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9.妓院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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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妓院偷看鱼龙交颈一
正月十二,此日天高气爽,太阳高照,按理,该是游玩的好天气。
待我一早儿起身,发现身侧空荡荡的,平日里总是紧贴我的那股热源不知所踪,登时心就莫名地有些个失落,才要瘪嘴,径自咕哝抱怨一番,正好珠儿端着盆子走了进来。
她笑面逢人,粉红碎花布缎子,头发打理得整齐而干净,脸蛋儿像是被冷风吹了一般,半红半白,煞是艳人,萱绫小主儿,今日比往日怎地早了几分
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心绪无一丝的缓和,珠儿姐姐可知三爷去了哪儿吗
珠儿将水盆放到了木椅上,拿起了白巾,在里面涮洗了几遍,回道:三爷恐怖是入了吧,昨儿个夜里没有向您提起吗
我一听,心中愈加的委屈,思前想后,这几日来,三皇子总是在我耳畔说着这不许那不许,就好似我做任何事皆是错误一般,而自从一进入了正月来,他更是繁忙在身,成日里不见踪影,恁是丫鬟小厮府上府外的寻找,皆是遍寻不到。后才得知,原是他受了邀,初二要到中觐见皇上、皇后、皇太后等人,初三内来了外国使臣,不得不要抽身去接见,直到了初五才回到了自个儿府上。歇息了一日,初七开始,无论大的小的官员,一个劲儿的请帖,厚礼相送,若是去年,他一概推辞不去。而今年,偏亦是怪了,三皇子一个不差的去应邀作客,待回来之时,早已是灯残人倦,纵然我再怎样的不习惯独自而眠,却亦是合了眼,第二日起身,又是如前几日般,不见他的身影。
咯咯,珠儿将白巾从水盆中提了出来,欺身靠近,瞧您那嘴儿撅地,活似能挂个油壶儿了又是笑了笑,将温热的帕子向我脸上盖来,轻轻擦拭了遍,拿起,俯视着我依然愁容满面的脸颊,莫怪三爷会待小主儿这般的特别了
莫名其妙之话,让我一瞬间有些不着头脑,我疑惑不解的锁紧了眉头,将目光向她身上投去,珠儿姐姐此话怎讲
萱绫小主儿虽是还幼小,却是天生有种尊贵的气质,她站在我身前,手中碰着湿巾帕,仔细端详着我,细看之,那鼻子,眼儿,眉黛,真真与三爷有个几分相似之处。若不是奴婢自小儿就伺候三爷了,竟是以为您是三爷的亲生闺女儿呢
听到此话的我,不由得怔楞住。但再一思量,禁不住又是失笑道,休要胡说。若事真,三爷今年刚刚弱冠,而我,亦是不过才八岁大,恁是怎地说出去,亦是无人会信。一年前,三爷请了位先生,开始交与我一些算数,起初,并不理想。三爷因此还大发雷霆,将那先生彻底惩处了一番,让我心生愧疚,毕竟,学生不才实不是老师之错,定是自己没有资质。就在我快要放弃之时,未料三爷竟是亲自辅导于我,就像是练功夫一般,他让我背下了众多口诀和歌谣,待我一接触数字之时,竟是如鱼得水,不到两月间,成为了算数高手,就连下一位先生,皆是对我赞不绝口,直说是天才。但却是无人得知,其,这些实是三皇子功劳,他若不才,又是如何将如此拙劣的我变得聪明。莫怪乎三爷能拥有半壁江山之势,又是能在商业上成为首屈一指的京城富豪。
