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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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再相见时的热情
大卫坐在自已酒店的房间里,等着方晚暮的到来,他知道她一定会来的,他说出了她的秘密
果然,过不了多久,他房间的门铃声就响了起来,大卫忙起身去开门,方晚暮依然是匆匆的脚步,她美丽的大眼睛只是看了一眼大卫,就直接闯进门来,自顾在沙发上坐下,大卫也跟着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方晚暮用冷冷的目光审视着对面的大卫,大卫也看着她,也是满眼的审视。好一会儿,方晚暮才率先打破了沉默:你发给我的那条短信是什么意思
你在扼杀肚子里的孩子晚暮,是不是这样大卫的声音平静,眼睛却尖锐,紧紧地盯着方晚暮。
方晚暮脸上的一丝惊慌一闪而过,随即变成愤怒,笑话,我为什么要这样做那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这样质疑我
大卫凝视着她,好一会儿,他才用冷静的声音说道:因为那个孩子不是滕锐的,你要在他生出来之前结束他的生命
方晚暮脸上的震惊显而易见,半晌才辨解道:不是这样的他是滕锐的,我要和滕锐结婚我不会扼杀孩子
那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吃这种药大卫慢慢地从包里拿出一瓶药,那是他今天特定去药店里买来的
方晚暮的脸色发白,她一把夺过那瓶药,只看了一眼,惊慌的目光就转向大卫,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好半天才低声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你只要告诉我大卫的声音停了一下,眼睛紧紧地盯着方晚暮,语气有点逼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空气凝结了,一点声音也没有,方晚暮口上的红玛瑙闪亮着滕锐盯着前面的屏幕,薄唇紧抿,眉心紧皱,一动不动他在赌博
不是方晚暮的声音显然低了下去,但是,惊慌的神情依旧。
滕锐的眼神跟着暗了暗
大卫盯着方晚暮,声音平静:三个多月前,你把我从美国叫回来,却不让我呆在京城,而是带着我住在另一个风景优美的城市,说是说去旅游,其实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安排好计划你只是在利用我,所以你天天陪着我住在酒店,天天和我缠绵对吧
方晚暮的脸色有点苍白,她稍稍避开眼前男人的眼光,抿了抿唇瓣,没有吭声。
大卫眼底暗了暗,继续说道:我当时还以为你回心转意了没想到你只是利用我难道爱情真得会使你变得这么愚蠢吗他停了一下,看着方晚暮,声音坚决起来,这件事情,我要找滕锐说清楚,你和孩子都是我的
不,不要方晚暮终于崩溃了,她慌乱地摇着头,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她伸手抓起大卫放在桌上的手,低声乞求着,大卫,求你不要找滕锐,如果你还爱我,你就成全我,好不好
晚暮,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成全你,你没看出来吗可是你从来都不和我说实话大卫稍稍皱了皱眉头,他死心踏地地对她好,但她总是任意地践踏他的感情
我说实话你再成全我一次方晚暮摇着大卫的手,大卫看着对面惊慌的女人,内心隐隐作痛,他点点头,眼底满是伤心和失落。
孩子是你的方晚暮的声音很低很低,垂下眼睑,不敢看大卫一眼。
方晚暮的声音虽然轻,却清清楚楚地传到这边滕锐的耳朵里,滕锐慢慢地往沙发背上靠去,仰起头,闭上眼睛,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的赌博赢了为了让方晚暮亲口说出这一句话,为了让方晚暮没有回头的余地他等到了
滕锐早已查出三个多月前,大卫来过中国,方晚暮和大卫见过面因此滕锐推测方晚暮的孩子肯定和大卫有关,他了解方晚暮,她不可能随便找个人让自已怀孕的大卫肯定是方晚暮的首选
从大卫对方晚暮的痴情来看,如果他知道那个孩子是他的,他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消失的而这次用大卫来套出方晚暮的真话,也是一次冒险,因为,如果大卫说出他收到的不明包裹,就很可能会引起方晚暮的疑心,从而打草惊蛇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滕锐的赌博赢了他利用了大卫的痴情后面方晚暮和大卫的对话他已经没有兴趣再听下去,他一伸手按掉了屏幕,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思考着。
