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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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宝贝,我们回家
冰儿脸色微红,任凭滕锐唇瓣温柔地碾压可是那种温柔渐渐地增加了力度,冰儿开始有点喘不过气来,滕锐的大手慢慢地从她衬衣的领口伸入,触及那一片温柔,冰儿的身体轻轻擅抖了一下,这种擅抖是那样的熟悉,滕锐的心跳跟着加快,那种诱惑让他无法控制自已,他喜欢那种感觉
男人修长的手指慢慢地解着女人衣服上的扣子,女人的眼神明显地有些慌张,她的双手稍稍做了点抗拒,就让滕锐的手轻轻地拉开,她洁白如玉的身体很快地暴露出男人的手下,男人的大手跟着在她身上游移着,温柔又炽热
不冰儿稍稍歪头离开滕锐唇瓣,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带着点慌乱,手却轻轻地推着着男人的身体。◢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哎,好痛,你碰到我伤口了男人皱眉做出一幅痛苦状,果然女人幽黑的眼眸惊慌地闪了闪,手立即离开他的身体,僵在一边,不知所措。
滕锐眼底一阵笑意,他一翻身压上女人身体,低下头,继续寻求她的唇瓣,他的手掌往下,很快把下面的一点牵绊去除,女人的身体开始燃烧起来
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就在滕锐进入的那一瞬间,冰儿知道,不管她是语焉也好,欧阳冰儿也好,她都不会再离开身上的这个男人,她是那样地爱他
剧烈的运动使得滕锐没有愈合的伤口开始裂开,鲜血渗出白色的绷带,冰儿不经意间突然看到那逐渐渗开去的鲜血,她一惊,身体跟着收缩起来,使得滕跟着叫出声来
滕锐,你的伤口流血了你停下,停下冰儿的声音里满是惊慌。
别管它,你专心点,乖滕锐不理冰儿的惊呼,他一低头,盖了她的樱唇,不让她再叫出声来,迫使她的眼睛离开那片红色的绷带。
冰儿不再叫喊,但她的手掌慌乱地盖上那白色绷带上的伤口,那鲜血渐渐地透过绷带,粘在冰儿白玉般的手掌上,然后滴到她白玉般的肩膀上冰儿感觉着,眼底的波澜涌动,心在擅抖,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一点放松,任凭那鲜血滴落
当那个男人从女人身上翻身下来时,女人白色的肩膀上,白色的被单上已经是一片红色
冰儿擅抖着起身,来不及穿衣服,急急地跑去拿来急救箱,解开男人肩膀上的绷带,再重新帮着他消毒,上药,再换一条新的带子缠上,做完一切后,冰儿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一抬头,才看到滕锐带着笑意的漆黑的眼睛盯在她的身上;她这才想起来,自已正光着身子在做这一切,脸上一片绯红,她忙站起身往浴室跑去,男人也起身跟了进去
这会儿男人似乎忘记了装肩膀疼了,他一把抱起女人,跨入浴缸,开始哗哗地放水水慢慢地漫过两个人的身体,冰儿很温顺的靠在滕锐没有受伤的那个肩膀上,滕锐的手环在她的腰上。
她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英俊的脸,想着他背着她走在密密的热带雨林中,想着丹特的匕首刺进他的肩膀,想着他不顾一切地纵身跃起伸手接住从上空掉下来的她他说因为她是他老婆
内心的感动在渐渐地升温,冰儿的眼底一片温柔,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滕锐侧头看她,看到她眼底无边的温柔,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低头亲了亲她的发梢
第二天又挂了一天的盐水,冰儿依然寸步不离地陪着滕锐,滕锐沉浸在满足的幸福里,嗯,这样的话,多挂两天也没关系了。
午间休息的时候,滕锐靠在床上,手里抱着冰儿,冰儿的唇角带着一抹微笑,她的手不安份地在他的脸上着,捏捏他高挺的鼻梁,他线条分明的唇瓣嗯,就像是在玩一个玩具一样,很好玩
