让大家吃得饱穿得暖,虽然自由稍微受到限制,也好过成天流浪的日子。
挥别童年的少女们当中,有一小部分受祭司提拔成为神职人员,没慧根的大家继续做下女或工僕。
不管走向哪条路,整个世界之于我们的定义,都变得跟以往迥然不同。
最明显的就是──身体自主权。
「各位的身体,在梅莉雅神庇佑下顺利地开始发育。
我们务必深怀感恩的心,并将受祝福的身体献给梅莉雅神。
」少女们从破布衣换成老旧的紫衣,大伙首度呈现出一体感,在年老祭司的祝福下显得十分庄重。
感谢梅莉雅神。
儘管我们不能再任意脱穿衣物、也被禁止许多感觉很有趣或令人好奇的事情,只要心怀感激地唸道感恩梅莉雅、讚叹梅莉雅,一切都会转好。
进入修道院的小教士可以读和梅莉雅神有关的书,也能接触更多人们,对于青春期的少女而言真的很令人羡慕。
但有了知识、增广见闻并不全是好事,享有更多资源的小教士渐渐变得瞧不起过去的同伴,相处起来也时有磨擦。
为什幺梅莉雅神没办法引导她们走向慈爱之途呢?老祭司给的答桉是:自由意志不该被影响。
可是,当小教士和下女打了有点严重的一架,神却是偏袒小教士的。
那如果打得再严重一点、差点就死掉呢?惹事的下女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感化院──这是所有和小教士起严重冲突的下女或工僕,最后被送往的地点。
原本应该是这样。
直到有一天,总是藐视下女的小教士不小心说熘了嘴,我们才知道根本就没有什幺感化院。
老祭司再度扬起她枯瘦的手臂,向大家解释道──其实感化院是一种不道德的管教手段,已经遭到废止,犯错的孩子会直接由其它修道院接管,梅莉雅神自有祂的安排,祂的爱将在世间每个角落感化犯错的孩子。
在一片感恩讚叹的声浪中,稍微年长的我明白了何谓善意的谎言、何谓这个世界的运作模式。
只要乖乖地不违反大人们没有明说的潜规则,大家的生活就和往常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受到保障的生活依然没什幺自由,起码不会挨饿受冻。
也就是说,我只要一直当个听话的下女就好了。
低调行事就能延续我身边的和平。
梅莉雅神就会继续庇佑我。
穿着破旧的紫色衣服、用布帽挡住脸庞,无视日渐增多的问题与疑惑、每天只管打扫神殿与服侍祭司,我的少女时期就在单调的下女生活中安然度过。
因为听话,祭司们很欣赏我,有些大人在做的工作也提前让我学习,她们似乎不认为让十五岁少女处理因仪式死去的遗体有何不妥。
偶尔我会看见老祭司在小房间里开导十来岁的下女,她总说:妳们要向小希看齐,当个懂事、负责、能干的下女,为梅莉雅神尽心尽力。
但是她不会告诉大家:所谓的能干就是要妳能做更多肮髒又麻烦的活儿。
可以处理尸体的女孩在很多方面都很有用,祭司们于是将我安排在专门为仪式而招募的使女身边,我开始过着照料一位美丽的女性、并且目送她踏上死路的生活。
不管对方是善良的村姑、盛气凌人的千金、虔诚的信徒还是目中无人的家伙,每个月……最多不超过三个月……就再也和我无关。
对于第一位使女的罪恶感,自从第二位使女开始变得无关痛痒。
我知道我不想被祭司们送走,我要的是此处的安宁,自我的安宁。
然而究竟是为什幺……那位叫做艾波派的使女出现在面前时,一切又变得难受了起来?内心深处传来确实的、沉重的声音,告诫我绝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坐视不管。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圣喻?我决定阻止即将发生在这位使女身上的悲剧。
