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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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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疯狂的报复

转眼周末到了,一行四对,滕锐和语焉,王奇和林晓艾,林帆和陆飞飞,张震和他新任女友,八个人开着豪华游艇,到了那个小岛上,小岛上的树木郁郁葱葱,岛的正面外围是海滩,为数不多的别墅稀稀落落地座落在离海滩不远的地方,的确是风光优美。

王奇的别墅占据的地理位置很好,前面可以看到大海沙滩,后面是密密的树林,别墅四周是高大蓊郁的树木,那些绿色的枝叶伸向别墅的每一个窗口和阳台。

滕锐带着语焉挑了一个面朝大海的房间,外面还带着露台,显然是这个别墅的主卧室

把自已收拾干净后,语焉站在露台上眺望了一会儿大海,然后踱回到房间里,浴室里还在放着哗哗的水声,滕锐还没洗好,语焉唇角挂着一点微笑,无意识地在房间里慢慢地游走着,她的眼睛打量着室内的布置。

脚步在陈列柜前停了一下,欣赏着里面陈列的物品,一个翻倒的相框跃入语焉的眼帘,她自然地伸手去扶起它。但是那张相框里的照片显然让语焉幽黑的眼眸凝结了一下,眉头跟着稍稍皱起。

照片是王奇和另一个女人的合影,他们当中还有一个小姑娘,俨然是一家三口的样子。语焉的眼睛凝视着那张照片,好久都移不动眼神。

这时,滕锐从浴室里走出来,一眼看到站在那边楞神的语焉,他漆黑的眼睛闪了闪,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很快地他也看到了那张照片。

滕锐语焉慢慢地回头看着身后还光着膀子的男人,幽黑的眼底有抹不去的忧愁,王奇有老婆和孩子的吗

滕锐看了看语焉,轻声说道:是的但是她出国好几年了,两个人关系也不太好,所以,这件事情我们也不太提起

那那,我晓艾姐怎么办语焉皱皱眉,自言自语着,她原来一直以为王奇会是林晓艾的好归宿,这次来,她原本也是想撮合他们两个人的。

语焉,感情的问题只有他们自已知道林晓艾也不一定就会喜欢王奇,你明白吗滕锐安慰道。

不一定啊,如果晓艾姐真的不喜欢王奇,按她的格,这次她也不会跟着王奇来到这里了我觉得她能来,就说明还是有可能的语焉有自已的看法。

呃我看不一定滕锐很不屑的,谁知道林晓艾心里在想些什么

当天晚上,大家就在海滩上燃起篝火,摆出食物、饮料、酒水他们一边烧烤着食物,一边做游戏,聊天海滩上另一帮人也加入了这个群体,海滩上一片欢乐沸腾的景象。

但是语焉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她挣脱了滕锐的怀抱,跑到晚艾的身边坐下,小心地侧头看看她的脸,晓艾一脸平静,并没有什么表情;

看到语焉看她,晚艾也转头温和地向着她笑笑,并把手中正在烤着的翅递给她,语焉也甜甜一笑,摇摇头表示不要,坐了好一会儿,语焉才轻轻地试探地问道:姐,你和王奇到底怎么样他好像有老婆

嗯,我早知道晓艾淡淡地,面无表情,转头看看语焉,一笑,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与爱情无关

语焉楞住了,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还想开口说些什么,胳膊已经被滕锐一把拎起:语焉,我们跳舞去语焉只得跟着那只大手的力气站起身来,然后跟着他的脚步,走到篝火的另一边

临时音箱里传来优扬的音乐,红色的火光映红了人们的脸,滕锐搂着语焉的腰肢,随着音乐声,轻移脚步,四目交织,男人的唇角渐渐勾起一抹笑意,女人的唇角也扬起笑意,暂时忘记了周围喧嚣的一切

突然男人的唇角的笑意加深,他一俯身,那线条分明的唇瓣就压上女人的樱唇,他旁若无人般地亲吻着她;周围传来一阵尖叫声,夹杂着口哨声,女人的脸上火辣辣的,挣扎着想推开男人,但是显然,一切都是徒劳,女人渐渐地安静下来,不再挣扎