语焉,你在调戏我咳咳这是要付出代价的滕锐宠溺的语气中带着笑意。
什么代价不就脸蛋吗冰儿毫不在意的。
代价就是你被吃滕锐拉下她的手,他的额头直抵着她的额头,语气开始暧昧起来。
你不是吃过了吗冰儿脸红了红,看看滕锐暧昧的笑,故意恼道,好好好,我不你了还不行吗说着就想从他怀里起来。
滕锐一把拉回冰儿,重新把她的手拉回到他的脸上,唇角都是笑意:还是吧,我喜欢你呢,最好是全身都,这样我更欢迎
冰儿终于笑起:我就你的脸蛋,其他地方,你喜欢被就自已
滕锐的眼底满是笑意和宠溺,他低头亲亲她的发丝,定定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柔声说道:语焉,现在国王这边的形势已经基本稳定了,我们也要回去了;你下午把东西收拾一下,晚上和国王告个别,我们明天一早就走
明天这么快冰儿的身体明显地僵了僵,温柔的眼神瞬间有点茫然,那个所谓的她的家,其实在她的脑海里一片陌生,她想知道过去,又怕知道过去她慢慢地收回抚在滕锐脸上的手,眼底的茫然越来越清晰
滕锐发现了冰儿不一样的表情,他悄悄地收紧手臂,盯着怀里的女人茫然的眼神,柔声问道:语焉,你在想什么他真得担心冰儿反悔,他也知道那个家,对现在的冰儿来说太陌生
冰儿靠在滕锐的肩膀上楞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那声音飘飘忽忽地:滕锐,语焉是不是很可怜在那边她是不是已经一无所有
滕锐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他侧过身子,一手抱紧她,一手抚着她的脸,柔声说道:你不可怜,你也不是一无所有,语焉,你还有我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会伤害你
冰儿稍稍从他的怀里抬起头,一脸的疑惑:滕锐,你以前为什么要伤害我
滕锐的心咯噔了一下,完了,看来这记忆还是不要恢复比较好,他有点心虚地看着那双眼眸:这他犹豫了一下,才开始说道,你呢,要跟另一个男人私奔到美国去被我发现了,我就把你们两个截了回来
啊语焉一脸的迷惑和惊奇,那是我伤害了你不是你伤害了我
就是啊滕锐一脸的无辜样,接着感叹道,现在都这样,什么都说男人不好,做男人真难啊
那我为什么要跟别人私奔啊突然冰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想了一会儿,眉头微蹙,审视着滕锐,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时候,我真正爱的人不是你是你用强制的手段抢了我,所以我才会跟别人私奔,才会连怀孕了也不告诉你
滕锐终于被呛住了,他很无语地盯着冰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快说,是不是这样
不是
午后,冰儿把一切东西都收拾好,就等着晚上拉利特回来和他告别了
很迟了,拉利特高大英俊的身影才出现在客厅的门口,他看见大厅的沙发上,冰儿亲密地靠在滕锐的身边,滕锐的一只手还搂着她的腰,两个人正在轻轻地说些什么,满脸的笑意。
虽然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但是拉利特心的地方还是隐隐的痛了一下,他知道这两个今天要和他谈什么,眼底的黯淡一闪而过,但是他的脸上依然是优雅高贵的微笑,向着前面两个人走去。
冰儿一抬头看到向着她走来的拉利特,慌忙从滕锐身边离开了一点,轻轻地叫了声:拉利特,那声音里显然有不安。
拉利特温和地向她笑笑,自已也在边上的沙发上坐下。
滕锐看着拉利特,唇角微微勾起:国王陛下,我们是来向你告辞的;明天我就要带着语焉回去,很感谢你救了语焉,也很感谢你对语焉的关照我愿意从军事上,经济上来报答你,只要你有要求
拉利特平静地看着滕锐,眼光却少见的锐利,好一会儿,他才沉声说道:我对你的要求就是好好对冰儿,让她幸福
