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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媚】(8)溃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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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芽媚】(8)溃逃进入漠西以后,出乎意料的战事特别顺利,敌人似乎都失去了抵抗的意识,触之即溃,从中军传来大捷的消息竟然高达10次有余,这让部队中莫名的情绪十分高涨,但坐在地图面前的张怀却陷入了担忧。

地图上可见斥候绘制的部分占领区内并无任何湖泊河流可取水的地方,仅有寥寥数个牧民打的深井,还好井内并没有被敌人投毒,可见这些井也是敌人的生命之所在,哪怕明知会被占领,他们也不愿wū染水源,从侧面也说明了未来面对水源稀少也是必然,而如今大部队从西北走廊出来后因为连番大胜节节推进,但后方的后勤车队却依然在走廊中缓慢挪动,两者相距已有数百里之远,后勤无法跟上,张怀的部队中已经出现食物和饮水匮乏的迹象,好在沿途抢劫了没来得及撤离的牧民,获得了不少牲畜和饮水,才没有出现饥饿。

「报!传令兵前来!」「让他进来。

」传令兵被带入大帐之中,「禀张将军,镇国公命你前进二十里。

」「还要前进?我们的后勤到哪了?」「禀告将军,后勤先头已出了西北走廊!」闻言张怀倒稍微放心了一些,传令下去,全军拔营,前进二十里。

由于被安排在侧翼的侧翼,位置十分的偏,张怀至今依然没有碰到敌军,倒是斥候带来一个振奋的消息。

「前方发现一个大部落,我们俘虏了一个牧民,统计有500人等,羊大约有三千只,马匹四百!」「好!」张怀一下子激动起来,「全军出击,干他娘的!」傍晚,夕阳还挂在西方的天际线上,一望无际的草原就如同突然之间起了大火一般,染上一层血色,张怀走出大帐巡视自己的战士。

战士们三三两两的坐在拢起的篝火边上,不时的翻动着架在篝火上方膻味浓烈的羊只,这些羊是从牧民手中掠夺来的,一起抢来的还有味道酸臭的马nǎi酒,这种酒的味道对于来自中原地区的战士们十分的不习惯,但却是草原上难得的酒jīng来源,对于远离故土参战的战士们来说这种可以缓解压力的东西就像金子一样珍贵。

同时还有更缓解压力的东西,那就是幸存的年轻女人们,她们远说不上美丽,长年缺水无法洗澡的她们身上还带着一股类似羊身上一样的气味,可几个月没有碰到女人的战士们却丝毫没有在意,一边啃着骨头,一边lún流狎玩着怀里早已被玩坏的女人,甚至有小队长压在女人身上,让女人抱着一条羊腿,以方便他在挺耸的时候可以一边吃肉。

张怀也不以为忤,他上去接过一个战士递过来的马nǎi酒和羊腿,强忍着不适一干二净后大口啃食着只稍微撒了点盐的羊腿,一边起哄着给小队长加油。

这时亲卫走了过来恭敬道:「将军,打秋风的队伍回来了,等待您去检阅!」张怀趁机把马nǎi酒和羊腿骨砸道地上:「好!我们这就去接待我们辛苦的战士们!」和亲卫们来到营地外,满载而归的战士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的提着各种金银首饰,有的怀里抱着半大的羊羔,虽然草原上的人民只能炼制青铜,但黄金倒是开采了不少,这些黄金由于冶炼技术受限纯度不高,回到中原后还需要重新冶炼去除杂质。

「好好好!」张怀笑眯眯的接受了战士们献上的大部分贵金属,接着去视察自己的俘虏。

一个个男女老yòu的牧民战战兢兢的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张怀审视着这些穿着破烂衣服的牧民,咳嗽一声道:「谁是你们的头人?」没有人回话。

带领队伍打秋风回来的牛犇上前道:「公子,这些是我们在草原深处发现的,怕是不通我朝的语言。

」「是吗?」张怀冷笑着打量着眼前的牧民,「如果听不懂,那就全杀掉吧!」一个苍老的,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赶忙回答:「这……这位将军,我就是部落的头人……」牧民们一个个抬着头惊讶的看着出声的老者,想要发声阻止,却被严阵以待的将士们踢了回去。