大海边,沙滩上,浪漫温馨的氛围渐渐浓厚起来,传播开去,人们开始一对一对地站起来,围着篝火,跳起舞来,王奇也向着林晓艾走去,拉起她的手

这一夜的沙滩,只到午夜时分才渐渐安静下来

第二天午后,晚餐之前,四个大男人在客厅里打牌,四个女人也暂时自由活动

林晓艾站在一楼的院子里仰头看着夕阳下闪亮泛红的树叶,掩映在树叶下白色的墙,脑子里有瞬间的迷糊,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热带雨林的家

那是郑一啸为她建造的家,她从来没有爱过他,他却甘心为她付出一切,几十年来如一日,直至为她失去了生命,当她真正知道郑一啸已经死去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已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觉得在她的生命中再也不会有人像他一样的爱她

那年她才十岁,那天天还蒙蒙亮,她突然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她瞪着惊恐的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叫,就被人堵住了嘴巴,拎着出去。接着她被凌空抛起,重重地扔进河里

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张稚嫩的脸,是郑一啸救了她就是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默默地守在她的身边无论她遇到了什么,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她可是她从来没想过要去爱他,她只是在不断地接受他无偿的爱

想到这里,林晓艾的眼眶慢慢地红了

姐,你怎么站在这儿啊身后传来一个柔柔的声音,晓艾不用看也知道,是萧语焉,她知道她肯定会出来找她的,她那么幸福,总想弥补她这个姐姐的不幸,可是有些不幸又怎么弥补晓艾镇定了一下情绪,慢慢转头看向语焉。

语焉一脸的微笑,走到晓艾身边,但是她很快看到晓艾红红的眼眶,心里跟着一楞,然后是一酸,她知道她姐姐心里有很多的苦,她轻轻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以前的家园晓艾淡淡一笑,语焉,陪我到林子里走走这里让我想起从前

好的语焉欣然应充,于是两个人慢慢地往屋后的密林里踱去

树林密密层层,地上灌木丛生,只有当中一条曲折的小路一直向着前面延伸去,林晓艾走在前面,语焉走在后面,两个人边走边谈:

语焉,你真的不怪我以前那样对你吗

你是我唯一的姐姐,只要我们现在好就行了,妈妈临走前希望我来找你,就是希望我们姐妹两个能好好相处

不知不觉中,她们走到了一个斜斜的坡道前,坡道上长满密密的草丛,林晓艾停下脚步,她伸手从包包里想取一张纸巾,却一不小心把手机也带了出来,那个小小的手机就往坡道下面掉去,掩藏在密密的草丛中,一时看不清楚。

啊我的手机林晓艾皱皱眉,看了看四周,没有下去的路,她犹豫了一下,语焉,你在等我,我去找木棍什么的,可以拨开草丛找找看。

好语焉点点头,林晓艾转身往林子后面去找木棍,语焉则在坡道边蹲下身子,伸手拨着草丛,希望能看到手机的踪影。

突然在她的身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语焉以为是晓艾回来了,她回头叫声姐姐,幽黑的眼睛却在一瞬间惊呆了,她看到一条大蛇正向着她张开嘴,语焉还没来得及叫出声,那条蛇已经狠狠地她裸露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语焉本能地往后一退,人跟着就从坡道上滚了下去

还好坡道上满是草丛,语焉没有受什么重伤,她吃力地坐起身来,就感觉到手臂一阵阵地发麻,她低头一看,蛇咬伤的部位一片肿胀发黑语焉知道那是中蛇的剧毒了。

语焉抬眼看到那个跟着她一起滚下坡来的包包,忙爬过去,她想找出手机打电话,但是令她沮丧的是,包包里没有手机,奇怪,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她把手机放在包里的啊,怎么会没有呢语焉慌乱地再抬头看看坡道的上方,一个人影也没有,晓艾也没有回来。

额头上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唇瓣也开始发白,语焉做了个深呼吸,努力地平静自已,对了,滕爷爷教过我认识解蛇毒的草药啊,爷爷说过,那是任何一个学草药的人都应该知道的常识,有蛇出没的地方,就有解蛇毒的草

语焉的眼睛迅速地四处寻找着,她跪在地上,艰难地爬着找着,眼睛开始渐渐模糊起来,她终于在一株灌木下,看到一片那种长着齿轮的小草,语焉爬过去,用擅抖的手摘下它们,放在嘴里嚼着,用它的汁涂在伤口上