拉利特冰儿微微一震,喃喃地说着,鼻子一阵发酸,如果没有滕锐的出现,拉利特就是她的全部,可是滕锐出现了,她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他,她的身体是他的,她的灵魂也是他的,她不能对拉利特撒谎
大厅里一片寂静,滕锐漆黑的眼睛盯着国王,说真的,有时候他真的很佩服这个国王国王也以少见的锐利的眼光盯着滕锐,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对视着,好一会儿,滕锐才勾起唇角,迸出三个字:我会的
夜色如水,冰儿轻轻地敲着国王的房间,手里拿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是那条著名的海洋之心,国王打开门,看到门外的冰儿,他的脸上是优雅的微笑,声音温和依旧:冰儿,快进来。
冰儿悄悄地把项链盒子放在桌子上后,转过身对着拉利特,满脸的歉意:对不起,拉利特,你不会怪我吧
说什么呢,冰儿,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拉利特微笑地看着她,不让她看到他内心的一点点忧伤,他不想让她带着不安离开,自从他第一次看到她在街上哭的时候,他就无端端地希望她能幸福快乐
冰儿的鼻子又开始酸酸地,她伸手环住他的腰,像从前一样趴在他的口,拉利特轻轻地拥着她,闭了闭眼,好久好久他才拍拍她的背,轻声说道:
冰儿,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会有今天,我知道在你记忆的深处一直有一个人,就算滕先生不找来,当有一天你的记忆再回来的时候,你也还是会离开的
拉利特冰儿哽咽着。
拉利特带着他那特有的高贵优雅的微笑,继续说道:原来我只是担心滕先生还会像以前一样伤害你,但是,我现在相信他不会了冰儿,你要幸福以后有空回来坐坐,这里就是你的娘家,芭莎就是你的妹妹
嗯拉利特你也要幸福冰儿已经泪流满面。
嗯,我明天就不送你了,南方地区还有部分叛军作乱,我明天一早就要出门拉利特轻轻地说,眼底悄悄地笼上一层忧伤。
第二天一早,王外面的草坪上,滕锐牵着冰儿的手往直升机走去,冰儿还是那顶宽边的帽子,大号的墨镜,就像滕锐初次见到她时一样的打扮。
走了几步,冰儿忍不住停下来,再回过头看着,她看到芭莎公主站在门口向着她挥手,然后她的目光移向芭莎身后宏伟的王,那是目前她的记忆里最深刻的地方,目光向上,突然她看到王顶楼的一个窗户前,一抹熟悉的身影立着,冰儿的内心一惊,眼眶顿时泛红,呆呆地立着。
走吧,语焉滕锐在冰儿腰间的手稍稍收紧,冰儿的留恋让他紧张,他柔声提醒着,冰儿回过头,看向身边那张英俊的脸,那眼底的温柔和爱意终于使她平静下来,她的脚步不自觉得跟着滕锐走去
直升机徐徐地在h市的军用机场降落,滕锐搂着冰儿肩膀的手紧了紧,他的脸贴着她的脸,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再叫欧阳冰儿,你叫萧语焉
冰儿转头看向滕锐,眼底的一抹慌乱清晰,滕锐勾唇笑起:你本来就叫萧语焉啊这里是你长大的地方,没有人认识欧阳冰儿,大家只认识萧语焉嗯,不怕,有我在呢
冰儿看着滕锐漆黑的眼睛,慢慢地点点头,眼底渐渐地安定下来。
机场外已经有好几个人在等候。滕锐牵着冰儿的手走下机舱,向着眼前的一排人走去。看看那一排陌生的人,冰儿又开始有点紧张,滕锐牵着她的手紧了紧,轻声说道:不要紧张,都是你的亲人和最好的朋友
语焉,我是你表哥林帆,那个阳光大男孩第一个冲到冰儿前面,我们一起长大的,你小时候专门欺负我冰儿的唇角露出一抹微笑。
没等她开口,边上又挤过一个可爱的脸蛋,那眼睛在冰儿面前直闪:语焉,你不会连我都忘了吧,我是你的死党陆飞飞啊唉唉,你别说不认识啊,那太伤我心了
我记得冰儿忍不住笑起来。
后面一个,呀,五官如石雕一般,高大挺拔,一点也不输滕锐啊他是谁冰儿暗暗地想着,只是此时他的眼眶似乎有点泛红,这么个大男人还会红了眼眶,冰儿楞楞地看着他,眼神空洞茫然。
语焉凌俊彦只是低哑地叫了一声,湿润地眼睛直盯着冰儿,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也是很久以后,才听说了语焉的事情,当他匆匆从美国赶回来的时候,滕锐已经出发找语焉去了
