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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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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很早以前就说过玩腻了女人双臂抱着男人脑袋,眼底带笑,她就是要故意和他过不去了

你男人懊恼了,不再用嘴巴争辩,而是用行动表白,他把栏杆上的女人拉到地上,充满阳刚健壮的身体再次压上她,女人刚刚叫出一声啊那声音随即被堵在嘴里

夜越来越静,阳台上不一样的声音也渐渐消失,男人抱着软若无骨,筋疲力尽的女人往浴室走去,女人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巨大的冲浪式浴缸里,她闭着眼睛,任由男人摆布

男人眼底都是笑意,帮女人搓着身子,一切清理干净后,又用浴巾帮她擦干,再抱到床上,整个过程女人就如睡着了一样。哼,你力旺盛,以后什么都你干

女人侧身躺着,男人从后面抱住她,拨弄着她的发丝,抬头亲亲她的脸颊,但是她依然毫无反应,只管闭着眼睛;男人干咳两声:咳咳,你不要听那啥玉佩的故事了吗

女人闭着的眼睛忽地睁开,对啊,把这么个重要的事情忘了,岂不是白玩了她赶紧转过身子,面对着男人,玉藕般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子,幽黑的大眼睛闪动着:要听的,你快说

男人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他似乎在思索着怎么和女人说比较合适,但是女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她勾在男人脖子的手臂摇动起来,催促着男人:你快点说啊

语焉,我说了,你不可以太伤心,明白吗男人说前,还是先警告一下,看着女人点点头,他这才开始说起:

据原萧氏公司的员工说,你爸爸突发脑溢血去逝之前,林晓艾到过萧氏公司,所以我估计是林晓艾把你妈妈和凌霄云的事情故意透露给你爸爸,致使你爸爸愤怒震惊之下,突发脑溢血这一点已经得到了林晓艾的亲口证实

爸爸,爸爸,语焉一阵心痛,眼睛迅速占满眼眶,勾在滕锐脖子上的手也跟着慢慢缩回来,那个从小就无限宠爱着她的爸爸,永远地离开她了,而这个罪槐祸首竟然是林晓艾一想到这个,语焉的心就撕裂般地疼痛起来。

对不起,语焉我们还是不说了,好吗滕锐赶紧住口,手臂跟着收紧,紧紧把语焉抱在怀里,明天我们回去看看他们好吗

好一会儿语焉才止住哭泣,她抽着鼻子说:你继续说,我要知道真相

滕锐拍了拍她的背,再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继续讲道:你爸爸的突然去逝,让你妈妈非常伤心,而林晓艾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你妈妈的面前的,林晓艾把当年你妈妈和凌霄云挂在她脖子上的玉佩交给你妈妈的时候,你妈妈应该是又惊又喜,她一直以为林晓艾已经被戚若兰扔到水里,淹死了

滕锐停了一下,看看怀里的女的表情,似乎还算平静,这才又继续说道:但是林晓艾却冷冷地告诉你妈妈,萧衍是她害死的,她把她和凌霄云的丑事都告诉萧衍了,萧衍是被气地突发的脑溢血林晓艾还告诉你妈妈,接下来她要收拾的人是你你妈妈又震惊又羞愧,心脏病跟着复发这一点也得到了林晓艾的证实

语焉的身体有点发抖,滕锐的声音继续飘在她的耳边:

你妈妈临走前却没能等到你,又不能告诉林帆她以前做的错事,她只能把那块玉佩交给林帆,让他把它转交给你,其实是想告诉你,是这块玉佩害死了你爸爸和妈妈,你要小心这块玉佩的主人又或者她是想叫你去找这块玉佩最早的主人凌霄云,因为他知道真相这部分我是推测的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没有了动静,滕锐漆黑的眼睛闪了闪,轻轻地把紧紧粘在他口的女人拉开一点,稍稍低下头看着她,他看到她苍白的小脸蛋上,满是泪痕,眼眶还在泛红。

滕锐的心疼了,他重新把语焉抱紧,一连在她额头上亲了好几下:嗯,我差点忘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唔这可是件大喜事哦

果然,语焉红红的眼睛闪了闪,稍稍抬头看向滕锐,轻轻地问道:还有什么喜事

滕锐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漆黑的眼底满是光彩:今天我和我爸妈商量过了,我们的婚礼将在下个月举行