然后她吃力地靠在一棵小树干下,嘴里依然轻轻地嚼着草药我要坚持着,滕锐一定会来找我的

语焉,语焉语焉终于听到林晓艾的声音,她吃力地微微睁开眼睛看去,但是她看到的是一张正在审视着自已的脸,如一朵艳丽罂粟花,带着有毒的冷漠又是那种冷漠,在热带雨林的时候,语焉就见识过的,心的地方碎开了语焉慢慢地闭上眼睛,手上紧紧地抓住一把解蛇毒的草。

林晓艾慢慢地滑下坡道,走到语焉的身边,她看着她紧闭的眼睛,额头上密密的汗珠,苍白的唇瓣,手臂上已经一片肿胀发黑,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微弱一点,看来是命悬一线了,是啊,那种蛇的剧毒,谁能忍受多久

我去找人来救你林晓艾轻轻地在语焉的耳边说道,脸上带了点冷漠的微笑,接着,她就爬到坡道的草丛里,准确地找到她掉落的手机,停了一会儿,才开始拨打。

四个大男人打牌正打得热火朝天,突然滕锐口袋里的手机声响起,他掏出来看也没看,就直接点开放在耳边,里面传来林晓艾焦急的声音:滕锐,快点过来,语焉让毒蛇咬了

滕锐大吃一惊,锋利的眼光只是一闪,就已经扔下手中的牌,往门外窜去,边跑边问:你们在哪儿

沿着屋后的小路一直走,在一道斜坡边上

语焉闭着眼睛,静静地听着晓艾打电话,毒蛇晓艾你怎么知道是毒蛇咬的我语焉的眼泪瞬间盈满眼眶,但是她不敢让它们流下来,这个时候她知道她只有装死才能逃过一劫

站在那个坡道上,滕锐看到坡道下面靠在小树干上的语焉,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手臂上一片肿胀发黑,他的心瞬间碎开,他大声地叫着语焉,滑下坡道,冲过去伸手就想抱起地上的女人。

就在他伸手的时候,突然觉得脑后一阵冷气逼来,滕锐眼波一闪,闪过身子,一条毒蛇直向他扑来,滕锐以闪电的速度一伸手就捏住蛇的七寸注:蛇七寸是蛇致命的部位,捕蛇的人都抓这个地方的,手腕一使劲,竟然硬生生地把那条毒蛇捏死

他一把扔开手中的死蛇,来不及探究蛇的来源,迅速伸手抱起地上的语焉,在他的手碰到她的身体时,就听到她轻轻的声音传来:滕锐,草

滕锐一楞,很快看到她手上抓着一大把草,脑子一闪,滕锐马上明白了,肯定是在老爷子那里时,学到的什么解蛇毒的草药。

这时林帆张震他们也赶到了,滕锐指使林帆再摘一些语焉手中握着的那种草,自已则抱着语焉匆匆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问王奇:离这个岛最近的医院在哪儿

h市海边的山上有一个,那是离这儿最近的了

那个座落在海边山上的医院,面朝大海,风景优美,平时其实是h市的高层干部们疗养的地方,现在滕锐就抱着语焉冲进了这家医院。

由于草药的作用,再加上现代化的医学治疗,语焉很快地脱离了危险,病房里,医生正在跟滕锐说话:据化验,这是剧毒的五步蛇的毒,就是走五步的时间就会让人死去的意思,不过还好,萧小姐及时用了解蛇毒的草药,所以阻止了毒快速进入心脏

医生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只是我们从她身上放出了好多毒血后,现在最好给她补充输点新鲜的血,对她的康复有好处。

那就给她补充新鲜的血吧滕锐想也没想就说道。

滕先生是想用血库冷冻的血,还是直接使用萧小姐至亲的血医生再度问道。

有区别吗滕锐稍稍皱起眉头。

嗯有一点至亲的血更安全可靠,而且新鲜;当然用血库的也行医生稍稍作了解释。

滕锐锋利的眼神直扫向林晓艾,在这里,就是她和语焉是直系亲属;晓艾眼底的波光一闪,躲开了一下滕锐的眼神,稍稍低垂下头,没有吭声;这时站在一旁的林帆忙道:医生,我是她表哥,你看看我的血行不行