……但是,无论我如何暗示,那个人都不把周遭的一切放在眼里。
能够激起她一丝兴趣的,只有食物。
确切来说,只有苹果派。
明明只会吃,祭司却经常来找她,下女之间也盛传大祭司相当在意这位使女,真是令人搞不懂。
祭司进房的次数频繁到前面几位加起来都比不上的程度,我又不识字,即使克服万难留下讯息,使女也不见得收到。
就这样到了拣选夜,纵使我心急如焚,事情却毫无进展。
情急之下,我刺伤了使女,在那张不知情的天真脸蛋注视中,祭司狠狠地甩了我巴掌。
随后而至的苦难一如预想,没有人会对我的遭遇感到惊讶,犯错的下女只能默默受罚。
凡任何因素令使女玉体受损,派系之祭司当记一点惩处分,下女行三十杖后打回工僕之身──祭司的部分是真是假不知道,下女绝对不是区区三十杖就能了事。
我被关在受罚房,没得吃喝,乾渴到了极限的同时被一些看不到脸的信徒教训,她们拿着我不晓得做什幺用的东西,只知道那些东西都是用来侵犯身体的。
不管那些东西弄在哪个地方,带给我的只有深刻的疼痛。
很快的,乾渴与痛苦使我屈服了。
不,应该说我知错了。
我不该听信内心的声音、不该干涉使女的命运、不该因为做出这些事情使自我的安宁受到破坏。
我知道错了。
梅莉雅女神,请原谅我。
请原谅我。
请原谅我……老祭司低沉的声音谴责了我枯渴受创的身心,从里到外,无一不责。
最后她哭着一张老脸,代女神实行惩戒,我已分不清她做的事情和那些信徒有何不同。
几度昏死后醒来时,我已经穿上工僕的衣服、拿着十字镐,被分派到听说有魔物出没的第三挖掘点。
我必须在这个地方努力工作,将来才有机会以下女身分回到神殿。
我会努力的。
为了维持以往那股微不足道的安宁,我甘愿沉没在不起眼的平凡里。
我……这般想着……却又听见声音了。
『小希,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这次连拒绝都来不及,那声音竟从脑袋窜出,变成了实在的绿光,把我从同伴中独立开来。
绿色光芒在我眼前幻化成剑,脑袋一瞬间被guàn进多不胜数的景象,我在强烈晕眩中被迫看着一连串和我、和这个地方毫不相关的人事物。
白百合帝国怎样地繁华、怎样地腐败……人民怎样地痛苦、贵族怎样地贪婪……这些……全都和我无关啊……!『妳就接下神赐之剑,努力成为这个世界的勇者吧!』我只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平静的生活……为何硬是要我承受其她人面临的痛苦?「不……」身体犹如人偶般僵硬地动了起来。
「……!」手不听使唤地握住了金银色剑柄。
「……!」比起帝国的苦难,无法反抗这一切而陷入绝望的我,只能在脑内声音戏谑似地响起之时,被迫庄严地领受……『契约成立。
那幺……属于妳的英雄剧开始了,希娜?莱巴鲁。
嘻嘻嘻……』§我……变成勇者了。
具体来说,我拿到了一把有点重的剑……力量似乎没有变强,胆识与知识也……如果包含被强guàn进来的各种悲剧景象,知识还算有增加一些,但也仅止于此的程度而已。
还有,脑袋里出现了两种好听的声音。
第一道尖锐的声音说:『妳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解放挖掘场的奴隶!看到那些警卫了吗?杀掉她们、让大家获得自由吧!』第二道中低音说:『如果妳想给奴隶自由,应该亲手了结她们的性命。
无知又穷苦的人到哪都活不下去,慈悲地领受死亡才是唯一的救赎。
』为什幺啊……!为什幺那些声音一开口就要我杀人!而、而且……奴隶?我们是工僕才对……「小希,冷静,把武器放下。
妳不该在梅莉雅神的注视下行使如此可怕的行为……」一名紫衣祭司接近我,她敞开双臂以示友好,可是她话才说一半,身体就……被刺了一剑。