语焉幽黑的眼睛有瞬间的定格,眼底的一点点光彩如烟花般慢慢地升腾,但是很快地,那些烟花又慢慢四处飘散,接着语焉喃喃的声音响起:可是,下个月,我答应徐刚和他一起去维也纳参加音乐盛会

我知道,你尽管去好了,这边婚礼我们会筹备的,你只要到时间回来参加嗯,你看这样行吗滕锐的唇角依然勾着,眼底的宠溺喷涌而出

心的地方暖融融的,语焉吸了吸鼻子,娇声叫道滕锐,就把头埋进他的口,再也不愿意挪开

第二天一早,语焉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滕锐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看到她醒来,他的唇角开始标志地一勾,柔声说道:你醒了快起来,今天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一定会想去的

去哪儿语焉迷迷糊糊地看着床边英俊的男人。

去了就知道,快起来滕锐眨了眨眼,做出一幅诡秘的样子,语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接着就乖乖地起床了。

滕锐带着语焉飞回到h市,又开了两个多小时,车子终于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山谷里停下,两个人下了车子,语焉疑惑地看着滕锐:这到底是去哪儿

一会儿就知道滕锐依然神神秘秘的,他拉起语焉的手就往山间的一条小路走去。

大约又走了二十分钟左右,语焉看到前面一片绿树掩映下,一座小小的两层木质房子,外面有一圈的栅栏围着,房前挂着几串玉米,栅栏里种了许多蔬菜,看起来温馨恬静,田园的气息扑鼻而来

好像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园啊语焉呆呆地看着,不由地感叹一声。

嗯,差不多,走,我们过去滕锐一笑,拉着语焉的手就往那小屋走去。轻轻推开虚掩着的栅栏的门,直接走进院子,院子中间一条小路直通向房子的大门,小路两边的蔬菜果实累累坠坠。

房子的大门也是虚掩着,滕锐伸手轻轻地在门上敲了敲,一会儿就传来一个男声:请直接开门进来

滕锐轻轻推开门,拉着语焉的手走进去,屋子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似乎早就在等候着了,看到滕锐和语焉进来,那个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向他们走来,他面容英俊,身材高大,虽然年近六十,却依然挺拔,隐隐可以看出他年轻时的风采;女的却依然坐在椅子上,温和地看着眼前的两个来客。

是滕先生吗俊彦已经跟我说起了我们已经等了好久了男人伸手和滕锐握了握,那声音平静淡然,一幅与世无争,心无尘的样子。

语焉的眼睛有瞬间的呆滞,脑子嗡嗡地响着,俊彦说起眼前这张似曾相识的脸,语焉迅速在脑海里搜索着,相册里那张旧照片浮上脑海,她想起来,眼前这个人是凌俊彦的爸爸凌霄云而坐那边椅子上的女人是凌俊彦的妈妈戚若兰,她脸上可怕的伤痕已经没有了,不再狰狞,显然是动过手术

语焉只管呆呆地看着戚若兰,耳边飘过滕锐的话:是的,凌先生你好这位是萧语焉语焉这才反应过来,看向前面的凌霄云。

凌霄云的目光转移到语焉的脸上,那目光里显然饱含着父亲般的慈爱,他微微地笑着,语焉的眼眶瞬间又有些泛红,那凌霄云轻轻说道:语焉,我是凌伯伯,不记得了吗

记得语焉的声音很低,凌霄云笑笑,轻轻拍拍她的肩膀,然后对两个人说道:坐吧

两个人向着一边的戚若兰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在厅里两张竹子做的椅子上坐下。

听了滕锐说明的来意之后,凌霄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叹息一声:当年我做错了事情,没想到害了那么多人我害了若兰,也害了子君,没想到还害了语焉,晓艾也是我害的

凌霄云的脸上浮现了无尽的沧桑和悔恨,大家一时沉默着,屋内一片安静,接着就听到凌霄云的声音继续说道:其实晓艾是我和子君收养的孤儿,那个时候,我们年轻,觉得收养个孤儿做为两个人的孩子,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却不曾想到,不能给孩子一个家,对孩子来讲,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晓艾的扭曲,对我们的仇恨,是我造成的子君临走前交给语焉的玉佩,那玉佩上面刻有凌字,应该是让语焉来找我,希望我能告诉语焉真相,避免林晓艾对她的侵害。唉,可惜我还是没能保护语焉凌霄云显然有无尽的悔恨。