好的,应当没问题,马上去作个化验吧医生急急地带着林帆出门,滕锐冷冷地盯着林晓艾,晓艾紧紧地抿着唇瓣,美丽的眼睛悄悄地望向窗外。

不一会儿,林帆回来了,他的血可以用

输完血后,语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床边的椅子上坐着林晓艾、陆飞飞,病房里还站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另几个一同去游玩的大男人。

送走医生,滕锐转身到病床边坐下,他轻轻地俯身在语焉的上方,漆黑的眼底满是笑意:真能干啊,在爷爷那儿学的东东还真能派上用场了

滕锐床上女人的眼泪终于哗啦啦地流下来,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久久不愿意放下

林晓艾看着抱着滕锐哭泣的语焉,眼波微微闪动了一下,她这才慢慢走到床边,看着语焉,语气里满是愧疚:对不起,语焉,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语焉慢慢停止哭泣,从滕锐的脖子上放下双手,转过头,幽黑幽黑的眼睛看着林晓艾,好久好久才轻轻地说道:不关你的事,还好你打电话叫来滕锐

滕锐锋利的眼神一闪而过,他伸手轻轻地拭去语焉脸上的泪水

入夜,众人都散去,语焉一个人静静地靠在病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窗外,她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林晓艾站在坡道上看她时,那种冷漠的眼神;还有林晓艾打电话给滕锐时说的话语焉被毒蛇咬了,那一刻语焉宁愿自已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姐姐,你要怎么样才能停止对我的仇恨

浴室的门打开,滕锐套了件休闲的汗衫从里面出来,语焉忙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她不能让滕锐知道,否则滕锐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滕锐走到床边,漆黑的眼睛看着语焉,他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稍稍俯下身子,唇角勾起一抹笑:语焉,可不可以把你的身体挪过去一点点

哦语焉轻声回答,很听话地把身子往床边上挪了挪,滕锐跟着坐上床,搂过女人,紧紧地贴着她,低头在在她发丝上亲了一口,笑道:这么小的床,看来我们两个只能叠在一起睡了

呃语焉终于笑出声来,她侧过身子,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脑袋贴在他的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这里才是她最安全最可靠的地方。

这一夜,在萧家那个两层的小洋楼里,林晓艾也失眠了,在热带雨林呆了那么久,她对毒蛇的情已经很了解,这次她用的是毒最厉害的五步蛇,本来万无一失的计谋,却因为萧语焉略懂得医术,而以失败告终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会这么早打电话给滕锐了那样的话,她就可以为自已报仇了,也为郑一啸报仇了;而萧氏公司,也将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她已经咨询过,只要萧语焉一死,萧氏公司再没有直系亲属继承人,那么,凭着她是林子君的女儿这一点,萧氏公司就是她的了

可是,现在萧语焉似乎对她有点怀疑了虽然她知道萧语焉可能会顾及姐妹关系,不会拿她怎么样,但是滕锐就不同了,如果他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自已的

所以,她必须先下手为强在他们还没有动手对付她之前,先对他们下手

夜,静悄悄的,病房里,语焉枕着滕锐的胳膊,两个人都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医院外的山路上,一辆车子悄无声息地停下来,林晓艾静静地坐车里看着

两天后,萧语焉终于可以出院了,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她只想悄悄地离开这里。滕锐带着她,走到楼下的停车场,他的车子就停在那里,打开车门,两个人坐上去。

点火,挂上档位,一踩油门,车子慢慢地向医院的大门滑去,出了医院的大门,外面就是公路,公路弯弯曲曲的,一直往山下蜿蜒而去,公路的一边靠山,一边临海。

由于是下山,车子越开越快,滕锐稍踩了一下刹车,却没有一点反应,车子依然越滑越快。滕锐锋利的眼光一闪,皱起眉头,他知道刹车失灵了,他狠狠地咒骂着什么,放开油门,沿着山路的急转弯打着方向盘。

车速越来越快,失控的车子像疯了一样地在崎岖的山路上盘旋着,车子里的人也跟着不断地左右摇摆,显然是出问题了语焉幽黑的眼底全是慌乱,她扭头看向滕锐,惊叫着:滕锐但是她很快看到滕锐紧皱着的眉头,似乎在凝神想对策。