牛犇惊讶的指着老头道:「公子,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官话的!」「哼!」张怀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你看他们的穿着,虽然已经破烂不堪,但是可以看得出是带着中原风格的,那老头内里还有丝绸,你想想在漠西这穷乡僻壤的有谁穿过?」牛犇取下头盔挠着脑袋尴尬的笑道:「呃……哈哈哈,还真没有。

」张怀大马金刀的坐在部下抬上来的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打量着被带上来的跪伏在他面前的老头一会儿后,才开口问道:「老头,你们不在漠北跟着我天朝吃香喝辣,跑到这苦寒的漠西来干嘛?」「回禀将军,我们部落前久在漠北和一个大部落争夺牧场被赶了出来……」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无外乎自己部落有多苦啊,敌对部落有多凶残啊,连女人都被抢走了什么的,跟着他来到漠西的只剩现在这些老弱病残的男性等等。

「好了!」张怀打断老头的哭诉,不耐烦道:「你们来这多久了?」「半……半个月了……」张怀眯起眼睛:「是吗?我们的先头部队早在一个月前就通过了西北长廊,怎么没有碰到你们?」老头眼睛咕熘熘的转着:「啊……是老头我记错了,估摸着也有一个半月了!」张怀大喝一声怒道:「哼!还不说实话!」说罢走到人群中,拉起了一个头裹羊皮,脸上黢黑一团的人。

那人在张怀手里挣扎起来,嘴里朝老头喊着匈奴语,口音清脆如同百灵鸟儿一般。

老头大惊失色的用匈奴语喊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张怀挟着那个女人坐回到凳子上,从她的头上拽下羊皮,一头金色长发发闪烁着光芒如同夜空的银河流下,披散在她的臀部,他用羊皮粗鲁的擦拭女人的脸,周围的将士们倒吸了口冷气。

这女人有着一张完美的瓜子脸,脸型不像中原的小家碧玉那样温婉柔顺,而是像最出色的石匠凋琢成型一般充满了立体感,大大的眼眶中是蓝宝石一样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丝毫没有突兀的感觉,刀削一样的面部线条让她就像从异域到来的女神一般。

老头大急之下爬了起来想抢夺女人,却被牛犇一脚踹了回去,在柔软的草地上连打了几个滚才停了下来。

女人在张怀怀里哭喊着冲老头不知说着什么。

老头没有理会她,一步一叩首的爬到张怀面前连连磕头道:「将军!将军!你放了我外孙女吧!我什么都说!」「哈哈哈!」张怀仰天大笑,「瞧你说的,不就是送到队伍里充当营妓嘛!这有什么,别的女人都坚持下来了,没道理你的外孙女就不行!」「「不!」」女人和老头大惊。

老头急忙磕头道:「不,将军!求求你,放了我外孙女吧!」「哼!」张怀怒哼一声,没有回应他,而是手伸到女人xiōng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她是女的吗?哈哈,扮男人也不把自己的xiōng缠一下。

」说罢手伸到剧烈挣扎的女人的领子里,然后面容怪异道:「呃……原来你缠了啊!」女人哭喊的更大声了。

张怀十分不耐烦的刷拉一下把她的一半领子撕了下来,露出被泛黄的绷带牢牢缠紧的xiōng脯,绕是这样,还能看到两lún明显的lún廓,比柳芽都大了许多……张怀从腰上拔出一把匕首,抵在还在死命挣扎的女子侧xiōng道:「你在动,匕首就扎进去了!」「呜!」女子含泪终于说出了汉话,「求求你,不要这样……」张怀没有理会,锋利的匕首隔开了绷带,一坨硕大的nǎi子失去束缚蹦了出来,周围所有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口水,这声音在寂静的草原上无限的放大。

张怀伸手颠了颠,竟然比母亲柳氏还要大上一半!他用手指挑逗着女子的nǎi头,很快nǎi头就在草原夜晚寒冷的空气以及张怀熟稔的手法下硬硬的立了起来。

女子又恐又羞的想要掰开张怀的大手,却徒劳无功。

「哈哈哈哈!」张怀大笑,「老头,看看我的战士们有多饥渴,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外孙女丢到男人堆里,让所有的战士和俘虏都来享用你的外孙女,直到她死了为止!」老头和女子被张怀吓到。