这件事情不能全怪你那是林晓艾和郑一啸设下的陷阱,故意把玉佩留下,又故意带着语焉来找我,让语焉误认为子君是让她去找林晓艾这时坐一边的戚若兰开口了,那天如果不是你,郑一啸已经把我杀了

真相已经大白,滕锐和语焉坐着聊了一会儿后,就起身告辞回家,戚若兰拄起旁边的拐杖,和凌霄云一起送两个人走出门。

语焉回头看看两个人,眼眶有点湿润,她哽咽着说道:凌伯伯,戚阿姨,你们好好保重自已

凌霄云微笑得点点头:你放心,我们住的这个地方很好,比俊彦的美国好

戚若兰眼波微微一动,她拄着拐杖走到语焉跟前,看着语焉,好久她才伸出一只手在语焉的肩膀上抚过,轻轻说道:语焉,对不起我一直很后悔破坏了你和俊彦的婚礼

语焉楞了楞,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旁边的滕锐漆黑眼底的刀锋一闪,随即勾唇一笑,对戚若兰说:我很感谢你语焉偷偷伸手狠狠地拧了他一把

回来的路上,语焉的心情显然好了不少,凌俊彦父母亲的结局给了她不少的安慰,她不用再为戚若兰心怀内疚;现在她在h市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去看看爸爸妈妈。

在萧父萧母的墓前,敬献过鲜花后,语焉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讲叙着她见到凌父凌母的感觉,讲叙着她的钢琴,就像他们还活着一样,好久好久

滕锐很无语地靠在一边看着她,极尽耐心地等待着,最后差点睡着终于,他忍无可忍,走过去抱住她的肩膀,提醒她:语焉,你就挑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和你爸爸妈妈说

最重要的事情语焉眉头微蹙,一幅迷茫的样子,还有什么事情很重要吗

你想想,再想想滕锐眼底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没有啊萧语焉沉思了好一会儿,依然两眼迷茫。

滕锐终于拉下脸,那张拉黑的脸终于使语焉笑出声来,她伸开双臂抱住滕锐的腰身,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转向父母亲:爸爸,妈妈,接下来,我要向你们宣布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和滕锐下个月要结婚了

滕锐的黑脸总算舒展开来,他的唇角跟着勾起,也伸出手紧紧地抱住语焉,面向萧父萧母,平静地补充道:结婚后,我们准备生五个孩子

语焉的笑容凝结,仰头看向滕锐,懊恼道:谁说的

滕锐不慌不忙,笑道:呃,我妈说的

语焉愕然,却无语

回到京城,那天,应李澜的要求,滕锐和语焉回家吃晚饭,两个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地走进客厅,客厅里,李澜和一个女子亲昵地坐在同一条沙发上,正在说说笑笑,那个女子长长的头发披泻下来,身体靠在沙发背上,长长的腿在沙发边上搁得远远的正是王蔚

滕锐和语焉的脚步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看向沙发上的两个女人,沙发上的两个女子也几乎在同一个时间看向那两个牵着手的人。

滕锐微微一笑,拉着语焉的手在两个女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随口问道:王蔚,什么时候回来的话刚一出口,滕锐的眼睛就有瞬间的定格,王蔚的前两天的回答在他耳边飘过,他似乎已经没有反应。

滕锐的眼睛定格在王蔚身上那件宽松的孕妇服上,显然肚子已经不小了看到滕锐盯着自已的肚子发呆,王蔚眼神淡然扫过他,然后微微一笑:滕锐,我怀孕很好看吗

哦滕锐这才清醒过来,他捏了捏自已的鼻子,再战战兢兢地看向王蔚,眉头稍稍皱起,小心地问道:王蔚,我们两个没有一起喝过酒吧

语焉眼波一动,李澜忍不住低头偷偷笑起来,王蔚盯着滕锐,好一会儿她才冷淡地说:谁说我们两个人没喝过酒好像还不止一次两次了吧

滕锐漆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硬,难得他那张锋利霸道的脸也会有惊惧的时候;王蔚这才笑出声来:酒是和你喝过,但这个孩子可不是你的,你就别想着乱认了

