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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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我是那么爱你
滕锐慢慢地走到语焉的身边坐下,他漆黑的眼光看着她,眼底的柔情升腾而起,与刚刚的锋利霸道形成鲜明的对比,然后他慢慢地伸出一只手轻抚着她乌黑的头发,喃喃地叫了声:语焉。
趴在桌上的语焉毫无反应,滕锐唇角慢慢勾起,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抬头环视着她的新居,新居很小,但是却被装饰得很有味道,温温馨馨的,只是,这么小的空间里又多了他这么个大男人,显然感觉有点拥挤。
心的地方又隐隐地痛了痛,滕锐的目光又重新回到语焉身上,他伸手拉起她,让她靠在自已的怀里,她依然闭着眼睛睡着,眉梢有一点抹不去的忧愁,一边的脸颊压出一道红红的痕迹,那是趴着睡觉的结果
眼底的柔情四起,滕锐的唇角也跟着微微地勾起,就这样看了她好久好久,才稍稍低下头,他线条分明的唇瓣,轻轻地在她的樱唇上点过,嘴里喃喃地:快了,语焉,快了
接着滕锐轻轻地抱起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把她盖好,这才抬头四处看了看,他颀长的身体跟着起来往那个小小的卫生间走去,一会儿卫生间里就传来哗哗哗放水的声音
他轻轻地脱去她的衣服,她那光洁玉润的身体就裸露在他的手下,血瞬间直冲上男人的脑门,他有瞬间的迷糊,他甩了甩头,努力地控制着自已,抱起女人,往卫生间走去。
男人让女人的身体靠在他的怀里,温暖的水泡过两个人的身体,女人轻轻地挣扎了一下,似乎想努力睁开眼睛,但是因为酒的作用,女人的挣扎和努力只持续了一会儿,就依然安安稳稳地趴在男人的口睡着。
男人的大手轻轻地拭擦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任着腹中的烈火熊熊燃烧
终于帮她洗好澡,拉过浴巾擦干身体,这才重新抱着她回到床上;他在她的身边躺下,让她枕着他结实的胳膊,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地环绕在她的纤腰上,两个赤裸着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男人低头看看女人美丽的睡颜,那樱红的唇瓣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男人情难自禁,终于再次低下头,轻轻地碾上那抹樱红。
那种感觉即使是酒后昏睡中依然是那样的熟悉,女人似乎没有拒绝他的亲吻,男人的喘息声很快沉重起来,他喃喃地叫着语焉,跟着压上她的身体。
他轻轻地轻轻地进去,好像唯恐吓着她,弄疼她
嗯女人发出一声轻轻地低吟,身体的轻轻的晃动,使她终于微微地睁开迷离微红的眼睛,迷迷糊糊当中,她似乎看到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低低喃喃地叫了一声滕锐
嗯滕锐温柔地回应着,唇角勾起,低头轻轻舔着她的唇瓣,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女人眼底的愉悦渐渐升腾起来,迷糊间似乎又回到了和滕锐热恋的时候,回到了那个热带花盛开的密林,回到那个直升机上的夜晚
女人唇角边扬起一抹微笑,她的眼睛慢慢地沉重起来,再次慢慢地合上
第二天早上,语焉一张开眼睛,突然就对上了那双漆黑的,让她熟悉到骨子里的眼睛,此时那眼底的温柔清晰可见;语焉幽黑的眼睛吃惊地看着他,心剧烈地跳起来,这才发现自已赤裸的身体正包围在他赤裸的身体中,暖暖融融的。
她楞了好一会儿,模模糊糊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不禁红了起来,她低声喃喃地:滕锐你怎么会在这里
接着她看到那熟悉的线条分明的唇角勾起,柔和的声音跟着响起:昨天你喝醉了,我来看看你他省略了后面一句:陪你睡个觉,做了一下。
语焉脸又红了红,她不由地抬头看向那飘窗前的小玻璃几,那儿的碗筷还在,酒瓶还在,杯子也在
但是,紧接着,语焉突然想起了什么滕锐现在不属于她,他是方晚暮的孩子的爸爸,很快就会成为方晚暮的丈夫,这些报纸上都有现在,她萧语焉是第三者
心瞬间就碎开了,语焉闭了闭眼,平定了一下情绪,接着就慢慢地从他的怀里挣脱,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想拿衣服穿上,滕锐的手跟着伸过来把她拉回到怀里:怎么了再睡一会儿
我口渴想喝水去。语焉声音低低地,再次坐起身,不敢看他。
哦滕锐勾唇一笑,也跟着从床上坐起,他长手一伸,就从床边的柜子上拿过一杯水,递到语焉的面前,水,你昨晚上一直叫着要喝的
语焉一楞,随即微微一笑,端过杯子,喝了一口,看着滕锐,滕锐微笑地看着她,她慢慢地把水杯又递还给他,看着他把杯子重新放到床边的柜子上。