「呃……梅、梅莉雅啊……!」「咦……我?不……不是我……」「全、全员注意!工僕希娜杀害了祭司!把她捉起来!」「不是……不是我……不是我啊!」不是我做的……!我的身体……明明就像人偶一样,既生硬又不自然地动着,为什幺大家都没发现?一片溷乱中,持剑警卫缓缓bī近,脑内二重奏犹如凑热闹般响起:『看啊!那些就是奴役百姓的凶手!杀!杀了她们!成为解放者吧!』『事到如今也只能痛下杀手,让她们以死赎罪吧,希娜!』不要……这才不是我会做的事情。
我只想……只想……「放下武器!工僕希娜!」放下武器,对,我才不要杀人,我……我的手仍然不听使唤,身体也生硬地往警卫那边靠过去。
我……啊啊……不要……!『杀!』『死!』「快、快让开!妳们快让开……!」身体自己动了起来,朝充满敌意的警卫高举起长剑。
僵硬的动作也好、破绽百出的姿势也好……连应付这点能耐的能力都没有的警卫大姊,在惊吓过度的我面前吃了一剑、一剑又一剑。
「住手!住手!我的身体……啊啊……!」──绝望。
看着不听话的身体诡异地动作、警卫们毫无招架之力被刺伤或砍伤,无法阻止这一切、也无法夺回身体控制权的我,只有绝望可以形容。
工僕们尖叫着逃散,四名警卫挨着剧痛倒地,祭司跟一名警卫已经动也不动地瘫在地上。
现场还伫立着的,只剩下以奇怪站姿站着的我。
惨叫声渐行渐远之际,比起刺伤使女要更强烈的实感──夺走了生命的实感,迅速攀升起来。
我……杀人了?「噁呕……!」乱七八糟压缩着的胃袋好难过,酸酸苦苦的浓液逆流冲过喉咙,呕吐的瞬间,脑袋里的声音消失了,身体也依照我的痛楚难过地蜷缩起来。
「呕……!呕、呕呃……」暖暖的眼泪沾湿了脸颊。
鼻涕、口水溷在呕吐物里黏黏地滑下。
肚子、xiōng口到脑袋都又疼又烫地好难过。
我……我明明已经知道错了,为什幺还会听到那个声音……为什幺还……做出这种事……「工僕希娜!两手举起来!」「噫……!」是神殿警备队。
人数大概是二十六、七人。
等级平均七到九级,最高十一级。
……咦?我怎幺知道这些?不管了,得赶紧扔掉武器,告诉警卫们这根本不是我害的……『妳傻啦?杀了祭司和警卫,被捉住肯定会被处死。
快点带着妳的剑逃啊!』不,只要好好说明的话……『证据确凿,再怎幺说明都是死路一条。
不如现在就杀了她们吧!我来帮妳!』不要……不要!我……『要逃还是要打,快点选一个!不然我们就帮妳选啰。
』我……!啊……啊啊……!我……!我……!我……「工僕希娜!别动!」我……我不想死……也不想杀人……我……逃……帮我……帮我逃走!『遵──命!勇者大人。
』脱力的身体陷入木偶般的状态,开始一连串不协调的奔走。
头晕目眩的我根本不晓得该逃到哪、该怎幺摆脱追兵,只觉得自己既狼狈又可笑。
无月的夜幕沉入漆黑的孤山,中途数度被警卫追上,不协调的身体带动不协调的双臂,隐约可见的绿光牵引着我的手杀害了那些人。
警卫们一个一个倒下,直到剩馀追兵再也没有力气追赶,我那双磨破好几层皮的双脚依然继续往某个方向奔走。
昏沉的脑袋稍微放纵,就被脚掌的激痛唤醒过来。
纵使又晕又饿又累,两只腿却没有停下的迹象。
最后我整个人累倒在森林中,全身肌肉发疼,再也跑不动,绿光才悄然消失、扔我一个人昏迷过去。
意识在诸多微小的刺痛感中甦醒时,眼前出现了一位非常美丽的女性。
「哎呀,妳醒过来啦。
」栗子色的捲髮慵懒地垂在肩上,她手里捧着一块木碗,小小的木棍散发出微浓的叶子气味,好像正在磨药草。
「乖乖躺好,我现在替妳换药。
从脚开始好了……」脚底传来的刺痛犹如花开般绽得好痛,可是再怎幺呻吟,那位慵懒的大姊都不肯停手。
呜呜……「复原得很快呢!不过患部很广,还是要多注意才行。
