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被凝固的白蜡粘黏住的龟头不自觉的蠕动,青筋更是条条bào起。
主人把震动调到最大,一股快感喷涌而出,只是jīng液堵在排niào管出不去,感觉肉bàng内部似乎要爆炸。
「射了就点点头。
」主人用他低沉的声音挑逗地说。
我只能点点头,主人才把白蜡剥开,滚烫的jīng液铺满一桌。
主人似乎喜欢这种画面,他拔出振动bàng,换成了自己的肉bàng,捅进我的pì眼。
此时我的肛门早已习惯异物的进入,有点痛。
更痛的是我的手肘,被压得要断掉。
但还是比不上我第一次被主人干pì眼的疼痛。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
我被解开手脚束缚,可是阳具套依然束缚着我的命根子。
我被扔在床上,软软的床垫使我有一种错觉,觉得还躺在自己的小公寓里。
很快主人便打破了我这种幻想,他按住我的腰,硕大的肉bàng抵在我泛红的pì眼上摩擦。
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我知道等待我的是什幺,而茉莉就坐在我的眼前。
她的眼睛似乎在跟我说话,不是之前黯淡无光的眼神。
像是在鼓励我,同情我,可怜我。
主人用力一顶,身下传来一阵剧痛,我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被撑破了,pì眼被撕裂,像女人初夜一样落红在床单上。
主人干得更加起劲,一次一次捅在pìxué深处。
茉莉则亲吻我,吸下我流出的口水,让我含住自己的乳头,像妈妈一样把我捧在怀中,主人的兽欲终于泄完,可是痛苦远远没结束。
茉莉不用命令,自觉堵住我的pì眼,不断的吮吸带血的jīng液,甚至少许排泄物都被茉莉吞入口中。
我的第一次便是如此结局。
摘下阳具套,肉bàng却依然傲然挺立,再次回到小黑屋,它也不肯低头。
虽然pì股痛得厉害,连坐都不能坐。
我却套弄起jī巴来,脑海中对自己也产生疑问——这是什幺感觉。
主人解开我的双手,一边cào我的pì眼,一边让套弄我软绵绵的jī巴。
我的脸贴着桌子来回摇晃,似乎习惯了这种生活,仍由他摆布玩弄。
不一会儿,一股翻腾的jīng液浇在我的体内。
我用手指扣出主人的jīng液,然后放出嘴巴。
主人很喜欢别人吃他的jīng液,而且乐此不疲,不管他射在哪里,都要命令他的性奴们丝毫不拉的吃下去。
还记得上次我没有这样做,被关到水牢房里痛不欲生的情景。
那是一个刑台,我躺在那里,顶上面前便是水龙头,只要一开龙头,冰冷的水盖满整个面颊,耳朵除了水流声再也听不见什幺。
和「贴加官」不同,你必须来回扭摆头部躲避水流,才能呼吸到仅有的空气。
有时也想死掉算了,可是人类的本能不会让你这幺做,哪怕只有一丝空气,大脑也会命令你吸入体内。
双手双脚虽然被捆绑在床板上,但是也不好过。
我见过伺机逃跑的性奴,被关进水牢房,手脚被针扎火烫最后折磨致死。
我只被关了几个小时,感觉像是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为了免受酷刑,只得乖乖成为主人胯下的性奴。
主人对我还算宠信,也许因为我是第一个长着jī巴的性奴。
可以做一些其他性奴做不到的事情,比如cào他们。
我第一次cào其他性奴的时候充满了负罪感,主人就在一旁看着,好像看着两只狗在野地里性交一样。
身下的性奴为了取悦主人,放肆喊叫。
像是渴求主人的jī巴,这招很管用。
我躺在地上,身上趴着性奴。
这是我正眼瞧她。
她应该有三四十岁,小xué松松垮垮,但是骨子里透着一股sāo劲。
主人则扑在性奴背上,死命地抽chā性奴的pì眼。
我的肉bàng甚至感觉到了主人的力道,突然脑袋里想的是主人jī巴cào我的情景。
pìxué有点sāo动,希望什幺东西捅进来缓解瘙痒。
我要变得和面前的性奴一样了吗?为了性欲不惜放弃尊严。
我不能这幺做,但是我的pì眼,真的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