滕锐语焉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我们现在开始不要再见面了滕锐的眼底暗了暗,唇边的微笑也跟着消失,他盯着语焉,没有说话。
因为,毕竟你是孩子的爸爸,你就要结婚了我们不能再见面了不能再这样下去语焉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滕锐拉回怀里。
滕锐紧紧地抱着她,闭上眼睛,他的脸摩挲着她头顶的发丝,声音低沉:语焉,我爱的人是你你说过你会相信我的
语焉在他的怀里点着头:我相信,滕锐,我相信你爱我但是,不能因为爱,就不顾你的责任了啊你现在是要当爸爸的人了,你的肩膀上有责任
滕锐一时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抱着她
起来洗洗漱漱,整理完毕,语焉看向那个坐在床边等她的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滕锐,你先走吧她不想让人看到滕锐又和她牵扯不清,她怕会影响到他的家庭。
滕锐似乎看懂了语焉的意思,他微微笑了笑,站起身来,抱过语焉,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嗯,那我先下去你等会儿下来
看着滕锐颀长的身材走出门口,语焉又发了会儿楞,双手没有意识地收拾着房间里的东西过了好一会儿,估计滕锐已经离开了,她才拿起包包,往门外走去。
跨出小区的大门,语焉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可是好一会儿也没有看到有出租车过来,语焉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脸上现出焦急的神情。
就在这时,她突然看见滕锐的车子正慢慢地向她滑过来,最后停在她的身边,他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上车吧,我送送你看语焉还在犹豫,滕锐柔声说道,送一下你上班,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就算路上遇见的也可以
语焉抬头看看前面实在没有出租车的影子,她稍稍想了想,就转到副驾驶室,拉开车门,爬上车,车子向着徐刚公司的方向开去。
一直到公司的门口,滕锐停下车,语焉转头向着他微微一笑,就拉开车门跳下车,滕锐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下车,看着她走向公司的大门,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处,这才收回眼光,眉头跟着稍稍皱起,眼底的霾清晰可见
滕锐的车子很快地从徐刚公司的门口开走,就在不远处一辆出租车里,戴着墨镜的方晚暮静静地看着远去的车子昨天白天商场的见面,昨天晚上滕锐的匆匆离去,她就知道他去找萧语焉了
萧语焉,你什么时候才能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方晚暮的眼底一片黯淡,她皱着眉头沉思着
就在当天下午,就快要下班的时候,公司的门卫打来电话:萧小姐,你买的车子送来了,请你出来签收一下
语焉一头雾水,我哪有买什么车子了不过很快地,她的脑子里就闪过一个人的脸微微出了一下神,她就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
公司门外停着一辆崭新的白色的保时捷跑车,那车子的线条刚毅中带着时尚气息,那顶级的白色金属漆在阳光底下发着光。门卫一看到语焉就忙提醒边上站着的一位小伙子:萧小姐来了
萧小姐,你好我是保时捷4s店的小周,这是您上午托人预定的跑车,现在我把它送来,请你在这上面签个字那位小周工作人员态度非常好。
语焉接过签收单一看,果然在上面委托人的一栏写着滕锐二字,目光有瞬间的呆滞,她知道,肯定是上午因为等出租车的事件,让滕锐想到了什么
语焉想拒绝,可是又怕几个门卫听到了,要多生是非,而且涉及到滕锐,谁都会敏感。沉思了一下,语焉决定还是先签收了再说,于是她在签收单上写了下自已的名字。
回到琴房里,语焉才拿出手机,给滕锐打电话,电放马上就接通了,对面传来滕锐柔和的声音:语焉
滕锐,今天那车子是你买来的吧语焉直截了当地问道。
是的语焉,你需要一辆车子滕锐的语气依然柔和,本来他还想给她再配一个司机,但是估计语焉肯定要拒绝,她上班不喜欢太张扬,所以最后还是直接把车子送了过来。
滕锐,我现在不需要那么好的车子我想要的时候我自已会去买的,这辆车你还是拿回去吧语焉婉言拒绝。
滕锐的眉头皱了皱,眼底的失落又开始席卷而来,语焉是要和他划清界限了电话里一时没了声音,语焉似乎也能感觉到那头滕锐的失落,她试探地再叫了一声滕锐
终于滕锐的声音再次响起:语焉,就当我是你的普通朋友,暂时借给你开好吗以后你自已车子买来的时候再还给我那声音里带明显的无奈和沮丧。