在几个女人一同发出的笑声中,滕锐懊恼不已,唉,都让方晓暮那件事情弄得神经衰弱了

止住了笑,滕锐开始好奇发问了:咳咳,那个王蔚,孩子他爹是哪个

你问这个干什么关你什么事啊难道你想认王蔚没有好语气。

哎,你说你这个人,什么态度啊我不过是关心你一下嘛快说,谁的孩子滕锐不屈不挠地逼问,他很好奇,能让王蔚乖乖怀孕的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王蔚淡淡然地,盯着滕锐的眼睛,目光渐渐又转到萧语焉的身上,然后再回到滕锐的身上。

不知道滕锐皱起眉头,有点不可思议,王蔚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人他锋利的眼睛直扫着王蔚,你不会这么堕落吧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王蔚只是看着他,却没有作声,神情有点落寞;那种落寞没有逃过滕锐的眼睛,真没想到王蔚也会在他面落寞,滕锐心有不忍,立即说道:怎么回事,你说我听,谁是孩子的爹,我帮你找出来,我就不信他能逃到哪里去

旁边的李澜终于忍不住了,她懊恼道:咳咳,锐儿,你在说什么呢谁逃了你以为我们王蔚是谁啊

滕锐还想说什么,他今天心情特别好,就想多说几句话,平时他才懒得说那么多话呢旁边的语焉忍住笑,悄悄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说,他这才停下不再说话,看了看三个女人,随手拿起小几上的报纸看起来。

客厅里安静下来,李澜的眼睛开始盯着语焉,她不自觉得盯着她的肚子看了一会儿,开始说道:语焉,上回我和你谈过的话还记得吗

嗯,我记得语焉赶紧回答,这个婆婆可不好得罪。

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现在就要准备好怀个孩子了唔,我希望在你结婚的时候能够听到你已经怀孕的消息钢琴呢,就不要再去弹了,孩子重要李澜说得很认真。

语焉愕然,却不敢反对,只能点头说哦,滕锐教她的,阳奉违,她说她的,我做我的滕锐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她,暗暗勾了勾唇,接着就依然只管自已看报。

李澜似乎很满意语焉的态度,她微笑了一下,站起身来说:我去厨房看看,汤褒得怎么样,嗯,那汤喝了对怀孩子有好处王蔚也可以喝的她说着只管往厨房方向走去,留下又是尴尬又是感动的语焉。

滕锐只管自已看报纸,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语焉看向沙发对面的王蔚,正遇上王蔚也在看她的眼光,两个人都有点尴尬,忙回避了一下。

为了化解尴尬,也是真心想了解方晚暮的情况,方晚暮自从上回的事情后,神经方面有点失常,后来大卫把她带到美国去治疗。语焉首先向王蔚投去一个友好的微笑,果然王蔚很快地还给她一个微笑,语焉跟着就轻声问道:方晚暮现在好点了么

王蔚微微一笑:她现在基本上恢复正常了,和大卫就快要结婚了

那就好语焉微笑着,长长地松了口气,她最喜欢喜剧了滕锐的眼波微微动了动,依然没有作声

两个人正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不一会儿就看到李澜从厨房方向出来,对着沙发上的一群人叫道:好吃饭了