珠儿将帕子一甩,捂嘴嗤笑不已,摇了摇头,萱绫小主儿不知,在中,凡是皇子,十二岁之时,皆是有一个成人礼仪,此日必须选中身侧的一个丫鬟,成为暖床之人。
暖床我眉头皱起,脑海中禁不住想到了三爷每日抱着我的场景。他总是说我身子暖和,可以给他温暖,而我呢,倒是觉得他才是与我热度之人。只是不知,这是否称为暖床呢可是三爷在为我,还是我为三爷暖床
珠儿点了点头,弯身将帕子放到了盆壁上,又是递与我一个杯盏,里面盛满了盐水,小主儿年纪还小,自然是不知,更何况三爷的有意保护,估着是打算要你做个天真可爱的孩童。
那珠儿姐姐是为三爷暖床的吗我接过杯盏,小小的抿了一口,又是吐掉。
珠儿将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下,又是上前来为我梳理头发,奴婢怎会如此幸运。嘴角难得的露出了一抹哀愁的表情,这暖床之人大多必须是爷亲自钦点的,纵然有皇上的手谕亦是不成。看我又是启口问道,她赶忙接话继续说来,临幸的是一名官宦之女,曾经是三爷身边最得宠的一名丫鬟,总是料理三爷身侧的事宜,紧紧有条,按理,我们这些下人们皆是猜测三爷或许会将她收入房内,谁料,一年之后,三爷叫皇上拟道圣旨,从此那女孩儿便被派回到了家中,往后之事,就不得人知了
半晌,我不吱一声,脑海中只是琢磨着那暖床二字的涵义。
珠儿放下手上的拢子,走到我面前,又是端详了一遍,点了点头,三爷待您好得真是让奴婢心生羡慕,就连身上的衣裳亦是都为您穿好了,生怕奴婢会占了小主儿便宜似的。暗笑不已。
待她端起盆子即将走出屋子之时,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求,禁不住将疑问脱口而出,珠儿姐姐可否为我解释下,何谓暖床
珠儿顿住脚,空闲的一只手把在门闩上,稍转身向我回眸一笑,奴婢想,若再有一个月,三爷果真是将您送入了中学习,只怕再有个四年,定会亲身受教何谓暖床嗤嗤一笑,将门一关,快速的跑了开去。
乐非常抱歉,今天更新晚了些,让大家久等,非常抱歉
另外,乐强调下,大家看到这章时,第一句有个时间正月十二,昨天那章是正月十五,所以现在这个章节是上一章的解释,也是恢复了第一人称的正文发展顺序。谢谢大家支持。
正文 第十八章 妓院偷看鱼龙交颈二
晌午,众人已是用膳完毕,皆各自遣散去,忙碌着自己手上未完的活儿。唯独落下我一人儿清闲。偌大的院子中,摆放着一把黑木藤椅,在藤椅侧面,安置着一张四角小桌,桌面上放着两碟青瓷盘,最左边的盛满了黑色小瓜子儿,右边则摆了一些各色的小点,据说皆是皇御厨亲自制作,平常百姓人家本很难吃到,亦是突出了它的稀有与珍贵。而我,竟是成为了众人羡慕的能拥有如此珍贵物的主人,该是何其有幸。
嘘嘘
静谧的午后,清净的院落,我才刚要闭目养神间,突然从后面花丛中传来两声口哨响,虽是音量不大,但足以让我清晰的听到。
萱绫,萱绫
我眉头拧了下,激灵地坐直了身子,扭过头,虎子哥欣喜之色,难以言表。
他头戴一顶新盔的玄罗帽儿,身上穿一件半新不旧的天青夹绉纱褶子,脚蹬黑布靴子,虽是肤色偏黑,然眉清目秀,看起来还算乖觉。张虎子左右张望了一番,看四下无人,走上前来,蹲在我身侧,脸上显露出了一丝的抱怨之色,当真是有了主子的架势,与我们这些下人不同了。