滕锐语焉还想说什么,可是,刚一开口就被滕锐打断,那声音低低的带着受伤的表情:语焉,不要拒绝我就当借你语焉终于默然无语
今天的心情特别烦躁,滕锐没有回家吃晚餐,也拒绝了一切应酬,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靠在椅子上,沉思着什么,他得加快速度结束这一切,他要让方晚暮亲口说出那个孩子不是他滕锐的,他要让全市的人都听到
窗外已经是万家灯火,滕锐终于站起身来,拿起外套往办公室外走去。
滕锐一手拿着烟,一手控制着方向盘,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着,车子在不知不觉中又滑入了那个单身公寓的小区,悄悄地停在小区的路边;他只想在这里静静地呆着,因为语焉就在那幢楼上,他坐在这里,两个人的距离就近了很多
坐了好久好久,抽了一又一的烟,终于还是抵制不住对语焉的思念,滕锐慢慢地开门下车,向那幢单身公寓的大楼走去。
语焉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电视,一阵门铃声响起,她幽黑的眼睛闪了闪,目光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接着就从床上起来,走向门边;
透过猫眼,语焉果然看到滕锐站在门外。收回目光,站着楞了会儿神,就把手伸向门把,可是突然她又想起了什么,伸向门把的手又慢慢地缩了回来:滕锐,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门铃声再次响起,语焉依然静静地站在门内,静静地听着,没有作声,此时两个人真得近在咫尺,一个站在门外,一个站在门内,可是,却不能相见
怎么没人在家吗滕锐皱了皱眉头,他拿出手机,拨出萧语焉的号码此时语焉正站在门内发呆,没想到她扔在床面上手机的音乐声响了起来,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就显得特别响亮,特别清晰。
语焉的脸色稍稍变了变,那手机的音乐声显然传到了门外;门外的滕锐也是微微地变了脸色,语焉在家,可是她不肯开门
音乐声停止,接着就是短信发来的声音,语焉轻轻地走回床边,拿起手机,轻轻点开屏幕,一行字跳入眼底:语焉,开开门我好想见你语焉失神地放下手机,看着门口:滕锐,原谅我不能开门
心裂裂地痛着,闭了闭眼,滕锐终于走了;语焉从猫眼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泪如雨下
一脸云的滕锐刚刚坐上车,他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点开接上,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老大,方小姐在跟踪你
滕锐的锋利的眼神闪了闪,跟着皱了皱眉头,他稍稍沉思了一下,低声地对着手机那一头的人说:知道了你保护好萧小姐就是了
还有,上回下药的那个人,现在要不要收网了对方继续请示。
暂时别惊动他,听我指令滕锐沉思了一下才说道。
滕锐自从上次他配给语焉的司机被撞伤后,就一直派了小王在暗中保护她,上回在做巡回演出时,有人在他们的水杯里下药,就是他又暗中把水换了;从徐刚的房间里抢走语焉,也是他干的
滕锐已经不动声色地撒开大网钓鱼,他要慢慢地把网收起来,做到最完美的胜利
而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情,使得滕锐终于提前收网
就在第二天的时候,滕锐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突然接到小王打来的电话,小王的声音里带着焦灼:老大萧小姐撞伤了方小姐
什么滕锐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他眉头紧皱,眼神如刀,是萧语焉撞伤方晚暮吗怎么回事滕锐的声音冷得可怕
原来,今天上午,语焉从楼上下来,正想去上班的时候,就接到方晚暮的电话,说是想约她见一面,地点还是原先的她们见面的咖啡厅。
语焉一楞,她幽黑的眼睛闪了闪,犹豫了一下,就婉言拒绝了方晚暮的要求。
听到语焉的拒绝,电话的那一头沉默了一会儿,方晚暮冰冷的声音才响起:萧小姐,我知道滕锐买了一辆车子给你,对吧
我会还给他的怎么方晚暮也知道了难道滕锐连这个也告诉她了吗语焉又是一楞,微微皱了皱眉,就淡淡地说道。
你不用还给他了,你直接开过来给我就行了我也需要车子,我在原来我们见过面的那个咖啡厅等你方晚暮不等语焉回话,就挂了手机,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冷光。
语焉稍稍皱了皱眉,犹豫着,也好,车子交还给方晚暮也是一样的,本来就是他们的车子这样想着,她拿起车钥匙,走向那辆停在小区停车场里的小车。
当语焉开着白色的保时捷,快到咖啡厅门口的时候,她就放慢了速度,慢慢地滑过去,想找个停车的地方。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语焉突然看到方晚暮从路边横着跑出来,紧接着她张大惊恐的大眼睛,语焉的车子就碰上了她