餐桌上,李澜把一大海碗的什么汤端端正正地放在语焉的前面,神情严肃:语焉,这个汤有助于你尽快怀上宝宝,今天我特定叫人买来炖给你喝的,以后你每餐都要喝

语焉幽黑的眼睛看了看李澜,又看看眼前这一大碗汤,咽了咽口水,轻轻地说了一声:哦,谢谢阿姨

王蔚的眼波微微一动,她的眼睛转向语焉,再转到李澜身上,微微一笑道:怎么还叫阿姨,该改口叫妈妈了吧

语焉长长的眼睫毛闪了闪,悄悄地看了看李澜的脸色,说真的,没有李澜的同意,她还真没这个胆量叫她妈

但是她看到李澜脸上一片平静,眼底波澜不惊,似乎对语焉叫不叫她妈妈并不在意,语焉的心里有着隐隐的失落,她又悄悄地收回目光,低下头,拿起小勺子开始喝汤。

咳咳,我妈妈才不介意称呼呢对吧,妈叫阿姨不是也挺好的吗滕锐唇角一勾笑道,就算我叫她阿姨,她也不会介意的

噗,语焉和王蔚忍不住笑出声来,李澜拉下脸,懊恼道:滕锐,你叫我一声阿姨试试

啊,你介意的啊滕锐一脸的愕然,他漆黑的眼睛看着李澜,又转到语焉的脸上,似乎这才明白过来,语焉,看来,我妈妈其实是很介意称呼的,你还是叫她一声妈妈吧

看看语焉还在楞神,滕锐的脚在桌子底下轻轻地踢了踢她,语焉这才回过神来,她忙向着李澜叫了声:妈那声音低低地,带着点羞涩。

李澜眼波微微动了动,一抬眼看到滕锐漆黑的眼睛正盯着她,眼底满是期待,李澜终于开口嗯听话,多喝点汤

嗯语焉的心瞬间被喜悦充满,她忙点点头,低头喝汤

滕锐的车子慢慢地驶入半山腰的别墅,语焉从车上下来,她一手捧着肚子,一手在向滕锐招手:滕锐,我走不动了,你背背我我被汤撑死了

滕锐勾唇笑起,走过来打横抱起语焉,往屋子里走去:谁让你喝那么多汤啊

你妈啊唉,我不是为了讨好她吗拼了老命地喝唉,撑死我了语焉靠在滕锐臂膀上,眉头稍皱,揉着肚子,以后天天要喝那么多汤,怎么办啊

咳咳滕锐看看手中的女人,漆黑眼底的笑意涌现,他稍稍低头,在语焉的耳边轻声说道,我有个办法,可以避免你天天喝汤

什么办法女人的脸上满是惊喜的笑容,赶紧往男人的身上窜了窜,更贴上他的脸颊。

男人笑而不语,而是直接走入卧室,把女人扔在床上,自已跟着压上她,身下的女人尖叫起来:别压着我肚子,要撑破了

办法就是:我们赶紧做,做出一个宝宝来就自然不用喝汤了男人凑在女人的耳边,暧昧在空气中弥漫。

滕锐啊女人的声音很快地淹没在男人的行动中

举世瞩目的维也纳音乐会,在全世界的每个角落里转播着,萧语焉和徐刚从容上场,语焉依然穿着那件订婚时滕锐送给她的镶满小钻石的白色礼裙,她的美丽纯净和高贵脱俗瞬间征服了无数的人。

而她和徐刚的那一曲合奏,也取得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成功,音乐厅里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从此钢琴皇后的美称不胫而走

在音乐厅的观众席上坐着一个身影,他英俊的脸上带着天生的高贵气质,通身散发出一种英式贵族的优雅气息,此时他的眼睛盯着台上的语焉,唇角微勾,眼底闪亮,正热烈地鼓着掌他,正是赶来参加维也纳音乐盛典的拉利特国王

在拉利特国王的身边还坐着一个美丽端庄的女子,她满脸温和的微笑,正用崇敬的眼光扭头看看身边的国王,再转向舞台上的两个人,也跟着他一起热烈地鼓掌

音乐会结束的当天晚上,萧语焉和徐刚就匆匆出现在机场,明天就是语焉大喜的日子,今天她必须连夜赶回去,否则滕锐一定会把她剁成酱,不,应当是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这一个月来的婚事都是滕锐在张罗着,她语焉就专心弹她的琴,她还想怎么样呢

十个小时之后,飞机在京城机场徐徐降落,已是第二天上午十时,语焉还靠在座位上睡得正香,她正梦到婚礼,她挽着滕锐的手站在礼堂的前面,洁白的婚纱的后摆一直远远地拖在礼堂的门口,晴朗的天空正下着玫瑰花雨

好美语焉喃喃地,看着满天的玫瑰花雨,靠在滕锐身边,满脸幸福的微笑

哎哎,语焉快醒醒,到了徐刚很无语地推着语焉,看着她张在睡梦中的痴痴的笑脸,他已经叫了她好久了,她都不醒,这不,只好动手推她了

嗯到了语焉终于睁开眼睛,满天的玫瑰花雨就这样消失了,太可惜了语焉叹息着,茫然地左顾右盼,呀,机舱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有徐刚还站在她的边上,空姐也正微笑地看着她呢脸红了,赶紧站起身来