他利用自已的财力把萧氏公司重新组合起来,交给了林帆打理这次他听说语焉回来了,特定从美国回来,他想看看她,他不放心她;但是当语焉站在他面前,那幽黑的眼神一片茫然,一片空洞时,他的心还是忍不住地碎了为她忘了他而碎为她吃了那么多苦头而碎
我是你的俊彦哥哥那个英俊的男人终于开口介绍自已了。
俊彦哥哥如此熟悉的称呼冰儿的脑子开妈翻腾着,她在记忆中搜索着哦,就是那个滕锐说我和他私奔过的男人这么帅,怪不得滕锐要吃醋冰儿向着凌俊彦露出一个微笑
张震、王奇这两个是我死党后面两个人是滕锐介绍的。
接着滕锐就带着冰儿来到那一幢两层的小洋楼,在二楼那个曾经的语焉的卧室,冰儿一眼看到依旧摆在桌上的那个水晶相框,里面的她和滕锐笑得很灿烂,内心的某个地方某个记忆正在一点点的被唤醒
最后他们来到了萧父萧母的墓碑前,滕锐拥着冰儿,在墓碑前放两束鲜花:我答应过你们把语焉找回来的,现在语焉回来了,我带她来看看你们你们放心,我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爸爸,妈妈虽然没有了记忆,但那种血亲就是如此奇怪,冰儿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地落下,站在萧父萧母的墓前久久不肯离去
从这一刻起,她知道欧阳冰儿这个名字已经是过去,她叫萧语焉
萧语焉依然把萧氏公司交给表哥林帆管理,而陆飞飞也不再到京城工作,因为她很快要成为林帆的新娘而那栋两层的小楼,就让它空着,也许有一天,语焉还可以再回来住住;几天后凌俊彦也飞回了美国
就在滕锐准备带语焉回京城的前一天晚上,在那个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滕锐又接到了王奇的电话。
滕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一下王奇吞吞吐吐的。
说吧,什么事情本少都答应滕锐躺在沙发上,头枕着语焉的大腿,语焉正用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抚弄着他的鼻子、头发,他的眼角唇角都是微笑,心情很好,。
那个萧语焉也安全回来了那个林晓艾也关了三个多月了,现在是不是放了她王奇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问道。
果然滕锐的微笑僵住了,他半晌才冷哼一声:这事休想
滕少王奇还想说什么,却被滕锐打断:王奇,我告诉你,林晓艾,本来早就该死了,是因为看你的面子,让她活着,你不要想再得寸进尺了,她犯的事足够她死两次了滕锐一想到她居然把语焉卖给人贩子,就恨不得杀了她
林晓艾语焉正在揉搓着滕锐脸的手停了一下,她目光瞬间有点呆滞失神,她似乎记得这个人,但她明显感觉到那个记忆并不愉快滕锐,林晓艾是谁语焉喃喃的。
语焉的失神和呆滞,让滕锐心疼不已,他一把挂了王奇的电话,从沙发上坐起来,把语焉拥入怀里,拍着她的背,哄道:这个人与你无关,你别想她他真得舍不得让语焉回忆那段被卖了,然后逃走,在绝望中跳下山崖的往事
第二天滕锐就匆匆带着语焉回到京城,回到那个半山腰的别墅,房子里到处放着大大小小的两个人合照,或者是语焉的单人照;语焉一张一张地看着,抚着,内心的暖流一点一点地涌动,家的感觉慢慢地传递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那是滕锐为了给语焉营造家的感觉,特地设计的
喜欢吗语焉正拿着一张照片,细细地观赏着,突然腰间稍稍紧了紧,一双大手从后面抱住她,暖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滕锐磁的声音想起。
语焉唇角微微扬起,她的头不自觉地摩挲着滕锐紧贴在她头发上的脸颊,滕锐勾唇笑起,打横一把抱起她,退到沙发上坐下,把她整个人包围在自已的怀抱里:唔我给你讲讲我们幸福的往事