我一听,赶忙将笑容收敛,变得严肃,竟是造谣瞪了下他,你何时有看到我耍过威风以势压人过
他转了下眼球,嘻嘻一笑,呵呵,随意说说,莫要当真。
我嘴一撅,假意生气,不理睬于他。
接着他又是开始百般讨好,萱绫最是好的了,若不是你,前几日我娘亲的病假又如何能拖延怎地又能有优待让御医亲自来医治皆是你的功劳,三爷待你好,我们亦是沾了光傻呵呵的笑了笑。
一提到他的娘亲,我便开始正经了起来,亦是不再玩笑,将眼眸与他对视,一眨不眨,大娘病情可还有好转
张虎子点了点头,太医交待了,娘亲这是常年积压疾病,虽是喝药不能很快有起色,但若长期服用,外加多歇息歇息,会有好转迹象的。
我眉头皱了皱,才是要继续发问,未料他却先声夺人,我亦思量了一番,既是娘亲已是如此,往后,这府上的打扫活儿交与我,也好让娘亲多休息休息,享享清福
如此说来,大娘是要离开了思及此,我的心竟是有些不舍。
张虎子笑着摇了下头,几年来,我和娘亲一直生活在三皇子府上,虽是没有大富大贵,但温饱却是不成问题,不仅如此,还有一笔丰厚的薪饷可拿,且,周围人待我们亦是和善,如同一家子般,建立了深厚的亲情,娘亲年龄已是大了,若是叫她一下子离开,定是不会习惯,遂,我考虑了番,还是继续暂住下,只是三爷那边不知能否通融下
我鼓起了腮帮子,眼睛眨了下,这个法子,倒是还行看他依然的一副愁眉不展样子,我为他宽了宽心,三爷如此好,相信一定会答应的。
他望了望我,嘴角禁不住露出了一丝的苦笑,或许他只是待你好吧轻叹了口气。
你说什么恍惚间,似是听到他嘟哝了句。
他摆手笑着,再一看,已是恢复了往日的调皮模样,站起身,向我身侧的四方小桌走去,哟,这盘点心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私房宝
顾名思义,私房宝,亦即是四块名点,皆是来自中御厨大手笔,不仅受到太后与皇后的喜爱,就连那些使臣们尝过之后,赞不绝口,声称为此肯愿换千万黄金。从此,那私房宝三字便传颂开来,在民间成为了一种神奇宝物,甚至有人传言能吃到此点心人,必定能得到吉祥
你品尝一下便知我说道。
那可不成,这是三爷为你准备的,我们怎敢似是看到我嗔怒的眼神,他硬生生的吞下了下面的话语,嬉笑了下,好好好,反正若是三爷回来说道,你定要替我撑腰
看着他平日里皆是胆大包天的样子,再一提到三爷之时,便是变得胆小如鼠,我嗤笑不已,心中不禁想到,三爷果真有这般的可怕吗在我看来,炊事房的生灶炉的大叔亦是比三爷恐怖,每日里总是黑头抹面的,人见人怕,就连笑容亦是没有。
恩,果真好吃张虎子眼眸忽闪,像是夜空的星子,莫怪那中之人会喜欢得紧,原是这般的美味。
我暗笑了一番,眼看着四块点心即将在他嘴中化为了渣滓,我赶忙将剩下的抢夺了过来。
他眉头一皱,嘴里塞满了点心,话语不清的说道,怎会如此小气
我从桌面一旁拿起了一张油纸,包裹上盘中的一块半,小心翼翼的折好,站起身来,然,个头已是及他的鼻头,给大娘留一些。塞入了他的怀中,下次我再向三爷要一些,定会让你吃个够
登时,他感激涕零,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萱绫你若是女孩儿,长大后,我一定会叫娘向你来提亲,将你娶进门。
一说到此,我便是眉头锁起,男孩儿与女孩儿当真有很大的区别
毫无里头的一句话,刹那让张虎子笑得前仰后合,哈哈你,你莫要告诉我说,你到现下还不知自己的别。