那边酒店的房间里,当方晚暮亲口说出孩子是你的的时候,大卫的眼底瞬间柔和起来,他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方晚暮身边坐下,伸手抱住她的肩膀,方晚暮挣扎了一下,想挣脱他的手,但是大卫用的力气很大,方晚暮挣脱不了。
晚暮,别做傻事了,嫁给我,我会好好对你和孩子的大卫抱着的手渐渐紧起来,他低头看着方晚暮美丽的大眼睛,腹中的一团火渐渐燃烧起来,眼光也迷离起来。
不要,大卫,你答应过成全我的方晚暮看着充满欲望的大卫,请求着。
我想要你,晚暮大卫眼底的火焰渐渐浓烈起来,他想起了三个多月前,那一个多星期来的让他销魂的时光。
方晚暮盯着大卫,思考着什么,好一会儿她才咬着牙开口: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你马上回美国方晚暮的声音被大卫的嘴唇堵住,她的身体跟着轻轻地被压倒在沙发上,三个月身孕,其实肚子并不明显,她的身材看起来依然苗条。
衣物扔了一地大卫不敢用力压她,他的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方晚暮的身体在沙发上轻轻地晃动着,她稍稍蹙着眉头,闭上眼睛,忍受着身上不算重的冲击力
坐在沙发上沉思着的滕锐终于动了动身子,他慢慢地拿过手机,拨出小王的号码:全线收网,马上联系电视台和报社放下手机,他依然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等待着去见语焉时刻的到来。
就在当天晚上,首先是当地电视娱乐台播出了一条爆炸新闻,新闻是一段视频,视频上白色的保时捷慢慢地向着停车场滑去,突然路边横着冲过来一个女子,慢慢地在车前倒下,接着从车子里下来另一个女子
视频拍摄的角度是远处,能很清晰地看出整个过程,显然是方晚暮故意冲上车子,故意倒地紧接着,各台纷纷转播。
而就在同一个时间的滕家客厅里,方晚暮和李澜同时看到电视里转播的视频,两个人都惊呆了,李澜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扭头看向方晚暮,那眼神里全是疑惑。
方晚暮的脸色变得惨白,谁有这么大本事,能这么快就把媒体对萧语焉的攻击,全部反过来变成对她方晚暮的攻击还有录像为证那个人肯定是滕锐一种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而且怎么会有录像方晚暮的额头渗出汗珠,脑子里嗡嗡地作响,她似乎渐渐地明白了,她已经陷入一张巨大的网,而这张网似乎在收紧;她开始后悔今天中午和大卫的见面
李澜看着方晚暮神情的变化,微微皱了皱眉,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方晚暮吃醋陷害萧语焉但是不管怎么样,方晚暮肚子里有她的孙子,就算吃醋也正常的
这样想着,李澜起身坐到方晓暮身边,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焦急,安心保胎,我会去和电视台报纸交涉的,让他们马上停止播放
虽然当天晚上,滕家和方家利用手中的权利和人脉,阻止了电视各台对这起撞车事件的疯狂转播。可是第二天,各大报纸依然对这起事件做了大肆宣传,一时间,撞车方家大小姐自导乌龙未来妈妈自导撞车为哪般二女战争,为夺滕家大少爷等等标题到处可见。
而滕锐却不见踪影,打不到电话,更找不到人一种绝望和恐惧揪住了方晚暮的心
果然,正如方晚暮所担心的那样,午后的另一则新闻更具有爆炸。还是那个娱乐频道,率先播出了一则对话录音,正是昨天方晚暮和大卫的对话
虽然没有画面,滕锐终究还是给方晚暮留了那么一点点面子,只提供了对话但是据对话者的称呼以及主持人的解释,谁都明白这里的女主角就是昨天撞车事件中的方晚暮
这一则新闻无疑比撞车事件更令人激动,电视台、电台、报纸、民间全都在津津乐道原来方家大小姐为了嫁进滕锐,使用了狸猫换太子这一招
紧接着就是方晚暮曾经指使人打伤萧语焉的传言,也暗暗在传播开去
方晚暮终于崩溃了,李澜也呆住了
滕锐终于微笑地站起身来,向着门口走去,他要去见语焉
此时,萧语焉正在徐刚那一幢空着的公寓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前面的小几上放着几张报纸,都是关于那个车祸的最新报道,她稀里糊涂地由一个伤人者,瞬间又变成了一个受害者,她心里很明白,这肯定是滕锐干的;
而这时候,她才明白那天在医院里,滕锐那样冷冷地命令她快走,原来是为了保护她,怕她受伤害
鼻的部位酸酸的,可是,滕锐,即使撞车的真相大白了,那又怎么样呢方晚暮终究是你孩子的妈妈,你我终究还是没有缘份了
语焉幽黑的眼睛没有聚焦地望着窗外,一片茫茫然的
那天晚上在医院门口,徐刚把她从记者的包围圈里抢出来后,因为怕语焉的公寓门口会有记者守着,所以就把她暂时送到了这里。
这两天,萧语焉都没有去上班,她需要一个人好好地静静。而徐刚似乎很理解她的心情,他安排好语焉的一日三餐后,就只管自已上班去,并没有过多地去打扰她。