听着滕锐夸张的叙述,语焉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幽黑的眼睛盯着那张英俊霸气的脸:有你说得那么幸福吗会不会又是你编的来骗我哦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滕锐一脸的无辜,很快地那一脸的无辜变成了暧昧的笑意:语焉,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男人暧昧的笑容,让女人警戒起来。
果然那滕锐咳嗽了两声,俯身在语焉的耳边问道:那个那个和我做床震的事情时呃,那感觉也都忘了吗引来语焉一阵的粉拳相加,两个人打着闹着
就在这时,滕锐的手机声响起,他停下打闹,伸手拿过手机,慢慢地接起来,对面传来李澜的声音:滕锐,你已经到京城了吗
嗯,到了,刚到不久滕锐声音平静。
到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嗯,明天回家吃饭好不好我有事情和你说
妈,语焉回来了,我要带她一起来滕锐的口气没有商量的余地。
电话的那边一阵沉默,好久,李澜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但是明天有件事情我要和你好好谈谈
语焉默默地听着滕锐的电话,好一会儿她才问道:滕锐,你妈妈不喜欢我吗
犹豫了一下,滕锐拍拍她的脸颊笑道:想到哪儿去了,只要我喜欢的,我妈妈就会喜欢的呃,明天你就可以看到她了,不过其实你早就见过她了
第二天白天,滕锐牵着语焉的手,出现在繁华的大街上,两个人边说边笑地走着,突然大街边的一幅巨大的广告牌引起了语焉的注意,广告上的照片是一个男子坐在钢琴边忘情的弹奏着,边上一行字京城钢琴王子徐刚个人演奏会。
好像很熟悉,记忆中的某一个点似乎就要呼之欲出,语焉停下脚步,微微蹙起眉头,看了好一会儿滕锐看看眼前大幅的广告,又看看身边稍稍蹙眉发呆的语焉,微微一笑:语焉,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开个钢琴演奏会
我哪有那个水平语焉收回眼光,淡淡地说,走了好远,还回过头来看一眼那个广告牌。
傍晚时分,滕锐带着语焉回到他那个豪华的家,当他的车子驶入滕家大门的时候,李澜已经站在门口等候。
她看着儿子从车上下来,伸手从车子里牵出一个女人来,不用看,都知道那肯定是萧语焉;不过有时候李澜也不得不佩服儿子的毅力,他花了近三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带回一个女人
滕锐牵着语焉手向着李澜走近,李澜看到儿子的眼底满是笑意,他身边的萧语焉,依然长发披泄,如瀑布般一直垂到前,只是现在前额上多了一层厚厚的留海,面容依然清新纯净,而现在又多了一层高雅恬淡,又带着点贵族的气质。
我妈妈滕锐轻声提醒语焉,他知道她肯定记不起来了。
阿姨好语焉稍稍向着李澜弯了弯腰,脸上露出一个纯净的笑容,淡淡地。
嗯李澜微微露出一点微笑,她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越来越有魅力了,方晚暮恐怕难了,可是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引着两个人往房子里走去。
滕斌不在家,李澜也没有去为难语焉,所以这个晚餐对滕锐来说,还是吃得比较愉快的,他很小心地夹菜往语焉碗里放李澜的心里酸酸地:这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儿子
用完餐,李澜就急急地把滕锐叫到书房,她一脸的严肃,眼睛紧紧地盯着滕锐,半晌才说道,方晚暮怀孕了
她怀孕关我什么事滕锐皱眉,一头雾水。
孩子是你的,你不知道吗李澜也皱起眉头。
滕锐惊愕地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澜,半天才迸出一句话: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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