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后来我还参加了主人的yín乱聚会,和主人一样有怪癖有控制欲的人汇聚在这里。
他们一起聊天,一起谈生意然后一起cào性奴。
主人带上我和另一个性奴「鸢尾」,同样是xiōng前烙印的名字。
鸢尾身高比我矮一个头,长着一副ló lì脸,主人牵着她就像父亲牵着女儿,虽然她已经二十八岁。
鸢尾的样子似乎很兴奋,在车上一直缠着主人不放,向主人撒娇。
这个婊子实在够贱。
我被五花大绑丢在后座,看着鸢尾不停地暗示自己多幺希望被cào。
我这是嫉妒了吗?到了会所,我被蒙眼带下车,不知过了多久,摘下眼罩那刻我惊呆了。
偌大的舞池里挤满了人,台上比表演着各种sm秀,主人坐在软座上,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正在吃主人的肉bàng,鸢尾则趴在另个西装男的身上和他热吻。
我一看我们还是vip座,这个小包厢在三楼,与其他挤满人的包厢不同,这个包厢只有三位主人。
我的主人,西装男和一个女人。
女主穿着荣用华贵,底下跪着一个母狗。
说她是母狗是因为手肘膝盖被布包了起来,只能像狗一样走路,带着一根狗链,pì眼还chā着一根尾巴。
我可不想变成那样。
主人身上的是她另一只母狗,这条yín荡的母狗一边发出巨大的吸允声一边猛扣自己肥b,还不停的把yín水往我脸上蹭。
女主似乎对我很有意思,明明是个女儿身却长着一根肉bàng。
「好粗一根肉bàng」女主妖媚地说。
主人没有回答她,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身下母狗让开。
「啪」的一声,一根牛皮鞭抽在我眼前的pì股上。
母狗显然疼的发抖,哆哆嗦嗦的离开主人肉bàng,躲在女主身后。
「你看他的小jījī」女主像是嘲笑小男生没有发育的jījī一样。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肉bàng确实硬了起来。
西装男也没看舞台上的表演,转来对我说:「你叫什幺名字。
」我很久没说过自己的名字,霎时间开不了口,鸢尾反而抢先一步,说:「他叫木荷啊。
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比木荷花还要白。
」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叫这名,转眼一看那条人形母狗已经来到我的身前,翘着pì股摇着尾巴。
女主笑着说:「不如让我这爱犬为大家表演一下。
底下那些劣质货哪里比得上我们这呢。
」主人也没有说话,像是默许。
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像是为了争夺大家的眼球,一把搂住母狗娇小的细腰,狠狠捅进母狗的yínxué里。
这条母狗不但装扮是母狗,居然连叫声也是狗叫。
逗得西装男哈哈大笑,我才发现西装男的身边只有鸢尾一人,难道他没有性奴?正当我想着,西装男向我走来,掏出自己的jī巴凑到我的面前。
我主动的张开口,贪婪的吸取肉bàng上的味道。
西装男则是对我赞不绝口,身下的母狗更加叫得卖力,我瞥见主人的肉bàng也硬了起来,女主自然放纵开来,按住另外一条yín荡的母狗,往自己yīn户下面舔。
整个大厅回荡着yín乱叫声。
不一会儿,西装男射在我的嘴里,当发软的jī巴从我面前移开,才发现女主已经带上假阳具朝我走来,之前的母狗正在放肆的给主人乳交。
看来我的pì眼又要遭受折磨。
可是身前的小母狗居然吓得发抖,我不知道她为什幺这幺怕女主,知道女主的假阳具chā入我的pì眼,我才知道厉害。
这是一个被改造的阳具,像是虚拟肤质制作而成,除了一点——加入滚珠。
钢珠摩擦着我的直肠内壁,这更像是一种刑具,难怪眼前的母狗吓成那样。
我的pì眼被撑开了花,一阵剧痛冲击着我的大脑,模模糊糊中感觉主人拔出那吓人的刑具。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