老头急忙磕头道:「我说!我都说!我们部落是从……是从沙漠里走过来的!」张怀拉着女子站了起来,怒道:「你还想骗我,这世界上没人能或者从戈壁中走出来!」说罢作势要把女子丢给自己的将士。

老头连连磕头,「将军息怒!将军息怒!我没有骗你!我部落世世代代从沙漠中穿过,我们掌握着沙漠中的水井位置!」张怀眼睛一转,「哦,地图呢?」老头伏在地上道:「地图……地图都在记在我的心里,是我们头人口口相传,根据星象和沙漠纹路才能寻找得到!只要将军把我的外孙女和族人放了,我全都告诉您!」张怀默然道:「拿刀来!」牛犇呛啷一声拔出腰上别着的大刀递给张怀,张怀把刀放在伏在地上抖得就像鹌鹑一样的老头脖子上,「老头,你没几年就要进棺材了吧,你会没有把这些秘密交给下一任头人?让我猜猜,下一任就是你外孙女吧!」老头身子一震,大惊道:「不是!不是我外孙女!」张怀笑了:「看来你还真教给别人了!来来来,我一个个杀,我就不信他会不说出来!就从你开始吧!」接着张怀作势要砍。

他手里的女子急忙道:「将军!外公都教给我了!只要你不杀我外公,我……我都说!」老头绝望的闭上眼睛:「哎呀!我的外孙女啊!」张怀得意把大刀还给牛犇,搂着女子走向自己的大帐。

「来人,笔墨伺候!」亲卫们带来笔墨和一卷卷纸张,恭敬的退出大帐并放下帐帘。

等人都走了,女子亭亭玉立的站在大帐中央,扯着一块破布遮掩着自己裸露的nǎi子,张怀才发现他的身高竟然不下于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张怀问道。

女子犹豫了一下,用百灵鸟一样清脆的嗓音回答道:「我叫做……」她报了一串听不懂的匈奴语。

张怀揉揉太阳xué道:「翻译过来是什么意思?」「夕阳下的百灵鸟……」「那就叫你百灵吧,你快把地图画出来,我可以绕你一命!」百灵缓缓的退下身上的衣物,一对傲人的nǎi子稍稍往下垂。

草原上的女子不似中原女子一样娇弱,百灵身上的脂肪很少,似乎都堆积在了nǎi子和pì股上,其他部位是流畅的肌肉线条,小腹上还有浅浅的六块腹肌,胯下从长着澹澹毛发的会yīn发出两条优美的细线放射到两侧胯骨上方。

百灵小口微张的道:「将军,只要您放了我的外公和族人,我就把地图和……和我自己交给您!」张怀眼睛微眯:「你还敢和我讲条件?你知道自己的族人性命都掌握在我手里吗?这样吧,如果你不把地图画出来并……」张怀色眯眯的打量着百灵动人的胴体,「当我的女奴,我就把你的族人的头全砍下来,垒成京观!」百灵自然明白京观是什么东西,她吓得瑟瑟发抖道:「是……我什么都愿意做,请将军不要杀他们!」「哈哈哈哈!」张怀把百灵拉到怀里坐到桌前,让她画下地图。

张怀一边把玩着百灵的双乳,一边看着百灵用笔画在纸上勾勒出了地图,竟然和自己斥候画下的地图相差无几,并用汉文标注,看来她出身绝不是漠北的一支小部族,再一细想之前的俘虏,虽都是老弱病残,但看着营养却一丝不差,不然也无法穿过茫茫戈壁,也不知他们隐藏了什么,但如今都成为了他的俘虏,也没有翻盘可能,于是张怀也不着急深究,待回到中原再拷问也不迟。

他细细的嗅着百灵身上的香味,虽然百灵也是长期没有洗澡,小麦色的皮肤上有些滑腻,但身上却没有其她草原女人身上的膻味,反而是一股犹如麝香的味道,闻得张怀肉bàng梆硬,隔着裤子顶在百灵的pì股上,百灵强忍着身上传来的不适,为了族人的性命一丝不苟的作画。

「哼哼!」张怀捏着百灵的nǎi头使劲一掐,百灵握着毛笔的手一抖,差一点画歪了过去。

张怀揪着百灵的nǎi头使劲往前拉扯,并在她耳边低语:「如果画歪了一笔,我就杀一个你的族人!或者……就在你外公身上剁一块肉,看看你外公能活多久,哈哈哈哈!」百灵屈辱的撇了撇嘴,没有言语,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身上敏感部位传来的不适转移到绘画上。

