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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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亲一口就不痛了
丹特狞笑着:欧阳小姐,我看你的情夫这次怎么救你现在他就是飞过来也来不及了啊他的手跟着一用力,在冰儿不要的尖叫声中,嘶地声撕下了一道口子,里面的衣若隐若现。◆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丹特怪笑起来,转头问身后的五个大汉:你们谁先上
五个人也跟着色咪咪地笑起来,其中一个道:当然是你先上
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冰儿绝望地叫起来。
这时丹特的手机声响起,他眼锋一闪,站起身来,看着手机闪动的屏幕,接上,对面传来滕锐清晰的声音:丹特,我是滕锐我和拉利特正在路上,马上就会到但是你记住,如果欧阳冰儿少了一寒毛,你就别想和我们谈判
丹特眼底的波光闪动着,他斜睨了一眼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冰儿,略一沉思,就冷冷地对着手机说道:滕先生,你放心,我会等你们
挂了手机,丹特再转头看着角落的冰儿,冷笑道:欧阳小姐,救你的人马上就要到了你会是鱼饵,我要把你们一网打尽他再次蹲到冰儿前面,色色地捏捏她的脸蛋,你呢,现在暂时不动你等我们杀了你的情夫后再上你,你不会等急吧几个人都色咪咪地笑起来
直升机盘旋着下降,慢慢地停在庄园里的一片空地上,滕锐和拉利特匆匆地下了飞机,往庄园的废墟跑去,很快的,他们看到了前面一片破旧的墙壁前面,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着吊在上面,一绳子绑着她的身体,绕过上面的破墙,以墙头为支撑点,绳子的另一头在一个士兵的手里握着。
语焉冰儿滕锐和拉利特同时叫出声来,滕锐的心一阵阵地疼痛着,他嘴里恶狠狠地咒骂着什么,端起枪,快速向前冲去,在离冰儿十几米的地方,他停下脚步。
他看到前面丹特持枪向着他冷笑,他的边上还站着四个军人,也端着枪;而吊着冰儿正下方的地上,满了密密麻麻的尖刀,只要拿绳的士兵一松手,冰儿就会从上面掉下来,那么多尖利的刀子就会同时捅进她的身体。
滕锐紧皱着眉头,脸色铁青,眼底满是血色,他明白现在他即使有再多的军队,再高的武功,也无法施展因为只要他一动手,或者那边的士兵一死亡,那冰儿就会从上面掉下来现在,他只能任丹特宰割
好毒滕锐狠狠地骂着,慢慢地向前面的丹特走去
丹特,你想怎么样才会放了欧阳冰儿滕锐的声音好像从九层地狱里发出来一样。
丹特傲慢地看着滕锐,接着就是一阵狂笑,突然他止住笑声,恨恨地向着滕锐吼着:用你的命来换她吧滕先生是你坏了我的大事,你得付出代价他拿着枪瞄了瞄滕锐:现在,请你放下枪,放下所有的武器,乖乖地走到我这边来
滕锐紧紧地盯着丹特,慢慢弯腰放下枪支,冰儿在绳子上挣扎着,滕锐不要放下枪可是她的嘴巴被封住,叫不出一点声音
接着丹特又用枪瞄了瞄边上的拉利特:国王先生,现在请你也放下武器,站到一边,等我解决了这位滕先生后,再来解决你丹特很明白,只要一解决了滕锐,拉利特对他本够不成危险,到时候也许他又可以拿他来换取政权。
拉利特盯着丹特,也只能乖乖地放下武器
丹特狞笑着,他一挥手,后面一个士兵立即上前,再次检查滕锐身上,确定没有武器了,才押着滕锐走到丹特面前,滕锐抬眼看看绳子了的冰儿,脸色一片黑暗。
丹特拿着枪抵在滕锐的脑门上,冰儿的额头上满是汗珠,眼前一阵昏黑,滕锐,如果你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滕先生,你也用枪抵在我的脑袋上过,这感觉现在也让你尝尝丹特咬牙切齿地,滕锐不作声,他的眼睛依然在高处的冰儿身上,心痛的感觉遍布全身。
滕锐的冷淡让丹特怒不可竭,突然丹特扔下枪,抽出身上的一把匕首,狞笑着走近滕锐:滕先生,我突然不想用枪了,我想让你慢慢地死,看着你血一滴一滴地流尽,再死去