一下飞机,就看到停在机场里的那辆令人瞩目的加长版劳斯莱斯,车身已经缀满鲜花,看到语焉,两个身穿黑衣的壮男子迅速上前,护卫着语焉坐进车里,躲开机场里所有接机的粉丝和翘首以待的记者,车子直接向着滕家豪宅驶去。

滕家豪宅里已经聚集着等待了好久的化妆师、试衣师、发型师、花童黑色的劳斯莱斯远远驶来,佣人们忙推开大铁门,在一边垂手等候,看着车子缓缓驶入,他们又赶紧关上铁门。

此时滕锐正站在滕家的大门前,他身穿黑色的礼服,更显示了他颀长挺拔的身材,衬得他漆黑的眼睛更显锋利,咄咄逼人的霸气中带有一种近乎妖孽的俊美,让人几乎不敢仰视;现在他唇角微勾,鼻梁挺直,盯着眼前缓缓驶入的车子。

他的身后站着滕斌、李澜、及滕家一大堆的亲戚;此外,还有王蔚、凌俊彦、林帆、陆飞飞等等一大群亲朋好友,把滕家大门口挤得满满当当地。

滕锐漆黑的眼睛一直跟随着车子在他身边停下,他唇角的勾起的弧度加深,眼底的锋利渐渐消失,一种柔和跟着涌起

一个黑衣人迅速上前打开车子后座的门,等待语焉下车,所有的眼睛都紧紧地盯着那个洞开车门,等待着今天的女主角出场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那车门开着,里面却没有动静;四周一片安静,众人谁都不敢作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了难道新娘子半路跑了

滕锐勾起的唇角慢慢放平,紧跟着他稍稍皱了皱眉,语焉呢接着他跨出两步,走到车门边,弯腰往车子里看去,眼睛有瞬间的定格,不可置信地看着车里的女人,那个女人手里抱着个玩具抱枕,靠在宽敞的后座上,睡得正香

滕锐的唇角重新勾起,眼底的笑意和浓浓的爱意跟着升腾,他的身子探入车中,一伸手抱过座位上的女人

滕锐的动作终于惊醒了睡梦中的女人,她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马上使得她再次闭了闭眼,不过阳光下滕锐那张冷峻霸气的,俊美非凡的脸已经跃入她的眼帘。

她的唇角扬起一抹微笑,再次微微睁开眼睛,甜甜地叫了一声滕锐,就在滕锐的怀抱里伸直双手,很舒服地打了个呵欠,再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门口的一群人瞬间惊呆住了,吃惊地看着语焉的这个动作,林帆低头揉了揉太阳,表妹啊,好歹给我这个表哥留点脸子啊凌俊彦眼底的波光闪了闪,微微笑了笑;滕锐唇边的笑意加深,默不作声地看着怀里的女人一幅慵懒的样子。

女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哪儿不太对劲了,她幽黑的眼睛闪了闪,稍稍从男人结实的手臂里抬起头,她的眼光很快就碰触到滕家大门口站着的那一大群人,他们都穿着礼服,很优雅地站着,他们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身上,但此时他们脸上的表情各异

幽黑的眼睛定格,脸颊的地方刹时火热热地燃烧起来,语焉一下子想起来,今天是她结婚的日子,她这个新娘子就是以这种方式出场的脑子迅速清醒,睡意全无,她咽了咽口水,挣扎着想从滕锐的手上下来。

但是滕锐却紧紧地抱着她不放,他漆黑的眼底笑意满满,又把她往上面抱了抱,让她的脸颊对着他的脸,他的鼻息拂过她的脸颊,轻轻的声音跟着在她耳边响起:安静点,否则就更丢人了

果然女人安静下来,静静地偎依在男人的怀抱里,稍稍垂下眼睑,避开门口那一大群人的目光男人抱着她大步往大门内走去

语焉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化妆师在她脸上涂抹不停,滕锐靠在一边的沙发上,手托下巴,静悄悄地看着;终于结束了,化妆师一声好了,就退后一步,端详着自已的杰作,可是语焉依然闭着眼,化妆师不得不提醒着:萧小姐,睁开眼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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