但是有一件事情,徐刚却是很认真地和语焉谈过,那就是他建议语焉开一个钢琴个人演奏会,他会全力帮她筹划,这样,一来可以再度提升名气,二来高强度的练习可以让自已忘却烦恼
语焉也的确好好地想过这件事情,不是不可行;不过就在她在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看到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关于方晚暮撞车事件真相的报导
正在语焉胡思乱想的时候,她放在小几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语焉收回落在窗外的茫然的目光,伸手接过手机,对面传来徐刚略带惊奇的声音:语焉,你有没有开电视看
我,没有语焉一脸茫然。
那你赶快打开电视看看,先看看娱乐频道,如果没什么好看的,就找找其他频道。徐刚的声音中竟点焦急,赶快赶快
萧语焉疑惑地打开电视,换了两个频道后,她看到了电视里正在播报的新闻,她幽黑的眼神瞬间定格了,呆呆地吃惊地、不可思异地盯着屏幕,耳朵里仔细地捕捉着电视里的每一个声音。
震惊让语焉情不自禁地捂住嘴巴,接着,她的脑子里一片豁然开朗,现在她真正懂得了滕锐的那句话你要相信我的含义,原来他一直在调查这个,原来他和方晚暮结婚是假,想查出真相是真
眼泪叭嗒一声落下来,语焉慌乱地站起身来,我要见滕锐,这个想法如此清晰,如此迫切,她在客厅里团团转了好几圈后,终于慢慢地平静下来;
此时滕锐也一定在找我这种感觉如此强烈,就像是心灵感应一样,语焉迅速拿起扔在沙发上的包包,往门外跑去
滕锐已经站在那个单身公寓的门口,他静静地抬头看着,眼底的柔情慢慢升起,他伸手按向门铃可是,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难道语焉不在里面吗滕锐慢慢放下手,伸向口袋,他想掏手机。
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感觉在走廊的尽头站着一个人,眼底的波光一闪,滕锐猛然回首,果然,萧语焉就站在那儿,正用她那双幽黑的眼睛盯着他,那眼睛里显然雾气朦朦,柔情似水。
滕锐的唇角勾起,眼底的喜悦和爱意如花般绽放开来,语焉他用他好听的带着磁的嗓音叫起来,跟着他抬脚大步向她走去,他要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再也不会分开。
滕锐语焉也轻轻地叫着,声音有点哽咽,她也向着他跑去。
滕锐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投入他怀抱的女人,他的脸紧贴在她乌黑的发丝上,闭上眼睛,女人则把她的脸紧紧地贴在男人的口,闭上眼睛,静静地,静静的
我们进屋好一会儿,滕锐柔和的声音才在头顶响起,语焉嗯了声,两个人这才放开,相视一笑,相拥着走向房间的门口。
门在身后关上的一瞬间,滕锐就迫不及待地抱住语焉,那线条分明的唇瓣跟着压向那一片樱红,多少日子以来一直思念着的
语焉热烈地回应着他,两条舌头如两条姣龙般地交缠在一起,滕锐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迅速地解着她的衣扣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飘落,如一叶叶风中的百合。
两个身体自然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任何牵绊,他的唇瓣依然碾压着她的樱唇,他的大手在她裸露的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游走,触及那一团饱满,稍稍做了停留,感受着女人身体轻轻地擅抖,如着了火一般,软软地粘在他那充满阳刚的身躯上。
呼吸跟着沉重起来,低吟声跟着响起,男人的大手抱住女人的身体,轻轻地提起,轻轻地进入,就那样停留了一会儿,谁都没有动,只有两双眼睛彼此相视,深情和羞涩并存,就像一株娇柔的常春藤缠绕在一株阳刚挺拔的大树上
男人抱着缠绕在身上的女人,轻轻地往床边移去,女人白玉般柔美的身体跟着男人蜜色的阳刚的身体,一起往床上倒去;接着很快的又翻了个,那蜜色的躯体迅速翻转过来,压着那个润玉般的柔软的身体,自然地完美的融合,身体此起彼伏
腰间的那一对纹身时合时离,女人的手紧紧地环在男人的腰上,脸颊红润如花,幽黑的眼眸润泽如雾,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地冲击,又自然地迎合着;男人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耳垂脖子,一寸一寸地
爱的滋味在狭小的房间里浓浓烈烈地弥漫开来
地上衣物里的手机声也是此起彼伏地响起,并不能阻断两个人的热情,就任它不屈不挠地响着吧激情过后是无限的柔情蜜意,又挑起的是不断的热情一直到筋疲力尽,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他们只想远离这个喧嚣的世界,静静地独处