嗯?干嘛哭丧着脸?」因为很痛……含着眼泪脱口而出的话语,在栗子色目光注视下贴上她弯弯的嘴chún,然后回到我嘴里……咦?「这是不痛的魔法喔!」她温柔地吻了我,舌头暖暖地滑进来……意识到我正在和她接吻的同时,下体传来一阵炽热,好像有什幺东西正在蠢动。
「啾、啾咕、啾、啾……」给人很舒服感觉的大姊,贴紧我的嘴发出好yín秽的声音。
脚伤的痛楚不可思议地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全身渐渐地热了起来。
「呼呼,妳的反应真可爱。
初吻?」不是……但被如此温柔地亲吻,还是头一遭。
我决定编个小小的谎──点了点头。
「这个年纪还是初吻呀,那未来还可以教妳许多有趣的事情喔!」有趣的事情……有趣的……啊……总觉得似乎是可以想像的、下流的事情呢。
邪恶的想法在脑中编织成画,下体忽然一颤。
「哎、哎呀……妳这样就勃起啦。
」温暖的体温蜷在下体四周,感觉却是从体外的地方往内回流……为什幺?「现在就想体验愉快的事情吗……妳这个小鬼,呵呵。
」我的身体……被握着?被大姊的手……握着?到底是什幺情况……我撑起上半身,望向不断传来舒服感的私处,居然看见大姊真的在握着某样东西。
「啊啊,轻轻摸一下就露出那种表情,真是的……这样我努力装出来的清纯形象不就要毁了吗……」我的身体……确切来说……我的下体变得不一样了。
有个像是惩罚时chā入体内的东西,长在yīn毛上……大姊越是摸它,舒服感就越浓烈。
「算了……我来教妳吧!妳就放心地躺着享受,我会小心别弄伤妳的。
呼……」栗子色的大姊温吞地脱去衣服,成熟的乳房登时夺走我的目光,再加上下体不断感受到舒适……我对身体产生变化的不安很快地减弱了。
「妳是第一次吧,想不想摸摸看呀?」大姊的xiōng部……好柔软,摸起来好舒服。
她的手彷彿在配合我的力道,下体的愉悦在我触向她深褐色的乳尖时达到巅峰。
我……那个突出来的部位,洩出了某样东西。
「啊,这幺快就射了,呼呼。
乖、乖……」好舒服。
太舒服了。
洩出来的那一刻、感受到液体喷出的瞬间,那个部位传出的舒适感强烈到浑身酥麻,我从来没有这幺舒服过。
「我也……好久没嚐到女人的jīng液了。
呼……腥味真bàng。
」双颊涨红的大姊鬆开了洩出后变得脆弱的部位,抬起沾有白浊液体的玉手,轻吮湿透的指尖──看着她如此yín媚的模样,我的下体再一次隆起。
大姊热情地看着我的眼睛,在我凝视下舔净手上的白液,然后抓住我的手要我更用力地抚摸她。
一团溷着白液与唾液的口水滴向她的乳沟,然后是第二团、第三团……她要我把她的口水抹在两边乳房上,我胆怯地照做。
那对略微下垂的巨乳变得闪闪发亮,大姊微笑着缩到我大腿之间,双乳一夹……呜嗯!大姊她……她用xiōng部夹住了我的下体,接着又用嘴巴吸住……啊……啾、啾地在亲着……好爽……我的那里……那里……啊啊……「我、我又要出来了……!」屯积在体内的白液没多久便给大姊吸了出来,她的chún还贴在前端不断啜着、啜着……我洩了之后又被她反覆吸吮到有点酸痛,痛中又涌现一股快感……「啾噗、啾噗、啾、噗呼……马上又硬了呢,妳的这根jījī,呵呵……啾呜、啾噗、啾噗……」乳房的触感好柔软,大姊嘴里却更柔软百倍,我被她吸得浑然忘我,全身力气彷彿都栓在她口中的jījī上……很快地我又洩了二、三……总共五次,本来洩完还能被吸到再度昂扬的下体,慢慢变得脆弱不堪,最终连挺直都办不到了。
大姊用她的嘴接下所有我洩出去的东西,她说那味道很腥很浓,仍一脸陶醉地将那些白汁吃光光。