那匕首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那尖尖的刀头在滕锐身上缓慢地游动着,丹特知道这个时候滕锐不敢动手,因为只要他一动手,后面的士兵就会把手上的绳子松开,这个时候,滕锐不过是他手上的一块而已
滕锐慢慢地把目光从高处的冰儿身上,收回到眼前穷凶极恶的人的身上,他的脸上依然毫无惧色,带着一向来就有的冷冽和霸气。
这种表情再次令丹特异常恼火,他凶狠地瞪着滕锐,突然他的手上一用力,那尖尖的匕首就从滕锐的肩膀刺入,和着前天中午在树林里未痊愈的伤口,血水瞬间渗透了衣服,慢慢地扩展开来。
滕先生拉利特底全是霾,他向着丹特喝道,丹特,你知道你杀了滕先生会有什么后果吗
住口再罗嗦我先杀了你丹特怒喝道,现在轮不到你说话,邻国怎么了这国又不是我的,我怕什么
疼痛让滕锐脑门上渗满密密的汗珠,他的眼睑微微一动,但是依然冷冷地注视着丹特,毅立不动,好像那流着的血不是他的接着他冷如冰霜的声音响起:现在你可以放下冰儿了吗
丹特狠狠把匕首从滕锐的肩膀抽出,顿时血如泉涌绳子上冰儿也泪如泉涌,滕锐,反击啊,他们杀了你,也不会放过我的接着她就听到丹特冷笑道:滕先生的勇敢实在令我佩服不过,不知道滕先生能忍受我几刀呢第二刀我在哪里比较好
丹特拿着匕首对着阳光,他边说边抬头欣赏着刀上的鲜红的血迹,那眼中有一种嗜血的喜爱
就在这时,滕锐藏在耳朵里的耳麦传来王胜的声音,滕锐眼光一闪,再次抬头看向前面吊在半空的冰儿,稍稍眯了眯眼,暗暗地测算着距离
突然丹特收回对着阳光的匕首,他一伸手,那带着血红色的闪亮的刀再次在滕锐的身上移动,滕锐伸手抓住刀锋,鲜血就从刀锋边流下,丹特瞪向滕锐:怎么,你想反抗你不想欧阳冰活了吗
我已经吃你一刀了,请你放下欧阳冰,否则我怎么相信你滕锐冷视着丹特,脸上依然傲气一片,你放下她,我才能乖乖地再吃你一刀
哈哈,滕先生不要急丹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额头上就中了一枪,他楞了片刻,就那样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几乎在同一个时间,他身边的另外几个士兵也同时中枪倒下。
远处那个拉着绳子在手的士兵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滕锐已经旋风般地向着冰儿的方向冲去,拉绳子的手就在那一瞬间放松,冰儿眼看着从上面往下落,下面是闪着冷森森的光亮的尖刀
就在这千钧一发间,滕锐奋力跃起起,直向着往下落的冰儿扑去,他在半空中接起冰儿,借着惯的作用,依然向前冲去,滕锐背部落地,手里抱着冰儿,冰儿稳稳地趴在他的口,闪亮的尖刀丛就在离滕锐脚边不远的地方
肩膀的伤口因为这重重的落地,更是血上加霜,鲜血如泉水般涌出,痛得滕锐皱紧眉头,脸色发青,但是他的眼底却是笑意,语焉没事他忍着痛,撕去冰儿嘴上的封条,语气柔和:语焉,没事吧
滕锐,你没事吧冰儿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她哭喊着,满脸的泪水,心如刀割一般地痛着,滕锐一身的血迹渐渐地沾染到她的身上,她想从滕锐的身上起来,减轻点滕锐的压力,她想起来抱住滕锐
但是她的两只手被捆在背后,她什么也做不成她只能趴在他的身上,徒劳地哭着喊着;剧烈的疼痛使滕锐一时起不了身,只能躺着,他努力伸手想帮冰儿去除身上的绳子,却一时去不了,于他冲着冰儿笑,轻声低语:一点小伤,唔你说过你会照顾我一辈子的对吧
冰儿拼命地点头,当然,滕锐不管你变成怎么样的,我都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乖亲一口就不痛了滕锐柔声说道,那冰儿就真的低头用她的樱唇覆盖上他的唇瓣,很认真地学着他的样子吮吸着,滕锐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间,眼底的柔情和笑意四起,他的唇瓣反攻着她,似乎一时忘记了疼痛。
这时拉利特跑过来,他楞楞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鲜血淋淋的人,正热烈地亲吻着,他的眼底暗了暗,瞬间恢复平静,他就那样站着,没有打扰他们。