语焉大惊失色,停下车子,赶紧从车上下来跑到车前,方晚暮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周围迅速聚集了一群人,接着就是一片指责声,同情声怎么好把孕妇撞倒在地上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围又多了好几个记者,正在不断地用照机拍着照片
在众人的帮助下,语焉把方晚暮送到了医院,医生检查的结果是:目前来看,对胎儿没有什么影响,但是以后就不知道了语焉的脑袋嗡嗡地响着,愧疚袭击着她的心
很快地李澜就赶到了医院,听了医生讲述的结论后,她焦急不已,连声说道:不行,你们一定要想办法让我孙子健康发育然后,她看看躺在病床上还在呻吟的方晚暮,再看看站在病床边的一脸愧疚的语焉,脸色暗了下来。
李澜走到语焉身边,冷冷地看着她:萧小姐,我原来一直以为你很善良,现在看来,我错啊你怎么可以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害我的孙子呢那是滕锐的儿子啊你不要以为方晚暮丢了孩子,滕锐就会不要她了告诉你,越是这样,我们滕锐越不会扔了方晚暮不管
我不是故意的语焉的脸色发白,声音里显然底气不足,不管是怎么一回事,总之她开车撞倒了方晚暮是事实
你不是故意的你还不承认吗告诉你,你这么狠毒的女人,我们滕家怎么也不会接受的李澜显然已经被气愤冲昏了头脑,语焉也不再说话,她低垂着眼睑站着,任由李澜对她的辱骂
就在这时,滕锐匆匆从病房外跑进来,首先看到李澜在骂语焉,他脸上稍稍暗了暗,努力控制着自已,只是看着语焉,并不作声。
李澜看到滕锐进来,马上转向他:滕锐,看看你交的都是什么女朋友,怎么会这么狠毒呢这件事我要报警这是故意伤害李澜边说边拿出手机,要拨打电话报警。
你快走吧,我不想见到你滕锐一边按下李澜的手机,一边对语焉说,他的眼底满是冷漠,我真不知道你会这么狠毒
语焉吃惊的看着滕锐,滕锐连你也不相信我吗但是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眼底的泪无休止地涌上来,在脸上肆意地流着。
你快走吧滕锐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
语焉终于冲出病房,滕锐的心狠狠的痛着,语焉原谅我床上的方晚暮眼底露出了一抹笑意萧语焉冲出医院时,才发现门外站了不少记者,一看到她出来,立即纷纷围了上来,语焉立即被记者包围着,脱不开身
不远处一辆车子停下来,徐刚带着几个助手从车子里下来,他们冲过去拉开记者的包围圈,把语焉拉了出来,然后他们护卫着她,很快地走到自已的车上,车子跟着快速开走
很快的,各大报纸的新闻就出来了:滕家少爷前女友因为吃醋,撞伤怀孕在身的滕家未来媳妇方晚暮徐刚从记者的包围圈里抢走萧语焉
一时间,舆论纷纷扬扬,都是针对着萧语焉
滕锐坐在电脑前,看着远程微型摄像机传回来的录像,就是方晚暮前的那颗红色的玛瑙;但是,那个角度拍下的场景,也可以看成车子向着方晚暮冲来;只有有一定专业知识的人才分析得出来,那是摄像体向着车子冲去,而不是车子向着摄像体冲来
皱眉思考了好一会儿,滕锐终于拨出小王的号码,对面传来小王的声音:老大
小王,把最后一个鱼饵扔下提前收网滕锐冷静地交待着,另外,把这段录像做点修改,做成是从远处拍摄的效果,等鱼儿上钩后,就把它送到电视台交待完毕,滕锐慢慢放下手机,身体往椅子上靠去,眼神如刀,带着点血色。
这个突发事件,让滕锐不想再等待下去,他要赌一把,逼着方晚暮亲口说出那个孩子不是他滕锐的,他只想早点结束这件事情
第二天上午,还没有回美国的大卫突然接到一个小包裹,他打开来看,里面是一张小小的光碟,大卫疑惑地把光碟放在电脑里播放。
画面上是方晚暮,她正坐在车子里,拿着一盒药在仔细地看着,镜头拉近,屏幕上清晰地显示出药品的名称,接着就是方晚暮仰头吞下一片药物的情景
方晚暮为什么要吃药,而且要把药物藏在车座底下大卫的眉头稍稍皱了皱,沉思着,接着他眼波微微一动,伸手握住鼠标,很快地点开百度,输入药名
大卫很快地从电脑上找到此类药物的作用:阻止胎儿发育,长期吃的话会使胎儿死于腹中大卫似乎明白了什么,方晚暮并不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那么就证明了这个孩子肯定不是滕锐的
大卫打电话给方晚暮的时候,方晚暮已经从医院回家保胎,刚好李澜不在家,她独自坐在房间的床上休息,一看到来电,她皱了皱眉,直接挂了手机,但是紧接着就有一个短信发来,方晚暮无限恼怒地点开来一看,跟着脸色微变,美丽的大眼睛里全是霾,她沉思了好一会儿,就从床上坐起,收拾好自已后,就往门外而去
大卫坐在自已酒店的房间里,等着方晚暮的到来,他知道她一定会来的,他说出了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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