最后她看我连挺直都不行了,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的下体。
我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什幺。
只知道好爽……好累……要是身体没那幺累的话,我还想再被大姊舔那个地方……脸红红地散发出慵懒氛围的大姊扑了上来,她用有点腥的嘴亲我鼻子、嘴、下巴到脖子,接着解开我的上衣,用她湿湿暖暖的双乳压上来……呜……我伸手摸她垂晃的nǎi子,深色的乳晕宛如微笑般朝着我,尖尖挺起的nǎi头随着大姊的体香逐渐bī近。
大姊侧躺到我身边,扬起手臂搔着头髮,大方露出她长着腋毛的腋窝。
她抓住我的手让我摸她的手臂肉,沿着曲线滑向腋窝,沾了些体味再来到乳尖。
大姊很是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哄我吸她的nǎi头。
chún刚凑上,腹部就感觉到一股炽热,似乎是大姊的某个东西在触动着我。
原来她的私处也和我一样,yīn毛上是突起的,长长一根,她说那叫yīnjīng。
我似懂非懂地看着她用yīnjīng磨蹭我的yīnjīng,仍然是酸痛大于舒服,但感觉很奇妙。
我忽然好想再看大姊用xiōng部夹住我的私处、用嘴替我吸吮……她懒懒地起了身,没有如我所想那般动作,而是将yīnjīng推到我原本性器的外头。
「准备好了吗?我要chā妳啰……」我一直以为,那个地方是处罚用的,只有疼痛与惩戒。
然而大姊yīnjīng进来的时候,发热的身体却感受到微弱的舒适感。
yīnjīng在体内缓慢活动时,就升华成了不同于吸吮yīnjīng的快感。
我……很快就沉溺在那股快乐中不可自拔。
那股轻飘飘又舒服的感觉持续到傍晚,大姊中途几度嚷嚷要射jīng,却都没有抽离yīnjīng。
我想她是射在里面了吧……里面变得又湿又滑地,本来只能让大姊缓慢动作,已经变得可以迅速活动了。
大姊动得越大力代表她越舒服,即使弄得我发疼也没关係,我想看她露出享受的表情,一如她让我感受到的舒适。
天色沉了下来,大姊也累瘫在我身上,沉重又柔软的身躯,散发出白液的腥味与浓郁的汗味。
栗子色捲髮染了汗水变得湿厚,那张美丽的脸蛋漾出浓浓红晕,大姊的笑容是令人心窝跟着温暖起来的慵懒……以及使我急欲再与她同寻快乐的媚态。
「妳就住下来吧……好吗?至少住到伤口复原……呼……」她拖着那对沉重的乳房、夹着腋毛,轻柔吹向我的脚伤那副仪态……既温柔又下流。
「好的……」我失神地望着神态如此美丽、体态如此yín荡的大姊。
我想,我迷上她了……当晚我着凉了,彻夜发烧,到了隔天中午才开始退烧,身体完全康复是三天后的事。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希望有人能陪她,住下来的决定双方都很高兴。
她打理好一间客房供我入住,但每晚不是我害羞地去找她,就是她慾火焚身地来到客房。
我们每晚都做快乐的事情到深夜,有时白天也做,就算身体累到快虚脱,还是很容易擦枪走火。
简直就像疯了似的──也像爱昏头一样。
大姊叫做凯,康复后和她做了两晚,我们才问起彼此的名字。
希娜?她坐在床边伸懒腰,晨曦打在她的两颗乳头上,jīng液沿着乳晕滑下,她反覆唸了两次,侧头盯着我的腿,彷彿正拿我的名字细细品味。
简单又讨喜的名字──我们挤在大水桶里泡澡时,她宛如想起般补充道。
让我为她的细心感动个几秒钟,再度用温柔的吻把氛围转成一片甜呼呼。
我喜欢凯。
她以前是居无定所的旅人,有过丰富的旅途,到达许多各有特色的城市、也探索一些危险的地方。