他滕锐可以选择跳车,拉开车门跳下,按他的身手应该是没有问题,但是语焉呢她跳不了车

语焉也不再惊叫,她不能打乱滕锐的阵脚,她相信滕锐

滕锐咬着牙,脑子里快速地转动着,突然他眼角的余光扫向碧波茫茫的大海,略一沉思,他就果断对语焉说道:刹车失灵,我们只能跳车我要把车子开入大海,现在你先打开车窗,等我们的车子冲入大海的那一刻,你立即解开安全带,从车窗里逃出来,明白吗

我明白了语焉紧张地点着头,滕锐百忙之中伸出一手了语焉的脑袋,唇角勾起:不要怕,听我指令,你是我老婆,肯定是最勇敢的

就在那一刻,滕锐方向盘猛地一转,脸上是无比的刚毅,车子冲出路面,直向着碧波万顷的大海冲去,海面上波光粼粼,车子画出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入大海,溅起一层美丽的水花,瞬间向四处散去,随即就消失在浩瀚大海上。

就在车子刚刚入水的一刹那,由于水的浮力,车速一下子放慢,滕锐随即命令道:解开安全带两个人立即解开安全带,各自从自已这边的车窗逃出。

四周都是水,耳朵里暂时听不见任何声音,只看到头顶上有一片的亮光,那是海面的方向语焉屏住呼吸,一边扭头四处寻找滕锐的身影,一边奋力地向着海面上那一片光亮的地方游去。

终于看到滕锐了,他正在向着她游过来,向着她伸出手,两只手终于牵在一起了,两个人的唇角同时露出一抹微笑,一起向着亮膛膛的海面游去

此时,在h市那座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萧语焉默默地坐在里间的沙发上,幽黑的双眸望着窗外发呆;

外间的沙发上,滕锐双腿交叠而坐,双手自然地放在沙发的两侧,他的俊脸一片暗,眉头紧皱,眼神如刀;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着h市的刑侦大队大队长李警官。

这是昨天晚上医院调出的录像调查结果这是昨天出城监控拍下来的调查结果滕少你看李警官把他们刑侦队用最快的速度调查的结果递给滕锐。

滕锐挥挥手表示他不需要看,他早就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从语焉被蛇咬后,他就有所怀疑,再看看语焉的神情,他就已经明了,只是顾及语焉的感受,所以就当作不知道,只是没想到林晓艾死不改,在最短的时间内又发起一轮进攻

想到这里,滕锐沉声问道:那人呢,有没有看管起来

李警官点点头:嗯,放心,从昨天开始,就把她监控起来了要不要逮捕她

先把她关起来滕锐咬着牙,低声说道。虽然滕锐的声音很低,但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到里间语焉的耳朵里,她的黑眼睛闪了闪,眼眶慢慢泛红

看着李警官往门口走去,滕锐突然又叫了声:等等李警官停住脚步,转过身面对滕锐,滕锐从沙发上站起来,低着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就那样慢慢地踱向李警官,在他面前停下,这才抬起头,看着他,轻声说道:你派人帮我查查二十几年前,h市福利院孤儿领养情况的登记

李警官走了,滕锐轻轻打开内间的门,一眼看到靠在沙发上的语焉,她安静地靠着,闭着眼睛,眉间的那一抹忧愁却清清楚楚。

滕锐唇角微微勾起,向着沙发上的女人走去,他一伸手抱起她,放在自已的膝盖上,然后他低头凑到她的脸边,暖暖的鼻息只扑向女人的脸颊;女人却依然闭着眼睛,似乎对他的这一系列动作没有感觉。

男人的鼻子和嘴巴渐渐地转移到女人的脖子上,暖暖的鼻息再加上嘴里呵出的气息,柔柔地扑向她的脖子,那种痒终于使女人缩了缩脖子,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笑。

滕锐的眼底的笑意跟着涌现,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就横着往沙发上躺下,顺便也把怀里的女人也一并拉下,扑倒在他的口。

女人稍稍抬起头,俯视着身下的男人,男人也用他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心的地方动了动,柔情跟着涌起,女人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滕锐她觉得是因为她和林晓艾之间的恩怨连累了滕锐。