第二天早上,滕锐先醒过来,他稍稍低头看着臂弯里睡得恬静的女人,唇角眼角都是笑意,他不由得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这轻轻的一吻,却让怀里的女人忽地睁开眼睛,正对上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四目交织,难以分开,幸福的感觉瞬间再次溢满了这个小小的房间。
当男人的唇瓣再次碾压上女人的樱唇时,当热情再次点燃的时候,地上衣物里的手机声也再次响起,不屈不挠的,男人似乎没听见一般,只管低头继续他的工作;
但是女人终于忍受不住那种不屈不挠的响声了,她稍稍躲开男人唇瓣,推着他的身体:去接电话男人这才笑笑,放下手里的女人,下床去拿过手机,接起来,刚刚一接起,就听到李澜焦急万分的声音:锐儿,你回来一下方晚暮要自杀
滕锐眉峰一跳,眼神瞬间锋利,冷冷地说道:她自已做了那么多坏事,还想用自杀来要挟我你让她自杀好了我不回来说完叭地一声挂了手机,皱起眉头,眼神如刀,重重地在床边坐下。
床上语焉听到滕锐的说话,睡意全无,她惊慌地跃起:滕锐,是谁要自杀方晚暮吗我们赶快回去一趟吧她边说边匆匆起床,穿上衣服,不管怎么样,人命关天,她必须得去一趟,否则她怕自已这一辈子都会内疚。
滕锐似乎看出了语焉的想法,他也不再反对,匆匆穿上衣服,一会儿两个人就出现在楼下的车子里,车子快速地往滕家开去
原来,昨天晚上开始,方晚暮就把自已关在房间里,只管哭个不停,她已经声名俱毁,等待她的可能还有法律的制裁
李澜和滕斌怕她想不开,一直在房间门外劝她先开门,但是无论他们怎么说,方晚暮就是不开门。
接着,方父方母跟着也匆匆赶到滕家,他们也是又羞愧又无奈,谁让女儿怀得不是滕家的孙子,而且女儿的所作所为真让他们方家丢尽了脸,但是女儿毕竟是女儿
折腾到半夜,方晚暮似乎渐渐地平静下来,慢慢地不再哭泣,众人这才慢慢离去。
可是到了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李澜不放心,特地跑过来看看,结果,却发现房间的门已经开着了,屋内空无一人,李澜暗暗觉得不妙,赶紧四处寻找,偌大的一幢房子,找一个人还真不容易。
院子的大门没有开过,方晚暮不可能出门的,肯定在屋子里,李澜暗自纳闷,那么人在哪儿呢最后终于听到一个佣人在花园里惊呼声:在这里
滕斌和李澜忙跑过去一看,倒吸了一口气,方晚暮正坐在这座欧式建筑楼顶的屋脊上,那屋脊很窄,也就二三十厘米宽,离那个欧式的小窗口约有两三米的距离,下面是斜斜的屋背,她只要稍稍一滑就会从屋顶上滚下来。
李澜急得直叫:晚暮,你不要想不开,什么事好商量嗯嗯她可不想方晚暮会在她家里出点什么事
李澜和滕斌赶紧带了两个佣人上到屋顶,李澜指挥一个佣人跨出窗去拉她,就听到方晚暮尖叫着:不许过来,过来我就跳下去。她擅擅微微地站起来,脚下也跟着危险地滑起来,李澜吓了一跳,赶紧让佣工回来。自已则赶紧给方家父母打电话。
此时窗外的方晚暮一脸的憔悴,原本美丽水润的大眼睛也是黯淡无关,她轻轻地啜泣着,声音有点嘶哑:我要见滕锐
好好,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叫滕锐回来,你别急别急李澜好言相劝,赶紧到一边去打电话,这个电话她已经打了一个晚上了也没有人接
滕锐和语焉赶回滕家时,方父方母都已经赶来了,和他们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大卫。
大卫原本昨天晚上的飞机要回美国,但是在他上飞机之前,吃惊地看到电视里的新闻后,就取消了回去的行程。他联系了好久方晚暮,始终无法联系上,他再打滕锐的手机,也是没人接听;一宿的不安后,今天早上一早,他就赶到了方家,正赶上方家父母要去滕家,所以他就一起来了。
可是大卫的到来似乎使方晚暮更加激动,她声嘶力竭地叫大卫滚蛋
直到滕锐出现了,他就站在窗口里,依然是锋利的眼神,依然是高挺的鼻梁,依然是那张英俊霸气的脸;看着他,方晚暮这才慢慢安静下来,她的眼里透出一线希望的光,嘴里喃喃地:滕锐
但是方晚暮的眼睛很快地转到滕锐身边的语焉身上,眼底的光亮瞬间黯淡,眼泪涌出眼眶,她不断地摇着头,开始痛苦地向着滕锐叫起来:为什么你这么绝情我不过就是想嫁给你啊
滕锐如刀锋的眼光冷冷地看着她,没有搭理她的话,半晌才发出一个冷冷的极具威严的声音:你给我进来那声音透着力度,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再闹了
我不进来,我死给你看,眼泪纵横,方晚暮用擅抖的声音吼着。
滕锐漆黑的眼光一片冰冷,他咬了咬牙,半晌冷声说道:那好,你跳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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