表面看起来,他风平浪静,但内心的波动只有他自已知道,他知道,他,已经失去冰儿了但是同时,他也放心了,滕锐会给冰儿幸福的
接着王胜带着陈佳等队员也跑过来,看着地上那一对忘情接吻的男女,一个被血水浸湿衣裳,一个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居然还陈佳眼眶泛红,王胜则很无语地摇摇头,他向左右的人看了看,大家也看看他,这个时候,只有你王胜才有勇气打扰他们了我们可不敢
终于王胜忍无可忍,他在滕锐身边蹲下身子,干咳两声,没人理他,他只好再咳两声,轻声说道:我说,老大,差不多了吧这么多人呃,先包扎好伤口,再继续行不
那两个交接在一起的唇瓣这才慢慢地分开,四目则依然交织,难解难分王胜一挥手,陈佳赶紧上前,先去除冰儿身上的绳子,把她从滕锐的身上拉开。
滕锐的目光总算从冰儿的身上转移开来,落到王胜的身上,他的脸上露出霸气一笑,向着他伸出一个大拇指,表扬他今天干得不错
王胜笑着伸手拉起地上的滕锐,滕锐这时才发现伤口好痛,他皱着眉头起身,这时陈佳已经拿着医药箱过来。
滕锐找了块石头坐下,陈佳忙着帮他消毒,包扎王胜在一边看到滕锐肩膀上未愈合的伤口边上又多了一条刀口,不禁开玩笑道:老大,近来好像表现不太好嘛,咋老受伤啊
陈佳狠狠地踩了王胜一脚,痛得他呲牙咧嘴地叫,滕锐唇角勾起:陈佳是需要好好教训一下王胜了,他什么也不懂
包扎完毕,滕锐的目光立即搜索到边上的冰儿,她一脸的忧伤,他微微一笑,眼底满是柔和,拉过她的手:都是我不好,没有看好你
不,滕锐,都是我不好,每次都是我拖累你,害得你受伤冰儿慢慢地在他前面蹲下来,眼泪又开始抑制不住地流出来,滕锐身上的这两道伤口,都是为了救她才有的
傻瓜,你是我老婆啊,我不救你救谁嗯再来亲一口,我就不痛了滕锐满脸的不羁,刚才我们还没吻够,都是被人打搅的嘛
这会儿冰儿已经清醒了,想到刚才躺在地上的那模样,她的脸腾地红了,只是看着他无语;陈佳稍稍皱眉只摇头,又来了;王胜则发出两声清脆的咳嗽声;拉利特眼睑微微一动
回到王,国王拉利特召来了庭医师为滕锐重新处理伤口,他自已则来不及休息,就直接到他的办公室去,这两天因为叛乱刚刚平定,事情多而且复杂,如果不是冰儿出事,拉利特本不可能会从办公室出去。
那个满头白发的廷医师给滕锐重新包扎好伤口后,建议滕锐挂两瓶盐水,因为天气炎热,怕伤口感染,但是滕锐死活不肯,对他来说,这种小伤本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廷医师很无奈地摊摊手:滕先生,你这不算是小伤了,伤口很深
滕锐一挥手:是不是小伤,我自已知道,我没时间挂盐水他边说边站起身来,拉过旁边的冰儿想走。
冰儿轻轻拉回他的手,她幽黑的眼睛看着滕锐,声音柔和:滕锐,听医师的话,挂盐水吧
滕锐看着冰儿,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俯身在冰儿的耳边轻声道:我挂可以,但有个条件,你得答应我才行
什么条件,你说冰儿侧头看看滕锐漆黑的眼睛,还有他唇角的那一抹笑意,无端端地就脸红了。
冰儿的脸红让滕锐心也跟着痒痒的,他在她耳边轻轻吐气:唔,你说过你会照顾我一辈子的,对吧那么今天一天你都得陪着我,嗯,包括晚上
冰儿的脸更红了,一时无语,看看冰儿不作声,滕锐拉起她的手佯装要走,冰儿无奈,只好低声说道:好,我答应你,你先挂盐水。先答应了,晚上的事情么晚上再说呗
滕锐英俊霸气的脸上满是笑意,他这才听话地重新坐下,把手伸给医师
挂完盐水,冰儿先回自已房间洗了个澡,收拾干净后,才到滕锐的房间,滕锐正坐在沙发上等她,看到冰儿进来,滕锐对冰儿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要洗个澡
好的,那你洗吧冰儿柔声说道,奇怪,这也要跟我说,需要我批准吗
滕锐则盯她不再说话,冰儿茫茫然地看看他,怎么了看着冰儿那一脸的茫然,滕锐这才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冰儿跟前,勾过她的腰,唇角扬起一抹略带着邪魅的微笑:
语焉,以前你受伤的时候,都是我帮你洗的澡现在我受伤了,你难道就当没看见一点都不帮忙吗
冰儿哪里记得那件事情,看着眼前这张邪邪魅魅的笑脸,她的脸腾地红了,掩饰着说:哪有的事,肯定是你瞎编乱造的,反正我也记不起来