对不起滕锐却一幅不羁的样子,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暧昧的微笑,语气也跟着暧暧昧昧地,你又对不起我什么了难道又要跟什么人私奔去

语焉一楞,随即想起那次和凌俊彦去美国的前一天晚上,也是在这张沙发上,她和滕锐告别,有一场盛大无比的告别宴会那是一场让滕锐念念不忘的盛宴

想到这里,语焉的脸红了红,她嗔道:你知道不是这意思

那我们再来一次盛宴男人眼底的暧昧加深,一抹光亮在闪耀。

咳咳,我现在不行咳咳,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躲闪了一下,有点不安,但终于还是试探着说出来,要不,先放了林晓艾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眼底的暧昧消失,光亮也跟着消逝,锋利随之而来,他盯着女人看了一会儿,才发出低沉而平静的声音:不行

女人的柔和的目光也渐渐变得僵硬,盯着他看,不再说话,现在滕锐很少和她说不的,总是想着办法让她开心,但是显然,这一次滕锐下决心不听她的了。

房间里有片刻的安静,只有四目相对,却不是柔情,而是平静;语焉慢慢收回目光,眉心跟着稍稍蹙起,她翻动着身体,试图从男人的口坐起来。

可是,男人的手一紧,女人又重新跌落在上面,跟着男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语焉,就算林晓艾是你姐姐,但是,她犯了法也一样要治罪的啊更何况,我们已给了她很多次机会了你放了她,她还是会来害你的

我以后离她远一点就行了语焉垂着眼睑,低声说道。

她的心理已经扭曲了,完全沉浸在报复的深渊里不能自拔语焉,我不想再让你冒这个险明白吗滕锐的语气显然不容置疑。

语焉楞楞地看着滕锐,好一会儿,她才慢慢重新趴在他的口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滕锐唇角微微勾起,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语焉,明天我们就回京城唔你好几天没弹琴了,不觉得手痒吗好一会儿,滕锐柔和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想分散语焉的注意力。

不弹了你妈不是说结婚了就不能弹琴了吗语焉微微睁开眼睛,喃喃低语。

呃她说她的,你做你的呃,她还说我们要生五个孩子滕锐唇角的弧度加深,要不,我们现在先来造一个

没兴趣语焉语气淡然。

现在没兴趣,等会儿就有兴趣了那种暧昧的语气又来了,滕锐的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从沙发上翻了个身,把语焉压在身下

啊不要要么,你先答应我,明天让我去看看晓艾语焉一边躲闪着,一边谈条件,这个时候谈的条件往往都是一谈一个成功。

果然,男人不耐烦地说道:好好好,可不可以先不说这个专心点

哎呀,轻点,你不要这么鲁好不好身下的女人皱起眉头。

呃,难道做这事还要斯文男人不屑地,一把扯去她身上最后一点障碍

第二天,滕锐没有让语焉去看守所看林晓艾,而是让人把林晓艾带回萧家的那两层的小楼里

滕锐和语焉站在门口,看着警车的门打开,林晓艾从车上下来,她脸色苍白,面无表情,淡淡地看了一会儿语焉,接着就把眼睛转到她身边的那个锋利的男人身上,眼底的神情有瞬间的慌乱,接着就匆匆地避开他的目光,抬脚往门内走去,从语焉身边擦过,就像是一个陌路人一样。

语焉的脸色暗了暗,慢慢转过身子,幽黑的眼睛跟着那个身影往屋内去,直到消失在门口,她的眼眶慢慢地泛红,那是她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啊,是她妈妈临终前叫她找的人啊,为什么一定会变成这样呢

语焉一时呆楞着,滕锐的大手轻轻地落在她的肩膀上,抱了一抱,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要和她呆太久了我在外面车里等你

语焉点点头,看着滕锐走出去,好一会儿,语焉才回过头,看看楼下敞开的大门,抬脚往屋内走去。走进大厅,她看到林晓艾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依然面无表情,眼睛看着前方不知名处,空空洞洞的。

语焉慢慢走过去,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幽黑的眼睛看着她,好久,才哽咽地叫了一声:姐接着就说不出话来了。

好久,林晓艾才收回落在不知名处的目光,转到语焉的身上,她冷冷地看着语焉,冷声说道: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姐,你就让滕锐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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