「哈哈!倔强的小鸟!」张怀嘲笑着把手伸向百灵的下体,感受到自己的从未被其 他人碰过的yīn蒂被身后男人擒拿住的百灵浑身一震,忍不住发出小小的一声「啊!」「继续画!」张怀用冰冷而低沉的声音道。

「……」百灵小心的微幅扭动着身躯,保持着上半身的平稳,知道自己的所作关乎外公和族人的生命,所以哪怕她被张怀一只手玩弄着nǎi头,另一只手玩弄着yīn蒂,光洁的后背和肩膀被张怀又吸又咬,她也努力保持着下笔的稳健。

一直到画好地图,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时辰。

张怀随意擦了擦手上的yín水,把百灵丢到低矮的床铺上,满意的打量着桌上的地图,然后转过身把衣裤都脱了下来,怒胀的肉bàng直指百灵,上下的点着头表示满意。

「唔……」百灵初次见到男人的肉bàng就是如此夸张的尺寸,吓得侧头闭上了眼睛。

张怀走上前压在百灵身上,细细嗅着她身上的麝香味,随着长达一个小时的不间断挑逗,这股香味越来越浓烈了。

他用指头压着百灵挺立的nǎi头,使它凹陷到丰满的乳肉之中,再不断的捻动,百灵紧皱着眉头,呼吸越来越急促,却一声不吭。

「我看你还能忍多久!」张怀扶着肉bàng直直的chā入百灵的yīn道,借着yín液的润滑,脆弱的处女膜就被张怀肏破,粗长的肉bàng长驱直入的突破了宫颈口,硕大的龟头使劲的撞击在了柔软的宫底之上。

「唔!」百灵倔强的闭着嘴巴闷哼一声,哪怕被张怀顶得往上滑了两寸也不愿叫喊。

「切!」张怀使劲挺耸着下体,二人下体的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伴随着湿漉漉的声音,百灵的yīn道中随着张怀的抽chā被挤出大量的白色泡沫和丝丝鲜血。

即使百灵被张怀肏到高cháo,下体yín肉挛缩,被肏得小便shī jìn,她也只是张开嘴深吸一口气,又憋了回去。

「真无聊!」张怀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肏尸体一样,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柳芽在老皇帝怀中肆意yín叫的模样,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

他拔出肉bàng,不理从百灵小xué中涌出的大量yín水把铺在木枝草草搭建的行军床上的上等羊皮湿了一大片。

张怀弯腰拉起百灵,站着从后面再次肏入她的小屄,接着压在百灵背上弯腰,直到双手够到百灵的腿弯处,再一挺身抱起百灵,让她背靠在他的xiōng膛上,双手把着百灵的腿弯,就如同扶着小孩撒niào的姿势一般,让百灵的双腿向两侧最大限度的打开。

百灵预感道了什么,开始手舞足蹈的大叫出来:「不!等等!」张怀一边挺耸着走出了大帐。

「哇!」「好大!」「不……不愧是将军!」「呃……」一个军士正在挺干着身下的女人,听到声音一转头,就看到张怀在百灵小屄中不断进出的粗长肉bàng,那尺寸就像怪物一般,吓得突然泄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同僚们愣了一下,开始疯狂的嘲笑起来。

张怀得意的抱着捂着脸的百灵肏干着,在军营中四处走动起来,不知吓软了多少手下。

怀中的百灵扭动着身躯不断的挣扎,但却丝毫没有办法摆脱张怀的双手,反而带给张怀更大的快感。

当张怀把百灵带到俘虏营地时,短短的数百米路百灵接连高cháo了两次,再也矜持不住开始高声的呻吟起来。

俘虏们被关押在一圈木质栅栏中,女人都被拖出去充当营妓了,能够拿起武器的男子都死完了,如今只剩一伙老弱病残,听到百灵的呻吟纷纷抬起了头来。

「百灵!」百灵的外公看到她yín荡的模样不可思议的喊了出来。

「不!啊……别……别看我……外公……啊啊啊……啊……外公……别看我……别……别看我……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别看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百灵当着她外公的面再次高cháo了,在火把发出的暗澹光芒下一股黄色的niào液从niào道中喷了出来,洒到二人的面前。