滕锐瞪大眼睛:你不承认了呃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啊我都白做了早知这样,当时他就拍张照片为证了滕锐的手跟着抱紧冰儿,不肯松手,语气也越来越无赖,好啊,明天那瓶盐水我不挂了
你才无赖呢冰儿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捶了他一下,你快放手
哎呀你捶得我肩膀痛死了滕锐突然痛苦地叫起来。
装吧,你就装吧冰儿瞪了他一眼,她首先想到肯定是滕锐装的,刚才都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痛了呢可是她很快看到滕锐脸色苍白下来,他放开冰儿,按住伤口,慢慢在沙发上坐下
又好像是真的,冰儿疑惑地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满脸痛苦的表情,终于不忍心,伸手拉着他的胳膊:滕锐,真得很疼吗
滕锐痛苦地点着头,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地站起身来,很坚定的样子:我要去洗澡了那眼里居然满是委屈。
哎我帮你吧眼底的心疼升腾而起,冰儿终于投降了,不就是洗个澡吗那个啥啥床震机震的事都做了,还怕个什么一边想着,一边脸红着,一边跟着滕锐站起来,你衣服在哪儿,我帮你去拿。
看着冰儿转身去拿衣服,滕锐的唇角慢慢地勾出一抹微笑,手也慢慢地从肩膀上放下来
滕锐脱去衣服裤子,只穿了一条短裤进入浴室,他正想把唯一剩下的一块布料也去除,他的手刚刚伸向腰间,就听到冰儿的慌乱的叫声:哎哎,这条就不要脱了吧
虽说做过啥震之类的,但那和洗澡不一样啊,这样清醒地面对这个男人的裸体,还是有点难为情的,冰儿当然不记得从前和滕锐共浴的事情了。
滕锐愕然,他的手停下来,很无辜地看着冰儿涨红的脸,慌乱的眼神,喃喃地:这不脱,怎么洗澡啊心里却很无语,什么跟什么啊,这这这记忆丢失的连这种事都要重新熟悉过从头来过
你脱了我就出去冰儿很坚决,滕锐只好很无语地穿着内裤跨入浴缸,他这辈子恐怕也就这次是穿着内裤洗澡了
其实最后冰儿发现,滕锐的确需要人帮着洗澡,因为身上的扎着绷带的伤口,需要小心翼翼地,不能让水泡到,所以冰儿只能拿着花洒,避开那两个伤口,小心地清洗着身体的其他部位,当然除了那唯一的一块布料那儿,冰儿勒令滕锐自已洗
洗好澡出来,语焉帮滕锐穿上睡袍,并扶着他靠在床上,一切都按照病号的规格来做。然后她在他的床边坐下,一抬眼就看到滕锐漆黑的眼睛正看着自已,眼底的柔情浓浓,眼光灼灼,冰儿的脸无端端地又红了:我到沙发上坐冰儿掩饰着,边说边站起身来。
可是,胳膊一紧,跟着就是腰也被那只大手勾去,冰儿结结实实在趴在滕锐的口上,她一惊,挣扎了一下,就听到滕锐痛苦的叫声:别动,碰到我伤口了,痛的怀里的身体马上停止动荡,很安静地躺着。
滕锐的唇边扬起一抹笑,他静静地抱着冰儿,低头在她的发丝上亲了一口,好久好久,滕锐的声音再次响起:语焉,上来那好听的磁中带着点点柔情。
怀里的女人不安地动了一下,有点口齿不清地:不要滕锐只是笑笑,也没有逼她,冰儿就这样趴在滕锐的口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滕锐这才轻轻地抱起她的整个身体,放在他的身边,让她的脑袋枕着他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膀,女人很舒适地侧过身子,她的纤手没有意识地搭在滕锐的口,滕锐微笑了,这个习惯和动作和以前基本上没有什么不一样。
他低头细细地看着冰儿的睡容,也和从前一样恬静,心中的柔情和从前温馨的回忆在脑海里慢慢地闪过,滕锐慢慢地低下头,压上她一抹诱人的樱红
温暖的唇瓣的覆盖,睡梦中的冰儿并没有拒绝,当滕锐的舌头叩开她的贝齿深入时,冰儿才睁开眼睛,可是那种感觉依然那样熟悉,好像在记忆深处一直保存着的,冰儿没有拒绝,她的脸色微红,任凭滕锐唇瓣温柔地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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