我茫然的望着他,虽是觉得懊恼,但心中的确不是很了然,毕竟三爷从未与我讲过这些。
来来来。他向我招着手。
我定定的望着他,不敢乱动,只是觉得怪异。
他捂嘴继续笑道,过来嘛,若是想要知晓你别,让我一下即好。看我没有移动之势,无奈下,自己走了过来,我后退了几步,他跟上一大步,眼看着,他的手向我的腿间来
萱绫小主儿
一道女声从后面清晰的传来。
张虎子脸色大变,苍白不已,即刻将笑容收敛,站在我一侧,不敢再乱吱声。我惊慌未定,只是用眼神询问着珠儿姐姐所为何事。
她走上前来,将手上的托盘放到了四方桌面上,瞟了一眼右边空掉的盘子,又是瞥了下张虎子怀中的油纸包裹,只怕心领神会,淡淡的笑了笑,三爷离开时吩咐奴婢,叫奴婢每隔半个时辰便过来一下,看小主儿可有何吩咐
当即听到三爷二字之时,我的心便是莫名的镇定了下来,我走上前去,摆了摆小手儿,莫要麻烦珠儿姐姐了,萱绫这里有虎子哥在即好。
珠儿抬起眼眸,向张虎子投去了目光,表情变得严肃,既是如此,那可要注意下,若是小主儿有了意外,相信三爷定不会轻饶
是张虎子恭敬的点了点头,在三皇子府上已是待过了数年,规矩懂得还算多。
一等珠儿转身离开,张虎子轻舒了口气,顿时泄下气来,看吧,你的身份早已与我们不同,哎不禁正为自己刚刚的莽撞之举感到后悔不已。
而我,此时脑海中本没有回想刚刚他的无理举动,只是在继续思考早上未理解的话题,虎子哥
我知道错了
才要继续向我道歉,我继续话说道,你可知暖床,所谓何意
暖床他诧异的望向我,似是看我没有一丝的玩笑,正经的问道,干嘛提这个
我没有吱声,只是等待着他的回答。
张虎子拿起了另一盘的瓜子,磕了下,又是吐出了皮,当真想要知晓
我点了点头,童稚的大眼眨了眨。
他将瓜子儿向盘子中放回,若是你不怕,就与我到一个地方去,定是让你明白何谓暖床,而且笑得一脸的猥琐,还能让你爱上这个地方
我眉头越皱越紧
正文 第十九章 妓院偷看鱼龙交颈三
在京师的西北角落,有一处幽静的院落,白日里空荡看似无人,然一入夜时分,当京师城门紧闭之时,院落所靠的路面两侧皆是挂满了红得耀眼的朱砂灯笼,人流不断的涌动,偶尔有丝竹管弦之音,伴随着随风摇曳的灯笼照下,愈发的将整个院落变得五光十色,多姿多彩,果真是吸引人,莫怪这里会如此的高朋满座,其中不乏是一些是男人们,脸上写满了垂涎之色,门口处还有一些女子,衣着暴露,甚至袒露,仅是围着一条白巾,几近赤裸,她们打扮得粉妆玉琢,皓齿朱唇,无日不在大门首倚门而望。
哟,公子可是好久没来了一名女子迎面跑了过去,将身子全部贴向一名男子,真是挨千刀的,莫不是忘记了奴家吧
怎敢呢男子脸上笑容猥琐,将手掌紧贴向女子的腰肢,只是最近公务在身,本无暇得空。
咯咯,今儿个倒是好了女子用绢子捂嘴而笑,两人说话间,已是走进了院落,直奔入二层雅房,将门一锁,再无人知晓后话。
我睁着大眼,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将偌大的院落整个打量了一番,心中不禁觉得愈加怪异,这这是
妓院张虎子诡笑道,拍了下手掌。
果不其然,曾经的我,虽是小,还不懂事,但却看过不少这般的风尘女子。我与那些同为乞丐的朋友总是拿着破破碗四处去寻食,有一次,竟是到了这种烟花之地,不幸被那老鸨恶狠狠的赶了出来,甚至还拿着算盘追打着,样子极其狼狈,后来还是多亏了一名好心女姐姐相救,这才幸免于难。