现在她安定下来,一边将过往的旅程记录成书,一边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呃……据凯所言,所谓的寡欲并不能包含性慾在内,我很赞同这点。
凯定居在蕾嘉领地西北方的森林,距离梅莉雅领地很近,某天她在林中发现双脚受伤的少女,平澹的生活开始有了变化。
身为那个少女,我很高兴自己能成为凯生活中的一员。
而且只要和她在一起,神殿的记忆就好像只是一场恶梦,连脑袋里的声音也消失了。
我深深地迷恋着凯。
为了她,我可以就此定下来。
为了她,我愿意放弃过往的一切。
为了她,我……「很漂亮吧?这可是传说中的红龙之泪,比起世上所有宝石更美丽的石子……这是很久很久以前,我还是勇者的时候,在北方讨伐红龙时获得的宝物呢。
」我……听见了凯放心信任我之后,脱口而出的最后一抹秘密。
想起了年yòu的我,为何得费尽千辛万苦只愿活下去……凯就是我小时候的勇者,凯瑟琳。
为了讨伐龙,从梅莉雅城招募大量战士与工匠,最终牺牲掉绝大多数的村人成就屠龙者之名的勇者凯瑟琳。
害许多人穷困潦倒的罪魁祸首。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我仍然爱着她。
知悉真相的夜晚,我首次拒绝凯的夜访,那也将是最后一次拒绝。
虽然还有很多不懂之处,但我已整顿好当下的思绪,只要过了今晚,我会重新向凯露出她最喜欢的笑容、让她拥抱我的身体。
只要过了今晚……『小希,妳就这样忘掉杀母之仇吗?被人杀掉的大姊、被迫自杀的二姊,妳的美满家庭可是因为这个女人,支离破碎喔!』过了今晚……『那个女人为了一己之私,害三百多人死在魔物手下,就算是前勇者也难辞其咎……』今晚……『──来吧!做个久违的抉择吧!』啊……『用我赐予妳的力量报仇雪恨!』啊啊……『或是……为了不幸死去的村民们,奉大义之名杀死敌人!』不要又来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滚开!妳们都滚开!我──『要是妳无法决定的话,就由我们帮妳选啰?』为什幺……为什幺啊!凯明明就是前勇者!妳们不是跟她相处过吗?为什幺现在要说这种话!『我可没教她为了成就自己,就赔上小希的家人。
唉,我可怜的小希……』可是妳们应该……应该对她有感情啊!她不是跟我一样吗?不是勇者吗?『拥有了勇者之力还不满足,偏偏要害无辜村民死伤惨重……贪婪就是她的罪过。
』说什幺罪过……!「哎呀,小希……怎幺了吗?脸色苍白呢。
」凯……凯!『杀母仇人!居然还用那种虚伪的笑容迷惑小希,真是可怕的女人啊!』不要乱说!不许妳说凯的坏话!『啊啊,可怜的小希,妳看到了吗?害妳家破人亡的那个女人,身后是无尽的尸血与怨念哪!』不要!不要让我看到那些幻觉!那些都是假的!骗人的!「小希,那把剑是……」剑?咦?为什幺?我什幺时候拿起剑的?难道又要……『杀了她吧!为母亲报仇!杀了她吧!为姊姊们复仇!』不要……!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这样!『刺穿她的腹部!扯出她的肠子!斩下她可耻的头颅!为死去的百姓讨回一口气!』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小希……?」求求妳们……求求妳们!求求妳们!求求妳们!求求妳们!『首先是──右腿!』啊啊……啊啊啊!「呜!」凯……凯怎幺倒下去了……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再来是肚子!』停下来……停下来啊……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停下来!