「百灵!」老头从地上爬起从到栅栏前方,双手紧紧拽着栅栏却丝毫不能撼动,他低哑着声音喊着百灵的名字。

「外公……外公……」在亲人面前被敌人肏着,百灵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张怀抱着百灵走到栅栏另一方把她放下,让她双腿落地扶着栅栏接受自己从后面的强力肏干。

「百……百灵,苦了你了!」老头伸出布满皱纹和老茧的苍老大手轻轻抚摸着百灵布满红晕、汗珠和泪水的脸庞。

「外公……」张怀看不下去了,他伸出手从栅栏中过去掐住老头的脖子,老头发出「咯咯」的窒息声,头上蹦出数条青筋。

「外公!」百灵急切的挣扎起来,去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张怀另一只手握着她垂下的秀发,把她的头拉得仰了起来,在她耳边低语道:「告诉你外公,你被我肏得爽不爽?」「爽!」百灵哭着呻吟道,「外公……外公……啊……我……我被将军……啊啊啊……肏……肏得好爽啊……啊啊啊……」「那你被我肏得高cháo了几次?」「唔唔唔……唔唔……啊……啊……外公……我……我被……啊……将军……啊……肏得……肏……肏得高cháo了……五……五次……将军好……好厉害……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将军的肉bàng又粗……又长又硬……啊……肏……肏得我……高cháo连连……啊啊啊……像……像飞起来一样……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泪水一滴滴的洒在松软的草地上,和不断流下的yín水绞合在了一起。

「啊……」张怀抬着头发出爽快的声音,滚烫的jīng液如数guàn入百灵稚嫩的zǐ gōng深处,这才松开快要百灵和快要晕过去的老头。

百灵跌坐在自己的yín液上,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不雅,接着被张怀拽着头发托到自己胯下:「给我舔干净!」「呜呜……啊啊啊啊!」老头不忍看到外孙女的样子,蜷缩在地上捂着脸大声的哭泣了起来。

百灵侧过脸不再看自己的外公,捧着张怀软下来的肉bàng舔舐着上方不雅的诡异液体。

第二天,张怀命令再次拔营,结果行军到一半就听到了他最担心的事情——后勤在即将离开走廊时被五个部落背叛,辎重全数烧毁,而大军早已离开数百里,当支援部队抵达时,只余焚烧一空的物资和满地的冤魂。

当他们在收拾同僚的遗骸时,数里外并没有远离的五族战士再一次攻打过来,措手不及之下被全歼当场!镇国公有心想要回头,但匈奴王庭的大军压近,bī迫他们交战,镇国公大军回头接战时,匈奴人却一沾既走,没有丝毫留恋。

听闻这个消息的张怀冷着脸问队伍的辎重官:「我们还有多少粮草?」辎重官在心中默算了一下回答道:「不足两月……如果算上俘虏,估计撑不过半月!」「嗯……把俘虏全杀了!」张怀闭着眼道,「除了百灵和她外公,我们要靠着他们逃出去!」「是!」众将士领命,虽然屠杀俘虏是军中大忌,但为了活命,他们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于是后方传来连绵的惨叫。

张怀展开百灵的地图,上面竟然还标注着匈奴王庭的位置,可见这个女的身份一定十分重要。

如今离王庭距离也不到两天,张怀权衡了一下,亲自带着五个斥候前去侦查。

匈奴王庭是由连绵数里的大型帐篷组成,其中戒卫深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而十里外却是镇国公的军队,如今所剩不足万人,各个铠甲破损,灰头土脸,张怀估计他们也从俘虏那拷问到了王庭的位置,想孤注一掷来个斩首行动,却早已被敌人预料到了,如今被数万骑兵包围,除非天降陨石砸道匈奴单于的大帐,否则看不到一丝赢的可能。

看事不可违,张怀果断下令:「撤退!」帅部后退了三天后,周围开始出现匈奴的侦查兵,看来他们已经解决了镇国公的部队,开始搜索草原上散落的残兵败将。

哪怕张怀带着骑兵杀了几个,还是有敌人逃走,看自己也bào露了,张怀一咬牙,命令步兵断后,自己和骑兵带着大量粮草到了沙漠边上——由于西北走廊被五族把手,他们只能按图索骥从沙漠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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