哎干嘛走啊张虎子拉扯住我的衣袖,刚刚不是还说要弄明白何谓暖床吗
我撅了下嘴,眼神带着一丝的疑惑,到了这里,当真就会知晓
他一脸笃定的点着头,我若是骗你,就遭天打雷劈看我依然怀疑的打量着四面,他轻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才偷溜进来的,怎地也要看下去啊说着,拉起我的手就欲上楼而去。
不,我不要去了
不管我如何去拒绝,他依然强行的拉着我的手臂走了上去。
从中,擦肩而过一些醉醺醺的酒客,男人们,或有女子,他们搂抱在一起,吃酒划拳,看到我和张虎子的刹那,甚是吃惊,然却未多吱一声,毕竟逍遥快活事大。在一楼的中央台子上,还有一些唱曲儿之人,摇摆舞姿,如同梦幻一般的粉沙衣质,实是飘渺。台下的男子们连声叫好,拍掌声不绝入耳,眼眸中大放异彩,充满着秽之色。
转眼间,我们竟是到了二楼的一间雅房门口。
张虎子向我嘿嘿一笑,看廊道上已是无人,本身我们的个头就不高,站起来,正好可以看到窗纸。他用手指沾了一些唾沫,轻点了下窗寮上纸,即刻破了开来,屋内一片亮堂,他拉着我向洞中窥探。
奴听说夫人最近看您看得紧啊,女子偷偷笑了笑,莫怪刘老爷来得次数少了许多呢,让奴对爷魂牵梦绕。
就那婆娘男人当真不爱听,马上将音量扬起,若不是当初她向我低三下四的求情,我会将她娶进门还不是看她爹爹的面上
呵呵,是啊。女子点头赞同道,不知老爷夫人今年贵庚
男人语气带着不屑,三十又六了
原来长奴整整一轮
自然是不能与你相比,男人稍带着一丝的喜悦,用手掐着女人的脸颊,你可是貌美如花,是爷我心中的仙子说着,就如同饿虎扑羊的姿势压上了女人的赤裸身子,当即传来一阵子的急喘。
灯光影里,嫩红帐子内,女人玉臂伸出,三寸金莲高举,莺声呖呖,不断娇喘,赤身裸体,相互交缠其间,爱语连连,引人遐思,男子虎背熊腰,手臂赘,紧女子酥,樱桃两点红,傲然挺立,实是暴露,两人之姿,不断变换。
老老爷,您您慢着点,奴,奴家怕怕是不成了
男人只是一味的进攻,本不顾女人的哀声求饶,直待女人一声急叫,晕厥了过去
呼呼只感觉耳畔处传来一阵子急喘,我侧过头,眼前的张虎子赤红了双颊,双手不自觉的向自己的前,闭眼,像是身临其境一般的自在享受。
虎子哥我又是瞟了一眼屋内的境况,又是瞧了瞧那犹在梦境之中的张虎子,虎子哥
他如梦初醒,嗯啊瞥向我,一头的雾水。
一想到刚刚的场景,不禁脑海中第一印象的便是三爷那赤裸的身子,然,他却比那虎背熊腰,一身恶心的赘男人好看多了,甚至是不可相提并论,只是不明白为何两人要如此的相缠,甚至还将我曾经没有看到过的隐秘地方相互接触三爷亦是有过吗脸颊越烧越红。
与你讲啊,那女子即是暖床之人,张虎子用手为我指了指窗中的两人,而那男人,就是她的主人,一个出钱,一个卖身,天经地义,各取所需
我眉头紧皱,可那女子很是痛苦一直在喊着停下,甚至大呼救命,好几次我试图想要破门而入,然,皆被张虎子给拦截住。
他一听,捂嘴偷笑不已,那不是痛苦,是快活
快活
还未等我再继续说道,突然从我们两人的声后传来一道冷声,我看你们两个小家伙倒是挺快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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