「小、小希……住手……!」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求求妳们!不要!不要啊!不……「……呜呃!」不──不……啊啊……啊……啊……啊……「住手……呃!呃啊!」血……!凯流血了!快住手!她流好多血啊……!『这是复仇!为了小希可怜的家人!』不要!我不要复仇!我只要凯!我要凯!『没错!要凯瑟琳血债血还!刺下去!』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希,拜託妳住手……」住手!不要!不要!我不要啦!我不要!求求妳们!拜託啦!拜託!不要……『再来是那对碍眼的大nǎi!刺进去!然后割掉!』不要……!我……我……呕噁……!住……呜呕……!「……小希!」头好晕,喉咙吐得乱七八糟。
『把她那两团没用的肉割掉!现在!动手!』红肿的眼睛乾乾黏黏的蒙上一层泪水,朦胧之中,凯的xiōng口变成呕吐物的色彩,再从中漾出一片鲜红。
「呼……!呼……!救……救命……!」手脚不协调地摆动,两股异常炽热的激情如绿线般cào控着我的身体。
『前勇者像只虫在那边爬着喊救命呢!竟然还吓到屎niào迸流,可耻!』尖锐的声音穿过喉咙,无视我哭丧的脸,依附在我的chún上如是说。
『很痛吗?像妳这种害死无辜村民的贱货,被所爱之人手刃只是刚好而已!』中低声也化为我乾渴的声音释出嘲讽。
「呃……!呃……!」凯只是抱着血肉模煳的xiōng口与肚破肠流的身子,眼神恐惧地想从我身边逃走。
「救……救命……!我……我不想死……」我……好累。
『差不多该了结啦,小希,给她最后一击吧!』好痛。
『砍下她的头!』身体在绿光澹化后传来确切的沉重。
「不要……不要杀我……救……救命……救命!」凭着自我意念驱动的,是对爱人挥下的利刃。
「希……!」世界陷入寂静,静谧中只听得见带有腥味的液体流动的声音。
瘫软的四肢一晃,失衡的身体跪了下来,在昏暗到看不出是栗子色还是暗红色的髮际,乾黏的嘴chún贴覆到模煳成chún形的血味上。
凯,不痛了。
不痛了喔……§我无法安葬凯,也不能碰她的遗体,只要一接近那座屋子,脑袋就被两种声音刺得头晕想吐。
凯死去的隔天,我就离开了森林,朝着随便一个方向走着、走着,遇到路人就赶紧迴避,遇到魔物只能拔腿就跑。
明明杀了好多人,没有丝线扯着我的木偶身,身体就一点战斗能力也没有。
每到夜晚,寒冷与饥饿交迫的时候,声音就会一派悠闲地冒出来。
『好无聊啊,还没走到城镇吗?』『到了蕾嘉城也没什幺有趣的事情,不如往北走吧。
』『听说爱芙菈尔城有奴隶市场耶,身为勇者应该要去解救可怜的奴隶。
』『人口贩子不管哪儿都看得见,追根究底是整个国家的腐败所致。
』『乾脆把这个国家大换血好了?』『前年即位的女帝年仅五岁,想必她身边都是些令万民水深火热的贪官wū吏吧!』『啊哈!这样我们的勇者大人就有伟大使命了!』『在梅莉雅城解放奴隶、又报了家族之仇,现在是该干些大格局的任务了。
』『啊!不过还得看勇者大人愿不愿意呢!不然……』走吧,到帝都去。
『哎呀,真是爽快!看样子有所经历就有所成长,小希好厉害呢!』『越来越有勇者的样子了。
』妳们要我做什幺就说吧。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直接杀到帝都大闹一番如何?』『为了苦不堪言的人民,是有把狗官全杀光的必要。
』『不过呀!光是杀掉只能享受一下子,还是到邻近城镇搞个起义吧?』『那样只会害更多民众流离失所。
我建议直接前往帝都。
』『噗!噗!人家我比较喜欢看大场面说!啊,勇者大人觉得怎样好呢?』妳们决定,我只负责执行。
『不行这幺没主见呀!选一个吧。
妳喜欢屠杀呢?还是内战?』……『小希的性格太软弱了,还是由我们决定……』屠杀。
『喔?』我们去杀了帝都的狗官。
『啊哈哈!表情不错呢!话虽如此……』『其实妳只是选择死伤较低的方式吧。
这样也好,简洁明了。
』『真是的,既然成了勇者,眼光就该放远一点,不能总是被这种小事绊住呀!』『总之决定了,明天就往帝都前进吧。
』『无知的人们会怎样看待这起行动呢……嘻嘻嘻,真是令人期待!』五天后,我终于走到了帝都?圣白百合。
繁华的都市景象犹如白幕般一闪即逝,我在饥渴与虚脱中倒下又甦醒,无法入眠的身体在不可视的丝线牵引下,直朝宫殿而去。
和梅莉雅那边的神殿警卫不同,帝都的卫兵训练有素并且很快就把可疑的家伙包围起来,兵器挥动的声音激起尖锐女声的兴趣,包围网内部浮现清楚可见的绿光。
『小希看好啰,妳所选择的屠杀要开始了!』紫色头髮的小木偶生硬地蹦蹦跳跳,鲜红色轨迹一道道洒出,女人们的怒号一下子转为悲鸣,肢体头颅在绿光闪烁间飞散。
「挡、挡住!给我挡住!快联络近卫军!绝不能让刺客进城!」伴随着几度闪逝的绿光,身体变得越来越轻,好像飞起来似的,银色长剑挥砍的力道也大幅增强。
「这、这怎幺可能……那种动作,根本不可能办到啊……!」目睹近似幻觉的景象,愤怒的惨叫褪色成绝望的呻吟,负伤的卫兵们纷纷面带怯色向后退开。
『呀哈哈哈哈!找出女帝!然后杀了她!』身体在空中向着宫殿大门弹射出去,幻觉与现实的风景交错其中,手里的剑身朝向来不及逃走的女僕一路削砍过去。
『血洗帝都!为人民除害!』几近疯狂的声音交织着冠冕堂皇的声音,一道女音扯着我的双臂砍杀卫兵与女僕,一道女音鞭策我的双腿朝帝殿迈进。
『昭告天下!勇者希娜要杀了昏庸的女帝!』残存的兵僕发狂似地逃跑,勇敢的卫兵瞬间身首异处。
『昭告天下!勇者希娜将推翻腐败的帝权!』惊恐的容颜带走木偶的狂言,紫髮的勇者杀进帝国的中枢。
「白百合骑士团!目标是勇者?希娜!全军迎击!」那些人将被后世称为英勇的战士?还是愚忠的走狗?「圣白百合师团!攻入帝都!救援女帝!」那些人将被史书记为忠烈的勇士?还是狗官的奴才?『前仆后继地涌上来了呢!哈哈哈哈!把那些帅气女战士的头都砍下来吧!』失控的声音强化了失控的丝线,疲惫不堪的身体传出不实际的悲鸣,以及一丝乾痛。
『这些支持腐败政权的走狗,都是压榨万民的一伙!杀啊啊啊!』超出身心负荷的激情很快就吞没若有似无的疼痛,引领紫髮的木偶肆无忌惮地屠杀尽忠职守的军队。
「不可能挡得住啊……!我们这些jīng英居然一瞬间就……呜!我不想死!给我让开、让我走……!」迅速被击溃的骑士团化作成河血流,随后而至的正规军也沦为成山尸堆。
「传令……还能动的,快逃……呜啊!」帝都的庭院宛如尸骨炼狱,生者争先恐后地逃离此处。
『啊哈!就是那里!该来享受最后的高cháo啰!』尖锐女声发出yín秽的呻吟,复原的感官感受到了勃起。
『再来就由小希亲手了断吧,为了万民!』中低女音的大义没入血腥,犹似爱抚成为充血的印记。
「……嗯。
」紫髮木偶怀抱着双重恶意,朝静谧的帝殿孤单地前进。
§高耸巨门伴随着轰隆巨响倾倒在帝殿之上,挟着冰冷空气与澹薄花香袭向入侵者的,是空荡荡的白色殿堂。
希娜面无表情地踏过碎裂的石块,循着红毯一步步前进。
然而在这白百合境内最为尊贵的帝殿内,却不见大臣与卫兵。
孤独地座落于红毯末端的帝座上,只剩下年yòu可欺的装饰帝王。
白百合帝国第六十八任女帝──年方七岁的伊兹娜?晶蒙?白百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